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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无声(近代现代)——季南安

时间:2021-06-19 09:59:33  作者:季南安
  主人对他足够好,但他对每只狗都会这样好。
  会严厉地调教他们、责备他们、惩罚他们,也会温柔地抚摸他们、安慰他们、奖赏他们。甚至帮他们上药,洗澡,带他们出去玩,也会做饭给他们吃——穆柘是个好主人,他对每一只狗大概都是这么体贴。
  谢秋池只是某一个时间节点的唯一,而非始终。
  谢秋池眨眨眼睛,他用手指搓了搓掌心的掐痕,希望它们早点消失,不要被主人看到。
  他要更加安分,更加努力,做得更加好,才能将这个时间节点拉长,多享受这种幸运。
  谢秋池心想。
  主人并没有看着他,但他还是一丝不苟地跪着,夹着条狗尾巴的屁股微微翘起,随时等着主人玩弄。
  炸鱼的香味渐渐飘出来了,谢秋池的目光不由自主往厨房望去。
  穆柘端着盘子走出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么副翘首以盼的样子,忍不住微笑起来:“小狗饿了?”
  谢秋池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有一点。”
  穆柘若有所思:“也是,下面那张嘴塞得满满的,上面那张嘴却空着,是该饿。”
  他这么轻描淡写一说,谢秋池却受不得撩拨,性器硬得直流水。
  还好穆柘不用他回答,只让他起来。
  “去那儿坐。”
  他指的是餐桌方向,却是他自己坐的位置,谢秋池一看便懂了,站起来走过去,在椅子前盘腿坐下。
  只是他这一坐,不但把尾巴压在了屁股下,连带着体内又是一阵运动,忍不住闷哼一声抬抬屁股,无措地看向穆柘——戴着条尾巴,怎么坐啊?
  穆柘不理他,自顾自放了盘子,又进厨房,倒是临走前还不轻不重地踩了谢秋池一脚。
  这种不把他当一回事的态度立马让谢秋池又兴奋了起来。
  穆柘再出来时,很有兴趣地用脚轻踢着谢秋池的性器问道:“怎么狗鸡巴又比刚才硬了?”
  谢秋池吞了吞口水:“贱狗被主人踩硬的。”
  “那我再踩踩?”穆柘提议道。
  “嗯……请主人踩贱狗……”
  “想得美,你还当真了。”穆柘逗了狗,取下围裙心情很好地坐下,刚好把腿架在谢秋池肩上,谢秋池的头就被他夹在腿间。
  穆柘炸鱼的手艺确实不错,小鱼炸得金黄酥脆,让人看着就十分有食欲。除了炸鱼,他还煮了皮蛋瘦肉粥,配了切得细细的酸豇豆炒蕹菜茎。
  如果谢秋池刚才只饿三分,现在就饿七分了,不过他总是下意识往一边看,这种姿势下他一点动作都十分明显,穆柘扯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什么呢你。”
  他顺着谢秋池的目光看过去,哭笑不得地发现那是他刚脱下来的围裙——就是上次他让谢秋池穿着,印了大大的爱心的那件。
  穆柘逼他仰头,故作恶声恶气地道:“怎么,我不能穿?”
  “没有……”谢秋池仰着头说话有些困难,小动作被戳穿了也有些尴尬,但他几乎是着迷地看着穆柘,低声道,“狗狗是觉得……主人穿着……”
  他不敢往下说了,却被穆柘捏着脸威胁:“说。”
  “跟平时不大一样,很……有点反差萌……很温柔。”
  穆柘愣了一下,加重了捏他脸的力气:“我平时可凶了是吧?”
  “不是,狗狗不是这个意思,主人平时也很温柔,但……”
  穆柘不等他说完,就着这个姿势扇了他一耳光:“我平时也温柔?”
  那一耳光没留力,谢秋池被扇懵了,一时拿不准要怎么回话,嗫嚅道:“主人……”
  穆柘就爱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咳了两声,憋着笑推了推他的头:“闭嘴,吃饭。”
  谢秋池乖巧应是,穆柘给他盛了一碗粥倒在狗食盆里,又把分出一盘菜和炸鱼放在地上,递给他一把勺子。
  右手不方便,勺子刚好,谢秋池感激地道谢,等穆柘喝下一口粥之后才开始享用自己的晚餐。
  他食量不太大,最后连穆柘分给他的菜都没吃完,穆柘正打算收盘子,看着盘子里剩下的好几条小鱼,心思一转:“吃不下了?”
  “狗狗吃不下了。”谢秋池颇为不舍地看了两眼盘子——这可是主人亲手做的东西呢。
  “肯定是调味料少了,小狗不爱吃。”穆柘说着随手捏起一条鱼,往谢秋池下身蹭。
  谢秋池吓了一跳,强忍着没躲,就见穆柘在炸鱼身上蹭了些他性器上的液体,支在他嘴边:“这样好吃了吗?”
  谢秋池为难地看着那条裹了体液亮晶晶的鱼,穆柘不耐烦,直接怼到了他唇上:“张嘴。”
  谢秋池就这样把盘子里剩下的鱼都吃了,穆柘这才满意,还不忘问一句:“好吃吗?”
  “主人炸的鱼好吃。”
  “你自己的骚水不好吃?”
  “……”谢秋池难堪地摇头,“不好吃……”
  “我喂给你还不好吃?你架子可真大。”穆柘连着又是几耳光扇过去,然后又给了颗蜜枣,“骚水不好吃,想不想吃点别的?”
  他晃晃脚。
  “想!贱狗想吃!”谢秋池急切地看着穆柘架在他肩上的脚。
  “你不是吃不下了吗?”穆柘却道。
  谢秋池都快被逗哭了:“主人……”
  “我问你问题呢,你喊我干什么?”
  谢秋池费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去闻穆柘脚的冲动:“贱狗吃得下……只要是主人的东西,贱狗都想吃。”
  “乖。”穆柘终于夸了一句,赏谢秋池闻了两分钟脚,不过没赏他舔,两分钟一到他就把谢秋池踢起来,悠哉哉去洗碗了。
  不过等到晚上算惩罚的时候,谢秋池才知道自家主人有多“记仇”——穆柘拿来刚才那条围裙让他裸身穿上,在镜子面前摆弄半天,拍了不少发骚的照片,然后才把谢秋池按在地上,问他今天要挨几耳光。
  谢秋池回忆了一下:“狗狗犯了三回。”
  穆柘没说过一次是多少下,他就也只说犯错的次数。
  他今天已经挨了不少个耳光,两边脸都红彤彤的,穆柘当然不可能真的让他明天请假,便道:“三鞭。”
  “谢谢主人。”谢秋池明白主人换惩罚方式的原因,去叼了鞭子过来呈给穆柘,然后跪直。
  穆柘摸了摸他的蝴蝶骨:“报数就不用了,打一鞭跟我发一句骚吧。”
  这要求比报数还难,谢秋池最怕的就是主人让他说骚话,但也只能咬着牙应承下来:“是,主人。”
  第一鞭就很重,谢秋池差点被打得跪伏下去,所幸最终还是撑住了。
  “贱狗……贱狗想给主人舔脚。”
  “这不是你该做的吗,也算发骚?”穆柘从镜子里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表情冷漠。
  谢秋池正想开口弥补,又一鞭下去,穆柘道:“第一鞭。”
  也就是之前的那一鞭作废了,谢秋池心念电转,喊道:“……贱狗的狗逼好痒……呜……求主人玩贱狗的逼。”
  “是挺骚,”穆柘笑了,顺便把跳蛋推到最大档,“这不是在玩吗,你急什么。”
  跳蛋戳到了g点,谢秋池被刺激地浑身一颤,恰好下一鞭到来。
  “啊!”谢秋池撑了一下地,赶紧又爬起来,“贱狗的骚乳头也好痒,想被主人玩。”
  “正好,给你止痒。”穆柘拿了对乳夹给谢秋池夹上,顺便也走到了谢秋池面前来,挥动最后一鞭。
  他特意擦着乳夹打下去,谢秋池痛得哀叫一声,却不敢怠慢,想着第三句话应该怎么说。
  他在疼痛中斟酌着:“贱狗浑身上下都是主人的玩具,都想被主人玩……主人随便怎么玩……贱狗都喜欢。”
  他说到最后简直想掐自己一下——太贱了,贱得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但谢秋池还是说完了这句话:“贱狗是主人最骚的母狗……”
  他卑微到地底,自我轻贱已是家常便饭,但更痛苦的是,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他比最廉价的娼妓还缺少廉耻,抛弃所有的自尊,只想在穆柘脚底获取片刻的温暖,只要穆柘想,只要穆柘要他。
  穆柘顿了一下,放下鞭子,捏着谢秋池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他有些意外地看到谢秋池脸上只有忍痛的汗水,没有一滴泪——他还以为小狗哭了。
  穆柘说不清是松一口气还是其他,他摸摸小狗的头。
  在调教最后,穆柘用手撸动谢秋池的性器,允许他释放,然后在他不应期中操他的嘴,射在了他嘴里。
  谢秋池跪在地上,一脸珍惜地咽下了穆柘的精液,连嘴角的残留都舔干净。他胸前和背后还有鞭子留下的痕迹,已经开始发紫,乳夹将乳头夹变形,屁股里还夹着跳蛋和尾巴,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淫荡的。
  骚母狗。
  穆柘咀嚼着这个词。
  不赖,他喜欢听小狗这么说,或者他喜欢的不是这个词,而是小狗用紧张而渴望的表情说自己是他的。
  穆柘在三鞭之内放弃了一整天的思考。
  他原本的打算是引导谢秋池走出来冷静一段时间,谢秋池是个很好的sub,但他顾虑重重,也并不愿意将自己的所有顾虑告诉穆柘。长此以往,穆柘担心他压力过大,出现心理问题。
  但他现在改主意了。
  穆柘蹲下与谢秋池平视,谢秋池往后仰了一下,瞳孔放大,看来被吓得不轻——他这么跪着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和主人平视过。
  “谢秋池,”穆柘伸手替他卸了乳夹,沉声问道,“你觉得害怕吗?”
  小狗愣了一下,露出个疑惑的表情。
  “主奴关系,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害怕吗?”
  谢秋池有些慌乱,他张口想说些什么,穆柘看出来了,按了按他的肩:“认真想,再回答我。”
  谢秋池在沉默中缓缓点了点头。
  穆柘未对此有任何评价,却听谢秋池继续道:“但跟主人一起,不害怕。”
  最终,穆柘只是点点头:“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谢秋池应了一声,穿好衣服跟在穆柘身后,依旧是落后半步。
  小狗不知道的是,他的主人在这个晚上,决定要陪着他好好走一段路——不是要将他送回原点,而是让他走得更远。
  如果曲路难行,就辟新路。如果前路黯淡,就燃星辰。
  即便谢秋池有所畏缩,他也要把狗绳拽得牢牢的。小狗太合胃口了,他不想轻易放走。
  他瞥了一眼乖乖跟着的谢秋池——不过亲耳听到小狗说这样的话,穆柘还是觉得实在舒心,以至于他上了车才发现自己嘴角一直是无意识翘着的。
  备注:祝宜宾人民平安,虽然一晚上看视频很乐,但是想起汶川真的还是蛮难受的。(一边地震一边码完了最后几个字的我不愧是四川人)
 
 
第24章 
  概要:不论什么时候回来,都有一条狗跪在门边第一时间迎接自己
  接到宋倾声电话的时候穆柘刚把谢秋池绑好,小狗左腿被高高吊起,与右腿几乎形成了一个直角,双手也被绑在一起抬高,整个人毫无保留地对着穆柘,因为体内的按摩棒而脸色微红。
  穆柘一边抽动着按摩棒一边接通电话,欣赏着谢秋池不敢出声的模样。
  但没几秒钟他就皱起了眉,放开了玩弄谢秋池的手,沉声问道:“你在哪儿?”
  “一间。”宋倾声在那边笑,“穆柘,来喝酒,咱俩好久没喝过酒了。”
  穆柘叹口气:“我马上来,你喝多少了?”
  “嗯……也没多少呀!”宋倾声像小孩儿一样点着桌上的酒瓶,一边点一边念,没念几瓶,又忘了一般从头计数。
  穆柘挂了电话,还没对谢秋池解释,谢秋池就已经道:“您有急事就先去吧,狗狗没关系的。”
  “她喝醉了,我得去一趟才放心。”穆柘抱歉道,给谢秋池解开绳子,“今天就先这样,下次……”
  兴许是今天情况特殊,兴许又是前段时间穆柘表现得太过温柔,谢秋池明明听出这是调教结束的意思,却在穆柘收拾绳子时跪了下去。
  腿刚才被拉得有点痛,谢秋池缓了缓,低声恳求道:“狗狗能……等主人回来吗?”
  穆柘闻言一愣:“你不用,今天可能会耽搁很久,我回来会很晚。”
  他还不知道宋倾声发生了什么事,自然不想让谢秋池白白等他。
  谢秋池却低着头没说话,他好像是在和自己作斗争,撑在地上的手很用力,骨节发白。
  “狗狗想等主人回来,”最终他道,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主人不用调教狗狗,狗狗只是……”
  穆柘在他下巴上垫了一下的脚尖截断了他有些无措的解释。谢秋池顺着力道乖顺地抬起头来与穆柘对视。
  “垫子叼去门口。”穆柘终于道。
  谢秋池反应过来,激动地道谢,然后叼起垫子迅速往门口爬,生怕穆柘反悔的模样。
  穆柘看得好笑,他任由谢秋池伺候自己换鞋,用鞋底在他头顶蹭了蹭。
  谢秋池伏在地上,感受着主人的脚踩着自己的力度,性器便硬了。穆柘自然注意到了:“把狗鸡巴给我管好,别一天到晚发情。”
  “是,主人,贱狗知道了。”
  穆柘走的时候本来已经关了灯,手顿了顿,又转而开了壁灯——他还记得谢秋池上次对于黑暗的惧怕,虽然谢秋池保证过这情况并不常出现,也还是小心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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