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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无声(近代现代)——季南安

时间:2021-06-19 09:59:33  作者:季南安
  宋倾声伸了一只脚蹬在他胸口上,看着他自然而然地埋下头去舔,没说话。
  她有些忘记两人的这种默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陈舒尘总是能第一时间知道她想说什么想要什么,做出最正确的反应——除了昨天的失控。
  “你说对了……”宋倾声又把脚往上送了送,让陈舒尘舔起来更方便,“但我只爱你,不爱你带来的附属品,比如孩子。我很自私的。”
  陈舒尘顿了顿才抬起头来。
  “我知道,所以……”他挑起眉,眼神亮了点,“就因为这个?”
  “也许。”宋倾声模棱两可。
  “……我的祖宗啊……你可真能折磨人。”陈舒尘叹口气,不等宋倾声发飙便继续道,“我从来没有想过你和我之间会是普通夫妻的模式,你只爱我就够了,别的都不需要。”
  宋倾声被气笑了:“你愿意委屈你自己,我还不接受呢,你凭什么啊?”
  蛮不讲理的语气,他家主人秉持着一惯不说人话的德行,却永远考虑着他的感受,陈舒尘忍不住想凑过去:“我想抱您。”
  他撒娇起来杀伤力太大,宋倾声一脸嫌弃地用膝盖顶着他不许他靠近:“跪好!”
  陈舒尘察觉到宋倾声拒绝的力道很大,便乖乖地缩回去跪直了,他微微仰头看着宋倾声:“我确实很喜欢小孩,但跟你在一起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你不喜欢小孩,不要小孩,这都不影响。”
  “你说不影响就不影响?”
  宋倾声瞪他。
  她想不明白怎么陈舒尘这么成熟的人能有这么幼稚的发言,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陈舒尘看着她瞪圆眼睛的模样忍不住笑:“倾声,你也要相信我才行,我能处理好一切。”
  “你都处理好了那还要我干嘛。”宋倾声很烦躁地道。
  “我错了。”他很爽快地认错,改口道,“不管是挫折还是分歧,我们都一起面对。”
  陈舒尘用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和语气又补充道:“但是你不能再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推开我,好不好?”
  “卖萌可耻!”宋倾声鄙夷道,一指头戳在他额头上,“你才莫名其妙呢!我连二十岁生日都没过!”
  陈舒尘稳稳地被戳了好几下,才委屈道:“所以我送的是订婚戒指不是结婚戒指啊。”
  “……”宋倾声竟然无法反驳,最后只好恨恨道,“我管你是什么……不要就是不要!”
  陈舒尘思考了一晚,早就从自我纠结和自我怀疑里走了出来,闻言也不多沮丧,只是认真道:“我知道了,是我太着急了,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直到你愿意接受戒指……倾声,所以我现在能抱你了吗?”
  宋倾声对于他这张违背理科男属性的嘴一向招架不住,只好冷哼一声,在敷衍地凑过去却被狗爪子按住抱了半天之后赶着他去休息。
  简单地讲完,看穆柘一脸难以言表,宋倾声又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热恋中的男女果然难以理解的表情。”穆柘槽道,也替朋友开心,“没事就好,不过……果然只有陈哥能收服你。”
  “什么叫收服!”宋倾声抗议道。
  穆柘笑着转移话题:“旅游时间定了吗?”
  “下周末。”宋倾声眨眨眼睛,顿时明白了什么似的笑得极其暧昧:“你告诉你们家小秋秋了吗?认识这么久了才带出来让我们见见,还是不是亲友了?”
  “……”穆柘花了点时间来消化这个极其恶寒的称呼,还是没有消化成功,“你瞎喊什么?”
  他回顾了一下宋倾声的不着调,忍不住嘱咐:“你别逗他逗得太过分了,他脸皮薄。”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宋倾声点评道。
  “你开学要做新课题。”穆柘根本不接她的梗,只抛了个炸弹给她,果不其然,宋倾声由得意转为痛苦,叽叽咕咕地蹂躏着怀里的熊。
  备注:没想到宋倾声和陈舒尘这个原定的甜饼最后写得这么纠结……主要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写两人之间的想法和表达了……凑合着看看吧。
 
 
第28章 
  概要:不然早抽死你了
  周一一大早,穆柘便带着谢秋池与宋倾声俩人会合,因为离北海并不远,所以决定自驾游,由陈舒尘开车。
  宋倾声从副驾驶上扭过身来笑眯眯地跟谢秋池说话:“学长,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能一起旅游了。”
  虽然之前简单介绍过,大家都算互相认识了,但谢秋池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太多与人交流的经验,闻言只笑着点点头:“嗯。”
  穆柘瞥了他一眼,突然往车门上一靠,顺便把腿搭在谢秋池腿上了,低头开始看自己的kindle。
  谢秋池没想到穆柘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动作,惊得抖了一下,愣怔地看着穆柘。
  宋倾声“哟”了一声,满满都是调侃,她唯恐天下不乱地偏过头去对陈舒尘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咱穆哥护着谁。”
  “我也是。”陈舒尘附和道。
  谢秋池本来就僵住了不好意思看他们,被一调侃更是耳朵都红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忍不住看穆柘。
  “我的狗我不护着,就让你调戏啊?”穆柘果然开口了,“陈哥,你管好你主子,你看她这张嘴,三句话憋不出一个好来。”
  “只有主人管我,我怎么能管主人。”
  陈舒尘目不斜视,换来了宋倾声一个落在颊边的吻:“乖狗狗。”
  “注意影响注意影响啊。”穆柘敲敲椅背。
  他看着依然十分不自在并且明显在走神的谢秋池,在心里叹口气。
  谢秋池跟普通人不一样。
  这是他在几个月的相处中慢慢发现的。
  谢秋池很多时候和他养过的其他狗差不多。
  他会在情欲里翻滚,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睛喊主人。
  他会被羞辱得浑身发颤,但是性器勃起,越来越兴奋。
  他聪明而乖巧,总能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
  他会摇着尾巴乞怜,蹭他的裤脚。
  会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他,或者伸出舌头贴在地上为他舔脚,因为被他踩住而激动难耐。
  但谢秋池又是不一样的。
  他低声讲述北欧神话,末了抬起头来问他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对黑暗有种奇怪的抗拒,偶尔被允许留宿时,穆柘半夜起床喝水,看到他蜷在床脚把自己揉成小小的一团,眉头打成死结。
  他孤僻得像是不需要社交——与其说是不需要,更像是没有人愿意和他来往,而谢秋池却浑不在意。
  他遭受霸凌,但是不言不语,沉默以对,甚至拒绝有人来援助。
  谢秋池像是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容器,他的所有激情和热烈只在调教过程中迸发,其余时间都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这是和谢秋池同学院的一个女生说的,穆柘那时候同她询问谢秋池的可能去向,女生诧异道:“谢秋池?你说那个木头人吗?”
  这是一个并不带太多善意的外号,穆柘压抑着奴不守约定的怒火问了两句,女生颇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啦,就是……他都不和我们讲话的,然后……整天没有表情,就像一个做工很精致的娃娃一样,而且……”她忽然又不说了,转而道,“你是他的……朋友吗?诶很难想象他会交朋友呢,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哦。”
  穆柘本来是无所谓的,谢秋池在他面前够乖巧够骚,做条好狗就行了,他不是谢秋池的家长,还要负责操心他的人际关系。
  但他也好奇过谢秋池性格的塑成——大概是家庭暴力童年阴影一类的。他很体贴地从不过多追问,只是在谢秋池留宿时给他留一盏昏暗的夜灯。
  穆柘自认为做得不错。
  只是时日渐久,他发现自己的好奇心越烧越烈——他想了解谢秋池,不止是了解他的敏感点,了解他喜欢的力度,了解他发骚时眉眼间的欲望。他想了解谢秋池的过去,如同那日在 车上的长谈,他想了解谢秋池的一切,了解他的所有想法。
  这和以前完全不同,是已经越了界的掌控欲。
  如果说得煽情一点——穆柘觉得他可能喜欢谢秋池。
  想通这一点的时候穆柘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把“可能”两个字给删去,然后拨通了一家工具定制的电话。
  这才是他带谢秋池来旅游的原因,否则他难不成还真是来当电灯泡的?做梦都别想。
  不过……
  穆柘用手指敲了自己的大腿两下,一直偏头看着窗外的谢秋池立马回过头,熟练地替他按起腿来。
  他默默打量着谢秋池的紧张。
  在来之前穆柘就给谢秋池打过预防针,让他不必觉得拘束和紧张,目前看来都是白费口舌了。
  他觉得有些头疼。
  谢秋池无疑是害怕的,他对主奴关系的敏感度更胜常人,也更容易陷入焦虑。穆柘清楚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状态大多时候都非常好。
  但这不够。
  他希望自己的狗是自信的,不管在哪里都一样,不管在哪里都能骄傲地挺直背脊——跪在他脚边。
  而谢秋池显然还做不到。
  得亏老子有耐心。
  穆柘心里暗道,不然早抽死你了。
  备注:穆哥的内心独白上线✓
 
 
第29章 
  概要:没关系
  从服务站出来,宋倾声就因为头痛跑去后排坐了,陈舒尘也就换了穆柘开车,去后面帮自家主人按摩。
  宋倾声很自在地躺在陈舒尘腿上指挥:“轻点,对,太阳穴太阳穴……”
  陈舒尘将手举在她的眼睛上方给她制造了一个偏暗的空间,忍不住道:“您昨晚熬夜追剧我就提醒过您了,医生都说了您就应该多休息,您老是不听,上学的时候学业重就算了,但这都暑假了,您……”
  提起这茬宋倾声颇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她被陈舒尘闹烦了,可是把他好好折腾了一顿,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犯了头疼。
  但她是决计不肯承认的,招招手示意陈舒尘低头,他低下脑袋来,冷不防被她亲了一口,宋倾声笑眯眯的:“这样就一点都不疼了。”
  陈舒尘拿她没有一点办法,顿了顿,在她太阳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您睡一会儿。”
  谢秋池微微抿着唇并腿坐在副驾驶上,显得有些难受——刚才他在服务站的厕所里被穆柘塞了一个跳蛋,还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他时不时瞄穆柘一眼,直到穆柘被看烦了,敲了下方向盘:“坐好。”
  语气中的威胁意味让谢秋池连手都安安分分地放在了膝盖上,不敢再有小动作。
  陈舒尘早就心如明镜,当下忍不住面带笑意,偏巧谢秋池在后视镜看到他的表情,顿时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仓促地埋了埋头。
  好在到下一个休息站的时候穆柘同样示意谢秋池跟着他去厕所。
  "  宋倾声并未睡熟,从车窗处探出头来嘲笑穆柘:“你怎么这么急着欺负我们学长啊?这还赶路呢,you see see you,one day day的。”"
  穆柘转脸问谢秋池:“想不想去?”
  “……想。”谢秋池低声回答,穆柘就耸耸肩:“看到没,他这么想去,我能怎么办?”
  宋倾声深深为他的逻辑折服,转而对谢秋池道:“你看看你家主子,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谢秋池不好接话,依然只是笑。穆柘拍了下他的背:“赶紧走,别被她给带坏了。”
  “啧啧啧不知道是谁坏呢,”宋倾声缩回头对陈舒尘道,她刚才蔫了小一会儿,现下就又活泼乱跳,唯有陈舒尘还不放心,揽了揽她的腰:“您这会儿不痛了?”
  “哎呀不痛不痛,”宋倾声掰了掰他的手,警告道,“狗爪子收回去啊,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特别闹腾呢?”
  陈舒尘无奈地收回手,认了这个恶人先告状,而宋倾声兴致勃勃地往他身边凑了凑:“诶诶你有没有觉得……穆柘不对劲啊?”
  她举例子:“你看啊,以前咱穆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护狗了?喏,那天你还说呢,把人家留到家里留那么晚,这要不是想收家奴,他能干出这事儿?”
  不是她瞎掰,穆柘别看长了一副刻薄样,脸色一沉能吓得人噤声,但做主是出了名的严格又体贴,一般哪会丢下奴就那么出去?
  她最后信誓旦旦地下了结论:“穆柘肯定看上小秋秋了!”
  “不看上也不会收了,”陈舒尘笑道。
  “啧,”宋倾声很不满意他的洞察力,“我说的是谈恋爱的看上!”
  “狗狗笨,看不出来,但您说的都对。”他忽然伸长了手将贴了单向膜的窗户按合,从座位上滑下来跪着。
  男人腿长肩阔,跪得很不舒服,他撑着坐垫看宋倾声,委屈似的道:“您净分析别人去了。”
  “哦。”宋倾声看着他演。
  没谈恋爱那一会儿她规矩大,奴要什么都必须求,之后当然没那么严了,但陈舒尘养成了习惯,有时候就爱披着这层可怜巴巴的规矩撒娇。
  人高马大一条狼犬,时不时装小狗,真让人受不了。
  宋倾声老实不客气地踩上了他腿根:“又干嘛呢?外面全是人,你就在这儿发浪?”
  陈舒尘喉结滚动了两下:“主人,狗狗想亲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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