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穆柘看着他期待的表情只是摆摆手:“挂了吧,专心做事。”
“是,主人。”谢秋池磕头道别,挂了视频又在原地跪了一分多钟,才站起来。
他翻开笔记复习,好不容易才静下来,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到了尿意。
一看手表,离十点还有近一个小时。谢秋池有些难受地换了个姿势,微微夹着腿。
憋尿的时间特别难熬,他时不时就换个姿势转移注意力,等意识到自己总是看表的时候,谢秋池忍不住掐了自己手心一下。
专心、专心……
他默念着,又把视线放回笔记。
用三种颜色工工整整写下的字都扭动了起来似的,谢秋池努力集中注意力,习惯性要去掐手。
但他下一秒又想起穆柘的话——“手摊平,再掐手就给你打断。”
穆柘挑眉的时候眼尾更显狭长,有种锋利的透着野性的美,冷淡而性感。谢秋池对他的这种表情着迷得不行,总是忍不住偷偷多看几眼。
谢秋池把手撑在书桌上深呼吸,将笔头戳在本子上强逼自己看下去。
设定的闹铃终于响起时谢秋池大松一口气,给穆柘发消息:“主人,贱狗想尿。”
穆柘发了条语音过来:“狗鸡巴想尿了?那就继续想吧。”
谢秋池知道主人又在捉弄自己,委屈地又发了一条:“主人,贱狗憋不住了……求主人让贱狗尿吧。”
“你想尿就尿?规矩学到哪里去了?我说了,表现好才能尿。”
被训了一通,谢秋池不敢再求,可是膀胱像要爆炸一样,他早就憋得满头大汗,动一下都酸胀无比,像受刑一样。
穆柘又开了视频,吩咐谢秋池去卫生间:“自慰吧,什么时候让我看爽了你就什么时候能尿。”
看着谢秋池艰难地跪好,把腿分开,穆柘心说自己可太仁慈了点,最后还是给了小狗引导。
谢秋池把手放到性器上的时候被刺激地颤了一下,这种时候特别敏感,他上下撸动着,尽管手法粗暴,还是被尿意和快感共同逼得眼角通红。
“主人……主人……”
谢秋池小声喊他,又按照着穆柘以前教的那样,去玩自己的乳头,又捏又掐让它们挺立起来。
一番动作下来他有些受不了了,叫声中都带了哭意,穆柘道:“叫大声点,不叫出来我怎么知道你骚?”
谢秋池依言抬高了声音,但他摸自己的动作草率,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羞耻得不得了,叫得都不成调子。
好在穆柘终于道:“行了,尿吧。”
谢秋池跪在地上不方便尿,穆柘就要求他就地尿出来,他努力了一会儿也没能尿出来,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忍不住抬头去看穆柘:“贱狗尿不出来……”
穆柘被他这副又着急又委屈的模样逗笑了,他难得温和,像指导一只奶狗:“别急,放松。”
谢秋池跪在那里缓了半天,终于在性器半软的时候尿了出来,尿液缓缓流出来时有些痛,他难堪地低着头喘息着。
等尿完了,谢秋池受不了跪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正打算挪开,却被穆柘叫停。
“急什么,”穆柘微抬下巴,“你还没有清理干净呢。”
谢秋池愣了一下,但穆柘补充的话证明他没有想错:“小狗,舔干净。”
谢秋池震惊地睁大双眼:“主人……”
“不想舔?”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
“你没说过不接受圣水。”
“只……主人的……只想要主人的。”
“想,还有不想,”穆柘声音一冷,“你是来享受服务的?”
“不是,贱狗不敢……贱狗错了……”
谢秋池有些承受不住穆柘冷淡的视线,他低下头去看着自己身下的那滩液体。
终于埋首的时候谢秋池撑着地的手臂都在轻颤,穆柘盯着他慢慢俯身,舔舐自己的排泄物。
等了好几秒,穆柘才允许他起身。谢秋池果然哭了,眼睫都被打湿粘在一起,看样子怪可怜的。
“乖狗,怎么还真哭上了,”穆柘笑道,“你不知道我就喜欢看狗哭?”
谢秋池越哭,穆柘就越想折腾他。不过他知道谢秋池今天真的有些崩溃了,带着水色的眼睛看着他,让他有点心软。
穆柘摆摆手:“行了,自己洗个澡吧。”
他说着就伸手拿起了手机,是要挂断的模样,谢秋池回过神来,忍不住小声喊了句“主人”。穆柘停下看着他,等待后文。
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好要说什么,谢秋池沉默了一下,鼓足勇气道:“狗狗好想伺候主人。”
他乖顺地低着头不敢看穆柘的眼睛,嘴里还有一股腥臊气味,让他又恶心又委屈,但想见主人的愿望却越来越强烈。
穆柘的沉默让他有些羞赧,正想随便说点其他的打岔过去,却听到穆柘突然开口:“我也想你了。”
直到视频结束,谢秋池都还在发愣。
他刚才没有听错吗?主人说想他?
谢秋池漱了好几遍口,呆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想多了吧,主人怎么可能是那种意思。
备注:【一个小采访】
某咸鱼:穆哥请问一下你对你今天这一记直球有什么感想?
穆柘:哦,小狗脸皮薄不好意思直说,我帮他说了。
【本来早就该更了,但前几天因为一个小可爱的评论意识到自己的大纲(如果真的有这玩意儿的话)全都乱了,所以理了一理,努力弥补ing】
第26章
概要:他也配说占有吗?
谢秋池被固定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脸贴着地,腿大大分开,腰陷下去,显出形状漂亮的腰窝。
这个姿势难以使力,谢秋池抓了抓地毯上的毛,立马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得他臀肉轻颤,谢秋池乖乖摊平手,艰难地维持着平衡,轻声道歉:“对不起,主人。”
眼睛被蒙着所造成的紧张让四周的动静都显得更清晰,他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空气中浮动着一点点温热的香。
肩膀处一烫,谢秋池猝不及防间哼了一声,这次穆柘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手拍,打在屁股上“啪”的一声,十分色情。
烛油凝结得很快,穆柘用指腹轻触,微硬蜡壳下的身体抖了一下。
红色的烛油越来越多,在腰窝处汇成小小一滩,很快凝固,在灯光下反光。谢秋池偏白的肤色被红色一衬,出乎意料的合拍。
小狗不敢动,乖乖固定着忍受时不时的烫热,还有烛油凝固之后奇怪的感觉。
穆柘狠狠揉了几把谢秋池的臀肉,看那两团白软的肉泛红,透出点蜜桃诱人的颜色,才继续往上滴蜡。
烛油滴上臀尖,再顺着弧度慢慢向下流。穆柘故意往陷下去的暗色缝隙里滴,烛油一直流到大腿内侧才依依不舍地停住,凝成不规则的溪流状,而小狗果然呼吸急促,几乎要呜咽出声。
“翻身躺好,腿举高。”
谢秋池从跪趴的姿势换成躺姿,腿高高举起。眼罩被取下了,他有些无所适从,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后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因为这个姿势,腿大大地张开,露出了硬得流水的性器和沾了烛油的后穴。
谢秋池的脸和烛油一样红,眼睛水润润的,不知道是烫的还是羞的。
穆柘故意冷着脸去按他的性器:“鸡巴翘这么高,急着让人玩?”
谢秋池倒抽一口气:“嗯……给主人玩的。”
“既然是给我玩的……”穆柘晃晃手里的蜡烛,里面又聚了一小汪烛油,泛着胭脂色的光,“用这个把它包起来怎么样?”
就算是低温蜡烛,滴在身上也足够烫,更何况是敏感的性器。
穆柘看着小狗眼里短暂的挣扎,但很快,谢秋池就闭上眼睛:“都听主人的。”
蜡烛微微倾斜,谢秋池被烫得一抖,忍不住咬紧了牙。
这次穆柘倒得很慢,偶尔也将烛油滴在谢秋池胸口上,等小狗慢慢适应。
他对最终的成品很满意,谢秋池的性器被烛油整个地裹起来,像是雕塑。
“乖狗,跪起来。”穆柘扯了扯谢秋池的项圈链,让他爬到镜子面前。
他替谢秋池拨开汗湿的头发,揉了揉他的头:“好看么?”
下身还隐隐作痛,谢秋池直面镜子里的自己,不知廉耻地点点头,臊得脸通红。穆柘犹嫌不够,拍了一张他后背的照片递在他面前:“看仔细点。”
谢秋池不得已又对着那张照片看了快一分钟,穆柘才悠哉哉删了照片。
帮谢秋池清理身体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宋倾声昨天的电话,问道:“暑假想出去玩吗?”
之前宋倾声提过一嘴要出去玩的话,不过那时候穆柘也没动心思,昨天她却又打电话来催着做决定,穆柘便打算先问问小狗。
滴在性器上的烛油很不好清理,谢秋池正全神贯注跟它作斗争,愣了一下,简直是雀跃地抬头看主人:“您要带狗狗出去玩吗?”
“嗯,我朋友打算去海边,你想去吗?”穆柘又补充道,“她也是圈里的人。”
“你也见过,宋倾声。”穆柘似笑非笑。
谢秋池愣了一下,才想起那个眉眼娇俏的姑娘,他顺带着又想起第二次见到宋倾声时发生的事,突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
谢秋池深觉难堪,埋着头找话题:“宋……她也是……”
“哦,她跟我一样,到时候她也会带她的奴。”
谢秋池似乎是仔细地考虑了一下,点点头:“狗狗想去。”
“嗯,下周通知你。”穆柘蹲下身来,自然而然地握住谢秋池的性器,他随意地撸动了几下,就看到谢秋池性器原地起立。
小狗又惊又羞,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又僵住不敢动。
“今天表现得不错。”穆柘笑着看他。
“谢谢主人……”
“想射吗?”
“想,”谢秋池点点头,又道,“但狗狗听主人的。”
“今天可以射。”
“谢谢主人。”
穆柘的手和他平时被要求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谢秋池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就蜷着脚趾缴械投降。
他已经有很久没射过了,一时间缓不过来,坐在地上喘粗气。穆柘朝他抬了抬手——他手上沾满了谢秋池射出来的东西。
谢秋池便凑上去含住穆柘手指细细舔舐,舔到手心的时候穆柘被痒得忍不住敲了他脑袋一下:“使点劲,你挠谁痒痒呢?”
谢秋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加重了舌头上的力度。
手上的精液被舔干净了,谢秋池仍然有些依依不舍地吸吮着穆柘指尖,舌头绕着打转。
穆柘拍拍他的脸:“少撒娇,起来洗澡。”
这代表今天的调教又结束了。
谢秋池听话地吐出穆柘的手指,磕头,然后看着主人洗了手走出浴室。
他难掩失落,一边希望穆柘知道自己的舍不得不是因为撒娇,一边又庆幸穆柘此时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读书期间好歹还有学习分散心思,放假后,他跟穆柘呆在一起的每一秒有多开心,独身一人的时候就有多寂寞。
但他知道,因为只有他一个奴,其实穆柘和他玩的时候也算多了。只是无论如何也都不能满足。
就好像刚才,他简直想咬住穆柘的手指不放——就好像一只狗要咬住自己抢来的骨头。
有些疯狂的占有欲。
谢秋池开了凉水从头上往下冲。
在让人喘不过气的冰冷水瀑下,他摇摇头。
他也配说占有吗?
第27章
概要:我的祖宗啊……你可真能折磨人
穆柘在宋倾声与陈舒尘都假装无事发生的第二天问过关于两人之间的情况。
宋倾声新做了指甲,仍然是抱着玩偶一个劲儿地戳:“我只谈恋爱,暂时不结婚,永远不生娃。”
“你就这么跟他说的?”
当然不是。
她在酒醒后把陈舒尘绑起来打了一顿,然后跟他接了个吻。
“我打你是因为你不相信我。”宋倾声摸了摸陈舒尘的脸,他今天甚至忘记刮胡子了,摸上去有点扎手。
陈舒尘听懂了,闷闷地笑了一下:“您觉得我为什么……跟您求婚?”
“不信任我,”宋倾声果断道,“你觉得我们这样不稳固,你想……”
她说着有些生气,扯着陈舒尘的项圈瞪他:“你想拴住我。”
“倾声,”陈舒尘的嗓音里还带着疼痛过后的微哑,他顺着项圈处传来的力道凑近宋倾声,看进她的眼睛里,“我不想拴住你。我属于你,我是你的狗,愿意被你禁锢在任何有你的地方。我也是你的男人,我想拥有你的全部,成为你的丈夫。我对此迫不及待。”
他对他的野心供认不讳,高大的狼犬直勾勾盯着她,但从不会对她露出獠牙。
宋倾声不大记得喝醉之后的事,但一看陈舒尘眼睛里的血丝就知道他昨晚又熬夜照料她了。
她撇撇嘴,解开吊起陈舒尘的绳子让他能跪坐着,又把项圈调松了点:“你还没问我为什么亲你。”
陈舒尘愣了一下。
她竖起三根指头。
数到第二秒的时候陈舒尘飞快地回答了:“因为您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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