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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的替身受又A又茶(近代现代)——绯尘

时间:2021-06-20 12:53:55  作者:绯尘
  他灰溜溜地跑了,然后出了国。
  再回来时,就再也没有去找过江旭,后来跟顾铭朗在一起了,才在宴会上见过那么几次。
  林小深记得,自己当时看见他的第一眼,回想起的,既不是小时候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那狗腿又嫌弃的别扭样,也不是家里破产有求于他时,那冰冷嘲讽高高在上的恶心嘴脸。
  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模样。
  林小深怕顾铭朗,是因为他是个不择手段的疯子,而怕江旭,则是一种类似于童年阴影的感觉。
  只要江旭愿意,就能一拳砸死自己。
  因此,当顾铭朗将江旭一拳砸到地上的时候,林小深是惊呆了。
  七年来,他从没有看见顾铭朗动过手,唯一一次,还是当年在国外那家酒吧。
  他总觉得,顾铭朗不是那种会跟人刚正面的,他只适合背后放冷箭。
  “我说过了,他是我的人,离他远点。”
  林小深还没回神,就已经被顾铭朗一把拉到了身后。
  江旭爬起来,用拇指抹去嘴脸的血,嗤笑:“顾总,你确定他是你的人吗?”
  林小深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突然就僵了下。
  江旭继续道:“忘记了么?林小深的遗书上,可是连提都没提过你。你是以什么立场站在这里,厚颜无耻地说他是你的人的?”
  “什么立场?”顾铭朗看着他,神色泠然,平静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缓缓响起,“我跟他同床共枕七年,他全身上下哪一寸肌肤,我没有抚摸过、亲吻过、疼惜过?我连他做*爱什么时候高*潮都能精准地捕捉计算出来。我甚至知道,他高*潮的时候,里面会情不自禁地收紧,双腿会紧紧缠着我的腰,会红着眼尾讨吻撒娇,会咬着我的耳朵,低低地呻*昤喘*息。”
  他眯起眼睛,问:“你说我是什么立场?朋友么?还是上司?”
  江旭面色难看地看向林小深。
  而林小深面无表情,甚至想要杀人。
  如果手里有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捅死眼前这个男人。
  老子去你妈的!
  “小咩,过来,我们走,离开这里。”江旭冲他伸出一只手。
  而顾铭朗抓着他的那只手,忽然加大了力度,他没有恳求林小深留下,而是强制要求他留下。
  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不容许半点反抗。
  无声的对抗中,林小深笑了,笑出了声。
  “我说两位啊,这种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深情戏码,以后就别在我身上演了。老实说,我这些年都看腻了。一群男人围着我争风吃醋要死要活,好像没了我就活不下去了一样,出息。”
  “之前一直听说,江少风流瀟洒,红颜知己无数,顾总年轻有为,最不屑儿女情长,你们就不能别自己打自己脸吗?给他们当个榜样不好?”
  “我都替你们脸疼。”
  江旭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语气焦灼:“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管他们怎么看我,嘲笑也好讽刺也罢。小咩,我不要他们,我从来就不想要他们。我喜欢的人是你,他们就是你的替身而已,你才是让我深爱的人,我爱你爱的发疯!”
  给顾铭朗当了七年替身情人的林小深被踩到尾巴了,冷冰冰地送了他一个字:“滚!”
  然后挣脱顾铭朗的手,后退了几步,悠然道:“其实两位大可不必这么演我。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装出一副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模样,但是我知道,你们就是在耍我,可能是别有目的,可能是消遣一
  “不过怎么样,我就一句话,不奉陪。”
  “要玩玩别人,老子没功夫搭理你们这群疯子,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老子国外还一堆情债呢,哪有时间陪你们玩过家家。”
  林小深真情实感的嫌弃,两个人真情实感的伤心,眼底全是哀伤与悲痛。
  难过得仿佛要抱住他狠狠痛哭一场,哭着求他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但林小深看不出来,他觉得这两个人就是豺狼虎豹,想把自己剥皮抽筋,然后吃他的肉暍他的血。
  他们就是来消遣自己的疯子。
  林小深:“林小深已经死了,早就死了,死在了手术台上。别再做白日梦了,你们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看不出来么?就算他真的没死,你觉得他会回来继续给你俩作践?”
  话音刚落,面前两个男人同时一僵。
  林小深笑眯眯道:“忘了吗?我的尸体可是你们亲自领回去的呢,亲自封的棺,亲自下的葬,现在挖出来,运气好的话,还能看见一具比较完整的白骨。”
  两人铁青的嘴唇颤抖了下。
  “这么害怕做什么?瞧,脸都白了,是怕我晚上回来找你们么?”他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林小深笑的歹毒:“放心吧,我不回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地狱再怎么冷,也比你们怀里暖和多了不是?”
  “我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我恨你们,恨到想拖着你们一块下地狱。但是想一想,如果这样的话,就必须要跟你们见面了,所以我忽然就觉得,两位如果能够万寿无疆,我倒宁可长住地底。”
  这是死都不想再看见他们了。
  也不知道林小深即兴而来的这番话,到底对这两人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后来半年里如何费尽心思,也再难求得梦里人。
  那天宴会上,林小深跑了。
  两个妄想独占他的男人,在那一瞬间掏出了所有底牌,却也换不来他的一个回眸。
  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随着一声惊呼,三楼高台上,一个身穿长裙的女孩儿纵身一跃。
  在众人的惊恐万状里,如同一朵盛开的白玫瑰,飘然落入水中。
  上面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声音:“落落!”
  泳池里,女孩儿晔的一声挣脱水面的束缚,如出水芙蓉,白色纱裙浮在水面,像是夜晚最美丽的精灵。随后抬头,下颚的水滴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至锁骨。
  她看都不看高台上的女人一眼,直接对着高处的青年比了个手势一一安全,跳!
  林小深从她跳楼的巨大震惊里回神,想到后面追着他的疯子,一咬牙,纵身跳下。
  上面传来两个男人疯了一样的声音。
  “林小深!”
  “林小深!”
  在沉入水面时,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不等他浮出水面,沈落直接拖了他就走,害他呛了好几口水,咳得他面红耳赤。
  一场修罗宴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地结束了。
  两个人回去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双双重感冒。
  林小深裹着被子窝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温度计,苏老太太心疼地摸着他的额头,满脸不高兴:“那段家是怎么回事,泳池旁边也不知道做个防护措施,幸好你会游泳,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然后又转头去数落苏季暖:“你这姨母是怎么当的?我把小琛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看着他的?去参加晚宴还能落水?”
  苏季暖笑吟昤:“谁知道他是不小心落水,还是故意落水呢?说不定是为了躲什么人,比如......老熟
  人?”
  林小深抬头看着她,立刻就解读出了她眼底的深意。
  很明显,她不想自己去招惹顾铭朗,然后给苏家找麻烦。
  “少在这给我阴阳怪气的!给我滚一边去!”苏老太太拿拐杖狠狠敲了她一下,然后继续摸着林小深的头,心疼道:“小乖乖,还晕不晕?吃点东西好不好?祖母找意大利的甜品师给你做了甜点,刚刚的药好苦是不是?我们吃点甜的。”
  苏季暖忍无可忍地扶额:“妈,他今年28,不是18!您想重孙想疯了,也不用把他当您的小乖乖吧?”
  “滚!”苏老太太比她还忍无可忍,抄起拐杖就去敲她,“滚一边去,在这说什么屁话呢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别在这烦我!”
  林小深从被子下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笑容甜甜的:“外袓母我没事,落水是我自己没看路,跟四姨没关系,她一直很照顾我的,宴会上带我认识了好多人。
  “你四姨管不管你我还不知道么?她要是真带你认识了好多人,那些人怎么会连你去参加了宴会都不知道?”
  然后转头对苏季暖道:“你看看!你怎么还没有他一个孩子懂事?!他都知道维护你了,你还耍孩子脾气!”
  苏季暖:“……”
  苏季暖看着林小深的目光渐渐深沉,看不出来啊,他这小外甥,居然还是个绿茶味儿的。
  林小深笑眯眯地任她看,仿佛在说,来啊,你可以尽情地欺负我,看看最后咱俩到底谁死。
  苏季暖眯起眼睛,缓缓道:“没人知道你去了宴会?”
  顿了下,真诚道:“小琛儿,好手段啊,金蝉脱壳用的不错。”
  “我更喜欢称之为偷梁换柱。”
  苏季暖挑了下眉。
  林小深笑而不语。
  如果不出所料,酒醒后的顾铭朗跟江旭在查段家宴会的名单时,只会找到一个符合的名字一一
  苏言。
  虽然想不通苏嫣为什么要穿男装,改名字去参加宴会,但林小深觉得很不错,因为那两个疯子再也找不到他了。
  何止是找不到那么简单,而是掘地三尺找不到后,几乎一起疯了。
  只有陆辰星一个人,拨开重重云雾,顺藤摸瓜地找到了重要线索。
  他认出了林小深的画。
  字如其人,画也如人,那副笔触惊人,用色极其大胆的“情*欲”,正是他亘古不变的风格。
  他确定,那就是他哥哥的画的。
 
 
第77章 你确定不是林小深?
  段家那场晚宴结束之后,沈御就开始过起了水深火热的日子,每天都活的胆战心惊,生怕江旭又杀进他家。
  顾铭朗虽然监禁他两年,但至少不会折磨他,或者说根本不屑于折磨他。
  因为顾铭朗不想他死,甚至根本不允许他死。
  而江旭全然相反,但凡是不遂他的心意,分分钟就能掐死你。
  晚宴结束的第二天,江旭带人冲进了他家里。
  破门而入,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一拳将他撂倒在地,然后走过来,一把将他拎到眼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昨晚跟你在阳台上的那个人是谁?”
  沈御愣住了。
  昨晚顾铭朗酒醒之后,也问过他一模一样的问题,神色极其恐怖。
  尤其,在自己撒谎说苏琛时,他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最后一把拽住他衣领,神色冰冷:“你确定不是林小深?”
  那时候沈御就明白了,顾铭朗也认出了林小深,但是他还不确定。
  那一刻,被顾铭朗软禁的苦楚与怨恨全部倾巢而出,他想要报复,想要狠狠报复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
  人。
  于是,沈御说:“你也觉得很像对吧?很像当年死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人,我也觉得像。所以,我掀了他的面具。”
  他抬着头,看见顾铭朗的眸子倏地颤了下,带着一种叫人情不自禁想要去怜悯的心碎。
  这个相识了七年,就在他记忆里强大了七年的男人,那一刻忽然变得脆弱起来,仿佛轻轻一碰,就直接碎了。
  沈御从没看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知道顾铭朗冷酷绝情,他高高在上地坐在云端,低垂着眼皮,像俯视蝼蚁一样俯视着所有人。
  眼底的深情恍若云烟,近在眼前,却触之不可及。
  尊贵,冷漠,绝情,如同无欲无求的神祗,因为千百年的孤寂,才生出了那么几丝玩乐的兴趣。
  沈御被他耍了一年,才知道自己只是他无聊时的消遣,是随手可弃的玩具。
  他恨过怨过痛过,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再怎么泥足深陷,这个男人也不会给他一个眼神。
  或者说,不给任何人一个眼神。
  他没有心,没有情,他就是个冷心冷肺的绝情种。
  如果顾铭朗一直都是这样的话,沈御倒也能够坦然面对。
  自己得不到没关系,重要的是别人也得不到,那他能够心理平衡。
  可是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
  这个坐于云端,浮游世外,仿佛永远不为儿女情长所扰的男人,突然间就被拽下了红尘,从此万劫不复。
  沈御恨的不是他动了情,而是令他动了情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自己。
  嫉妒总是叫人面目全非。
  所以,他也发了疯。
  面对顾铭朗胆战心惊的期待,他歹毒道:“你真的觉得,人死能够复生么?”
  顾铭朗僵住了,眼底方才亮起的那一点点希望,瞬间破灭,化作一缕青烟。
  沈御还嫌不够,抬起头,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是奔着让他万劫不复去的。
  他说:“你自己亲手葬的他,怎么还来问我是不是?是或不是,难道不应该你最清楚了么?”
  沈御被顾铭朗玩弄了一年,又被他囚禁了两年,每一次,他都是处于劣势的那一个。
  只有这一次,他拿捏住了顾铭朗的软肋。
  一句话,就让他死无葬身地狱了。
  那个晚上,顾铭朗就跟发了疯似的扔开他,连夜开车冲进段家,去查宴会名单。
  可既没有查到林小深,也没有查到苏琛。
  只查到了一个苏言。
  然后,就幵始满世界找这个人。
  根据段家提供的信息,他当晚就坐飞机去了慕尼黑。
  两年来,他第一次把沈御丢在了一边,不再插手他的死活。
  当他得知江旭带人冲进沈御家时,他没有半点要回去救他的意思,仿佛那个还住在他家里的男人,跟他没有半点干系。
  没有了顾铭朗的干预,发了疯的江旭将沈御折磨的死去活来。
  但是,依旧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沈御即便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也只是晈牙切齿地重复那一句:“他不是林小深,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就算你打死我,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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