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妤从怔忪回过神来,不太自在的低头翻柜子为他找做蛋糕的帽子。带着鼻音的声音道,“不夸张,很,很好看。”迟疑着,律政妤还是将心里最想说的话说出。
“感冒了吗?女孩子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哦。”接过可爱小姐姐给的帽子和围裙,臧和歌作为本能这么一说。
他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掌心,那温度暖暖的。律政妤僵硬的收回自己的手,硬是咬唇说着,“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最近热播的网络剧《谈医生的“重病”患者》她也正在舔屏。她的爱豆啊这么关心人,律政妤好想感慨自己真的没有爱错人。
“您的生日吗?”她明明记得爱豆说过自己是孤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生日。所以如果快乐,那么天天都是他的生日。
臧和歌低头看着视频里,自己也对着做蛋糕的鸡蛋磨蹭着。随口答道,“明天某人过生日,想送他一个自己亲手做的蛋糕,先来试试手,不然时间不够,做出的又丑,我觉得他会扔掉。”
有些尴尬的朝女孩子笑笑,不知道为什么,臧和就是很明确的觉得这个女孩子懂。
侧颜害羞的笑让律政妤的心都暖暖的,自然是知道他说得是谁。笑容在扬起的同时也在疑惑着报纸的真实性。
“鸡蛋5个、低筋面粉6勺、牛奶7勺、盐少量……”
看着她心目中的少年这么认真,其中必定有些旁人所不了解的各中缘由。律政妤把走进厨房的时候拿好的小本和笔默默地收了回来。
他应该是很少有放松的时间,拍戏,粉丝会,宣传会……忙得不可开交。再打扰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粉丝了。
慢慢的,律政妤走了出去,招呼着其他客人,只不过在路过厨房的时候总是会多看几眼,顺带拍了一张照片。谁都不会知道她还有没有这样接近他的机会。
第139章 受伤的狮子]
翌日下午同一时间,风铃再一次响起,律政妤期待的抬起眼眸,只不过在看到来的是位女生有些失落。
“我是臧和歌的助理,来领蛋糕的。”苏清线讲述着自己的目的。兜里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就知道某人一直在催着。
拿出早就包装精美的蛋糕,律政妤还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他很忙吗?”
“今天工作不忙,可能他是有别的事情。”接住蛋糕,苏清线抱得可小心了,对于女孩的问题礼貌的笑了笑。
转身离开一步,像是想起什么,苏清线停下脚步又回头。将一张卡片放在了柜台上。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臧先生让我给你的。”
在苏清线这里,她就是觉得臧和歌可能是飘了,哪哪可爱的女孩都觉得是自己粉丝。
而在律政妤这里,那卡片上潇洒又整齐的“臧和歌”三个字,让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是紧紧捂在心口处。
男人是迎着天上星星洒落的几点光辉出现在臧和歌的面前。他躲门后边好久了,在程佐出现,关门的那一刻直接拥上男人给他一个热情似火的吻。
本能接过冲过来的少年,程佐搂着他的腰,在他吻向自己的时候抬了抬他,稳固下盘,好让他吻得更深。
一个吻,用尽了臧和歌毕生的经验。少年累的扒拉着男人不下来,在他怀里微微喘气着。程佐抚着少年的背,帮他顺气。毫不掩饰的宠溺,“怎么今天这么热情。”
说到这个,臧和歌正经的从程佐身上下来。整理着男人和自己身上的西装。甚至还退后几步,借着月光看,满意之后才点点头。
他柔软纤细的手拉着男人对于他来说的大手,神神秘秘道,“我要你一个惊喜。”
对于少年的惊喜,程佐很期待。特别是看到客厅里,烛光下的玫瑰花瓣,他不由的勾起嘴唇,笑着臧和歌的幼稚,又有着暖心的一面。
只是在看到那大大的刺目的蛋糕时,程佐刚刚还是万里无云一样的脸顿时乌云重重,笑容逐渐消失。
意识到臧和歌的惊喜可能是什么的时候,程佐的心脏好像被揪住了,痛得无法呼吸。他的记性中很清楚,两年前的这个日子,他最爱的人是怎么离开他的。
“寿星,许个愿吧。”臧和歌发自内心的开心。被喜悦冲昏头脑,他就只记得今天是程佐的生日。
男人紧皱眉头,转头看到臧和歌灿烂的笑容,说出的话。眼中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直接上前把蛋糕推翻在地。
程佐跟发了疯一样把那他辛辛苦苦做一晚上的蛋糕弄得不成人样。臧和歌着急的上前拉着他的手,“你在干什么,这是我辛辛苦苦做了好几十个之后才做出来的。”
而发了疯的人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男人的力气臧和歌根本敌不过,腰侧被程佐狠狠的推开,臧和歌闷哼一声跌坐在地上。
臧和歌没回过神来,地上蜡烛烫到了他的手心,很痛,他才有一点感觉。他气得厉害,“你疯了吗!”
“滚!”男人犹如受伤的狮子般的怒吼声。
臧和歌安静了。他疑惑为什么程佐的反常。脑中的记忆混乱,像是蚂蚁一样,钻的他心疼。
“回来了?”
“回了,过马路。”
“看路。”
蛋糕,在空中完美的划过弧度。接着掉落,粉碎。
手机,一遍又一遍的传出薄蒙两个字。
臧和歌手无措的放着,顿时懊悔着,他记性真的差,差到忘记自己死了,差到只是想让程佐开心。
紧紧的咬着唇,臧和歌眼眶通红着上前拉住了程佐都是奶油的手。他跪坐着一遍又一遍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开心,程佐……”
“滚,我让你滚你听到没有!”程佐血液在倒流,心里被压着的东西在发酵,快要破裂了。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去伤害少年。可是受伤的狮子发怒起来又怎么会控制住自己。一手狠狠的掐着臧和歌的脖子,看他濒临死亡的样子。
不断拍打着男人的手,动作却在变慢,“程佐,我快呼不来气了,”臧和歌的脸瞬间充血,像再一次接近死亡一样的恐惧,难受,还有难过……
难过他从来没有爱上过臧和歌,那些情话都是骗人的。
尚存的理智让程佐松开臧和歌,在少年还没喘上气的时候,拉住他。男人的手像是机器一般,很硬,抓着人生疼。臧和歌被他直接扔了出去。
门也在下一秒,“砰”的震天响的关上。
第140章 冷战,惯得你]
揉了揉着手腕上的淤青,臧和歌摸到了湿润的液体。低头一看才知道原来程佐握到的是割腕的地方。右手的手心也被蜡烛烫得肿了起来。
“我靠,程佐,我要和你冷战,冷战!”惯得你一身的臭毛病!
臧和歌想上去拍门的可是又想起程佐跟疯了一样不听解释。他的心又何尝不痛。他知道程佐很爱他,但不知道程佐可以为了他快杀了另一个他。
“唉……”
钱包没有带,身无分文。为了给程佐惊喜,布置了一下午了,手机没电都没来得及充。手上全是扯玫瑰花瓣被刺的小伤口。
走到门前的臧和歌吸了吸鼻子,敲门的手一顿,之后便转身慢慢朝别墅区门口走。
他忘记了,重生之后第一次住的是程佐的房子,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也是,甚至是以前都是。自己没有自己的小窝很久了。
这夜景那么漂亮,臧和歌在这偌大的城市却没有地方可以去。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
一个人慢慢走到小区的公园。随意在一处喷泉处清洗着伤口。起身漫无目的走着。
微红的眼眶看着周围陌生的场景,小声告诉自己,“不要哭,再大的事都不是事。”
可是身无分文,居无定所的他鼻腔里那股浓烈的酸楚让一个大男人眼泪不禁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可是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垂下眼时看见身旁有个长椅,擦了擦眼睛,臧和歌破涕为笑。起码还有个地方可以睡觉不是,这人生还是有希望的。
就在他快走到长椅的时候一个乞丐以长跑冠军的速度跑到长椅躺下了。躺下之后还不屑的从下到上打量着臧和歌一番。
臧和歌的心里五味杂陈,看着乞丐一脸防备的看着他。沉默良久最后走到公园角落的草坪上躺着。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明天的事情明天说,睡好今天的。看着天上的星星,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做了一个梦,时间倒退回到了六年前。那是他刚上大学的第一场校运会。他作为方仗队的一员,按时按点的来排练。
薄蒙走进体育场的后一秒,感觉有一股强势的气息。然后身旁就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猛的挡住了他的阳光。
抬头一看,他的目光也看向自己,薄蒙不知道只见过几次面的人应不应该打招呼。没想到的是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巧。”
“姑娘,姑娘,醒醒,我要扫叶子了。”
臧和歌一睁眼就看到保洁阿姨那和蔼的笑。他有些红了脸道,“不好意思。”接着心里是一顿感慨,自己的性别咋换了呢。
五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臧和歌伸展着自己睡得僵硬的老腰,嘴角是略带伤感的笑,怎么做梦都能梦到以前的事。
凭借个人魅力和差点被女孩身边的男朋友掐死的眼神之下,臧和歌借到了手机,并且现在安稳的坐在了苏清线开的保姆车里。
“你,为什么这么……”开着车的苏清线还想不出应该用什么词形容。
臧和歌揉了揉内心道,“你帮我找个地儿住吧,要小一点的。”
“嗯。”不问为什么,苏清线默默回答。
这几天苏清线耳垂处的耳麦很安静,臧和歌也没有见过男人一面,甚至没有想他。
“嗯,这几天状态都很不错。”导演看着摄像机里基本可以不用做删减版的片段,满意的点头道。
拥有了休息时间的臧和歌正在神神秘秘的捣鼓着些什么。刚买好午饭的苏清线把午饭放他面前。看他很久没有吃,便提醒他一番。
臧和歌蓦然抬头,一脸惊喜,看得苏清线有些懵逼。这两个人不是处于互相不搭理对方的时候吗。怎么的,她家艺人还这么高兴?
“我的存款,没看错吧?”臧和歌只是无聊用手机查了查,那一连串的零差点吓得他手机掉了。
倒是苏清线边打开饭盒便解释道,“还有一个浴缸的广告没有拍,所以没涨是很正常的,再加上公司抽大头……”
“不是,我不是嫌少了。”臧和歌本来认真听着的,听着听着就感觉不怎么对,赶紧解释道。
过了一分钟,他脸上可以用贱笑来形容了。傲娇的抽了抽鼻子,给莫沐打去五十万不带眼眨的。打完之后,像是心里又放下一块石头一样,轻松了许多。
至于欠程佐的钱,臧和歌看着充满希望的通告表。他还赚点日子就可以还了。从此他们可不再有主仆关系了。哼哼,更不必看他脸色。
而在L市的另一头,正处于经济危机的莫沐在手机一阵震动之后,打开手机一看,顿时满脸泪痕。
第141章 性情大变]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眼神,像是要把自己杀了一样。眼底涌动的怒意像是把自己整个人包围。
他们朝他走近,再走近。接着控制住自己的双手双脚。拿出棒球棍狠狠一挥……
李限同惊得从床上弹了起来,回应他的是被窝里的一股子骚味。不用掀开被子都可以知道是什么。一身冷汗,冷透他的身体。
“亲爱的,你醒了吗?”一个娇滴滴的男孩不着半缕的倚着门边。接着趴下了自己的身子,一步一个手印超李限同爬来。
本来是春光无限好的一幕却在男孩闻见了什么味道之后,他嫌弃的皱起眉头,看着李限同。
被那眼神刺伤了,李限同起身把男孩那本来诱惑的身体踢开。
撞到了墙,男孩闷哼一身,看着李限同穿带整齐走出酒店的房间。门关的那一刻,他不由得嗤笑一声,“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居然睡个觉都能尿了,看来阉人果然不同。”
却没有想到门没关紧,而李限同也并没有走。之后他坐在宽大的椅子前看着几个彪形大汉轮着把男孩做了一遍,又一遍。
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李限同挥走还不舍得走的大汉。踩着那已经射不出任何液体的小东西,踢了踢那灌满液体的小洞。
男孩被李限同碰的那瞬间浑身都在颤抖,他惊恐的眼神看着李限同那犹如恶魔般的脸。
手掐起了他的下巴,那力道像是快要把那下巴卸了,“我告诉你,就算我不能人道,作为我枕边的人也一定是很爽的。”
拍了拍那苍白的小脸,李限同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残酷道,“陪我去买几身衣服。”
“李总,现在还这么有兴致逛街吗?”
“李总,你声音怎么变了?你这家伙还好使吗,你就随便钓别人,可别到床上还被人笑话。这也算是丢我面子了。”
那个魅惑的男人挽着另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走了。而他却要带在商场承受着李限同的怒火。
他随意开了一间房,脱下裤子就要男孩跪坐含住他那恶心得不成样子的东西。男孩双眼含泪的拒绝,刚遭受那么野蛮的对待,他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做这些事了。
再加上它是真的恶心,不知道经历过什么,那臃肿的程度和硬起来没什么区别,但发散着一股流脓的酸臭味。
看着男孩拒绝,李限同挑起他的下巴恶狠很的道,“难道你就这么骚,伺候我一个人不行,还非得五六个来,你才舒服?”
被迫含那恶心的东西,一阵一阵带来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喉头,恶心得他想吐。但偏偏男人又让他咽回去。
反胃得牙齿已经不受控制,只是轻碰了一下。李限同疼得拉着男孩的头发让他松了嘴,并且又给他一巴掌。那白净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男孩躺在地上,被李限同无情的遭贱。那红肿的东西还是软得厉害,但李限同偏偏就是要硬塞进去。
弄疼他一点,给的便是男孩的一巴掌或者是一脚。那力道让事后的男孩犹如破碎的娃娃一般脆弱。看着那充满希望的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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