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后面是一座山,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蛇山。因遍地都是蛇而得名。
躺在地上快奄奄一息的人听到眼要把他扔到后山,不言而颤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抓着李限同精致的西裤,“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我不要去后山。”
一脚把人踢开,李限同拿过身旁的人递的手帕,动作优雅的擦着手。看向已经被拉的人还在呼天喊地的叫着。
将手帕一扔,李限同嘴中淡淡道,“太吵了,把他的嘴缝上。”这异常残忍的事说得稀疏平凡。在场的人不禁也冷汗直流着。
“你是不是也需要去后山逛逛?”
逃跑的动作一顿,臧和歌尴尬的转身。讪讪笑道,“李总今晚好兴致啊,带我来欣赏这等风景。”
其实他早就醒了,正在观察逃跑路线,并且矛以实施时,被发现了。
“请吧。”像当初认识一番,李限同对着臧和歌做着邀请的手势,让他自动的进入工厂。
识时务者为俊杰。人不动,眼珠子晃动,臧和歌慢慢挪动着脚步,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的景象。残酷的发现,这里四周环山,只落得一个破败的小工厂。
第145章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李总,我们向来无冤无仇的,用不着这样吧。”
臧和歌说出这话时已经被李限同带来的人四仰八叉绑在了工厂的正中央,并且周围都是人。原谅臧和歌还是有羞耻感的。
“无冤无仇,说得倒是好听,我现在已经快一无所有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那尖锐的声音似暴怒了,充斥着整个工厂。周围站着的人都皱起眉头,但却不能封耳朵。臧和歌是想封又动不了手,只能闭上眼睛,减少伤害。
身上突然有种滑腻的触感,臧和歌一睁眼就看见李限同的头和自己的脸距离极近得贴着。然后他就伸出舌头舔了舔臧和歌的脸。
“怪不得,程佐身边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你确实有跟阚卉,饶津灵相比较的资本。”
那舔人的家伙总算是离开了,但是那手还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着。臧和歌已经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手顺着臧和歌的脸一点点的滑向喉结,锁骨,胸膛,腹肌,接着是裤带子的地方。
亏得臧和歌为了今晚偷看程佐好跑一些,特意穿的运动裤。没想到,裤绳子解开的那声音让他都快绝望了。
“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你什么,我和程总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为了保命和保色,程佐你就先委屈一下了。
李限同的手果然顿住了,他抬头瞬间,周围看好戏的人也迅速低头。
他环着臧和歌走了好几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脸色有点青起来,额上的青筋都涨了出来。朝着臧和歌吼道,“别他X的开玩笑了,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他用得着这样对付我吗?”
“请问他怎么对付你了?”臧和歌虚心听教着。以防他对自己再做出什么不得当的事情,只能转移注意力,希望能平安度过天亮。
只要苏清线没有发现自己在家,那么她一定会告诉程佐的。早就看出这机灵的小姑娘是程佐的眼线。现在的臧和歌什么都不想计较了,他只想回到程佐身边。
“看来,戏子果然是不看新闻的。”李限同充满嘲讽的话语,报纸扔在了臧和歌的脸上。
臧和歌很憋屈,他看不了,又快被那一沓报纸弄得难以呼吸。使劲甩头,将报纸甩到一旁,侧眼看着。
“全球经济不平稳,我市多公司遭遇严重的滑铁卢,尤以李市为头的公司奄奄一息。”
“是生存还是毁灭,一切在于程市集团的给予。”
“李市被拒之门外,股票极速下跌,究竟是否能顺利度过这一难关?”
……
这些报纸的编辑肯定是脑残,李市滑铁卢扯到人程市集团干什么。再说了,程佐不是只经营了程娱吗?
臧和歌想到这里眼睛一亮,“是程市不给予你帮助。”慢慢的,让他掉进自己挖的沟里。
在李限同点头之际,臧和歌及时补充道,“那和程佐有什么关系?他是程娱的头啊。”
“臧和歌,该怎么说你呢?太天真了,他可是程家唯一继承人。”
“那,那你想要什么,你确定绑了我,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你太看得起我在程佐心目中的地位了吧。”臧和歌说的是心里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很失落。
这话说得李限同有些疑惑自己判断,在怀疑之际,又想起那个女人的话。他转头一字一句肯定道,“不要开玩笑了。如果不重要,他会把已经被我下药的你救了?”
“那是人之常情,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君子所为。”臧和歌说得很是肯定。
李限同凑近他,“你会和他同居?”
“我欠他钱,做保姆而已,说得那么有歧义,怪不好意思的。”臧和歌默默的,尽量的,离他远一点说道。
起身,李限同极为不屑的笑道,“他会半夜爬上你的窗?你精心为他准备生日?半夜去程娱?他会背你出来?之后你解释你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关系?”
臧和歌好想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疼。磨磨蹭蹭在李限同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解释道。
“那是你没看见他救了被下药的我的方法是扔进冷水里;做保姆时什么都让我做,虐待我;半夜爬我的窗,那是为了吓我;他是我老板,我为他准备生日,这不是为了讨好他吗?至于半夜去程娱实属是忘记拿东西而已;他背我下来的原因也简单,我脚扭了而已,君子所为。”
差点就被臧和歌的话蒙骗了,耳朵里女人解释的完全不一样,李限同紧锁眉头。他抓住少年的头发,声音逐渐从低到高,“你是在向我秀恩爱吗?”
臧和歌,“哈?”
第146章 又被锁喉]
猛然一掐臧和歌的脸,李限同狠毒的脸,“我告诉你,当程佐来的那一刻,我要他跪下来,看看我是怎么上了你的。”
臧和歌惯性想向后缩着,垂下的眼眸三眨两转悠着。他很想扶额无语,怎么重生一次咋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呢?
“唰!”
裤子脱得没有任何阻力,一阵晚间的风飘过,臧和歌感觉有些凉。低头一看,裤子已经退到了脚踝处。
李限同看着这白得快闪过他眼的腿。特别是他的衣服有些长,遮盖了某些地方,若隐若现,让人谷欠血如疯草般生长。
顺着脚踝处,李限同如同看着完美得作品一般,慢慢上滑着。内心快要溢出来的喜悦,和无能为力的身体。他眼神一狠,在臧和歌膝盖处上一寸的腿一捏。
“我X!”臧和歌全身泛起鸡皮疙瘩,那触感让他恶心得想吐。
臧和歌挣扎着,想着无数理由,脱口而出的便是,“程佐不是还没来吗,不能说话不算话不是?”
注意到周围的虎视眈眈,李限同挥挥手让他们都出工厂。看着这具迷惑人心的身体,虽然不能做,但是他一个人也得好好感觉。
“可是老板,万一……”一个身着西服的比较正式的的人上前犹豫道。他个子不高,是长相也比较清秀的青年。
“啪!”
“滚!”
低着眼,遮盖住眼底的暗光,毫不在意脸上的巴掌。青年鞠着身子后退,带着其他人走出了工厂,并关上了工厂的大门。
四天前,正出会议室的李限同,一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想到这几天意外的不顺,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都一挥而下。
看着地上那令人烦躁的文件,踩上一脚,拧得稀巴烂。他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这帮老顽固明显是想逼我退位!”
“是什么让李总这么生气?”吐气如兰,眉眼带笑。她没有敲门,踩着恨天高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李限同的面前。
李限同躺在转椅上,控制不了自己的气急败坏,“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替你哥哥来看我笑话的吗?”
她倒是和李限同的态度截然相反,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优雅。在这如同废墟一样的地方找了个椅子,坐在了李限同面前,手中夹着一张名片。
李限同怀着疑惑看着上面只有一串电话,气得把名片一扔,拍桌子,“我告诉你,阚卉,我没有空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别扔那么快,你会有需要的。”
看着她那么自信,李限同慢慢的坐了回来。他看着桌子上不远的名片,“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对臧和歌非常感兴趣,我可以帮你。”她说着,起身于桌上撑起自己的一半身子。另一半当然是凑近李限同,贴着他的耳边说着。
对于她特意露出的事业线,李限同直接推走,“我对女的不感兴趣,你这计划,我冒险程度比较大,作为商人,不划算。”
“如果算上可以令你公司起死回生的投资呢?”
时间回到此刻,李限同觉得自己也不亏,这么久的日思夜想,他做梦都想上了臧和歌。
“玩得比较情趣一些,好让程佐来的时候看见你这幅骚样。”说着,李限同把手上还保有60来度的茶倾杯而倒。
茶过的地方,打湿臧和歌身上的T恤,完全湿透之后,紧紧的贴在身上。那曲线是多么的吸引李限同的视线。
被烫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臧和歌是可忍孰不可忍,破口大骂了,“你X的,神经病啊,老子祝你生儿子没有XX。”
他对于臧和歌的话只是轻蔑的笑了,手伸到臧和歌身上。笑得很是放肆,“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说呢?特别的漂亮,后面也一定很需要人安慰吧。”
又辣又麻木又恶心的感觉,臧和歌觉得如果程佐真的看到这幅场面,自己的皮肤一会就会被搓留疤了。
如果程佐看到,说不定……是一定会嫌弃自己,然后将自己残忍的抛弃。最后的最后自己受尽冷眼,死心遗憾离世。
“呸,什么玩意,我告诉你,你X的根本就不会有孩子,老子咒你不能人道,看见漂亮小少年还硬不起,你这个性无能!”
最后那三个字让李限同的双眼通红,直接一个茶壶砸向了臧和歌的面前。死死的掐着臧和歌的脖子,不松一点力道。
臧和歌被掐得眼睛迷离还在想,是不是男的都喜欢用这招。
就在臧和歌快断气得这一刻,小小的声响,李限同的手突然松开,而臧和歌的脸上刹那间呲满血。
第147章 盖世英雄]
“啊,呃!”
“是李总的声音。”处于门口的人是当过兵的,他是李限同忠心的下属。一听到想上前打开门。
被处于最接近门的人拦住了,他朝着前面的人道,“小哥哥,人家李总你可不懂。”走近贴着他轻笑一声,“他喜欢极限的游戏。”说着,小巧的手不禁伸入他的西服之中。
立马退后,完全不敢看青年一眼。他是李总的枕边人,是他们这等人不可以嚣想的对象,尽管自己已经有了反应。
青年笑出了声,这呆瓜还真是有趣至极的人,平常人被自己这般调逗早就按耐不住扑上了。
门外变得安静,门内也变得安静。臧和歌看着出场方式特别拉风的程佐,从天而降。随后还跟着几十个装着特别帅的武装人员。他还以为自己没走出剧组呢,太帅了,太帅了,他的盖世英雄。
男人冷眼的看着臧和歌这幅……想让人狠狠占有的场景。暴怒道,谁再看,我就挖了谁的眼睛。”
“是。”
其他的人齐刷刷的背对臧和歌。而脸被打了一枪的李限同被控制在两个武装人员手下。嘴里被塞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臧和歌躺着,只能斜着看着男人朝自己走来。心里的委屈一溢出来,便是惊天动地的。他先是咧开嘴笑着,泪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最后几近崩溃。
控制他身子的链子被男人手上的匕首割开,裤子男人帮他提了上去,上身盖的是男人的外套。他看着臧和歌久久无语。
少年木木的坐在那里,任凭眼泪流下,“我还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我还以为我快要被强上了;我还以为以后你会嫌弃我,不要我了。”
而回答少年的是男人展开双手,用温暖的怀抱将他环住。
“门口,门口还有很多人的,如果我们逃不了,那怎么办?”
看着少年仰起的头,那么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有那可爱的话语。程佐的心里痒痒的,“那就只能委屈你和一起遁入轮回了。”说着,直接抱起他朝着门口走。
臧和歌还以为他要带着自己冲出包围圈,他便紧紧的搂着程佐的腰。即使是死,他俩也绝不分开。
“程总。”
一声熟悉的声音引得臧和歌抬头,他看着明明是李限同的人,却对着程佐毕恭毕敬,有些奇怪。再看着周围没有发生打斗的痕迹,却倒了一大批人更是奇怪。
“程夫人好。”青年很有礼貌的朝着臧和歌点了点头。看着臧和歌对倒的人这么有兴趣,便解释着,“都被我下药了,昏过去了而已,不过明天等着他们的估计就是牢饭了。”
看着车子泛起的尘埃,青年挥了挥面前的灰,慢慢地走近工厂。李限同看到他便是大骂道,“原来是你背叛我!”
青年咬着嘴唇娇羞一笑,“礼尚往来,我只是想让你也尝尝被人强上的感觉而已,只不过地点,我换在了L市最残暴的男子监狱而已,祝你性福。”
原来青年是那被李限同指挥大汉强上的那位少年。只是现在,他的脸上不再是风尘的妖媚感。
等到所有都处理完成之后,青年慢慢挪步工厂的后头。看着地上还昏迷不醒的呆瓜,浅浅笑着。
又再一次回到这个温暖的地方,臧和歌舒服的躺在浴缸里。只是对于某人的擦身服务不太满意。微睁开眼,不满道,“我说,我都快要脱一层皮。”
“他摸你哪里了。”
“什么?”
“他摸你哪里了。”男人的话语中很明显的愤怒,隐藏着的,还夹杂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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