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房间,臧和歌高兴的连门都没关,小心翼翼的将他已经验证过纯金的金牌放在自己的抽屉里。
认真盯着他可爱的金牌,臧和歌并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靠近。直到他的身体猛然腾空,转瞬间就被压在了床上。
这还是这几天臧和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男人的脸,感受着他的气息近在迟尺。臧和歌莫名紧张的握紧了垂放在两侧的手。
“你放开我,我累了,要睡觉。”臧和歌避开男人太过陌生的眼神,说出他都认为很蹩脚的理由。
程佐的一只大手已经控制住了臧和歌的手,而另一只手慢慢的解开了臧和歌的的裤子,伸了进去,直击目的地,握住。
这刺激来得突如其来,臧和歌没忍住哆嗦了两下,从喉咙里发出令人遐想的“嗯……”
“你做什么啊,我都说我很累了。”臧和歌隔着裤子抓住了程佐的手,他被男人揉得气血翻腾到心口,脸色通红一片了。
突然一沓照片就朝臧和歌脸上砸了过来,伴随着程佐冷冰冰的话,“这就是你累的原因,你宁愿和别的男人累,都不愿意和我,对吧。”
臧和歌被砸得一脸懵,注意力转移到了照片上,所以没有听出程佐的话语中已然受伤。
他皱着眉头看着,这照片拍得不都是今天他跟楚存江出酒楼的事吗?这谁啊,这么缺点寄给程佐,这不是要引起家暴吗。
“那个,那个你听我解释啊!唔,疼……”
臧和歌说话间,裤子瞬间被脱,他的手根本没来得及阻止,身后一凉,男人不带留情的直接整根没入。
那种被生生撕的感觉,臧和歌的身子不由得往后缩了一下。他的手攀着男人的肩,指甲深深的陷入程佐的后背里。
“呼,……臧和歌不自觉的喊出,听自己的声音他都臊得慌。明明疼得要死还发出这不争气的声音。
抵死挣扎着,臧和歌的指甲也毫不留情的随着男人的进出划着他骨肉均亭的背。实在是受不了这高强度的动作,臧和歌直接上嘴,牙齿死死咬住程佐的肩,口齿不清着。
“停下来,你把我弄疼了,你疯了!”
“我是疯了,疯了才会让你对别的男人搔首弄姿!”程佐现在已经听不进任何话来,他已经陷入了那甬道的温暖,也只有狠狠的占有,才会让他感觉臧和歌是他的。
第252章 事后]
打开门的那一刻,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走廊的灯光。他慵懒的靠在门旁。两眼弯弯道,“你终于出来了。”
看见青年的那一刻,女人的眸中一闪而过的惊慌。手无意识的攥紧了衣袖,微低身子越过他的身旁。
却不料被青年握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女人不能挣扎分毫。
她的手攀上了青年弯下的肩,媚眼如丝看着他,压低着声音道,“这位小少年是想要做什么呢?”
忽然青年往前走了两步,女人下意识后退,到了走廊的角落,她被少年逼着贴在了墙上。
青年的手磨挲着她的唇,低带笑的嗓音道,“做什么?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对一个过分美丽的女人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软弱无骨的手环住了青年的腰,她微微踮起脚尖朝着青年的眼睛吹了一口热气。丝丝调笑的声音,“这位先生是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吗?”
“什么意思?”女人主动的动作让他微微有些不舒服。青年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朝着这方向发展。
“我可是从来不卖身的。”
梗来了,臧和歌无比痛恨这个梗,加上现在他的某个地方隐隐作痛。他突然被女人反推到墙,臧和歌忍住不哭。
还带着慵懒的语气漫不经心道,“那你卖什么。”
特别恶劣,他和攀着他肩的俞柯兮一起抚着身后的墙壁,她说着很转折的话,“卖墙贴,很舒适。”
其实这就是一个大型搞不懂开头,结局的广告。在导演NG的那一刻,臧和歌赶紧把俞柯兮撑开。他后边痛就算了,可不想再被某条混血狼盯着。
看着臧和歌的助理给的红糖热水,臧和歌乖乖喝完。慢悠悠走来的俞柯兮笑道,“这么大热天你喝热水,还是红糖的,啧啧,这实在是让我很惊奇啊!”
臧和歌咬牙切齿的用半边屁股坐着,他不想回答俞柯兮的问题,因为这人早就看出了猫腻,还时不时的来逗他。
吹拂着杯子上的热气,臧和歌的额头都被热气熏得冒汗了。他握着杯的手,狠咬牙着。
程佐这个混蛋!昨晚一整晚就没见他停下来过!做了整整一晚,也不像以前那么温柔,帮他清理或者盖被子。臧和歌就晾着身子度过了没有被子的一晚上。
早上醒来整个身子骨跟被车碾过的一样,已经组装不成当年的青春活泼。身旁也早就没有那个始作俑者。
但是一到客厅,就看见那大爷准备早餐的全过程。他发现了自己,并且毫无悔意。臧和歌怒了,正巧这个时候苏清线打电话来催工作。为了躲避程佐这个臭男人,臧和歌就带伤来工作了。
事情就是那么简单,但一来就看到俞柯兮不明深意的打量他的走姿,甚至是一语中的道,“你不会是和我哥放纵了吧?”
……
俞柯兮看着已经陷入自己回忆走火入魔的臧和歌,打算为他招魂,“喂,和歌,和歌?臧和歌!嫂子!”
“嗯?”臧和歌愣愣的抬头看着站着的俞柯兮。
没想到叫了那么多遍名字都没搭理,叫了一遍嫂子就回过神,俞柯兮不免贱兮兮的笑了。
突然意识到俞柯兮刚刚说的和自己回答的,臧和歌心跳就有点加快,脸也在发烫。躲避着某位美女材狼虎豹的眼神。
还想言语戏弄臧和歌的俞柯兮不禁背脊凉嗖嗖的。抬头不经意一督,就看见他的表哥带着冷冽的气息自摄影棚门口走来。
臧和歌看着俞柯兮不停的朝着自己抛眼,担心道,“你眼睛抽筋了?”
捂住了自己的脸,俞柯兮为臧和歌祈祷着。手上忽而转来别人的热度。俞柯兮松开捂着自己脸的手,就看见小狼狗一直盯着自己。
“拍完了,我们回家。”纳兰络表面是打着商量,手用着巧力的把俞柯兮直接拉走。走到半路还回头给了臧和歌眼神杀。
他还没有吃早餐啊,就空喝红糖水了,还被女流氓调侃,女流氓的随从瞪眼,臧和歌他真的是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可怜可悲。
一股子瘦肉粥的味道在他的身边环绕,以为是哪位工作人员的早餐的臧和歌鼻子一直吸气就没舍得放气过。当真的有一盒子套着袋子,里边粘稠的粥在自己面前时,臧和歌眼睛都发亮了。
人都没看一眼,臧和歌解了袋子,打开盒子,拿起小勺子美滋滋的吃了一口。虽烫但是暖心啊。
这时候能给他送粥的,也莫过于他那体贴的助理了。臧和歌笑吟吟的抬头道,“谢谢啊,我的温柔可爱,活泼善良,漂亮的小助……”
他抬起头看见的人,这还没完全咽下喉咙的粥差点没把臧和歌噎死。
第253章 敬酒不吃]
臧和歌嘴里的粥快流了出来,他下意识的咀嚼,看着男人傻眼了,愣了很久臧和歌都没缓过神来。
看他这幅呆萌的样子,程佐紧紧抿着的嘴角没忍住,高冷一去不复返的笑了。伸出手想揉揉他那柔顺的头发。
臧和歌是看着那修长的手指伸过来的,他下意识的歪开脑袋,躲避了程佐的手。拿着自己的红糖水,起身,踉踉跄跄的挪动着自己的位置。
他踉跄的动作让程佐想起了昨晚的事,耳朵微不可见的红着。
臧和歌的眼眶有些红,真不是他矫情。可是程佐这算是什么啊,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爱,他要不起也不想要。
手心再次落空,和那次臧和歌回家换鞋的场景开始重合,程佐不悦的皱起眉头。
拿起小桌上的瘦肉粥再次来到臧和歌换着的桌子。程佐看他一副不理人的样子,亲自拿着勺子舀粥递到他面前。
其实,他知道错了。在滔天的醋意恢复正常之后。看着臧和歌伤痕累累的样子,他的心是最痛的。可是一旦想起这些都是臧和歌自找,谁让他对别的男人笑的,程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吃。”他紧绷着嘴角沉声道。程佐的手微不可见的有些抖,天知道他多怕臧和歌的拒绝。
臧和歌抬头,看着程佐好不容易低下的头,其实他也没有多生气。只是觉得程佐的双标太严重了。他可以去见霍肖无数次,却不允许自己对别人笑。
本想给他面子,吃了那口粥。不知道哪个人的手机不长眼的响了起来,偏偏铃声还是一首伤感曲风。
“爱一个人有多苦,只有自己最清楚,……原来只是一个错误;年少无知太仓促,和你走上不归路……”
“诶,老婆,我收工了,快回去了。”说着,工作人员憨厚的笑了。
臧和歌看着工作人员幸福的脸,再想起那首曲子的歌词。他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听不清的歌词,现在的他竟然听清了每一个词。对于面前施舍自己的粥,臧和歌撇过了脸。
从来不会去迁就任何人,甚至是薄蒙他都没有这么有耐心过。程佐呼出一口气,跟着臧和歌转身,再一次将粥送到他面前。
“我不喝。”臧和歌轻轻推开面前对他来吃简直是满汉全席的粥,昧着良心冷淡的说。
“为什么?”
“不饿。”总有这种巧合发生,臧和刚说不饿,肚子就特别不配合的传来响声。
听着这声音,程佐很淡的勾起嘴角,“还说不饿。”话落,程佐看着那勺子里的粥,觉得那粥应该是还烫着,他还吹了吹。
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臧和歌这次绝对不能当缩头乌龟,虽然那家伙长命。
“我都说了不吃!”
臧和歌是没想到,他只是想起身而已,话语虽然有些冲,但是他不知道粥又再次到了他的嘴边。
“咣当……”勺子掉落的声音。程佐的衣服也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粥粒。
“对不……”
臧和歌下意识的想道歉,也没想到程佐一只手突然攫住他的下巴。让他看清男人眼睛里的愤怒。
“不要敬酒不吃罚酒!”
“呵……”臧和歌冷笑着,他现在站得很费劲,程佐还逼着自己跟他对视。心里五味杂陈,而更多是心冷。
推开男人的手,臧和歌敢保证这是第一次这么硬气,这么有男子气概,“我说不吃就不吃,你以为是你煮的,我就非要吃吗?”
臧和歌说的不吃,程佐道的敬酒,音调已经超出了正常分贝。工作人员也纷纷看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啊,臧和歌居然敢吼程总,他是不要命了吗?”
“不知道啊,我刚见程总来还以为他是来探俞柯兮的班,没想到臧和歌怎么和程总起冲突了。”
“该不会是……”
工作人员和同事对视着,异口同声道,“抢人?”
他们毕竟还是要命的,现场重灾区不敢靠近,只能在稍远的地方观战。
“程佐,我喝酒过敏,无论你怎么敬,我都不会喝的。”虽然这算是个冷笑话,但是也道出了臧和歌想映射的话。
男人的脸色彻底的沉了下来,他后悔了,他不应该跟臧和歌发火的,这下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收拾了。一遇到臧和歌的任何事,他知道自己的情商不怎么够用。
而看见程佐的黑脸,臧和歌笑了,笑的露出一排牙齿,白亮白亮的。臧和歌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他走近还没有任何反应的程佐,踮起脚尖在他耳旁哑声道。
“你心里那一亩三分地老子不要了。”
第254章 风格,打完就跑]
你们掉进爱情的海里了吗?反正我已经被淹死了。
臧和歌带伤在海边一石头上,光着脚丫子晃着。他现在还是紧张害怕着,因为前不久,他不仅吼了程佐,还打了他。
苍天啊,他胆子是有多肥。
一股腥腥的味道飘过来,带着一阵清凉的风,臧和歌觉得很舒服。双手枕着后脑勺,躺在了大石头旁。
可能是接纳习惯了,臧和歌被这么粗暴的对待,最后也没发烧,最初的疼痛也在药的影响下慢慢褪去。
看着临近夜幕,天边的晚霞,臧和歌重重的叹了一口闷气。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既后怕又有些后悔。
……
“你心里那一亩三分地老子不要了。”
刚说完,臧和歌还没来得及走两步,就被程佐在众目睽睽之下扛走了。看着工作人员惊奇的目光,臧和歌没有勇气拍打程佐让他把自己放下,只能把脸倒埋在他结实的后背。以减少认出率,不会影响到程佐的生活。
雅致就在不远处呆着,臧和歌被放了进去,他感觉到男人的温柔。还以为他会把自己送往哪里鞭刑,而他没想到的是男人也进了后座。
把臧和歌翻了个身子,就脱下了他的裤子,按住臧和歌不停挣扎的手和脚,一根手指没入,带着清凉的触感。
刚开始臧和歌没注意到这是放药来着,使劲挣扎,破口大骂,“程佐,你想做什么!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除了这个,你还会做什么!”
“不要乱动,我不介意现在用下半身思考。”谁知道程佐是凭着多大的力气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才会在臧和歌挣扎之际,艰难的把药涂好。
臧和歌已经把脸掩的严严实实的,他可耻于自己因为程佐这简单的几个动作有了丢面子的反应。
而擦完药的程佐,帮他把裤子穿好,显然也看见了臧和歌的反应。轻轻一笑,压低声音道,“需要我的帮助吗?”
臧和歌没有说话,但是一举一动都在表示着反对,程佐如深潭的眸子里渗出失落,拿着已经用完的药瓶子,打开了车门。
就在程佐背对着臧和歌已经开了车门的这一刻,臧和歌的话在他身后悠悠的响起,“帮助,鬼才需要你的帮助,你这个厚颜无耻,虚伪又阴险的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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