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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生崽惊艳他爹(近代现代)——火莺

时间:2021-06-20 13:04:11  作者:火莺
  结果对方:“观音。”
  “我要一个玉佩,需要拿去寺里开光那种。”
  玉雕工匠好奇的问:“是送您夫人吗?”
  “不是,”他说:“他是男人。”
  “雕个观音,我要他最好平安无事,有事皆平安。”
  ……
  “丛君,你这工作室的院子真好看。”
  三春扒着朋友圈的照片,对站在婴儿车旁的丛孺道。没听见他说话,疑惑的抬起头,就看见丛孺小心翼翼的在伸手指,用指节背部轻轻的碰了下婴儿车里的孩子。
  丛孺告状似的跟她说:“三春,南瓜的手太小喽,你肯定怀孕的时候没好好吃饭。”
  三春鸟寻愣了下,笑出声来,“才没有,你明明跟我一起吃过饭,咱俩吃的一样多。”
  她身边还有一个人,是保姆,抱着南瓜的弟弟板栗。
  “谢谢你啊丛君,还好有你陪我出来逛街。”
  丛孺耸了耸肩,“谁叫我闲呢。”
  他脖子上的玉观音掉了出来,跌落在衬衣的领口处,吸引了她的注意。
  三春:“这条项链的吊坠好看,是观音吧,是吧?”
  丛孺捻起那块玉,嘴角无意识的泄露了他的笑,“是啊,好看吗?”他炫耀般的问。
  三春点头,“好看,哪里买的。”
  嘴上说着不要迷信的丛孺小心的摸着观音像,“这个哦,买不到的,贺松彧送的,你让明子安去问他吧。”
  三春:“……”
  三春:“是贺先生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不是啊。”丛孺跟她说:“我最近不是有点不顺吗,家里的保姆阿姨建议我去庙里拜拜,我不是不信这些吗,结果呢,他自己去了。”
  “贺先生信?”
  “他也是不信的,就图个心里安慰吧,让人雕好了玉,去请朝恩寺的大师开光。朝恩寺你知道吧,本地出名的那个,大家都说很灵啊。”
  三春鸟寻看着他眉眼间都快要溢出来的喜气洋洋,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问这些问题。
  丛孺毫无所觉的道:“不过你提醒我了,虽然不是我生日,但是贺松彧那家伙的生日好像快到了,我得给他回个礼,免得他说我小气。我丛爷最大方了,才不占他便宜。”
  三春鸟寻更诧异,“你居然记得贺先生生日。”
  虽然很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但丛孺不得不承认,他点头,“是啊,看过他钱包里的身份证。”
  贺松彧的钱包跟他人一样没意思,丛孺以为会翻出点什么旧情人初恋情人的照片之类,结果除了证件就是证明财富的一堆银行-办理的黑卡,跟谁没钱似的。
  “丛君想送什么给贺先生?”
  丛孺哪知道,他还没想好,“先到处看看吧。”
  傍晚时丛孺先开车送了三春鸟寻回去,等他到住处天已经彻底黑了,别墅亮着灯,丛孺就知道贺松彧回来了。
  他把车停好,下车前再拿出口袋里的盒子看看,拍了拍方向盘,像是在做心理准备般,回礼嘛,又不是定情信物,用不着搞的那么紧张。
  今天的别墅有些过分的安静,丛孺走进去,保姆正在餐厅布菜,她一见丛孺,神色秒变慌张,吓的“啊”了声。
  丛孺脚步一顿,“怎么了,我脚步轻,吓到你了?”
  保姆突然语塞,脸上表情怪异,似是不安的看了看楼上,“不、不是,丛先生,你回来了。”
  丛孺不是傻子,把她的表情变化看的清清楚楚,他手搭在椅子上问:“贺松彧呢。他不在家吗,我看他书房里的灯都亮着。”
  他一说,保姆的神色更加一言难尽了。
  丛孺眉心渐渐的蹙拢在一起,“到底什么事,有什么不能说的?”这是他头一次用严厉的语气和保姆说话,平时他都脾气很好,态度也很温和。
  保姆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丛先生。”她又抬头看看楼上,用地下接头告密的声音道:“您快去楼上看看吧,在你回来之前,有一个女人,她去找贺先生了。”
  一个漂亮的女人。
  保姆说的绘声绘色,丛孺还没应声,就听见楼上传来震响,什么东西摔碎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而不满的在冲人咆哮,“是你对不起我,贺松彧,是你对不起我!”
  听见这声音的丛孺如被电击般全身怔住。
  保姆收回仰的高高的脖子,正要跟丛孺说话,就见他脸上的表情比她更精彩,是那种见到鬼的惊吓。“您,您跟楼上那个女人认识吗?”
  丛孺来不及回答保姆的话。
  他听见贺松彧对女人冷冰冰的道:“你怎么敢来这里,我告诉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戚露薇,你听不懂是不是?”
  丛孺往后退了一步,心中不可置信的震撼让他大脑都被贺松彧念出来的人名占据。
  戚露薇,楼上的是戚露薇。
  是追过他说爱他,伪装成“俞敏敏”接近他的戚露薇,还是跟贺松彧结过婚的前妻。
  丛孺呼吸加重,心跳快了几秒,他从餐厅走到楼梯口,正想偷偷上去看一眼,就听见戚露薇在放肆的冷笑:“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你怕什么,你这有什么见不得的人,怕我发现是吗?我妈爸说你跟我离婚以后很快就包了一个小情人,就是因为那个情人,才不肯跟我复婚是不是?”
  “是。”贺松彧根本不想跟她废话:“现在,我说最后一遍,滚出去。立刻、马上!”
  戚露薇崩溃:“我不!你不帮我!我就不走,我不走!”
  她见贺松彧朝她走过来,大叫一声,往楼下跑去。
  丛孺与她面对面撞个措手不及,他在楼梯口,戚露薇在楼梯上,两人面面相觑,后面跟过来的贺松彧见到丛孺,一瞬间面色黑沉如铁,看着戚露薇的眼神暴戾而阴鸷。
  戚露薇死死盯着丛孺,忽然回头问:“他是谁?他叫什么?”
  贺松彧一声暴呵,“滚出去!”
  戚露薇被他爆发的气势和脸色吓到,浑身一抖。
  贺松彧走下来,戚露薇吓得腿软,以为他要过来揍她,或是把她揪出去,然而贺松彧从她身旁路过,对她置之不理,直直的走向那个让她觉得眼熟又挪不开眼睛呆住的男人。
  丛孺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还处于茫然状态,还不知道贺松彧和戚露薇之间在因为什么而争吵,就被贺松彧抓住手,别墅的保安这时从外面进来了,“贺先生。”
  贺松彧拉着丛孺,要把他带到楼上房间,不让他跟戚露薇见面的样子。“把屋里的那个不速之客马上带走。”
  他可够无情的,那毕竟还是他的前妻。
  戚露薇立马反抗道:“不,我不走,你别抓着他,贺松彧,他是谁?”
  保安很快上来,戚露薇朝他俩跑来,被一只手抓住肩膀控制住。“放开我,放开,你是谁,喂,你叫什么?!”
  丛孺愣愣的看着突然发生的这一切,他的疑问不比戚露薇少,丛孺看向贺松彧,“她怎么了?”戚露薇会不认识他吗?
  “你认识我,你是不是认识我,等等,别拉我走,我好像爱过他……”
  “不,你们不认识。”一只手捂住了丛孺的眼睛,把他拉倒自己身旁,贺松彧脸色铁青,堪称山洪来袭不善的看着戚露薇,“你真的惹到我了。”
  他说的轻,在场的人却莫名的就觉得,那句话是贴着他们耳朵说的,充满不详和危险。
  戚露薇更甚,那一刹被吓的心脏快跳停了。
  贺松彧:“他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既然你失忆了,那就继续失忆下去。”
  丛孺被这话震惊不已,贺松彧把他转过身,让他背对着戚露薇,让丛孺看不到她的脸,也让戚露薇看不到他。
  贺松彧把丛孺扣在身边,冷眼注视着保安把戚露薇从楼梯上带下去的一幕。
  “等等。”
  丛孺回头,“把她放了吧。”
  贺松彧眉头紧蹙,丛孺趴在栏杆上,对着楼下喊:“把她放了,你们出去吧,没事,我说的。”
  戚露薇被保安放开,她想跑上楼,被丛孺叫住,“你等会,你去楼下吃饭,先别上来,我跟贺松彧要说话。”
  贺松彧不悦的盯着他,“你做什么,留她做什么?”他明明面无表情,眼神阴鸷像要打人,眼里是幽暗的怒火,丛孺却感觉到了他在紧张。
  他紧张什么呢,丛孺疑惑的想,戚露薇的出现,明明应该紧张的是他才对。
  他们没离婚之前就是夫妻,离婚以后贺松彧跟他搞在一起,该害怕紧张的是丛孺啊,可贺松彧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明明戚露薇是个弱的不能再弱的存在,她那蚂蚁大点的力气怕是保姆阿姨都能把她钳制住,再扭送出去。
  丛孺不怕他,他这副样子再可怕,也没让丛孺退缩一步,他甚至就在这一刻泰然了,“什么做什么,留她吃饭啊,这么晚了你让她一个人回去么,等她吃完饭再送她回家。”
  贺松彧沉默的看着他,脸上透着对他这种做法的不理解。
  丛孺头疼的揉了下太阳穴,“算了,去你书房,她的事我还有话要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走向贺松彧的书房,几步之后发现后面的人没跟上,一扭头看见贺松彧往楼梯走去的背影,似乎想要下楼,他连忙问:“你去哪儿?”
  贺松彧头也不回的道:“让她走,不许她吃饭。”
  丛孺:“……”
  见他真的就要离开,丛孺深呼吸一口气,“你他妈的给我回来!”
  贺松彧站在原地,停下脚步固执的回望他。
  丛孺怒极反笑,嘲讽的勾起唇角,不断的点头:“好,你不回来,那你今晚也给我滚出去睡。”
  贺松彧:“……”
  楼上的暴呵让被保姆拉到餐厅吃饭的戚露薇浑身震颤,她之前那副要找茬的撒泼样不复存在,可怜兮兮的缩着肩膀,问保姆,“他、他们怎么吼来吼去的?”
  保姆添了套碗筷给她,见怪不怪的说:“放心,丛先生不怕贺先生,贺先生倒是会听丛先生话的。”
  戚露薇一脸跟听了什么玄幻故事的表情。
  走廊上,丛孺已经快要翻白眼了,他耐心不多,满脸的暴躁,贺松彧才慢悠悠的挪开步子,朝他走来。
  这回他跟上了,丛孺看他乖乖跟在他后面,才冷哼着推开门走进书房。
  贺松彧这时就跟犯了错,受训的学生一样,丛老师满身的威严,脸上是丝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干什么,这么慢,走快点行不行,你那两条腿白长的啊!”
  “把门关上,进出随手关门知不知道。”
  他把贺松彧的办公桌拍的啪啪响。
  贺松彧盯着他通红的手掌,皱着眉说:“你别拍。”
  丛孺直接半坐在他桌子上,闻言冷笑说:“我拍怎么了,嚯,你桌子我还不能拍,这么金贵?”
  他就是无理找茬。
  贺松彧低沉的道:“没你金贵。”
  他瞥了眼他的肚子。
  丛孺很敏锐的感觉到了,他不自然的双手环抱,审讯般瞪着贺松彧,忽然提了件与戚露薇不相干的事,“我今天去见三春了,陪她逛了一下午的商场,你知道吧?”
  “嗯。”这事丛孺给他发消息说过,晚饭可能要晚点回来吃了。
  丛孺哼道:“我呢,陪她逛街,本来没想买什么的,但你不是给我送了个观音吗……”
  他抽出领口里的观音,丛孺今天穿了件复古绿的棒球服绣花薄绒外套,背后是粉色的樱花与霓虹威猛的山鹰,下身黑色工装裤,长腿裹拢的紧紧的,笔直颀长。他打扮的比他年纪要年轻,英俊的脸也更显小,不像三十岁的人,倒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眉宇间尽是锋利的恣意。
  贺松彧目光在他身上挪不开,感到喉咙发紧,他只有沉默而疑惑的注视着丛孺,无声的思考他到底想说什么。
  丛孺的手一直插在外套口袋里,他指尖似乎在动,透过衣服面料能看到痕迹。
  丛孺说:“……你给我送了观音,礼尚往来,我怎么着也该给你个回礼吧。”
  原来是这个。
  贺松彧特别直男的淡淡道:“不用。”
  观音是他想给他就给他的,不需要丛孺再给他什么回礼。
  丛孺大睁的眼睛像极了生气时的老虎眼,他拿着口袋里的盒子的手一顿,到嘴的话咽了下去,笑容讽刺,“哦,你看不上啊?也是,您贺先生是什么人物,哪看的上我等屁民送的东西。”
  贺松彧:“……不是。”他哪是这个意思。
  丛孺讽刺完,接着叹了声气,“唉,我是想什么呢,我想人嘛,还是要懂的感恩,不能没良心,别人送我什么东西,我要是不回礼,心里总是过不去。我一过不去,就会胡思乱想,这人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怎么,嫌我丛孺穷啊?”
  “我还津津有味的挑个什么劲儿,挑的东西别人也不要,我话还没说完,有人就说不用,嚯,行吧,我看啊这个东西也确实买的没价值。”他把一个盒子从口袋里拿出来,没什么意思的弹了下,笑的不怀好意又恶劣的不行,对着贺松彧摇了摇,“我看我还是丢了,免得在某人面前丢人现眼,自作多情。”
  他屁股离开桌子,往书房里那扇窗户走去,猛地拉开窗,正要作势往外丢,被贺松彧用力的拽住手腕,速度快的不过是眨眼间他就到了丛孺的背后。
  “别。”
  丛孺抬起脸,露出奸计得逞笑,嘴里还不忘嘲笑贺松彧,“你拦着我干吗,又不是给你买的,你好意思要哦?”
  贺松彧毫不客气的与他对视,浓墨般的眼珠倒影出丛孺的脸子,“我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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