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愣了下,“怀疑什么。”
进门之前,他听贺松彧道:“怀疑我对你的心意。”
那里面刚好有护士出来,把贺松彧对丛孺的表白听个正着,丛孺愣神过后,明明以前觉得没什么,现在多了护士好奇窥探的视线,倒觉得脸热。
贺松彧大大方方的,握住他的手,当面牵着他进去,“去看渺渺了。”
第58章 穿吗。
丛孺跟贺松彧第一次见女儿,不仅手忙脚乱,手无处安放,一颗心也烫熟了。
贺松彧说她好小,丛孺没想到有人居然比他还舔狗,贺松彧看上去所作所为也没有不妥地方,但他戴的有色眼镜已经是比其他人多十倍百倍的厚重。
丛孺第一次从他那里听见他对渺渺的夸赞就震惊了,贺松彧诚恳建议他,“今后你舞蹈上的灵感女神就不要什么‘洛神’了,‘洛神’半点不及渺渺,你说对不对?”
丛孺:“……对。”
他怎么敢说不对?他要是敢说不能一概而谈,贺松彧就会说“有什么不能一概而谈,在你心里渺渺还比不上别人”杀人诛心啊,丛孺想这他妈是为了渺渺吗,这是为了他自己吧?他跟神话人物争什么风吃什么醋。
贺松彧想搞丛孺这块的问题很久了,他早就知道丛孺有着艺术家的通病,都要搞个什么灵感缪斯,贺松彧这种喜欢绝对主导掌控的人,怎么可能允许丛孺心里挂着一个虚无缥缈的人胜过他,胜过渺渺。
他都挤进丛孺的心里去了,就跟那刽子手一样,要将丛孺心里的其他杂物通通清除斩断,只留下他跟渺渺,怎么还会允许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他心上蹦跶。
丛孺肯定的道:“渺渺长得像我。”
贺松彧要分一杯羹,“也像我。”
丛孺仔细观察一番,渺渺神态气质偏向于贺松彧,做派大得很。她喝奶时得奶要喂到她嘴边了,才会屈尊降贵的张开嘴,但凡婴儿喝奶手都会主动抱住奶瓶,渺渺不是的,她是手能抓东西做一些动作了,也不去拿奶瓶,必须有人全程帮她喂完。那时她会看别人一眼,才“啵”的一声,一脸高贵的允许护士把奶嘴□□。
“每天都是如此。”旁边协助他们的护士说:“她是最早睁开眼睛看人的,喜欢安静,不喜欢吵闹,非常的善良大方,我们喂奶前,如果先给她喂,渺渺小朋友是不喝的,只有等其他小朋友喝了,她才觉得饿了,要喝奶。”
“这么早熟?”丛孺听的一惊。
护士:“有的孩子就是比较早慧。”
贺松彧:“……”别人喂东西自己先不吃,必须看别人吃了才肯吃,这难道不是让先看看别人有没有中毒,没事再自己品尝,跟个皇帝似的,周围一圈养的都是以身试毒的小太监。
丛孺一抬头就看到贺松彧眼中隐含了不知名的欣慰和赞赏,顿时满头问号。
看女儿的时间有限,大概十五分钟后,护士就把渺渺抱走了,小姑娘小小年纪就有大气稳重的做派,即便面前的两个老父亲对她多么依依不舍,她也只是张开嘴,软软的小手捏成拳头,一声疏懒呵欠声响起,最后看了眼丛孺跟贺松彧,然后疲倦地闭上双眼。像是在说,退下吧我的父皇们。
搞的丛孺回去跟庞得耀一说今天见了渺渺的事,迎来庞得耀一片盛赞,“大将之风、女王风范!渺渺以后肯定是个栋梁之材!”
丛孺无所谓,觉得女儿是女王也好公主无所谓,她什么样都是最好的,他都喜欢。
“什么时候出院啊?”
“后天吧。”
丛孺一身骨头都在痒,他已经很久没练舞了,就是割舍不下在医院的渺渺,因为她是早产儿,没办法快速出院。
庞得耀听见后天就能出院,跟着松了口气,“你不知道现在文雪那丫头说我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么,跟我闹脾气,我怎么解释都不听。可我不过来医院看你跟渺渺我又不安心,只有等你快点出院,帮我说几句好话。”
丛孺胸前有些溢女乃,他能感觉到前面都湿了,这涨女乃涨的不是时候,他想揉两把,顾忌庞得耀在这里还是算了,于是开始坐立不安。
“嗯知道了,我到时候帮你跟她解释。”
庞得耀今天好像就是为了跟他诉苦来的,没有大事,就是一堆废话,丛孺听了一会,终于被涨女乃的感觉弄的受不了,起身抄起家伙往卫生间走去,“你自己在这坐会。”
庞得耀一脸茫然的望着他透着几分急切的背影:“被尿憋着了?”
丛孺落下句,“挤女乃。”庞得耀以为自己听错了,“啥?”贺松彧从外面进来,这是两人头次在丛孺病房里打个照面,贺松彧手上提着个袋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庞得耀于是忽略了丛孺那句话,他刚要起身,贺松彧把他拦下。“不用客气。”
庞得耀硬生生品味出了他男主人的架势。
“丛孺不在?”
庞得耀:“在,他刚憋着尿去卫生间呢。”
贺松彧逡巡一圈病房,没看到空余的奶瓶还有丛孺的口及女乃器,又一听卫生间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响,大概知道丛孺现在勉强什么样的情况。
贺松彧面色如常的道:“你找他还有什么事么。”
庞得耀“啊”了声,恍惚的道:“没、没事啊,我就来看看他。”
贺松彧:“现在该看完了。”
庞得耀这才回味过来,贺松彧这是要开始赶人了,嫌他待在这打扰他们两个,庞得耀只好识趣的说:“看完了,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那麻烦贺先生你跟葱葱说一声。”
贺松彧点头,“好。”
“渺渺百日宴时,我请你们吃饭。”
庞得耀走出去的脚步一顿,“诶,一定来。”接着把门关上,快步出去,心里念叨,贺松彧现在完全是以大家长的身份自居,丛孺哪斗的过他啊。
也不过是下一个“庞得楣”,贺松彧就是他下一个“小兰嫂”罢了。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贺松彧问:“要我帮忙吗。”
丛孺这回记得把门锁上,贺松彧打不开,就听丛孺把水声关小了问:“胖子呢。”
贺松彧跟他报告:“他有事先走了。”
丛孺没说话,水声彻底关了,“我想帮你。”贺松彧此时充满耐心的等在外面,他只时不时敲一两下门,表示他就在外面,也不催促丛孺,手里还提着一个看不出牌子的纸袋。
从之前进门起他就拎着,直到庞得耀离开也没放下。
倒数几秒后,里面的锁松开了,丛孺沉声道:“滚进来。”
贺松彧提着袋子脚步一蹿,整个身影消失在门后,过不了多久里面响起婉转颤抖的叫声,丛孺打了几下贺松彧的背,“叫你轻点,你属狗的吗。”
贺松彧含着那颗东西说:“属蛇。”丛孺眉头顿时皱的死紧,贺松彧不说还好,一说嘴皮子上下一碰,嘬的人心神摇晃,丛孺差点被嘬痴了,扣着贺松彧的脖子,揪着贺松彧的头发冷不丁想到他说过别揪他头发,抓了下又松开。丛孺快失神时,听见他问:“你属什么。”
丛孺回答不了,他脑子懵懵的,意识飘荡到云层里,他想管他妈属什么,贺松彧最好快点解决好他涨女乃的现象,每天都得给他这么嘬,比用辅助工具要舒服多了。但是他私心里又怪贺松彧跟渺渺争女乃喝,他帮是帮了,却借机用这种方法让丛孺难受。
搞的现在白天稍微一走神,就会想到四下无人时,两人在病房里背着查房的护士,或是在卫生间里胡闹乱搞。丛孺流的还没贺松彧口及的快,在感觉到里面没了时,丛孺那两粒也月中了,感觉到发麻,他连忙说:“够了,没有了,它没有了。”
他沙哑的声音中透着哀求之意,贺松彧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他一退开些许,脸上的鼻子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是压着丛孺的胸膛太久导致的,那里油光水滑的,比起丛孺未生育过之前,它是那么大那么富有生机。
犹如红梅枝头挺翘的花苞,衬着主人的肤色白的好似一捧冬雪,他终于停下来了,丛孺耳朵动了动,贺松彧说:“今天医生说,等渺渺出来,她就能喝母亲的女乃了。”
丛孺听见他不知羞耻的说:“那渺渺要跟我争着喝了。”
贺松彧轻拍着他的背,帮他缓着刚刚激动过的气息,眼神热烈的看着丛孺,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以为丛孺会羞怒的骂他不要脸,跟孩子抢东西,但这人一浪起来,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对他缴械投降,“老子那么大量会喂不饱你俩,贺松彧,你看不起谁。”
丛孺掀起眼皮瞪过来的风情,以及上薄下厚的嘴唇犀利的话语,让听的人没有不想将这头烈马驯服的,就想让他唉叫着服软才行。
他还羞辱贺松彧,“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你是帮我缓解痛苦的,你就是人工的口及女乃器,别忘了自己的本分,做的不好下回就没你的份,别让我瞧不起你,连个工具人都当不好。听见了吗?”
贺松彧一副受教的了的模样,“听见了,丛先生。”
丛孺惊讶的看着他,贺松彧噙着点高深莫测的笑,眼里透着玩味,他说:“但是丛先生,你女乃漏的太快了,大概需要时刻把我这个工具人带在身边才行。你看,你又开始溢女乃了。”他顿了顿,伸手指甲剐了下那红通通的颗粒,丛孺立马深呼吸一口气闪躲了下。
贺松彧装模作样的沉声惊叹,“好多,丛先生,你量果然好大,接下来你想吩咐我怎么做。你只管说。”
他说完又勾唇笑了下,冷峻的脸上多了丝丝邪肆的味道,“我会倾尽全力为你服务。”
丛孺心里骂他这个人就是有病无耻下作,要说真正会玩,贺松彧比他更是频出新招,在这种时机跟他玩扮演游戏,这要不是预谋已久,绝对想不出来。
他目光一扫,看到了被贺松彧进来后就丢到一旁的袋子上,“那是什么。”
贺松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丛孺不提,他差点忘了。
他诱导丛孺:“叫有生育经验的秘书帮忙买的东西。”
丛孺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现在这种预感越来越准了,但凡贺松彧弄什么幺蛾子,他一预感不好就要成真了。他很不信任的望着他,“是什么。”
贺松彧干脆走过去,把袋子拿过来,在丛孺要伸手打开看时,被他挡住了。贺松彧说:“有句话要说在前头,你不许生气,我没有经验,这种方法只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他们说用这个,可以解决你不定时溢女乃,打湿衣服的尴尬。”
说完贺松彧打开袋子,丛孺伸头一看,手把里面的东西抓出来,嘴角的冷笑僵住,眼神更加冰冷的瞪着一本正经的贺松彧,“这就是你说的办法?给我穿月匈罩?好,好好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贺老板的细致周到。”
“说过你不许生气,我没有经验,只是听说。”
丛孺:“男人的话你也信?你还是不是男人。叫什么有生育经验的秘书,我是你秘书绝对告你职场骚扰。”他把那东西丢回贺松彧身上,“要穿你自己穿吧,老子胸多大你不知道是吧,这不是C杯我跟你信!”
贺松彧接住:“秘书是男的,有家室,已婚育有一子。”
丛孺:“……”
贺松彧:“他不知道我和你的情况,我也只是简单吩咐他,也许他是去问了自己老婆吧。”他沉吟一声,“你……不觉得你这里已经被我越口乞越大么,介于AB杯之间。”
贺松彧问:“穿吗?”
丛孺的底线被贺松彧问出来的那一刻,就像被扔在地上摩擦一样,失去了正常思考的理智,又或者归类为成年人之间的那点隐晦的情致,就当是玩。丛孺在这方面一向放的开,他在勒令贺松彧只许看不许碰的情况下,才拿起那间月匈罩套上,他说的不错确实大了,可他骨架比女人要粗,身形即便修长骨头就要粗壮不少。
所以套上去后,围度小了,而且他不好扣上,磨蹭了半天额头都冒出了汗。贺松彧的秘书不愧是男人,懂男人的心思,挑了件比较清透的蕾丝材质,那就是薄薄的一层上面有绣花,但是很太阳的事是,这件小衣它的扣子在中间,丛孺要含胸收腰,从中间聚拢扣上才算彻底穿好。
他要强,更不会喊贺松彧给他帮忙,就是急的冒汗了也不肯说一声,贺松彧刚开始是站在旁边看的,后来丛孺急了眼,大有要放弃的意思,他才上前来。
阴影笼罩在丛孺身上,他没抬眼就知道是贺松彧过来了,他的手抓住了他,低声说:“我来。”丛孺便卸力的松开手,任由贺松彧帮他系衣扣。
比起他的笨拙,贺松彧大概是在旁边看久了,所以在摸索了几秒后,找到了窍门一下就扣好了,他退开半步更好的欣赏丛孺此时的样子。
丛孺觉得自己大概像个有异装癖的怪物,但是不得不说有了这个东西他穿衣服也会方便许多,胸前也不会在布料之间摩擦起火。
就算这样,丛孺也表现的没有多情愿的样子,嘴硬的说:“你那男秘书也是老色胚一个,选的这是什么款式,一看就是搞忄青趣的,这种能穿的出去?丑死了,我脱了。”
他连去照镜子都不敢,低头就能看到胸口挤成一团,他叫贺松彧过来给他解开,他穿够了,不想穿了。
贺松彧大手从里面伸进去,丛孺因这力道向前走了一步,与贺松彧贴在一起,他瞪眼以为贺松彧不想帮他解开,正要张嘴就骂,下一秒扣子就松了,那件月匈罩瞬间飞向两边,搭在他的肩上。而丛孺的胸膛上全是被那东西勒紧的红痕。
贺松彧很自然的说:“小了。下回买大的。”
丛孺想问他有什么自信他下回还会再穿这东西,贺松彧绕道他身后抱住他,亲着他的耳朵,释放出信号,“我把病房的门锁了。”
丛孺想说的话便吞回了肚子里。
护士站在外面敲不开门,正要拿出钥匙,被忽然窜出来的人阻止住,“护士,我背上有些疼,麻烦你快帮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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