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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1-06-20 13:05:44  作者:飞禽走兽
  何垂衣站起身,走到漠竹身边,笑了笑,对他道:“等我一下。”
  “好。”
  他越过漠竹,走向武帝,最终在武帝面前驻足。
  “你爱我吗?”
  “不爱。”
  意料之中的回答,何垂衣轻松地笑了笑,摊开掌心,里面是一只幼小的蛊虫。
  “吃下这只蛊虫,你爱我一分,他便靠近你心脏一分。”
  武帝身体一震,瞳孔放大,牵强地扬起唇,露出一抹浅笑,“不吃行不行?”
  何垂衣回过头,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夜无书,笑道:“你没有选择。”
  “皇上,不可!”人群后的钟公公大喊一声。
  武帝静静地凝视着何垂衣,许久没有动作。
  直到,何垂衣要将掌心合拢的时候,他才笑了一声,声色轻轻地说:“好、好。”
  蛊虫得到指令,迅速爬进武帝的口中,确定武帝已经咽下蛊虫,何垂衣伸手指了指他的心脏处,问道:“疼吗?”
  武帝怔愣地看着他,火光下,脸颊上似乎多了两道泪痕。
  “若你不爱我,靠近我一丈之内,会感受到钻心的疼痛。皇帝,你疼吗?”
  武帝用手捂着心脏,泪水瞬间朦胧了视线。
  那一刻,他的神情很难用言语去形容。
  他像是恐惧着什么,逃离了何垂衣身边一丈之内,捂住心脏的位置,半跪在了地面。
  “皇上!皇上!”钟公公拔开人群,搀扶着武帝。
  “皇上!你怎么这么傻!”
  “住、住嘴。”喉间有一股腥甜蹿出,武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隐忍着什么,抬起头来,目光如炬,对何垂衣道:“放下夜无书,朕让你们离开。”
  何垂衣向他拱了拱手,意气风发地笑道:“多谢成全。”
  “漠竹,放人。”
  漠竹一掌拍在夜无书后颈,一根几寸长的银针从他体内飞出,深深钉入树身之中。
  将因疼痛醒来的夜无书扔到一旁,漠竹与何垂衣并肩而立,揽住他的胳膊,朝阴风寨一众道:“弟兄们,走了。”
  对于何垂衣来说,武帝兴许就遵守诺言了这一次。
  他们风风火火地闯入皇宫,又畅通无阻地离开皇宫。
  约莫半个时辰后,漠竹不知从哪儿牵来一辆牛车,自己和何垂衣坐了上去,漠小阡在赶牛,其余人全部御着轻功跟在一旁。
  漠竹嘴里叼着一根稻草,惬意地靠在何垂衣肩上,似乎心情不错。
  “京城附近是待不下去了,要不要回你老家看看?”
  何垂衣点点头,道:“好啊,正好回去祭拜师父。”
  “跟我讲讲你师父,怎么才能教出你这么讨人喜欢的徒弟。”
  何垂衣抿嘴一笑,娓娓道:“我师父,是最后一任巫蛊族族长。他说,我父母生下我就死了,他见我可怜就将我抱回了家。他告诉我,巫蛊族……”
  突然!何垂衣声音猛地一停,漠竹疑惑地起身,看向他,“继续说啊!巫蛊族怎么了?”
  何垂衣脸色苍白至极,充满了难以置信,似乎喉咙里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他又活生生地吞了下去。
  可是,那个东西十分倔强,牵连着肺腑里的鲜血,不停地冲撞他紧咬的牙关。
  “怎么了?何垂衣你说话!”
  逐渐有鲜血从齿缝中溢出,何垂衣拼尽全力,将口中的腥甜一次又一次地咽回去。
  漠竹神情紧绷,抬起一掌打在何垂衣后背,将他口中的东西击了出来。
  原来,是一口腥红的鲜血。
  月光洒在车板上,隐约能看见鲜血上蠕动一只虫子,然而没过片刻,母虫停止了挣扎,在血泊中蜷缩起了身体。
  蛊虫,死了。
  母子两虫本生一体一心,一方身死,另一方必死无疑。
  而要蛊虫死,无非是他的宿主身逝。
  武帝,死了。
  想到这个可能,何垂衣全身不寒而栗。
  漠竹似乎猜到了,“他死了?”
  何垂衣抬头看向他,似乎在解释:“我没想过取他的性命,从始至终,我都没信过,他会爱我。”
  何垂衣像想起了什么,慌乱地吹起玉笛,从发冠中取出两只蛊虫来。
  “这是情蛊。你吃下母虫,我吃下子虫,在我的眼里,你就会变成我记忆里最爱的那个人的样子。我想知道,我不记得的三年里,我有多爱他,我对他的爱,会超过师父、超过自己吗。”
  漠竹脸色一冷,“那之后呢?我在你眼里,就是他的模样?”
  “引诱我将你体内的蛊虫引出来。”
  “若引不出来呢?”
  “不可能,我会听你的。”
  “若你不听呢?”
  “我……唔!”何垂衣一张口,就叫漠竹用嘴堵了起来。
  “趁现在,让我吃下去。”
  蛊虫通过两人相交的口唇爬了进去,漠竹咽下蛊虫,扶着何垂衣的双肩,紧张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何垂衣紧紧皱起眉头,脑袋里像突然多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他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着漠竹的脸,又茫然地看了看周围,问道:“我们要去哪儿?”
  漠竹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你这么好记得名字我能忘记?”何垂衣忍俊不禁地说。
  “那你说说看。”
  “小石头啊,命硬。”
  小石头?是钟小石那厮?
  漠竹脸色顿时一黑,“你先把我体内的蛊虫引出来。”
  “你中蛊了?”
  “你少废话,给我引出来。”
  片刻之后,吐出蛊虫的何垂衣问道:“是谁?”
  漠竹没好气地说:“你看到的,我哪儿是谁。”
  何垂衣沉默一瞬,“那再试一次。”
  “是我!不用试了。”
  “不可能,和你比起来,我肯定更爱我师父。”
  “何垂衣,你找死?”漠竹咬牙切齿起来。
  “那没办法,谁叫我们认识得那么晚。”
  “我又不是故意的。”
  “现在不试了,三年之后再来,如果还不是我,我就活吃了你!”
  何垂衣失笑,“那到底是谁?”
  “钟小石。”
  何垂衣一愣,呢喃道:“怎么可能是他?”
  离开京城不久,皇宫就传来武帝驾崩的消息。
  死因是心脉尽碎,咳血而亡。
  没过几日,因武帝身后没有子嗣,皇位由贵京王继承。
  何垂衣等人离开京城,径直前往南方,在路过嵇南时,何垂衣鬼使神差地进入一家客栈,发现客栈里挂着一张自己的画像,漠竹打趣道:“没想到你在这里还算是名人?”
  何垂衣扣紧帷帽,上前问道:“小二,这画上的人是谁啊?”
  店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这画上的人啊,是咱们嵇南的灾星。三年前,他一个人引起了全城的骚乱,这不,听说城里最近闹鬼,各家各户都领了他的画像辟邪。”
  “……”
  “噗!名人!名人!果真是名人!”
  何垂衣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有鬼在追似的离开了客栈。
  他们走后不久,客栈里又走进一位带着面具的男人。
  他的眼神,久久停留在何垂衣的画像上,店小二问了他几次,都不说话。
  “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
  问了无数次,依然不说话。店小二骂了一句聋子,就去接待其他客人了。
  男人看了很久,转身离开。
  出了客栈,一道身影从屋檐掠了下来。
  “你打算跟到何时?”
  沙哑的声音顷刻从面具下传了出来:“我死为止。”
  “再过不久,你的听觉、视觉包括味觉,都会丧失,又有什么意义。”
  “那我等死,又有什么意义。”
  和尚的凤眼轻轻眯起,嗟叹道:“何垂衣可以救你,你为何不告诉他?”
  “他会以为,我又想这种方式困住他,何必如此。”
  “你啊……”善业叹息一声,“说起来漠竹也算救了你一命,如果不是他打醒夜无书,又怎么解得了你的蛊毒呢。”
  他揭下面具,露出那张憔悴苍白的脸。
  “还能,活几日呢。”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完结了
  我想了一下,还是问问你们,想看武帝视角的番外……
  明天早上九点就开新文《少爷你该掉马了[娱乐圈]》啦!
  敲皮的受和粗暴治皮的攻
  但其实攻是很奶的!生气就是大狼狗,喂饱就是大奶狗!
 
 
第48章 武帝番外
  他讨厌极了自己的名字。
  被那个人亲昵地喊出来,居然也会觉得顺耳。
  那时候, 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善业带着他去见了何垂衣最后一面。他站在客栈房间的窗外, 里面不时地传来何垂衣的声音, 武帝猜到了他们在干什么。
  因为,他听到何垂衣说:“漠竹, 轻点, 疼。”
  好像以前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何垂衣从不会告诉自己他有多疼,只是在默默背负自己给予他的疼痛。
  眼泪瞬间决堤, 一种剜心之痛摧残着他的神智,他将手背伸进嘴里, 死死地咬住,才能让喉咙里的哽咽发不出声音来。
  “武弟,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他看不见善业的脸, 甚至无法去辩驳昼夜。
  他已经着了魔,他再也看不见何垂衣的样子, 至少趁现在能再多听一些何垂衣的声音。
  事情为何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呢?
  那之后, 过了许久, 他的耳边只能轻微听到一点声音的时候, 何垂衣来了。
  “你找我做什么?”
  武帝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到, 何垂衣站在暖黄的阳光下,神情淡淡,身边还有一位穿着道袍男人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追随何垂衣这么久, 好像从未见过漠竹离开何垂衣身边。
  善业的声音太轻,亦或者他耳朵里只能再装下何垂衣的声音,他并不知道善业对何垂衣说了什么。
  炎炎夏日,武帝眼睛上缠着白布,呆呆地坐在榻边。
  “我为何要救他?”他听到了何垂衣说。
  是啊,何垂衣恨不得让自己去死,又为何要救自己呢。
  一道阴影笼罩在脸上,武帝伸出双手,摸到一只手。
  片刻后,他松开,将头转向一遍,“不是他。”
  “何垂衣你害人不浅啊,瞎了都能摸出不是你。”这是漠竹的声音,武帝一点也不想听见。
  他当然知道那不是何垂衣,何垂衣身上的每个角落他都知道。
  何垂衣没说话,似乎在低声和善业交谈着什么。
  漠竹搭着他肩坐到榻边,惬意地说:“你命真硬,夜无书运气也不错,居然真的找到了解蛊毒的法子。”
  武帝不想同他说话,也没挣扎。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已经不算是耻辱,他告诉了漠竹。
  漠竹似乎顿了片刻,搭在他肩上的手重了两分。
  “那天,我和他欢.爱,你就在窗外吧?”他仿佛想故意羞辱自己,口气很暧昧。武帝倒是忘了,漠竹是刺客出身,擅长隐匿气息,又怎会察觉不到自己的气息呢。
  不知道善业和何垂衣说了什么,何垂衣似乎答应了救他,过来与漠竹说了几句话,漠竹虽然口气不好,却并没有干涉何垂衣的决定。
  他想,何垂衣就是爱漠竹的这一点吧。
  而自己呢?
  最后将何垂衣带回皇宫那次,他的心早已溃不成军,他只想将何垂衣留在皇宫,只想他和以前一样,能够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其他事,他不管。
  无论晋朝与巫蛊族有多大的仇,无论何垂衣爱不爱他,恨不恨他。
  在雪竹镇,何垂衣带漠竹和钟小石离开的时候,他想过告诉何垂衣,自己中的毒,可是他仍抱有一丝希望,他以为何垂衣至少还会恨他,他不想沦落到用性命去拴住何垂衣的地步。
  可是,如果知道最后的结局,他一定,一定,会告诉何垂衣。
  “你爱我?”
  “不爱。”
  爱,很爱,他很爱何垂衣。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了,这个人他一定要得到。
  可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何垂衣对自己的爱是建立在自己对他的爱之上,所以他恨何垂衣。
  他爱何垂衣,也恨何垂衣,更加嫉妒何垂衣。
  嫉妒他,有人这么爱他,但没人这么爱自己。
  从始至终,他都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
  他爱夜无书的时候,满足夜无书的一切要求,不做任何一点与他意愿相悖的事情。夜无书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唯一的玩伴,他知道,只有夜无书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他爱何垂衣的时候,将何垂衣视为自己的领地,自己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多看一眼,多碰一下。他想关着何垂衣,让他只是自己身边的一件物品,永远只属于自己。
  从初见时,这种想法就异常强烈。
  说是亲自捉拿巫蛊族后人,其实只是他想暂时逃出皇宫那个苦闷之地。
  父皇和母后将他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向他灌输了太多权力至上的话,导致他一直以为,他可以不提感情,用权力就将何垂衣绑在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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