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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1-06-20 13:05:44  作者:飞禽走兽
  “不、爱。”
  何垂衣早有预料,轻笑一声,用玉笛指了指夜无书,笑道:“那你爱他吗?”
  武帝绷着脸,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重复道:“跟朕回去。”
  何垂衣置若罔闻,扬了扬手中的沧海地笛,道:“多谢你帮我找到沧海玉笛,我会当你把欠我的都还给我了。这回我们算是真正的两不相欠了。”
  他神情越发阴沉,何垂衣却浑不在意,继续说:“要我和你回去,可以。我要你带我立刻启程,并且,将城里所有的手下都带回京城。”
  “如何?”
  武帝咬了咬牙,冷笑道:“何垂衣,你还真是有情有义,为了他,你真的连自由都可以不要。”
  何垂衣勾唇,“不止是为他。皇帝,那时候的何垂衣不也是为了你,连自由都不要了吗?只是现在,爱的人不同罢了。皇帝,我爱他。”
  武帝如遭雷击,脸上瞬间褪尽了血色。
  与何垂衣相知相识的三年中,他知道自己对何垂衣来说是不可取代的存在。可是,他从未听到何垂衣亲口提起“爱你”这几个字眼。他平息半月之久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眼中顿时布满了血丝,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耳边传来了嗡鸣声,身体也有些站不住,他将手撑在门上,僵硬地扯起一边唇角,狞笑道:“那又如何?朕可以困你一辈子!朕可以让你一辈子见不到他!”
  何垂衣怜悯地看着他,“但愿,你困得住。”
  说完,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宣纸,展开看了看,又将纸扔向窗外,薄薄的纸张被风吹起,不知会飘向何方。
  “你看,你困不住。”
  “你不是常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吗?”武帝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拂袖转身,道:“启程,回京。”
  夜无书怔愣了片刻,回过神来,抱拳道:“是。”
  不多时,武帝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启程,前往京城。
  繁星缀满的夜空下,一个人坐在城头上方,一只腿悬挂在城头边,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宣纸,正低着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漠小阡凑近时,发现他攥着薄纸的指尖已经泛青,神情格外地凝重。
  “大哥,不追吗?”
  漠竹抬起头,看向漫漫长路,“追?要去自投罗网吗?何垂衣为了让我们脱身,才和狗皇帝回京城,我要让他的苦心白白浪费吗?”
  “这……”
  “可老子需要他这么煞费苦心地牺牲自己吗?”
  “那现在怎么办?”
  “先和阴风寨其他人会合,这窝囊气,老子也一次讨回来。”
  他松开手指,薄纸被夜风一吹,飘飘而落,隐约能看清上面有一排小字:把伤养好,我等你来。
  赶路这几日,何垂衣没见过武帝几面,倒是夜无书来过一次。
  他手持破云枪推开马车的门,神情肃穆凌厉,用枪尖指向何垂衣,道;“你不该活在这世上。”
  何垂衣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我可以不活在你的视线里,前提是,你要说动皇帝放了我。”
  就这样没过几日便到了京城,进入皇宫,众人弃了马车徒步而行。
  钟公公穿着一身赤色太监服,领着一众太监宫女站在一旁,让何垂衣惊讶的是,善业方丈也在其中。
  武帝让夜无书等人回府休息,接着便带何垂衣进了宫。
  钟公公手里捧着衣物跟在两人身后,对何垂衣道:“何公公,自今日起,你就是皇上的贴身太监,负责照顾皇上的起居。这是你的衣服,换洗衣物已经放在你房里,你不在的这些日子,皇上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其他东西。”
  何垂衣没应声,眼神冷漠地瞥了钟公公一眼,慢悠悠地说:“谁说我要当太监?”
  钟公公为难地看向武帝,武帝驻足,用余光看着何垂衣,语气平淡地说:“当太监,或者当朕的床伴,你自己选择。”
  何垂衣暗咬银牙,接过了钟公公手里的衣物。
  钟公公暗中松了口气,上前为武帝推开面前的门。
  门内,是一座单独的小院子。小院子很幽静,不大,东西却很齐全,有一个池塘、一座凉亭,还有一棵茂密的大树,在庄严肃穆的皇宫里,这个小院子,就像脱离在世俗之外,难得的可以让人放松的地方。
  “喜欢吗?”武帝问道。
  何垂衣神情呆滞,一时半会儿竟没有回过神来。
  他好像回到了幼年时,师父坐在大树下的石凳上,慈爱地看着自己。
  眼眶,忽然一热。
  要他如何去说喜不喜欢?
  没得到回答,武帝回过头来,看到何垂衣动容的神色,嘴角愉悦地翘起。
  “你先休息,明日一早侍候朕上早朝。”
  说完,他便带钟公公离开了此地。
  何垂衣走进大门,看着眼前即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兀自说道:“为何……要将所有事都告诉他?”
  叹息一般的话,如微凉的池水,浅浅回荡,很快又消声灭迹。
  翌日,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何垂衣浑身一个激灵,从榻上翻身而下。
  钟公公拿着拂尘站在门外,瞧了瞧何垂衣,道:“快上早朝了,还不快去侍候皇上更衣?”
  “他抓了钟小石,你就不恨他?”
  钟公公道:“小石罪有应得。何公公,倒是你,为了让漠公子脱身,你答应皇上回京,可回京途中你应该有机会离开。”
  “那又如何?我那时离开,日后他就不会纠缠不休了?”
  “那你……”
  “你放心,我不会取他的性命,我从始至终都是想让他死心而已。好了,别废话了,带我去吧。”
  等何垂衣到了藏龙殿,藏龙殿早已是人去楼空。
  何垂衣百无聊赖地离开大殿,行过石阶,到了殿下,他看见了一个粉衣女童在坐在树上玩耍。
  女童天真无邪的笑脸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凝固,甚至还带上了些恐惧。何垂衣不由兴起,走到树下,抬头看着女童,问道:“你下不来了?”
  女童身子往后缩了缩,“你怎么还没死?”
  “你认识我?”何垂衣好奇地问。
  粉衣女童狐疑地看着,在确定何垂衣不记得自己之后,她趾高气昂地喊道:“狗奴才,你给本郡主趴着,我要跳到你背上来!”
  何垂衣笑容不改,向女童伸出双手,笑容和煦地说:“这样你站不稳。乖,跳下来,我接着你,然后我再让骑着玩儿。”
  “好啊!”女童笑开了花,小手撑在树枝上,往下一跳,然而何垂衣伸出的那双手又收了回去,也没管屁.股着地,疼得哇哇大哭的女童,一边笑着一边离开了。
  此事之后,何垂衣本以为那孩子自称郡主,武帝知道后会找自己麻烦,谁知武帝根本没提起过此事,让何垂衣留在皇宫似乎也没有其他目的,除了照顾他的起居,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何垂衣不明白他为何要将自己困在皇宫,难道真的像以前所说的那般,武帝没有自由,所以也想剥夺自己的自由?
  既然武帝不刁难他,他便有恃无恐,接连几日不去藏龙殿。
  那一日,他实在无聊,便一个人躺在树梢粗壮的树枝上,钟公公来来回回几次都没找到他,何垂衣懒懒地向下看了几眼,并未放在心上。
  不多时,武帝赶了过来。
  “何垂衣!何垂衣呢?”他派人将院子掘地三尺,仍然没找到何垂衣的身影,附近的守卫却说何垂衣根本没有离开过。
  他的声音吸引了何垂衣的注意,何垂衣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武帝,像极了那日,何垂衣要离开京城,御马赶来的武帝坐在马背上时的模样。
  但何垂衣并未出声,而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武帝急得团团乱转的表情。
  那样的武帝,除了颓唐,似乎还显得很无措。
  可看在何垂衣眼里,只觉得讽刺极了。
  武帝勃然大怒,将院中东西尽数打翻在地,不消片刻,院里已如大风过境一般,遍地狼藉。
  “皇上,最近阴风寨已经有了动静,会不会是他们潜入皇宫带走了何公公?”
  武帝猛然一震,大喊道:“追!给朕去追!”
  “何垂衣……朕的何垂衣……”
  何垂衣还是何垂衣,只是不再是你的,
  失去的东西,是不可能失而复得的。
  那么卑微的话,怎么可以从你的口里冒出来呢。
  何垂衣叹息地笑了笑,从树上跃了下来。
  眼前蓦然多了一个人,武帝身体不禁一僵,继而将何垂衣扑进怀里。
  “为何要躲起来?”
  尽管他在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何垂衣仍能察觉出他话里低低的哽咽。
  只是,何垂衣心里除了可笑,竟然没有其他情绪。他也不挣扎,仿佛武帝所做的一切,都勾不起他的情绪。
  “皇帝,太晚了。如果我没有死过那一次,或许,我会原谅你,会相信你也不是那么绝情。”
  “如果现在我问你,你爱不爱我?”
  武帝将头埋进他的肩窝,深深地呼吸着属于何垂衣的气息。
  “不、爱。”
  “是吗?我早就知道了。”何垂衣低笑道。
  之后不久,武帝回到藏龙殿,召集夜无书以及一众将军,命令他们在三日之内剿灭阴风寨,不能留下一个活口。
  可是他不知道,阴风寨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
  好像,一切都快走向终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肥了有没有!!
  下章就是文案上的剧情啦,开心。
 
 
第47章 最终结局
  在围剿阴风寨第三日,夜无书遭阴风寨大当家生擒。
  武帝得知消息后不久, 勃然大怒, 本以为阴风寨会以此要挟换回何垂衣, 但接连两日都没有动静。
  他派重兵把守在何垂衣门外,四处搜捕阴风寨的身影, 但阴风寨刺客出身十分擅长隐匿, 在晋朝宁错杀不放过的搜捕里,居然人间蒸发了一般。
  当夜子时,阴风寨全寨上下, 一百三十七位刺客终于聚齐。他们穿着宽大的道袍,在疾风中猎猎作响, 脸上戴着露出獠牙的鬼面具,押着夜无书悄无声息地接近那座匍匐在大地上的皇宫,
  他们的身形掠过地面, 只如一道残影,快到让人无法捕捉。
  宫门前镇守的数十名侍卫, 在一瞬间被齐齐扭断了脖子。
  “废物。”戴着青鬼面具的男人嫌恶地将尸体扔到一旁, 清浅的月光打在他身上, 为他周身描了一层层淡淡的光晕, 神圣得像世间独一无二的武神。
  松散束起的墨发被风肆意扬起,拂在青鬼面具上非但不让人觉得恐惧, 反而威武得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大哥,你的伤?”白鬼面具人肩上搭着昏迷不醒的夜无书,靠近漠竹问道。
  “无碍。”漠竹扬起头, 看向上方宏伟的宫门,缓缓地说:“久等了。”
  “走!”一声令下,阴风寨一百三十七位刺客齐齐动身。
  他们就像一片席地的乌云,势不可挡地向那座宫殿靠近。
  这几日为夜无书被擒一事焦头烂额,夜间根本无法休息,武帝收到阴风寨入侵皇宫的消失,立刻赶了过去。
  当武帝赶到时,阴风寨一众已经停止了行动。
  他们或站或卧随心所欲地盘踞在一面高墙之上,他们动作太随意,就像面临不是整个皇宫的兵力,而是一群不足挂齿的蝼蚁。
  漠竹等的就是武帝现身,他从一旁揪起昏睡的夜无书,用手指挑起夜无书的下巴,抬起眼睛懒洋洋地瞥向武帝,道:“我正愁抓不到你心尖尖儿上的人,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了。”
  他莞尔一笑,“放心尖尖儿的人被抓了,滋味儿不好受吧?”
  火把照亮天空,将武帝铁青的脸色也照亮。
  “知道了不好受?”漠竹坐起身体,一手掐住夜无书的脖子,眼神逐渐阴冷起来,“那还不把何垂衣还给我?”
  夜无书与武帝关系,大家有目共睹,如今夜无书沦为人质,皇宫里自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对阴风寨刺客动手。
  “放开他。”武帝声色沙哑得像喉咙裂开了一般。
  “带我去见何垂衣,我和他走了,就将你心尖尖儿上的人还给你。”
  武帝牙关紧咬,嘶哑地说:“好。”
  漠竹满意地笑了笑,对众人道:“弟兄们,跟我走。如果有人敢伤你们一根汗毛,我就削下夜无书的一片肉来。”
  彼时小院中,何垂衣感觉到本命蛊的躁动,知道漠竹已经靠近。
  他温了一壶茶,坐在繁星遍布的夜空下,取下沧海笛,奏响。
  两只蛊虫从长辫一路爬到他的掌心,何垂衣若有似无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终于,能做个了断了。”
  一只较大的母虫像得到什么指令,顺着他的掌心爬到手腕、肩膀、下巴,最终钻进口中。
  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何垂衣饮茶的动作一顿,唇边划开一抹漂亮的弧度,将石桌对面空无一物的杯中斟满温茶。
  “就是这儿?”门外传来了漠竹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巨大的踹门声响起,“何垂衣,我来接你了!”
  漠竹取下了面具,松松垮垮地垂在脖子上,手里还提拉着紧闭双眼的夜无书。
  何垂衣神情忽然亮了起来,脸上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
  “累了吗?喝杯茶吧。”
  不知道是不是笑得太过头,他的眼里瞬间堆积起了蓄势待发的水雾。
  “别哭,没事。”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来找你。”
  “我相信你。”
  隐在阴影中的武帝拳头紧紧攥起,不知道是不是他牙齿咬得太用力,鲜血从口中流出,染红了苍白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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