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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1-06-20 13:05:44  作者:飞禽走兽
  “他们这欢迎我们的意思,你跑什么?怕生?”
  何垂衣懒得和他说,连连点头,敷衍道:“怕、怕。”
  夜无书看出他的漫不经心,笑了笑,道:“再过几日就回雪竹镇了。”
  “嗯。”何垂衣淡淡地应了一声,心中却在想,这么久没有漠竹的消息,想来应该是逃走了,不过他伤势那么重,能逃到哪去呢?
  和夜无书同行并不方便打听关于漠竹的事,如今已经接近雪竹镇,自己的身份也快瞒不住了,他现在并不想和夜无书动手,不能继续和他一起走了。
  夜无书察觉到何垂衣兴致并不高,近来他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夜无书暗暗地叹息一声,道:“你在担心什么?”
  “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夜无书问道:“你说什么?”
  “你已经将我送到这里,接下来的路就不用麻烦你了。”
  夜无书神色一顿,愣了片刻没有说话,何垂衣便一直看着他。
  “小心!”忽然之间,何垂衣大喊一声,只见一位浑身被斗篷笼罩着的人一手抓向夜无书,何垂衣抓住夜无书的手,将他从原地拽开,斗篷人的手也迎面向何垂衣抓来。
  不知道是不是何垂衣的错觉,斗篷人的手似乎顿了一瞬,何垂衣没多想,从原地跃起,一脚踹向斗篷人的胸膛。
  斗篷人被踹得连连后退几步,捂着胸口居然站不住身子,半蹲在地面,吐了一口鲜血出来。他僵硬地抬起头,透过面上黑色的面纱,似乎在看着何垂衣。
  何垂衣心底升起一股异样,松开夜无书的手走上前,斗篷人却捂着胸口,最后深深凝视了何垂衣一眼,转身钻进人来人往的人群中。何垂衣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发怔,片刻后夜无书走了上来。
  “你为何要救我?”
  何垂衣猛然惊醒,收回视线,扬唇轻笑,“你是将军,我是百姓,我救你,还需要理由吗?”
  夜无书听后怔了一怔,他从未听任何人说过这种话。
  将军保护百姓是天经地义,在这个人眼里,将军也是该被保护的吗?
  这个问题困扰了夜无书很久,在客栈吃过晚饭,他便端着一壶小酒,坐上了屋顶。
  经斗篷人这么一闹,何垂衣直到晚饭后才想起自己那时候想说的话,听说夜无书独自在屋顶便追了过去。
  夜无书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见是何垂衣弯了弯眸子,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告辞。”
  “告辞?”
  “嗯。接下来,我可以自己回去,也不想再麻烦你了。”
  何垂衣坐到他身边,想到白天遇到的那个人,心中总觉得惴惴不安。
  “你在这里有仇人?”
  夜无书摇了摇头,“没有。”
  “那今天那个人为何要袭击你?”
  “或许,”夜无书低下头,因喝了些酒,月光下眼角有些涩红,“或许那人就是巫蛊族孽畜。不久前,我回了京城一次,皇上将他逼下晋江后,是我让皇上沿江搜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不是我,他或许早就离开了晋朝。”
  “你有他们的消息了?”
  “贵京王来信,说皇上亲自追捕漠竹来了南方,看样子巫蛊族孽畜应该就在南方。信中还说,钟小石已经被抓住了,皇上审了他几天都不松口。”
  “漠竹来了南方?”
  “对,而且,很有可能是冲着我来的。”
  何垂衣觉得啼笑皆非,“因为,你们都觉得巫蛊族人来了南方,是想找你报仇?”
  夜无书叹息了一声,“或许不止。”
  “为何?”
  “如果他知道真相,应该会更恨我。”夜无书淡淡地说。
  何垂衣静静地看着他,半晌后,忽然笑了一声,问道:“你被人爱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佟湘玉:额家客栈咋来了两个这俊俏的小哥儿,展堂,给额上去瞧瞧,他们在做什么。
 
 
第44章 一别两宽
  “父母……”
  “除父母以外呢?”
  何垂衣问这个问题并不严肃,甚至眼里还带着一丁点儿笑意, 夜无书却无法将这个问题当作随口一问。
  不知是不是何垂衣平时变现得太果断决绝, 此刻笑容称得上温柔的他, 让夜无书心里莫名地沉重。
  夜无书回过头头,看着星稀月朗的天空, 神色带着浅浅的低沉, 喉咙似乎哽了一下,“为何要问?”
  何垂衣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微微向后仰着, 接近夏日,夜晚吹来的风带着暖意, 让人格外地心旷神怡。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问,我为何会这么问。”何垂衣叹息道。
  “就是单纯的好奇罢了,如果不愿意回答可以当我没说。”
  夜无书无奈地笑了笑, 眼神飘渺起来,似乎是在回忆, 瞬息之后, 微顿的声音响起:“其实……有人说过, 他爱我。”
  何垂衣了然地笑了一声, 没有出声打断他。
  “可,我不信。”夜无书发出一声闷笑。
  何垂衣脸上笑容凝固, 愣了足有几息才问道:“为何?”
  “我太了解他了,他爱一个人不是这样。”
  说到这里,夜无书忽然羞赧起来, “这些事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
  “如果不愿意……”
  “愿意。”夜无书打断了他剩下的话,也没管何垂衣的反应,自顾自地说:“我从小就陪在他身边,我也是唯一被允许留在他身边的人,我知道他很信任我,但那并不是爱。”
  “那要怎么才算爱?”
  “对其他人来说,我不知道。我记得小时候,他很喜欢一只幼犬,很小很乖,他日日和幼犬黏在一起,几天之后他爹就将幼犬活活给溺死,然后告诉他‘得到权力,才有资格得到喜欢的东西’。这样的事,在他得到权力之前屡见不鲜,也导致他从不将喜爱之情外露,直到他得到了世间独一无二的权力。”
  何垂衣道:“可你还是没说,对他来说什么才算爱?”
  “拥有权力后,他肆无忌惮地收取自己喜爱的东西,他将自己想要的、珍爱的都藏了起来,他认为只有那样才能不被人夺去。”
  “可你是人不是物品,他若爱你,绝对不会让你和物品一样。”
  夜无书摇了摇头,“不是这样。我从来不相信爱一个人能克制自己,你会觉得哪怕只是和他坐在一起,喝德白茶都是甜的。更何况,是他。”
  “爱一个人不是自私的,他若爱你,怎么舍得让你有丝毫的不愿意。”
  “不。”夜无书无比坚决地摇头,“爱一个人是自私。”
  “爱本来就是自私,更何况他从小就被灌输只要得到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他真的爱一个人,他会使尽阴谋诡计将那个人留在身边。而从头到尾,他都会满足我的想法,我在边关那么多年,他从未主动找过我,从未主动将我召回京城。”
  “你是将军,他不可能束缚你。”何垂衣拧起了眉头。
  夜无书笑了笑,“对他来说身份算什么?”
  “巫蛊族与晋朝有着血海深仇,可他呢?将巫蛊族人养在身边两年之久,为了他背叛整个晋朝,甚至……”
  何垂衣身体僵住,“甚至什么?”
  “甚至……”连这条命都不要了。
  “你见过沧海笛吗?”夜无书忽然发问。
  这个问题问得何垂衣猝不及防,“见过。”
  夜无书没多想,苦笑一声:“那时候,我以为他还有理智,将巫蛊族人留在身边或许是想除掉他。后来,巫蛊族人掉下晋江生死未卜,他竟然第一时间让人前往阴风寨重金悬赏沧海笛,这样疯狂的他,我第一次见。”
  何垂衣震惊地睁大双眼,“沧海笛是他想找的?”
  难怪在永全寺时,他会说那番话。
  “嗯。我知道以后,在前往南方的路上与阴风寨的刺客撞上,经过几次交手,从他们手里夺到了沧海笛,未防再被抢回,我在沧海笛里下了灭虫香。但我并不想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杀了巫蛊族人。灭虫香剂量只会让他昏睡不醒,结果沧海笛就被抢了回去,现在已经在巫蛊族人手里了。”
  “沧海笛里的毒,是你下的?”
  夜无书怔了怔,“对啊,没想到把你也牵扯进来了。”
  “……”何垂衣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何垂衣支起右腿膝盖,右手搭在膝盖上,忽然无厘头地笑了一声,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何?”
  何垂衣没有回答,从屋顶上站了起来,“我还有点事要做,先走了。”
  “等等!”夜无书忽然叫住他,踌躇了片刻才问:“你是去找今天遇到的那个人?”
  没想到夜无书反应那么快,何垂衣弯了弯眸子,“是啊。”
  “那你还回来吗?”
  夜无书表达情感永远都那么直白,他话里呼之欲出的不舍让何垂衣眉眼软化,笑道:“会。等我回来,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好。”
  何垂衣从屋檐上跃了下去。
  他脚步匆忙,朝今天遇到斗篷人的街走去。夜晚,街边只有稀疏几盏灯笼亮着,何垂衣赤红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小跑着,不断地东张西望。
  等他跑得气喘吁吁,才想起自己的蛊来。他从袖中取出沧海笛,放在唇边吹奏起来,这股笛音出乎意料地有些断断续续,似乎吹奏笛子的人的手已经拿不稳了。
  随着笛音响起,一只通体血红的蛊虫从他发冠中爬了出来,爬过他苍白的脸、裸露在外的皮肤,最终循着熟悉的血肉的气息爬向一条阴暗的巷子。
  何垂衣眼前一亮,忙不迭地跟在蛊虫身后。
  漠竹真的在这里!
  蛊虫爬进一间熄了灯的客栈,何垂衣等不及明日再来,直接破门而入,巨大的声响惊动了熟睡的掌柜,他披着外衣走出来,正要破口大骂,见何垂衣来者不善的眼神,当即住嘴,笑容僵硬地问:“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
  何垂衣抿着唇瓣,见蛊虫朝阁楼爬了上去,他便道:“找人。”
  说罢,他根本没多余的耐心和掌柜的纠缠,越过他就向阁楼走去,掌柜的有心阻止但见他行色匆忙还是住了口。
  上了阁楼,蛊虫钻进一间客房,何垂衣见后脚步不禁快了两分,待到门前正想推门而入,门却被人从里打开了。
  “漠……”等看清门内的人时,何垂衣猛地住了口,虽然此人穿着与斗篷人相似,但并不是漠竹。
  “漠小阡?白天的人是你?”何垂衣沉下脸来,不免有些失落。
  漠小阡也没想到来人是何垂衣,两条秀眉狠狠皱在一起,眼神不经意往房间内瞥了瞥,冷哼道:“是我,没事儿你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何垂衣堵着门不动,往门内看了看,笃定地说:“不是你。”
  “除了我还有谁?大哥吗?”漠小阡白了他一眼,“大哥为了你身受重伤,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个虚弱沙哑的声音:“漠小阡你嘀嘀咕咕干什么,不是让你下楼看看什么动静吗?万一狗皇帝的人追来了……”
  漠小阡脸一青,咬牙切齿地回头瞪了一眼,“废话那么多,有这精力,你怎么不自己去看看?”
  听见这道声音何垂衣扬眉一笑,直接道:“他在里面。”
  “在里面又如何?他不想见你,你别白费力气。”
  “不试试怎么知道。”
  “漠小阡,有人来了?是何垂衣吗?让他进来,我有话和他说。”
  “……”漠小阡气得牙痒痒,“你爱什么就干什么,再管你我就不信漠。”
  他让开了路,何垂衣也不客气,点头道谢就走了进去。
  何垂衣走进房间,漠竹披着斗篷笔直地坐在榻上,手里把玩着一锭银子,也不看何垂衣,眼神始终看向窗外。
  虽然脸色苍白,大致看上去无大碍,何垂衣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你的伤好些了吗?”
  闻声,漠竹身形怔了一瞬,依旧没有看向何垂衣,手里紧紧攥着银子,浑身气息低沉极了。
  “托你的福,还行。”他语气淡淡的,感觉有几分疏离。
  何垂衣眉心一皱,“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的人是你。”
  “他身份非凡,我以为他会伤害你。”漠竹语气依然波澜不惊,听得何垂衣心中更加愧疚。
  “对不起,他救了我。”
  “又有人救了你?何垂衣,”漠竹讽刺地笑起来,“是不是,为了报答他,你什么都可以做?”
  “不是……”
  “别说笑了。”漠竹低下头,看着掌心里的东西,继而抬头,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何垂衣像察觉到什么,一瞬间连呼吸都冻结了。
  “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在雪竹镇我不是故意抛下你、今天我也不是故意伤你?”
  “那是什么?”
  这般着急的何垂衣他从未见过,此刻居然生出一些耐心来,观赏着何垂衣少有的手足无措。
  这一瞬,何垂衣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心里漫起的恐慌打乱他的思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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