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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1-06-20 13:05:44  作者:飞禽走兽
  何垂衣咬牙,冷哼一声:“有什么可后悔的?谁生下来不是让人看的。”
  “只让我看就好了。”钟小石低头嗫嚅道。
  何垂衣没听清,也没在意,只想片刻不留地回去。
  钟小石抬起头,发现何垂衣只顾着往前走,根本睬都不睬自己,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何垂衣的手臂往自己怀中牵了两分:“受了伤还走这么快?”
  “这是小伤,不碍事。”
  “这还是小伤?非要戳个大窟窿你才重视?”
  他们在路边拉拉扯扯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路过百姓纷纷侧目时,长街一头传来疾走的马蹄声,众人闻声看去,只见马蹄踏起满天泥尘如流星般飒沓而来。
  “避让!”
  随着一声大吼,周边百姓蜂拥着往两边退去,慌忙中,何垂衣被人撞了几下,奈何服饰太过笨重,他想稳住身子却不慎踩到裙角整个人向后倒去,而这时,那群骑马来势汹汹的人尽数被何垂衣堵在了身后。
  “让开。”马背上的男人穿着一身紫金衮服,宽大的袍子几乎垂到马腿,他冷冷瞥着何垂衣的身影,如果眼神能变成实质性的东西,何垂衣身上必定千疮百孔了。
  何垂衣牵动了伤口,根本直不起腿,他想回头找钟小石,谁知才刚偏过头钟小石就扑了下来。
  他将何垂衣的脑袋捂在怀中,慌张地对马背上的男人说:“对不住!对不住!我娘子腿脚不方便,我这就将她带走!”
  见钟小石如此紧张,何垂衣隐约猜到来人的身份,他配合着钟小石的动作,任由他将自己抱起。
  钟小石动作很小心,刻意避着他的伤口,何垂衣便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男人看见那只苍白的手,神情微怔,但两人很快让出了路,他收回视线,飞奔离开。
  “你记得他吗?”钟小石将他放下,指着紫金衮服的男人道。
  何垂衣皱眉看了一眼,男人竟毫无预兆地回过头来,四目相对,尽管隔得有些距离,何垂衣仍被他眼中猛兽一般的光芒摄住,不由自主地挪开了视线。
  “我不认识他。”何垂衣道。
  听完这话,钟小石脸上笑意更深,片刻后变成担忧,对他道:“那就是皇上!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捉拿你,不过你扮成女子他恐怕认不出来,以防万一,你千万别和他撞上,就算撞上也马上离开,知道吗?”
  何垂衣想起那人的目光,无故地觉得很不妙,他点点头:“我明白。”
  随钟小石回到府上,远远便见一位小厮翘首以望,他看见钟小石,快步走上前,眼神在何垂衣身上停留了一瞬,很快又移开,对钟小石道:“少爷您快去准备准备,府里来了贵人,老爷和夫人正在大堂里陪着。”
  钟小石半搀着何垂衣,不以为意地问:“府里来了贵人,与我有何干系?”
  “那贵人指明要见您和、和少夫人。”
  这厢话音未落,大门里便走来三人,其中一位正是不久前才遇见的男人。
  “武公子!小儿马上就到了,不劳您……”
  “想不到令公子年纪轻轻就娶了妻室,看模样,可是恩爱得很呐。”男人停靠在大门边,钟家夫妇也不得不停下。
  他负手站在不远处,眼神似笑非笑地落到何垂衣两人身上。
  钟老爷摸不清贵人的脾气,生怕触了他的霉头,矮着半个身子,对钟小石招手,“小石快过来,见过武公子。”
  何垂衣感觉到他搀着自己的手紧了两分,便在暗中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他松开手,缓缓向男人走去。
  “小石见过武公子。”
  武公子眼中噙笑,未尽眼底,用手虚抬着钟小石胳膊,“多礼了。”
  说完,他抬起双眼,淡淡地朝何垂衣瞥了一眼,眼神很平静,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眸太深邃,总让人觉得不似看上去那般平淡无波。
  “这位,是少夫人?”
  “是……”钟小石半个字没吐出就被钟夫人踩住了脚。
  钟老爷陪笑道:“不是,这姑娘是小石的发小,前些日子刚从乡下接过来。”
  钟夫人将他拉到一边,指了指不动如山的何垂衣,低声道:“你傻啊,看不出来贵人对那女子有兴趣?”
  “可是……”
  “少废话,先待着,老爷会想办法。”
  武公子踱步到何垂衣身边,用手捻起他颈侧垂下的头发,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颈侧的皮肤。
  “不知姑娘芳名?”
  何垂衣冷着脸往后退半步,让那缕发丝从武公子手中脱落,不慌不忙道:“公子为何不先报上名来。”
  武公子不怒反笑,“这世上知道我名字的人都死了,姑娘还是不知为妙。”
  “那就当我没问。”
  “姑娘性情如此豪爽,在下有心结识,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武公子,不如就……”
  “闭嘴。”
  何垂衣嫌恶地偏过头,“公子不必煞费苦心,我与小石哥虽不是夫妻,但胜似夫妻。”他向钟小石伸出一只手,口气软了下来,“小石哥,送我回房。”
  他伸出去的手忽然被另一只手握住,那只手力气很大,轻松地握着何垂衣的手,滚烫的温度从皮肤烙进心底,他挣也挣不脱。
  “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武公子眼眸垂下,像深不见底的潭水,黑暗得让人窒息,他用另一只手抚上何垂衣的腰,“这里他碰过了?”
  他的手缓缓向上移,“这里也碰过了?”
  “这里?”
  大手轻轻地描过下巴,留在皮肤上一阵细痒,何垂衣却只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不做丝毫挣扎。
  难以想象,何垂衣竟从素不相识的人身上感觉到了对自己可怕的占有欲。
  他叩起何垂衣的下巴,迫使何垂衣抬起头。
  何垂衣温顺地抬起头,双眸迎上他玩味的眼神,定了片刻,轻哂道:“自然。”
 
 
第5章 猝不及防
  扣住下颚的手陡然用力,几乎能将骨头卸下来。
  “是吗?”武公子不悦地眯起眸子,似乎知道他腿上有伤,用腿抵住着何垂衣的伤口,迫使何垂衣整个身子靠在他怀里。
  何垂衣忍着巨痛不挣扎,苍白的手抓住他的衣服,冷冷道:“我的家事,与你无关。”
  “家事?”武公子讥讽地勾起唇瓣,一掌托住何垂衣的腰,不紧不慢地摩擦起来,“与我无关?若你的命都在手里呢?”
  “武公子,他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这么做似乎不合礼数。”钟小石面上一片冰霜,碍于钟夫人将他紧紧拉住,否则他早已上前夺过何垂衣。
  “未过门而已,”他扶着何垂衣站直身体,看向钟老爷,道:“钟太守,你说说,既然是未过门,我这么做有错吗?”
  钟老爷忙摇头:“是犬子不知分寸,还请武公子见谅。”
  “姑娘,”说这两字时,武公子明显加重了语气,“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和我走,二是被我带走。”
  何垂衣气笑了,“有区别吗?”
  “有,当然有,如果你自愿和我走那再好不过。”
  观察到钟小石频频向自己投来的视线,钟老爷额头满是汗珠,无可奈何,他硬着头皮问:“武公子,您不是还要找画像中的男子吗?”
  他捏紧何垂衣的腰身,目光十分明亮,朗声道:“不必了,一个男人而已。”
  钟小石怒喊道:“你不能带他走!”
  气氛顿时凝固,武公子收起面上的笑容,整个人变得威严无比。
  “朕要带谁走还需你指手画脚?”
  “皇上恕罪!”听武帝自报身份,钟夫人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拉着钟小石跪了下来。
  “钟小石,朕记得你,你是个聪明人,但千万记住别自作聪明。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千万不能惦记。”
  何垂衣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幕,等武帝说完,他见钟小石向自己看来,摇了摇头,示意钟小石稍安勿躁。
  “我跟你走,但是,我要和小石哥道别。”何垂衣道。
  武帝一怔,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说服他。
  “可以。”
  他松开何垂衣,何垂衣慢慢走到钟小石身边,将他拉了起来,身体顺势倾向他,在他耳边低声道:“皇帝没认出我的身份,我会想办法脱身。”
  钟小石却不这么想,他目光复杂地看着何垂衣,同样低着声音道:“你现在的模样与原来大相径庭,他应该认不出才是,可是……”
  “他没认出我,”何垂衣暗暗摇头,“他只是见色起意罢了,放心,我有办法脱身。”
  “那你还回来吗?”
  何垂衣摇头,“我不能拖累你们。”
  他突然抓住何垂衣的手,急切地说:“我不怕!”
  何垂衣定定地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莞尔一笑:“萍水相逢而已,别待我这么好,不值得。”
  说完,他转身看向武帝,道:“走吧。”
  一炷香后,武帝身边的护卫牵来一辆马车,钟小石本要为他置办些衣物尽数被武帝拦下。坐上马车后,何垂衣掀开门帘冲钟小石笑了笑,算是道别,等他将身子落回车内,武帝似笑非笑地说:“还真把他当情郎?”
  何垂衣淡淡地看他一眼,道:“他本来就是。”
  “那朕是什么?”
  “抢匪。”
  武帝笑容一收,整个人向他覆盖过来,俯身在他耳畔,语气亲昵地问:“那你喜欢吗?”
  灼热的呼吸倾洒在耳畔,像支羽毛若即若离地刮擦着皮肤,何垂衣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身体却诚实地轻颤了下,这微弱的颤抖仿佛取悦了武帝,他将唇印在何垂衣的耳垂上,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吻下去。
  吻得很轻,一触既分。
  在他轻柔的碰触中,何垂衣心头异样腾起。武帝对这具身体的了解仿佛比自己还要深,轻易就能撩拨起何垂衣的心跳。
  “你要带我去何处?”何垂衣脸色不佳,推开他四处作祟的手。
  “回宫。”武帝道。
  “回皇宫,你能给我什么?”
  武帝来了兴致,反问道:“你想要什么?”
  他看着何垂衣身上淡蓝色的女装,盎然问道:“想不想当皇后?只要你留在朕身边,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武帝触碰过的地方阵阵滚烫,等何垂衣找回些力气,从武帝怀中坐直身体,他舒了口气,摇头道:“可惜,你能给的我都要不了。”
  武帝脸色沉了些,“什么意思?”
  他恢复原本的声音,对上武帝深邃的眸子,一字一顿道:“我是男的。”
  武帝扬起眉头,满不在乎地说:“那又如何?”
  见他毫不惊讶,何垂衣目瞪口呆地说:“你知道我是男人?”
  武帝眉心一皱,心中略有不安,嘲讽道:“何垂衣你玩什么把戏?以为换身衣服朕就认不出你?”
  “你认出我了?”何垂衣惊讶道。初见时,连他自己都险些认不出来,皇帝居然如此轻易就认出自己?
  武帝冷笑道:“你化成灰朕也认得出。”
  深谙言多必失的道理,何垂衣垂下头默不作声,隔了半晌,武帝问道:“你跳下晋江后,怎么到的罗州城?”
  罗州城?
  “不知道,我醒来后便在城中了。”
  “谁救了你?”
  “钟小石。”何垂衣如实回答。
  武帝忽然笑了笑,神情柔和了不少:“朕还以为你死了。”
  直觉告诉何垂衣,武帝对他的态度很不对劲,根本不像是在对待通缉犯!他不动声色地藏起心中的讶异,顺着武帝的话回答:“我命硬,被水冲到了这里。”
  武帝从怀里取出一根笛子,随手扔到何垂衣怀中,道:“朕给你的东西不要再还回来。”
  何垂衣震惊地看着武帝,微颤的手将暗红色长笛拿进手中,武帝又道:“如今世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日后你可以放心留在皇宫。朕……”
  他顿了片刻,道:“朕从未想过取你的性命。”
  尽管何垂衣心中惊涛骇浪,面上仍然一派平静,他试探地问:“我不想回去。”
  “你有得选吗?”武帝阴沉着脸,“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
  何垂衣如被人当头一棒,脑中嗡嗡作响,他颤抖地抓住武帝的衣服,“我们……我们……”
  我们是什么关系?
  何垂衣想问,却不敢问出口。
  “就算你想走,你能去何处?钟小石身边吗?”
  “嗯……放我走……”
  这句回答彻底激怒了武帝,他一把掐住何垂衣的脖子,将他身体倾翻在软榻上,狠声道:“才短短两天,你就舍不得他了?如果朕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回来、永远留在他身边?”
  “是。”何垂衣毫不犹豫地点头。
  “你说什么?”武帝咬牙,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说是!如果你不来找我,我永远不会回去,永远不会见你!”
  “和朕的两年抵不过和他的短短两天?”
  “两年……两年?”何垂衣原本苍白的脸愈加苍白,连目光都变得呆滞,“我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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