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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的娇气包魔尊[穿书]——喜糖123

时间:2021-06-21 09:59:57  作者:喜糖123
  楚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安慰江宓,“人醒来就好,过段时间去米国继续治疗。”
  江宓还沉浸在季琛苏醒的激动和喜悦中,心绪波涛汹涌,脸上也是强装出的镇定。
  阮骄凑到床前,轻声问:“季总,还记得我吗?”
  季琛皱眉,眼神转到他脸上,“阿姨,你真漂亮。”
  阮骄:“……”
  楚昱:“……”
  江宓:“……”
  他今天拍摄杂志内封,打光下化妆较重,粉底、唇彩明显,季三岁认错没毛病。
  一周后,江宓带着活蹦乱跳,比他还高大威猛的三岁儿子回家。
  楚昱特别安排出中午的时间,派人接上阮骄,四个人在半山会所小聚庆祝季琛出院。
  季琛头戴小黄帽,身穿运动衫,江宓一手提着美国队长的书包,一手提着机器猫水壶,迎着会所服务人员惊恐的眼神,淡定地走进别墅。
  “江宓,你这……带他去春游了?”楚昱已经完全习惯,不疾不徐地问。
  江宓把东西交给服务生,摘下季琛的帽子,先把他摁进座位里,“别提了,昨儿爬起来说学校要春游,仔细一问才知道又涨三岁,现在是季六岁了。”
  “一周长三岁,再过俩月就能长回来了。”阮骄打开pad和季琛一起看甜品,插了一句。
  江宓给季琛铺好餐巾,“没那么容易,医生现在也不太有把握。”
  “上次我跟你提去米国治疗的事,你考虑一下。”楚昱吩咐完上菜,转头对他说。
  江宓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容,“他现在记忆、认知混乱,医生不建议去陌生的环境,再等一段时间吧。”
  楚昱点点头,看一眼正和阮骄激烈讨论,榴莲奶昔是不是一股翔味的季琛,突然特别心疼江宓和自己,怎么命都这么苦?
  晚餐期间,江宓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季琛身上,他仔细地剥掉虾壳,把一颗颗净虾放进季琛的碗碟里,沉默无语地守护着陷入幻境的王子殿下。
  阮骄停下筷子,就这么安静看着,有股莫名的情绪顶在心口,从未有过的,突如其来的恐惧,世事无常、世道无情、□□凡胎、不堪一击……这些原本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词语,现在触手可及。
  他看了看楚昱,目光落在自己持筷的修长手指上,心乱如麻。
  突然,一颗剥净的虾肉落入他的碗中。
  “怎么吃饭还要人盯着,你也六岁?”楚昱语气不善,却在桌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阮骄迅速回神,紧紧拽住楚爸爸摸完就想溜的手指,把虾夹回去,也不说话,指指自己的嘴巴,满脸写着求投喂。
  楚昱心想:“这还蹬鼻子上脸!来劲儿了是吧!”
  没等楚昱不干,认定阮骄跟自己一样六岁的季琛说话了,“不要脸,你都六岁了,是带小姑娘回家一起吃雪糕的年纪,还叫你爸爸喂饭吃,没羞!你找不着媳妇儿。”
  “季宝宝!快吃你的饭!一天到晚都是谁给你传道授业解惑这些的?”江宓简直要发疯。
  季琛睁大眼睛,咽下嘴里的虾,慢吞吞地说:“爸你失忆了吗?你说长到可以自己吃饭的时候,就能娶媳妇了。”
  江宓脑内暴打季华锋,凶神恶煞地吼:“季宝宝!再说话,回家抄写三字经!”
  “江助,你应该叫他回家跪在地上扩写三字经!”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阮骄伺机报复。
  父爱如山的楚霸总浑身中枪,捂着胸口咳嗽两声,赶紧搂过阮骄捂住他的嘴。
  楚昱开车送江宓和季琛回去,时间还早,与阮骄约法三章才敢带他回公司,继续处理事务。
  总裁专梯的门刚合上,楚昱忽然凑近,伸手掰过阮骄的下巴,“你今天吃饭胡思乱想什么呢?”
  阮骄被吓一跳,往后紧贴电梯壁,顺势来了个时下最流行的“电梯咚”,一直钻在他卫衣帽子里的小文鸟炸了毛扑腾出来,差点被压成一张鸟饼。
  “季宝宝会没事的,你呢,也别瞎操心……”楚昱略显粗糙的拇指轻轻蹭过他的嘴唇边缘,“什么事都有我呢,放心吧。”
  阮骄专注地望着他,喃喃,“你真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嗯?”楚昱的鼻息擦过他的脸颊,声音低沉,“准没好事儿。”
  “我在想……”阮骄深叹口气,微微垂下眼皮,手指扒拉他的西装扣子,“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楚昱蜻蜓点水般碰了碰他的唇尖,后撤一些,发现阮骄和小文鸟,一大一小两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都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
  “啧,亲嘴儿睁那么大眼睛干嘛?懂不懂规矩!”说完,楚霸总伸手遮住灰文鸟的小脑袋,挡住接下来少鸟不宜的画面。
  阮骄从善如流,轻合双眼靠着电梯壁,感受到二百多本小说数据里玛丽苏、杰克苏、核桃酥等各种苏主角,等待黑夜帝王般男子临幸的那种,毁天灭地的幸福感。
  “叮”一声,电梯太快、楼层太矮,楚霸总做贼似的回头张望一眼,“啾”一下轻碰阮骄脸颊,长腿跨出电梯,亲完就跑、深藏功名,真他妈刺激!
  阮骄满脸陶醉,期待“啾”后面连绵不绝的“啾啾啾”,手贴在光滑冰凉的电梯壁,食指不安地又抠又挠。
  小文鸟在他肩头蹦跳,歪着小脑袋瞧二傻子,眼看电梯门就要关闭,跟楚昱更亲的文鸟宝宝,也“啾”一下蹭蹭阮骄的耳根,扑啦啦扬长而去。
  留下电梯里,偷咬下唇,舒展得像铁板大鱿鱼一样,等待灵魂升华的魔尊大人……
  受到一人一鸟无情羞辱的阮骄,像一只沸腾的电水壶,只差手中有把四十米的大砍刀,尼玛!本座允许你们鸟人组合先跑三十九米!
  楚昱开完一个视频会议,签掉小半打文件,抬眼偷看沙发上趴着的阮骄,嗯,依旧气得跟河豚似的,好想戳戳他气鼓鼓的腮帮子,可爱,想……
  不解气的阮骄抓过小文鸟来回搓,把本就羽绒丰满的毛球搓成爆炸款,可怜的文鸟宝宝,冲着楚爸爸“啾啾啾”直喊救命。
  实在看不下去的楚昱,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拎起来,小文鸟趁机飞到楚昱的手机上,含泪梳理羽毛。
  吓唬小孩儿手段高超,哄小情人儿捉襟见肘的楚霸总,踌躇之际,救命的敲门声响起。
  楚昱冲阮骄比划个“坐好”的手势,才叫人进来。
  总裁办公室很大,秘书听见老板的声音,非常识趣儿地把东西放在外边会客厅茶几上,头都没露,悄无声息地离开。
  阮骄被拉到外间大落地窗下的沙发里,明媚柔软的阳光照在茶几上素白淡雅的包装盒上,盒角隐隐闪现点点金光,没有任何文字标记。
  楚昱低头看手机,有一下没一下拍着他的背,“我去处理邮件,很快,你先别动啊。”
  阮骄好奇心旺盛,托着下巴仔细打量起来,“哎!提词器,快帮我查查,楚昱这是搞什么?”
  “叮”提词器响了。
  【主人,经过二百部小说对比,这意味着霸总想合法和你发生长期有规律的交/配行为,该物品百分之九十九是交/配合同纪念物。】
  阮骄郁闷:“不说人话就滚蛋!”
  【>.<主人你好凶,这很可能是订婚戒指啦,恭喜你哟!】
  阮骄冷哼:“扯淡!嘴儿都不给亲!每次亲一下就好像我立刻能扒光他裤衩坐上去全自动一样!”
  【主人,你不能这样骚天骚地,要矜持要有情调,研究表明,百分之九十九的霸总喜欢在床上脱光了都坚定不屈,绝不向金钱、荷尔蒙低头,社会主义合心价值观能倒背如流哒。】
  “霸总也是都有病,非得在尊严和自由之间选择死亡。”阮骄不屑,“你不是有透视功能吗?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不就行了?”
  【好的呢主人,扫描显示盒子里有一块心形物体,绵软丝滑,最里面有个球形盒状物。哇!主人,我确定百分之九十九是霸总的交/配合同纪念物呢!】
  阮骄轻戳盒角,“不不不能吧?我我我什么准备都没有呢,怎么能这么突然啊?”他七手八脚掏出手机,看了看银行存款余额,嗯……真是,穷得振奋人心!
  呵呵,阮骄掐死手机,面色精彩,拽过旁边的纸笔,开始列清单:“我要结婚了啊!嗯……我需要准备,对戒、礼服、结婚照、请柬,去民政局……”
  【主人,醒醒!霸总来啦!】
  阮骄双手如闪电,把写满结婚要素的纸张塞回一小打便签纸底下,装作全神贯注看手机。
  楚昱边走边打开袖口,整齐地卷上去,“不好意思,刚刚有个急事。”然后绅士地坐下来,开始解盒子的同款素白丝带。
  “等等等……哥哥,你……就不准备说点什么吗?”阮骄一把扣住他的手,紧张地冒汗,在他漫长又逗比的魔尊生涯里,从未遇过如此惊心动魄的时刻。
  楚昱不明所以,想了想,没头没脑地说:“让你久等了。”
  啊?我的理解能力还没脱离小学水平吗?七个月就求婚很久吗?阮骄吃惊地看着楚昱,没想到你还是个急性子啊?为什么你上床就不急呢?
  楚昱看着一脸呆滞的阮骄,上手轻掐他脸蛋,“你最近怎么魂不守舍的?”
  “哥哥,我第第第一次,没、没什么经验……”阮骄感觉心跳堵在嗓子眼,紧张得直结巴。
  “这要什么经验啊,莫名其妙?”楚昱笑着摇头,“唰”地抽开丝带,有力的手指摁住盒盖,千钧一发。
  阮骄满脑子都是女明星秀恩爱,能闪出白内障的鸽子蛋钻石婚戒,感觉眼睛立刻要曝光在铺天盖地的钻石光芒中……啊!上帝!
  他一只手四指分开捂脸偷看,一只手捂住嘴,怕下一秒就要化身被捅了老窝的土拨鼠,在三十三层大厦肆无忌惮地惊声尖叫,好似在CBD拉响防空警报!
  整整十秒阮骄都维持这种诡异的姿势,面前的盒子裸露出全貌,里面是块巴掌大的心形蛋糕,中间镶嵌一颗撒着金箔碎屑的巧克力软球……
  气氛相当尴尬,楚昱皱眉看他一副碰到煤气泄漏的样子,愣住好久才找到台词,“我们食堂有个甜点大厨非常厉害,刚得了糖果奖的最佳创意奖,想让你尝尝。”
  宛如智障的阮骄叫出提词器,“你不是说他要跟我签订长期交/配合同吗?”
  【主人坚持住!根据二百多本小说分析,霸总为给你出其不意的惊喜,一般都会把交/配信物藏在蛋糕里哒。】
  “你这些书都有毒吧!还有没有点谱啊?”阮骄气急败坏。
  【主人你再观察一下,一般这种装逼如风的霸总,不会轻易只让你吃蛋糕哒。】
  楚昱递给他一枚精致的银叉,握住他的手,“这里还有个机关。”
  咦?!有门儿!原来楚昱这么会玩啊?我还是不够了解他,晚上必须展开深入灵魂、震撼心灵的了解活动,忽悠我天天盖被子数睫毛!老子不干啦!
  阮骄温柔专注的眼神盯得楚昱一阵发毛,赶紧抓住他“嘭”一下扎破巧克力软球,球中混合红酒的糖稀溢出,慢慢将一颗洁白无瑕的心染做怦然心动的粉红色,酒香缓缓扑在空气中。
  阮骄收住爪子,仔细搜索,没从酒香四溢的蛋糕上找出一丝戒指的线索。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楚昱伸手摸他的额头。
  阮骄闪开他的手,虚弱地说:“哥哥,我没事,可能早上吃药没开灯。”
  楚昱大惊,“……你病了?!”
  阮骄双手捂脸,几乎带着哭腔,“快给我吃口蛋糕,我……没……事。”
  楚昱赶紧分一小块送到他嘴边。
  阮骄含泪咬住小勺,品尝他的至少五十克拉的订婚大钻戒。
  浸透红酒的榛子蛋糕带着奶油的丝滑浓香,在嘴里慢慢化开,又苦又甜又闹心。
  “好吃吗?”楚昱担心地问。
  阮骄咽下蛋糕沉默点头,委屈的泪花闪闪。
  楚昱都惊呆了,“好吃?好吃你哭什么?”
  【主人你别哭啊,你哭我也想哭了!~~~~(>_<)~~~~  】
  “你说啊,楚昱这种心和脑子都坚如磐石的有毒霸总,老子为什么非要嫁给他!”
  阮骄说完蹭掉呼之欲出的眼泪,指着剩下的蛋糕,“都端给我。”
  楚昱茫然无措连着包装递给他。
  阮骄二话不说,拿起小勺吃得是风卷残云、一叶飘零,一粒蛋糕渣子都没给楚昱剩下,也彻底死心,别说五十克拉大钻戒,里面连根能塞牙的钢丝儿都没有!
  蹭完嘴、蹭眼泪,都擦干净后,阮骄拍拍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楚霸总,“哥哥,我最近拍戏很忙,晚上睡觉前记得自己把睫毛数一遍。”
  楚昱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把门摔得震天响,跑了。
  楚霸总郁闷,沉默地坐在沙发里,仿佛思考十亿美金的投资。
  准备好蛋糕,蛋糕味道不错,我还喂他吃了……没毛病啊?!到底哪里不对?
  来不及思索,他拿起手机,打给唯一的狐朋狗友。
  “喂,谁啊?我是塞巴斯蒂安·宝宝·季。”
  楚昱:“……”
  幽暗避光的房间里,空中浮动着两只巨大的泡泡。
  一只映出楚昱公司处理文件,一只映出阮骄在片场抠脚。
  贺冉扬手“啪”一声打碎阮骄的气泡,从“咕噜咕噜”闷响的墨绿色水池里抱出一只浑身无鳞,黏糊糊的单眼怪鱼。
  橘色暗光照在阴沉的脸上,一种诡异不明的表情,他双手紧捏鱼腹,“咕唧”怪鱼吐出气泡,不一会楚昱接电话的样子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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