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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的娇气包魔尊[穿书]——喜糖123

时间:2021-06-21 09:59:57  作者:喜糖123
  但她并不是个甘心做小老婆的女人,老头虽然原配去世得早,但她头顶上三位姐姐,出身地位长相个个出色,斗是斗不过。老头哪天闭眼她除了有数的一笔安家费,结局就是扫地出门,捧着贤良淑德有屁用!
  目的不纯的四太最先打得主意是楚昱,楚家铁板钉钉的继承人,奈何不能变性,他喜欢男人,所以她对阮骄抱着一种没头没脑的莫名恨意。
  后来目睹楚相典作死式调/教儿子,她很快生出另一种想法,楚书华这种从小缺钙,长大缺爱的倒霉蛋儿,简直是天然傀儡人选。
  在她的勾引挑唆下,打娘胎就忘记带脑子的楚书华彻底上了贼船,假意协助楚相典绑架阮骄,看着亲爹准备好剥夺楚昱继承资格的所有文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毕竟是我亲老子!”楚书华又恨又怕又难过。
  四太转到他身前,伸手挂在他脖子上,红唇微启,“你当他是亲爹,他有正眼看过你一下吗?你现在不争等楚昱接手,你这么多年全力以赴给他捣乱,他会放过你?不顾自己也想想你儿子吧?不能全家人以后都看楚昱眼色吃饭啊。”
  楚书华眼神飘远,他从小不求楚相典一碗水端平,但至少别看都不看一眼,彻底被掩盖在楚书业的光芒下,像一株依靠着苍天大树的杂草,生命旺盛惹人厌弃。
  “你说得对,一不做二不休!”楚书华眼神黯下来,一把掐住四太的腰摁进怀里,“阮骄、楚昱一个都不能留!”
  “阿嚏!”擦掉一身泥水,阮骄换上车里备用的一套西装。
  楚昱用湿巾正给他擦脸、擦手,“感冒了?”
  阮骄摇头十分乖巧地靠在他肩头,有点不好意思地傻笑,“我刚才跑啊跑,就想要是下一秒就能看见你多好。”
  “然后你就飞我脸上了?”楚昱十分不给面子,低头扔掉湿巾又抽出一张继续擦。
  “没有,我……刹车坏了。”阮骄穿着他的衬衣略显宽大,袖口完全遮盖住手,就这样呼扇呼扇在面前摇摆,显得无辜又可爱。
  楚昱沉默帮他挽起袖口,塞给他一包焦糖饼干,这才长舒口气,“他们告诉我找不到你,我都快被吓死了。”
  头抵在楚昱肩窝里,阮骄又难过又甜蜜地啃着小饼干,咔嚓咔嚓,饼干屑顺着楚爸爸质地精良的衬衣往下淌。
  处女座洁癖霸总啧啧咂两下嘴,反倒搂紧怀里饿坏了的大松鼠,“对不起,我知道爷爷对你不好,是我做得不够。”
  阮骄舔了舔指尖的饼干渣,心想:“这回你爷爷可真是自作自受!”
  似乎能听到他的腹诽,楚昱无奈,“你父母不在可能不了解血脉之间的牵连,他是我在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我怪他甚至恨他但不能不管他。”
  通过贺冉一战他已经知道阮骄来路不明,不好猜测原本的生活,只是自顾自地解释。
  阮骄听着告解似的叨念,安慰般拍拍他的背心,心绪飞扬,有点艰难地说:“我能理解,我没有父母但我有个师父……他对我很好也对我很坏。”
  楚昱有点心疼,阮骄从来不说过去的事情,从何而来、是否想念。
  他乐观、豁达,在这里过得每一分钟都是竭尽全力的开心,享受着弥足珍贵的时光,是怎样的过去使他如此坚定又小心翼翼?
  事实证明楚昱处在想太多的自我感动中,魔尊大人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眷恋分明是谈恋爱和性生活。
  楚爸爸轻轻舔去他嘴边挂着的饼干屑,深情又怜惜地看着他。
  阮骄被瞧得背后发毛,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哥,你笑得好可怕啊。”
  楚霸总尴尬咳嗽两声转开头。
  “楚先生,我们马上要到会所。”习惯见缝插针的江宓,适时提醒后座上黏糊一路的人。
  楚昱潇洒地弹掉衣服上的饼干碎屑,一本正经地说:“先不要让警方有任何动静,我怕他们有人盯着。”
  “已经交代过了。”江宓一边看表一边说。
  车开到离会所二公里的地方就被人逼停,楚书华要求楚昱、阮骄亲自走上去。
  羊入虎口的选择江宓极力反对。
  “江助放心有我呢。”阮骄穿着不合身的衬衣西裤,胸有成竹地保证。
  江宓绝望,阮骄现在在他眼里充其量是只美羊羊,就算兽性大发也是羊,干不过里面一群豺狼虎豹!
  楚昱饶有兴致地欣赏一会大冰山崩溃的表情,牵起阮骄的手相视一笑,慢悠悠地向会所走去。
  “笔的事儿爷爷都跟你说了吧。”初晨的清风拂过楚昱的眼角,“一会不要激怒他们,凡是想要钱的人都不是亡命之徒,让他们先跳两天,我会慢慢收拾。”
  阮骄点点头,其实胜利的天平早就倾向楚昱,没人知道楚家爷孙签字里有这种猫腻,拿着一堆废纸他们自己都会土崩瓦解,不堪一击。
  二公里路途并不算长,转眼两人到达会所门前,四个保镖上前一通搜身,各种装置在身上试了又试,这才放二人进去。
  茶室里外三层都是四太和楚书华的人,走进去就像入瓮的老鳖,扑腾不出来什么水花,只等着变成一道热菜。
  仍人宰割的两个人进门就见,楚相典被一圈保镖围着,坐在椅子上手脚皆被铐住,仿佛一个上好的展览品。
  四太和楚书华并未现身,楚昱大概知道这个茶室别有洞天,他们一定是躲在暗处观察。
  楚老爷子脸上没有一丝丧气色,看见楚昱居然亲切地问了句,“你来了。”
  “爷爷。”楚昱也镇定自若,环视周围,“楚书华,怎么我来了,你到不敢出来见?”
  “楚昱我是你叔,按辈分你爸没了楚家应该是我的,本就轮不到你,我现在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楚书华的声音从多宝墙柜后面传来,果然那里应该有个隔室,没准还有不为人知的逃跑路线。
  “你放屁!”没等楚昱说话,楚相典中气十足地喷他。
  “别跟他们废话。”四太的声音响起,“去把文件拿给他们签字。”
  一位律师模样的人闻声捧着厚厚一沓股权文件走过来。
  楚昱被人拉到桌前,与楚相典面对面,阮骄被人一把搡到墙上隔离起来,他牢记楚昱叮嘱暂时不能惹是生非。
  两只签字笔硬塞入爷孙俩的手中,一式四份整整齐齐摆在面前。
  楚相典深深看一眼楚昱,浑浊的冷目中一丝精光,默默提起笔漆黑的墨水在洁白的纸张上飞舞。
  “慢着,我要验一下字迹!”正当楚昱和楚相典签完第一张字,四太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看文愉快,鞠躬!
 
 
第37章 
  多宝墙柜吱吱嘎嘎推开,  四太款款走到桌边,得意地勾唇一笑,从楚相典手中抽出文件,  拿出一张拓过爷孙两人签字的硫酸纸,仔细地盖住签字比对一会,  分毫不差。
  她放下文件暧昧不明地弹掉楚相典肩上浮灰,“老爷子,  您继续签。”
  “恶人自有天收!”楚相典定力再好,  被没过门的小老婆摁在地上摩擦,脸色也是铁青一片。
  四太不为所动,斜靠在桌边抱臂俯身与他平视,“所以老天派我来收拾你这个恶人。”
  楚相典气得口唇发抖,  手上的笔都握不住,只是死死盯住她。
  也许怕把老头气死,  四太转身不想再玩,  正好看见被逼进墙角的阮骄抿嘴憋住坏笑,  这只捣乱的小鸭子似乎有点本事,  把楚书华吓得够呛。
  四太摇曳生姿走过去,  看保镖把小鸭子像薯片似的摁在墙上,  “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怕吗?”
  “我警告你,  别动他!”楚昱没回头,重重将笔摔在桌面上,  怨恨地看了眼楚老爷子。
  “哎呦,  大少真是怜香惜玉,  怕我吃了他吗?”四太伸手轻轻弹一下阮骄衬衣领子。
  突然,多宝墙后的通道里传来闷响,紧接着远处两声巨大的爆炸声,  通道门缝喷出一阵烟尘,接连不断的闷响传出。
  不一会,被尘土裹得像兵马俑一样的楚书华从暗门里冲出来,哭丧着脸大喊:“通道、通道塌了!”
  “楚昱!这时候你还敢跟我玩儿硬的?”四太突然发狠,一把抽出保镖手上的双刃匕首,擦在阮骄脸侧,“电话给他,叫你的人别轻举妄动,否则我现场给这只小鸭子放血!”
  楚昱背后一层冷汗,没有亲口命令江宓绝不是会私自行动的人,警方现在行动更不可能,只是外围交通的封锁而已,谁他妈能弄出这么大动静?!
  不动声色迅速镇定下来,他接过手机联系江宓,当着四太的面再次强调不可有任何动作。
  “把刀放下,你只是想要钱没必要这样,一份文件七十二页签字,你不怕夜长梦多?”楚昱明白此时表现得对阮骄越在意,这个疯女人就越来劲儿。
  “楚昱,我对你的信心已经耗干!你现在玩儿任何花样,我就一根一根剁下他的手指给你泡酒!”人越作恶接近成功就越疯狂,四太不信楚昱会乖乖就范,早做好鱼死网破的打算。
  锋利的刀刃顺着颈侧划下手臂落在手指上,阮骄很快就穿上流行露臂装,牢记楚昱不可轻举妄动的嘱咐,他冲着女疯子翻了个肆无忌惮的白眼。
  四太被他不要命的举动惊呆,没等给他放血,又一阵稀里哗啦的塌方声传来。
  她从三只瓮中老鳖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难道他们真是要钱不要命?
  楚昱也不明所以脸色微变,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淌。
  此时,装作老僧入定的楚相典,和傻兮兮听老公话做小鸭子的阮骄才意识到,诡异的爆炸很可能不是楚昱安排的,这回是拉稀吃巴豆伴着开塞露,倒霉得要玩球啊!
  楚书华不经吓,他跟四太一样以为楚昱的人马上要硬打进来,这么有钱还他娘的不惜命?真玩儿命他可不想来。
  “别签了!咱们要不先走吧!”他冲四太嚷嚷。
  “你闭嘴!”四太颇为意外,她设想过好几种可能,唯独不敢想楚昱上来就拼命。
  阮骄察觉不对机敏发力,食指弹开抓着他的保镖,身影闪过,转眼到了楚相典身后,单手抓空扫过。
  茶室四扇大窗如遭狂风袭击骤然大开,院子里大槐树密叶倏得被撸光,狂乱的气流卷起树叶带上倒霉的橘猫,遮天蔽日扑向室内。
  一阵鸡飞狗跳,橘猫被无情的气流推动,炸毛骑在四太头上彻底吓尿,猫尿顺着四太纤细的脖颈蜿蜒而下,浸透背后衣料留下一道新鲜的淡黄痕迹。
  阮骄趁乱一把揪起楚相典,顺着被气流拱开的大门像丢保龄球一样甩出去,楚老爷子七十五岁高龄依旧身手矫健,抱头翻滚一阵弹跳而起撒丫子开跑。
  功法不济气流很快减速,阮骄拉住晕头转向的楚昱也开始狂奔,边跑边望天,卧槽……不会真被九雷轰顶吧?
  还没跑出院子,就见楚相典在前面被一群保镖压成薯片,在十几条腿缝中只剩个脑袋!
  前有群狼后有猛虎,阮骄把飘逸的破袖子往肩后一甩,单掌拍飞楚爸爸。
  没有任何预兆,楚爸爸原地窜起螺旋升天,直接挂在三层楼高的树杈上不能动弹。
  阮骄望了望安全挂住的楚昱,随手捡起一截树枝灌力砸向池中湖石。
  树枝应声炸成碎块,他单指在空中虚拨一下,碎块从半空中飞射而下,打在一群压制楚相典的保镖腿弯处。
  惨叫声此起彼伏,楚相典半死不活地爬起来,正看到一群孝子贤孙哭爹喊娘地跪地不起。
  被猫挠花盘发的四太带着一众保镖,目瞪口呆看着这个控制地球、违背物理定律、改变人类细胞的怪物。
  阮骄没空理她,忐忑不安地望着天,蓝天白云微风拂面……出差的系统爸爸似乎还没回家?
  跪着的、站着的、企图向前的保镖,连带弱智楚书华,都莫名其妙跟着他望天,似乎这个妖怪的生辰八字就藏在蓝天白云中。
  四太已经气疯,她处心积虑爬到楚相典身边,大好年华委身一个土埋到下巴的糟老头子,企图讨好勾引楚昱奈何不是男人,机关算尽骗了个二傻子以为能当上楚家武则天,结果被一个不知什么玩意儿的妖魔鬼怪毁了!全毁了!
  早就失去理智,她突然掏出一把银亮的掌/心/雷六发/左/轮手/枪,“不管你是什么怪物,都得死!”
  楚昱抱住树干一点一点往下爬,楚相典抬起老腿一脚一脚踹跪地起不来的保镖,看见四太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掏出手/枪,六发子弹只要手不抖总有能打穿阮骄的。
  爷孙俩几乎异口同声大喊:“阮骄!快躲开!”
  银色反光的枪口直对着自己,阮骄冷笑,穿透天地的戏谑声,“我挺佩服你,长得丑想得美,没人要还特能吹。”
  四太面部扭曲露出世间丑陋本态,毫无犹豫连续摁下扳机。
  阮骄功法所剩不多,发挥也不是很稳定,选择最稳妥的方式,抬手一翻,会所四周装配的太阳能板飞过来,一片接着一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依次挡住子弹。
  收官之后,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电池板如得智慧,飞下来冲着四太噼里啪啦扇过去,直打得她头晕眼花,抱头鼠窜跪地求饶,绝望尖叫。
  最后电池板排列成一口大棺材,将半死不活、屁滚尿流的四太死死固定在地上。
  阮骄拍拍手很有气势地一抬头,保镖齐刷刷后退四步,以楚书华为首咕咚咚跪倒一片,双手合十的、掩面哭泣的、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根香点上磕头的……
  空气瞬间凝固成钢筋混凝土。
  阮骄抬头看看抱着树干发呆的楚昱,回头看看僵直的老年拳王楚相典,只能扯出一个尴尬的微笑。
  突然脑海里“叮”一声,阮骄浑身汗毛竖立!
  楚相典、楚书华和院子里所有保镖两眼一翻软倒在地,唯有知道真相的楚昱吭哧吭哧还在往树底下爬。
  平静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滚滚天雷似从山底翻涌上来,带着隆隆回响,直震心底深处。
  【儿砸!趁我出差你可闯大祸啦,我修复好几十个数据,你也太不乖了呢!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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