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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老攻一直很强大(近代现代)——北冥有雁

时间:2021-06-21 10:04:45  作者:北冥有雁
  “哎呦这孩子,长得真好看。”谢母稀罕地盯着秦歌看,“多大了?”
  谢母面善,说话又客气,秦歌不由得放软了声音,“伯母,我今年二十三。”
  “哎呦,比小朝大两岁,但看着就跟十八似的。”谢母笑道。
  谢朝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亲妈!
  其实一进门看到秦歌他是蒙的,蒙完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虽然知道裴湛跟秦歌从小一起长大,两家关系好,但在裴耀这里看到真人,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至少裴耀对他一点儿都不亲。
  但是有什么用呢?谢朝瞥了眼秦歌,有些人就是这样,坐那儿都发着光,羡慕不来。
  年夜饭是阿姨做的,鸡鸭鱼肉什么都有,没那么多讲究,地地道道的本土饭,还下了几盘鲜肉饺子,一众人围着桌案,年味儿瞬间就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被裴湛照顾久了,谢朝从前没那么多事,现在却像一朵温室的娇花,前两天被于漾喊着出去吃海鲜,两口生牡蛎下肚,晚上回去难受了好一阵,脸色到现在都不怎么好看。
  “小朝不舒服吗?”裴耀仔细盯着他,“瞧着瘦了。”
  裴耀收敛了身上的威势,又难得关心一句,谢朝受宠若惊,“没事叔,可能这两天睡得不好。”
  裴湛看了谢朝一眼,一想到那晚少年在他怀中辗转反侧的样子就心有余悸,顺手就将谢朝碗里的虾撤了。
  这一个月谢大少别想碰海鲜。
  谢朝顿时苦着脸,他就好这口。
  他们这些小动作小表情被秦歌看得一清二楚,他拿筷子的手都在颤,脸上却维持着得体的笑。
  谢朝可能不知道从前的裴湛是什么样子,但是秦歌知道。
  没遇到谢朝之前的裴湛,十指不沾阳春水,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可以弹钢琴,抚古筝,作字画,批文件,独独不可能用在餐桌上,可现在呢?就差喂到谢朝嘴里了。
  秦歌一直觉得裴湛这人太冷了,可如今才明白,他热情起来能将空气中的水分都蒸干了。
  秦歌喉咙涩得厉害。
  裴耀看了眼秦歌,在心底沉沉叹了口气,冷静如他,在看到裴湛对谢朝的付出后,也觉得秦歌半点可能性都没有,除非……裴耀甩了甩脑袋,还没查清楚呢,再等等看吧。
  吃完年夜饭就要放烟花,这是谢朝的老规矩,可今年在裴耀这边,自然要收敛一些,谁知裴湛跟变魔术似的,从车后座搬出好多品种的烟花,同谢朝笑笑,“让你放个够。”
  裴耀都看笑了,这是供祖宗呢?
  “小心着点儿,别把我院子炸了。”
  谢朝想看什么烟花裴湛就去放,绝不让少年碰,能落在谢少手中的,都是八九岁孩子玩的那种闪花花。
  谢朝盯着那截闪花烧完,同裴湛道,“有摔炮吗?既然要梦回六岁,索性一次性放了。”
  裴湛摇了摇头,却往谢朝手中塞了根棒子,两米多长,“咚”的一声从头顶蹿出个火球,然后炸了。
  谢朝:“……”这个他六岁时还真玩过。
  零点钟声一过,甭管楠城严令禁止了多少次不许放炮,炮声还是将黑夜渲染得十分热烈。
  裴耀的院子里有个秋千架,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平时严肃刻板成那样,怎么会修这么个东西,但此刻却服务了谢朝,谢朝裹紧衣服坐在上面,双腿时不时在地上蹭两下,身体随着秋千架晃动。
  裴湛端着热可可过来,一看这样的谢朝心都化了,都说谢少戾气重,难伺候,脾气差,可裴湛知道那都是表象,谢朝能软成什么样子,只有他清楚,尤其是在他身下,眼角绯红眸光带泪的时候……啧,裴湛没再往下想。
  “我没想到今年会在别人家过除夕。”谢朝冲裴湛笑笑,继续望着夜空,眼底闪烁着浩浩星辰,“更没想到的,是遇到你。”
  裴湛揽住谢朝,静静听他说。
  “挺神奇的,跟于漾赌气挑了只鸭子,谁知道是云岚的太子爷,两个月就结了婚。”谢朝说着说着自己也乐了,“这是闪婚。”
  裴湛皱眉,“你我两情相悦,怎么就闪婚了?”
  谢朝心里发甜,都在怀疑裴湛这时不时的撩,是故意的。
  “行,以后跟着谢少,不会亏待你。”谢朝拿出从前说话的调调,指尖蹭了下裴湛的下巴,熊胆那么肥的调戏。
  裴湛眼底滑过一抹危险,他向来不喜欢当面算账。
  等到炮竹声逐渐熄灭,谢朝已经靠在裴湛肩上睡着了,他最近困乏得厉害,再加上身上不舒服,裴湛一在睡得贼快。
  秦歌就站在三楼,从他这个角度看去,两人依偎在一起的场景实在太刺眼了,虽然讽刺,但秦歌不得不承认,他在嫉妒,疯狂的嫉妒。
  裴湛将两个杯子随手搁在地上,跟抱珍宝似的将谢朝抱起来,少年在他怀里睡得很安稳,秦歌静静看着,放在身侧的手骨节泛白。
  但秦歌不是背地里捅刀子的人,说到底,他也希望裴湛幸福。
  那个念头疯狂涌现又被压下,秦歌告诉自己,他不能做掉价的事儿。
  谢豪跟谢母除夕当晚就走了,裴湛跟谢朝留宿一夜,自从被完全标记后,谢朝那些年使用抑制剂苦苦压抑的效果也没了,他的Omega特征十分明显,主要表现在身体不如以前结实,皮肤愈加白皙细腻,清晨醒来会释放若有若无的信息素。
  这裴湛能忍?
  忍不了。
  干。
 
 
第21章 往事
  等谢朝双腿发软地从楼上下来,已经十点半了。
  裴耀竟然没去公司,而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喝茶,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你们年轻人还挺能睡。”这话说的谢朝有些不好意思,好像什么缺点被婆家人看到似的,紧接着,裴耀嗅到了一股霸道内敛的信息素,不用说,是他那个侄子的。
  这股信息素几乎将谢朝包裹起来,裴耀都快奔五的人了,罕见尴尬了一瞬,他语气一下子变了,又低又含蓄,“以后告诉裴湛,别总这么……用力,信息素太多你的身体受不了。”
  谢朝:“……”可以,什么面子都没了。
  秦歌端着早点站在厨房门口,裴耀的话清晰钻进他的耳朵,半晌,秦歌苦笑了一下,原来他不如自己想的那么大方。
  不管看秦歌多少次,谢朝除了本能的欣赏,实在提不起好感,他虽然多数时候缺根筋,但在裴湛的事情上格外敏感,他感觉得到,秦歌仍旧喜欢着裴湛。
  好在裴湛也没打算多呆,吃完早饭就带着谢朝离开了。
  坐上车,谢朝回味着秦歌方才的眼神,他分明是有话想说。
  啧,谢朝皱眉,麻烦。
  日子跟往常一样,但一向没心肝的谢少心里开始装事了,谢家有谢沁跟谢豪顶着,谢朝作为一个Omega,完全吃喝不愁,再加上他的Alpha还是云岚的太子爷,但总这么熬着,谢朝就觉得缺了点儿什么,尤其裴湛办公他游手好闲的时候,简直负罪感满满。
  可惜的是,谢少这些年除了铮铮傲骨,还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唯一感兴趣的,可能就是沙画吧。
  可那算什么?不过是他偶然看到,心思一动,唯一一个坚持练了半年的项目,就算投资投资,似乎也没什么利润呐。
  谢少愁的第一次没睡着觉,当然,这种事肯定不能告诉裴湛,否则裴大少会说:“不用,放下,我养着。”于是谢朝找到了于漾,倒了倒心中苦水。
  “沙画?对,我想起来了,你画那个是挺厉害的。”于漾一边说一边手指抖得跟帕金森似的,神色忽然明亮了一瞬,“哎哎哎,我有个朋友开画展,沙画也收,你要不要试试?”
  谢朝一颗枯萎的心如逢甘霖,一下子坐起身,“能行吗?”
  “试试呗,试试又不掉肉。”于漾笑眯眯,“有兴趣吗?”
  谢朝认真想了想,坚定点头,“行。”
  “刚开始可能挣不了几个钱。”
  谢朝皱眉,“不缺钱。”他就是想找个事儿干干,最好有点儿名气,以后旁人提及他的时候,不再是什么难相处的性子,粗暴的Omega之类的,至少能给裴湛……给裴湛长些面子。
  沙画的事暂时谈妥了,谢朝了了一桩心事,脸上的笑意也一层叠着一层,但等他跟于漾从包间出来,忽然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走廊的不远处站着秦歌,他穿着一件白色西装,衬着整个人愈加白净如玉,眉眼精致。
  于漾的醉意瞬间没了,他愣愣盯着秦歌,结巴了半天,“卧槽!真、真好看……”
  谢朝:“……”
  秦歌走到谢朝面前,“方便谈谈吗?”
  于漾的眼睛陷在秦歌身上拔不开,闻言拍了拍谢朝的肩膀,“怎么认识的?我都不知道。”
  谢朝抿了抿唇,“可以,于漾,你先回去。”
  “不是,你们……”
  “你先回去。”谢朝沉着脸,于漾总算品出些不对劲儿,点了点头,走远了又回头跟谢朝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等于漾走了,秦歌这才皱眉说道,“我要是没看错的话,那是个Alpha。”
  “你想说什么?”谢朝眸色微冷,“我跟裴湛认识,还是于漾介绍的呢。”言下之意,于漾什么底,裴湛都知道。
  秦歌脸上看不出喜怒,“走吧,去天台。”
  晚上的滨城海风阵阵,更别说还是冬天,对现在的谢朝来说,不怎么好受,但他也没说出来,而是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看向侧颜无暇的秦歌,“说吧,什么事?”
  秦歌静静看着夜空,许久之后才开口,“你知道裴湛父母的事吗?”
  谢朝心想你可算说话了,再这么文艺下去,他就拍屁股走人了,“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
  “你想知道吗?”秦歌又问。
  谢朝立刻转身,“回家了。”他是有病吗在这里弯弯绕。
  “他父母死于车祸。”秦歌说道,“却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谋杀。”
  谢朝停下脚步,微弱的灯光遮住他半张脸,看着有些吓人。
  “商界争斗,明面上争不过,总有背地里动手的。”秦歌继续,“一般都可以躲过,可那次计划过于周密,裴湛的双亲,一个都没逃出来。耀叔早年跟家里断了关系,当时也不在裴湛身边。”
  谢朝点了根烟,“裴湛当时……几岁?”
  “八岁。”秦歌语气沉闷,“半大的孩子,哪里是那些豺狼的对手?硬生生被送到了福利院。”
  谢朝指尖一颤,感觉这烟才抽上,怎么就烫人呢?
 
 
第22章 他偿
  在谢朝的认知中,裴湛该是千拥万护,跟他一样长大的。
  “叔叔几岁把裴湛接走的?”谢朝没什么情绪地问了一句。
  “十三岁。”
  “多少?”谢朝的眼神一下子冷了起来,裴湛在福利院待了五年?!
  “你以为呢?”秦歌眼底溢出几分讥讽,对谢朝这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表示不屑,“耀叔跟家里断了关系后一个人去外面闯荡,等他再回来,裴湛已经十三岁了。”
  “继续。”谢朝重新又点了根烟。
  “裴湛被接走后去国外念了四年书,最后跟耀叔一起,把云岚拿了回来。”秦歌一口气说完。
  谢朝静静听着,总算品出点儿不对劲儿了,“秦歌,你跟我说这么多,仅仅是想让我知道裴湛的过去?”
  “当然不是。”秦歌静静注视着谢朝,期间翻涌的墨色让谢朝没由来一阵不安。
  不给谢朝反应的机会,秦歌娓娓说道:“我刚开始说了,裴湛的父母都死于蓄意谋杀。”
  “然后呢?”谢朝拧眉。
  “当年主犯被绳之以法,但总有漏网之鱼,又或者说,没有抓到全部。”秦歌一字一句,“那个时候,谢豪不过是个名不见惊传的小商人,他是怎么平步青云的?”
  谢朝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恐怖。
  “谢少如果不信,可以回去问问你父亲,当年的惨案中,他究竟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秦歌意味深长道。
  这期间意思,谢朝就算再笨也该听得懂了。
  许久的沉默,四周除了呼啸的风声再无其他,秦歌等着谢朝歇斯底里乃至失控,甚至跟他动手的场景。
  但是没有。
  谢朝似是消化完了这些话,他缓缓站直,转身。
  “你就这么走了?”这下轮到秦歌失控。
  “不然呢?”谢朝扭头看向秦歌,眸色平静,“秦少爷,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你连半点证据都没有,就跟我空口白牙在这里扯,你指望我怎么做?”
  “我没有撒谎!”秦歌喊道。
  “谁知道呢?”谢朝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秦歌,你很喜欢裴湛,我看在裴家的面子上,没让你滚出滨城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敢说你对我说这些,没有挑拨离间的目的?你幻想着什么?我离开裴湛?”谢朝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做梦!”
  秦歌愕然,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外界传闻谢少办事靠意气不靠脑子,你信了?”谢朝冷哼。
  “如果是真的呢?”秦歌轻声道,“我承认我证据不全,但耀叔已经在查了,如果是真的,你要怎么办?”
  谢朝慵懒地抬了下眼皮,“还能怎么办?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秦歌哑口无言。
  谢朝一路面色淡定地下了楼,进了停车库,然后上车关门,几秒钟后,车内响起压抑的喘息声,谢朝猛地趴在方向盘上,右手死死抓住胸前的衣服。
  怎么可能?!
  谢朝瞪大眼睛,这么狗血八点档的故事,能发生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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