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王爷,追妻之路多保重(古代架空)——无问余生

时间:2021-06-21 10:08:43  作者:无问余生
  项云擎开口问:“后山怎么走!”
  “我跟你去!”叶飞扬说道。
  两个人急匆匆便又离开了药房。
  两拨人,来来去去,总共耽搁了不到几句话时间,徒留小厮看着身边那几个昏迷不醒的人。
  云非羽和幺幺救人心切,两人不停息的往后山,令云非羽惊讶的是,幺幺竟然会武功,尤其轻功堪称一流,一些险陡的路幺幺基本都是带着他施展轻功掠过。
  “咦!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记得这些!”幺幺忽然问道。
  云非羽被问住了。
  是呀,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会记得这些,好像一开口就说出来了,好像自己本身就有这个本领!
  怎么回事!
  云非羽被幺幺问疑惑了。
  幺幺反倒大咧咧地道:“哎呀先不管这个了,救人要紧,既然云公子你知道清心草长什么样,那我们只要找到清心草就可以了。”
  “嗯!”
  清心草是种很挑地方的蔷薇科植物,一般在山里最潮湿的地方会有,而山里哪里最潮湿,肯定是大深山处,落叶沉积,阳光照射不到,又不缺雨水之地。寻药之旅很顺利,幺幺和云非羽很容易就找到了清心草。
  “没想到这么容易。”
  云非羽淡笑道:“现在的时节正适合清心草生成,只要到山里来,基本都能看见。”
  “嗯,算是老天爷不想要老马的命吧,我去采药。对了,要多少啊!”
  “多采几株。”
  “好。”
  幺幺弯下身采药,云非羽骤然觉得心口剧痛,一个踉跄跌坐在地。幺幺听到动静,连忙转身过来扶他:“怎么了?”
  云非羽疼的脸色惨白,额头都冒出细细的汗珠。
  幺幺吓坏了。
  “呜呜,你、你别吓我啊!”
  头顶是参天大树,周围林深叶茂,要是云非羽真在这儿出点事,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份。好在心口传来的剧痛并未持续很久,只是片刻便逐渐缓和了。
  幺幺吓得不敢说话!
  云非羽坐在地上缓了半晌才平复下来。他挤出勉强的笑来安慰身边被吓坏的小姑娘:“没事,可能是老毛病,休息一下就好。”
  幺幺还是不放心。
  又过了一阵,看到云非羽脸色逐渐回血,她才放下心来:“真的没事吗?”
  “没事,你快去采药,我们早点回去。”
  “好。”
  幺幺不敢再耽搁,忙跑过去胡乱将清心草连根拔起,然后架着云非羽一路轻功,很快就出了后山。只是,在他们两人之后进山的另外两人,项云擎和叶飞扬就没那么顺利了。他们遭遇了袭击。
  项云擎身受重伤,命悬一线。
 
 
第八十章 
  项云擎伤得很重,只是轻伤的叶飞扬几乎都快把春城有名的大夫叫来也无济于事,对于能否救活项云擎,大家都不敢妄言,只能保守估计道:“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务必救他。”
  “可他伤得这么重,怕是大罗神仙在世也难以救活。”
  “……竭尽全力。”叶飞扬沉默了半晌才道。
  大夫们面面相觑,最后有个老头轻声道:“希望他能挺过去吧!”
  房间忽然寂静了。
  项云擎的外伤多在胸口,伤口又深可见骨。
  肚子上那被爪子撕开的口子,在回来时,听最先看到的小厮说,好像肠子都出来了。虽然只是小厮说的,云非羽和幺幺等人并未见到,但看叶飞扬找来的大夫之多,也能从中想到项云擎伤得有多重。
  入夜。
  云非羽于睡梦中梦见了一个男人,那人穿着大红的衣裳,骑着骏马,领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从宏伟的大院门口朝他走来,云非羽对为首的男人有些好奇,他知道应该避开这些人马才对,不然一会人家走过来,不把他踩扁才怪。
  可他却迈不开脚,别不开脸,目光紧紧跟着那人。
  “玉儿。”
  那人忽然开口,声音劲浑有力。
  然,那人叫的却是个陌生名字。他微微蹙眉,有些不快。那人又叫了一声:“玉儿。”
  玉儿是谁?
  他朝身后看了看,以为那人叫的人在自己身后。回过头去,身后空空如也,连风都没来过。再转过脸来,发现那人不知何时已行至他这里,并下了马,伫立在前。
  男人朝他伸出手,亲近道:“玉儿,上来。”
  “去哪儿?”他疑惑地问。
  这么近的距离,近到能感觉到男人呼吸的热气扑面而来,可他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男人说:“玉儿,跟我走。”
  “你是谁?你让我跟你去哪儿?”
  “玉儿……”
  男人的身影忽然变得闪烁起来。画面一转,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昏暗潮湿又臭气熏天的地方。他感觉到肚子饿,却好像是故意不吃饭造成的。
  “云钰儿!怎么样?被自己最爱的人背叛的滋味如何?很痛苦吧!!”
  有个雍容华贵、与这肮脏之地不符的女人高高在上的站在他面前,眼中的鄙夷之色和那份痛快不加掩饰。
  女人往前走了两步,在他跟前蹲下。
  若烟!!!
  女人的脸和自称他姐姐的人、若烟长的一模一样,云非羽感到一阵恐惧,不安从心底滋生,有些散乱模糊的记忆影影绰绰的出现,他感到害怕,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云公子!”
  “云公子!”
  忽然有个声音由远而近,将紧张的梦境逐渐拉扯溃散。幺幺的声音最终将云非羽从噩梦中解救,他睁开眼时,眼前白光一片。稍加回神才发现,原来日头都照到屋子里来了。
  “云公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幺幺还在门外叫喊着。
  云非羽愣愣的。
  幺幺又叫了一声:“云公子!”
  “我没事。”云非羽这才回应。
  幺幺显然不放心,又确认道:“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云非羽认真回答道:“很抱歉,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那我先去忙了。”
  幺幺没有推门进来,说完话,远去的脚步声逐渐消失。
  云非羽又呆呆地睁着眼睛躺了片刻才掀开被子起身,却坐在床上痴痴地发呆。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那个男人是谁?
  若烟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也对着他叫陌生的名字。
  “云钰儿!”
  有些东西本来就没有被藏住。云非羽觉得就快破茧而出,自己就快摸到头绪,就快抓到那根线了,却一切又都好像藏在了云层后面,明明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将之阻挡被披露在阳光底下,却怎么都无法将之从云层中拉出来。
  当天中午,叶飞扬来找他。
  “若烟的确不是你姐姐。”叶飞扬说。
  这个消息并没有让云非羽平静的脸起多大波澜,反而他心里好像还隐隐松了一口气。
  叶飞扬问他:“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嗯?”
  他迟缓地摇摇头。
  “没事,想不起来也不用勉强,就像我跟你说过的,按照你自己心里想的,认为对的去做就行。”叶飞扬忽然说道:“对了,有件事我之前就想告诉你,但我最近在调查一些事情,所以没找到机会跟你详谈。”
  复又说道:“你对项兄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他?”
  “嗯。”叶飞扬说:“实不相瞒,我跟项兄曾是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他这样,我真的害怕他挺不过来。”
  叶飞扬和项云擎是相识已久的朋友,这倒是让人意外。
  “我提这样的要求有点过分,但是……”叶飞扬斟酌了一下语气,尽可能委婉地说:“飞羽,你跟他挚爱的人相差无几,虽然我觉得你很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但你毕竟失忆了,谁也不敢妄断你就是画上的人。”
  云非羽静静听着。
  叶飞扬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希望,不管他是不是画上的人,都希望他暂且扮演画上的人去照顾项云擎,一定要唤起项云擎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从鬼门关走回来。
  “好。”
  云非羽很爽快的答应了。
  照顾项云擎这事自此就变成了云非羽的责任,幺幺和叶飞扬安排的几个下人白日里会在屋子里帮忙换药擦身什么的,夜晚来临,屋子里便只有云非羽一个。
  “我跟他有很多年不曾来往了,关于他近年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要是他挚爱之人不存于世,他定然不会独活。”
  这是叶飞扬晌午找他时跟他说的话。
  油灯的火光幽幽地燃着,房间里有扇窗户是微微开着通风的,火苗被温柔的夜风吹得歪歪斜斜,火光便在屋子里忽明忽暗。
  云非羽睡不着。
  起先他是坐在桌子旁的,后头,他索性搬了张凳子坐在榻前。眼前一动不动的人很俊,眉眼周正,白话来说,就是好看,特别好看。
  “你再睡下去,我便真的不要你了。”
  不知何时,他竟已经伸手握住了那只宽大的手,这句话更是没有任何征兆从他嘴里说出。云非羽愣了一下,随后心头一颤,竟觉得有些发酸。
 
 
第八十一章 
  项云擎昏迷了很久,期间都是云非羽在照顾他。
  最初的时候,云非羽不想在碧海山庄做个闲散好吃的人。叶飞扬请他帮忙照顾项云擎时,他便是出于这样的目的答应,但最近,他似乎已然忘记自己最初来照顾项云擎的目的,现在,每日给项云擎擦洗身子、换药时,他所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像是和项云擎全无关系之人。
  忙碌起来的日子忽然过的快极了。
  转眼,冬至将近。
  项云擎依旧没醒,天气转冷,人身上穿的便厚实了些,每每给项云擎换药时,倘若无人帮忙,云非羽一个人忙活便会显得格外吃力。
  很快,冬至到了。
  叶飞扬吩咐下人们把住得有人的屋子,每个屋都放上火盆取暖。
  云非羽这个屋子特别些,叶飞扬特地放了两个,同时给云非羽留下两个供他使唤的下人,五六,五一。
  半夜时分,云非羽迷迷糊糊中隐隐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你说他真是禹王?”
  “哪还有假?你忘了,咱们庄主当年在项国,那可是禹王麾下数一数二的军师。”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你当然不知道了,那都多少年了。”
  “多少年?”
  “谁知道,反正……”
  声音到这里,断了,云非羽等了一会儿,那声音又才接着说:“好像就是当年榆林关那一战吧!为了抵挡以图!”
  屋里留出来通风的窗户被合上了,也不知是五六还是五一做的蠢事。屋里还烧着碳,或许是闭气的空间,又是暖烘烘的氛围,云非羽听着听着便迷迷糊糊又睡过去,只是他脑子里一直萦绕着几个名字。
  禹王。
  想过。
  榆林关。
  云非羽还是睡着了,或者说,他是被闷晕了。他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他看到一个四岁的男孩儿,男孩儿有点像他,不,应该说是缩小版的他。男孩儿站在成山的尸堆里,有个手持长枪、满身是血的女人凄凄地看着他。
  “非儿。”
  他听到那个女人这样叫那个孩子。
  复又听到:“非儿,对不起!娘不该这么自私把你留下,但你必须留下,你要活着,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你是我们云家的希望,是娘的希望。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女人很伤心,一双美目尽是悲恸。
  男孩儿太小了,他听不懂女人的话,更无法理解那话中的意思。云非羽只看到小男孩儿在女人转身的那刻猛地伸手抓住女人盔甲上披风。
  “娘,你不要带非儿,非儿以后一定会怪怪的,再也不生病,再也不惹娘不开心了。”小男孩儿强忍着眼泪。
  女人心一狠,将他推倒在地,决绝而去。
  “娘,呜呜……”
  小男孩终于哭出声来。
  画面忽然转变,是片林子里,云非羽愕然地看着面前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只不同的是,那人竟是那般清冷绝尘,那人眉目间散发出来的清冷,干净纯粹得像是被蚕茧包裹着的蛹,明明不曾失去这世间的温暖,却如何也在他目光中寻得半点艳阳。
  经历什么才有这样处变不惊的神情。
  画面不由控制地自由变化,眨眼的功夫,他发现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奄奄一息地被绑在阴暗潮湿,下面还全是污水臭老鼠臭虫的地下水牢里。一只老鼠从那人的头上吱吱叫着顺着麻绳爬上那人的手,云非羽忽然感到浑身一震,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云非羽浑身颤栗着全程目睹老鼠一只接着一只地爬上“自己”身上,亲眼看着老鼠将自己的手指啃掉一劫。
  他摸着自己断掉一劫的手指,眼泪忽然流淌下来。
  火光忽然出现,那个这些日子都是自己在照顾的人,还有几个他不曾见过的,又或是本就是认识,只是他不记得的人一起走进来。
  有人咋咋呼呼地叫着。
  云非羽却模糊了眼睛,他看到自己日夜照顾的人大步流星过去,抽出利剑斩断绳索将他救下来。
  像是怕失去了似的,那人将他抱得紧紧的。
  梦陷入黑暗。
  云非羽再度出现时,发现自己在一处没去过的地方,他看到那个同自己很像的人眼睛好像看不见了,自己现在在照顾的那个人和梦里那个眼瞎的自己在一起,两人遭遇强敌,那人受了很重的伤,却依旧将他紧紧的护在怀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