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李璨景遂捉着他的手挑开了内裤边,再往那团炽热的欲望伸去,“你好好摸摸它。”
梁忱就真的用心摸索起来,一会握一下,一会揉一下,一会又上下搓几下。如此几回合下来,他也忍不住了,空出的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开始上下玩弄起来。
“我帮你。”
李璨景将两人内裤脱了,一双大手包住自己和对方的阴茎,开始鼎力摩擦。
“呃~”梁忱舒服得不断呻吟,尤其在两个囊袋也被照顾到的情况下,脚背也不由地开始紧绷。
待释放过一轮后,他的脸上早已爬满情欲红,一双眼睛欲语还休地看着李璨景,惹人怜爱。
李璨景从抽屉摸出个安全套戴上,再将上面的润滑油联合精液一起抹到梁忱的臀缝,趁着跟人说话的档口开始将手指伸了进去。
“舒服吗?”李璨景说完后舔了舔梁忱的耳垂,再用犬齿慢慢细摩。
身下人起了鸡皮疙瘩,难受地摇摇头。
“别担心,一会就舒服了。”李璨景依旧慢条斯理地说着。
感觉到里面被开拓得差不多时,李璨景拍了怕梁忱的屁股,告诉他“趴好。”而后扶起紫红的阴茎,龟头对准穴口,小心而又缓慢地推了进去。
梁忱被进得好难受,腰也难受,但一旦塌下来,屁股就会挨上巴掌,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像条小狗那样趴着,还要忍受着来自身后的侵犯。
终于,肿胀的阴茎全部进去后,李璨景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梁忱,”他低声说道,“我终于把你占有了。”
随后便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公狗腰不断挺动,粗长的阴茎在菊穴里肆意冲撞,梁忱无力反抗,只得像只案板上的小羊羔一样任人主宰。只是每当虬龙似的青筋刮过柔软的内壁时,他总是忍不住地哆嗦。
李璨景反复肏了几十下,动作激烈得恨不得把两颗阴囊也一并塞了进去。菊穴里面很热也很紧,他的阴茎刚进去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阻力,退出时也同样遭受了极大的挽留。他不断挺动腰身,将粗长的阴茎捅进去,仿佛要从里面凿出泉水似的,每一下都极为用力。
原先还是粉嫩的穴口已然变得烂熟,薄薄的一层肉因为吞下硕大的肉棒而被撑得透明,透明的液体也淅沥沥地从肠道流出,再溢出穴口,顺着臀缝流到大腿根。
李璨景红了眼睛,发力狠肏的同时两手握住了身下人细软的腰肢,从腰窝开始,用舌头一寸一寸的往上舔。
梁忱由最开始的不适应到舒服仅花了不到十分钟时间,他只感觉尾椎处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升起,再极迅速地传到他大脑深处,叫他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想溺死在这种快活里。
“额啊~”舒服的呻吟声不小心从嘴巴跑了出来。
身后的人肏得更起劲,怒张的龟头每回都直接往那个敏感点上冲撞、研磨,娇嫩的肠道由此缩得越来越紧,大有把精液榨出之势。
在如此大力的鞭挞下,一道浓浊的精液化作完美的弧线落在了被面上,梁忱在高潮时抑制不住地扬起脖子,额头两侧的汗水显得分外迷人。
李璨景被绞得难受,几分钟后也射了出来,只不过他的持续时间要长一些,若不是有安全套兜着恐怕会漫出来。
射精后他将阴茎抽出,随手脱下安全套,打了个死结后扔在一边。
梁忱气喘吁吁地趴在大床上,原本白嫩的肌肤此刻全布满斑斑点点,依稀可见还有青紫的牙印。激烈的性爱让他的理智稍微回笼一些,来不得说些什么他就被人掰过了过来,这回是面的面的交媾。
“你、”他没想到这人会硬得这么快。
李璨景拾起一旁的领带,将他的双手打个蝴蝶结绑住,再捞起两条大腿放到自己肩上,双眼微眯,阴茎对准被蹂躏得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再次捅了进去。
“宝贝,”他气定神闲道,“少说话,留些体力到后头。”
话刚说完他就再次变身勤恳的打桩机,孜孜不倦在菊穴里面套弄,这次他没带套,可以更加直观地感受到里面的潮湿与火热。
梁忱整张脸红了又红,眼尾染上一抹媚红,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燥起来。他张开嘴巴想透气,下一秒就被舌头堵住。
李璨景在梁忱面前就自动变为接吻高手,每回都要把人亲出眼泪来才肯罢休。嘴唇破了不能再嘬,他把目光移到了脖颈和锁骨,以及胸前的茱萸。
梁忱全身上下再次被蹂躏了个遍,红豆一般大小的乳头被人又含又吸后已经肿了一倍不止,偏偏那团湿热还不离去,牢牢含住他的乳房还不肯撒口。
在上下双重刺激下,这次他更快射出了第二波精液,而始作俑者的阴茎依旧在他体内不肯拔出,也不肯释放出来。尽管白皙透亮的臀瓣已经被拍得通红,他也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性事一直持续到了隔天清晨,梁忱一晚上高潮了好几次,精囊已经空空如也,阴茎也什么都射不出,然后那人还是不肯放过他。
“乖,再陪我射最后一次。”李璨景温柔轻哄。
梁忱早已酒醒,膀胱也涨得难受。---“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手间。”
李璨景坏心眼地上手摸了摸他的小腹,里边装了他的东西后鼓起来不少。--“乖,再忍一忍。”
奋战一晚上的李璨景丝毫不见疲倦,依旧挺动腰杆不急不慢地肏人,就在他酒足饭饱想要释放之时,一道腥黄的液体淅沥沥地打湿了床单。
第二十二章 · ⛱
梁忱反应过来自己被肏失禁,羞愧难当地将脸埋进枕头,眼泪也在第一时间涌了出来。
李璨景匆忙射了精后将人扣在怀里,好一顿轻哄:“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梁忱抬头瞪他,泪眼朦胧的看着好可怜。--“都怪你。”
“都怪我都怪我。”李璨景低头轻吻他耳畔,继续轻哄:“都怪我太用力了。”
“唔~”梁忱听到恨不得锤他几下,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别打了,我心疼你的手。”李璨景一把捉住他的手,再安安静静地抱着人躺了好一会。
梁忱羞也羞了,哭也哭过,大脑开始运转,给了身后一个肘子,哑着嗓子说道:“放开,我要洗澡。”
“你还能下床么?我抱你去。”说罢赶紧起身将人抱起。
阴茎由此离开穴内,一股尚带余温的白色液体从股间倾泻而出,梁忱呼吸一滞,咬牙艰难地闭上双眼,泪珠再次从眼角滑落。
李璨景将人哄了好久才得以和人家共浴,当然,主要是他在伺候人家。两指慢慢伸进湿热的菊穴,开始有条不紊地将精液抠出,一缕缕白浊离开体内后顺势飘到了水面,有些还跑到了两人的跟前。
梁忱已经近乎麻木,就这么动也不动地靠在人家怀里,看着东西被导出、小腹慢慢变平,再看着水质慢慢变浑浊。
全身清理干净后水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李璨景扯过旁边的浴巾,将梁忱全身上下裹住再抱了出去。床上用品已然换了全新的,连地板也是干净蹭亮,仿佛没人住过一样。梁忱像是被人偷窥了寻欢作乐的场面,两眼一闭将脑袋埋在李璨景的颈窝。
李璨景爱极了他这副受欺负的可怜模样,即使来到床边也没把人放下,而是把他放到自己大腿上,开始慢条斯理地给他擦头发。
许是一夜混战太过,擦了没几分钟怀里人就开始点头“钓鱼”,最后实在撑不住而沉沉睡去。李璨景小心翼翼把人放下,再把被子盖好,而后掏出手机对着睡梦中的梁忱好一顿拍摄,再心满意足地将照片放进加密相册里。
梁忱醒来时房内昏暗,难以分清时间。伸手去摸床头的手机,发现原先的衣服和东西全不见了。-“嘶啊~”刚想起身去找东西大腿内侧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一下就皱紧了眉头。
“起来了?”彼时李璨景也恰好赶到,轻手轻脚开门后发现屋内灯亮着,动作便大了不少。
“现在几点了?”梁忱保持着先前那个僵硬的姿势,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李璨景将一大袋东西摆到桌上,再凑上前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道:“一点多。”
“啊?那我不是无故旷工了?”梁忱可没忘记自己还在上着班。
李璨景笑着弹了下他的额头,“我跟韵书说了,你临时被我叫去外边考查去了,过两天才回来。”
梁忱于是放宽了心,只略不好意思地来一句:“没想到老板您也会假公济私。”
“看对象是谁了,不是谁都值得我这样做的。”
梁忱默默将被子拉了上来。
“对了,”李璨景拨开他的被子,一本正经道:“在床上就不要叫我老板了。”
“那叫什么?”梁忱好奇。
李璨景捏捏他的小脸,笑道:“叫老公。”
梁忱默默别过脸,本想将身子转过去,一不小心又牵动了伤口。--“嘶~”
“我给你带了药。”李璨景赶紧将袋子解开,再从里边掏出许多药膏、消炎的、麻醉的、促进伤口愈合的,各式各款都有。
梁忱不好意思让他上药,聊几句话后就让他避开。
李璨景的态度同样坚决:“怎么说也是我把你伤着了,也该我来给你上药。”
经历过被肏失禁这事梁忱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已经麻木了,脸皮也比先前厚了不少,干脆眼睛一闭,再掀开了被子,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别紧张,你哪儿我没看过?”李璨景原想调侃一句让气氛轻松些,却成功迎来枕头的暴击。
“好了,不逗你了。”他收敛了笑容,俯下身子慢慢观察被他蹂躏了一晚上的菊花。-“啧~”
梁忱心理紧张,忙问:“怎么了?”
“宝贝儿,你这地方还没合上呢。”
梁忱听了想哭。
“都怪你。”他现在恨不得一脚踹倒李璨景。
“没事,第一次使用过度是这样,以后慢慢来就好了。”
梁忱心想这人难道没有羞耻心的吗?
“谁和你慢慢来?不、谁和你以后。”他忿忿道。
李璨景没说话,待里里外外上完药后才委屈地抱住了梁忱,一脸黯然:“你用完我就想拍屁股走人了?”
梁忱气得默默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还嘴:“论强词夺理,李总您属第一名。”
“都说了,床上就不要那么见外了。”李璨景饶有兴趣地逗着人家,他觉得炸毛的梁特助可爱极了。
“别、再、摸、我、的、脸、颊、了!”昨晚又不是没摸够。
“对不起,你的脸颊肉肉跟你的人一样有魅力,我一接触就爱不释手了。”
梁忱毫无办法,只能吹鼻子瞪眼,干着急。
拌嘴几十分钟,最后还是外卖的到来让彼此都住了口。
菜是李璨景点的,且顾忌着梁忱身子不太爽利,只敢点些清淡好消化的。
梁忱饿了许久,自然是迫不及待地开吃,只是吃到一半突然想到一件事:
“李总,您怎么还没去上班?”已经两点多了都。
“不着急,”李璨景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吃,平日里冷酷的眉梢此刻尽显柔情,“你先吃完我再走。”
梁忱不好说什么,只在令人头皮发麻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将菜吃了个干净,而李璨景果然在他吃完后就收拾了东西离去。
药效很快起了作用,到晚上时他已经能挪动身子,原想回家养伤,李璨景拿了手机给他看,告诉他:“你现在脖子上全是草莓,出去的话可能...”
他只得和芳嫂说这趟临时性的出差还有几天才回来。
到第三日斑痕总算消得差不多,他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去,突兀的铃声突然在房内响起。
“喂,芳嫂~”
“先生不好了!!刚才有人冲进房子把蓬蓬抢走了!!!”
梁忱瞳孔一震,整个人差点晕过去。
第二十三章
“怎么了?”李璨景察觉到不对劲,上前悄悄扶住他。
“报警了吗?!!”梁忱着急地朝着电话大吼,李璨景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不顾形象。--“有多少人?往哪个方向走了?我现在就回去!!”
挂了电话后梁忱直接朝大门飞奔,李璨景紧随他身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蓬蓬被人抢走了。”梁忱说这话时有点哽咽,眉宇中满是焦急之色。---“电梯怎么还没来啊?我去走消防通道。”眼看数字迟迟未动,他转身就要走楼梯。
“别急,”李璨景赶忙拉住他,“这儿58层,你走下去也得累死了。”-“报警了吗?在哪被抢的,人贩子长什么样有记清吗?”
梁忱摇摇头,双眸已蓄满泪水,话语一时半会梗在喉咙难以说出。
“只要发现得及时,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的,别担心。”李璨景握住梁忱的双手,后知后觉这双手竟然这么凉。
梁忱浑身颤抖说不出话,往日红润的嘴唇已然失去血色,脸庞也是苍白一片。
李璨景不由地伸手把他搂在怀里,低头哄道:“别担心,他定会没事的。”
约过了几分钟梁忱才勉强克制了自己的情绪,悲伤道:“那不是人贩子,那是、蓬蓬的爷爷。”
李璨景心里顿时疑惑丛生。
“电梯快到了,我们下去后再说。”
梁忱点点头。
考虑到梁忱现在的情绪极不稳定,李璨景不太放心他一个人开车,便用自己的车送他回了沁馨园。梁忱在副驾驶坐着,思绪实则飘到了九霄云外,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说起过往的事。
“我姐夫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他和我姐办婚礼时我们全家都没见到他爸爸过来,说是父母感情破裂,双方离了有十几年了。”梁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约两年前我家里出了一场事故,爸妈和姐夫他们当场走了,我姐则在icu待了一个月后也撒手人寰。”说完整个人无力地向后靠,周身笼罩在一股名为悲伤的气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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