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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时间:2021-06-23 10:45:43  作者:衣青箬
  许乘月作为许家的继承人,她的婚礼,来的宾客自然不少。大家不管心里怎么想,但面上都是笑吟吟地给出祝福,十分捧场。
  但是站在台上的邵清然,却总有几分不在状态。
  她控制不住地视线频频往下扫,落在并肩坐在一起的贺白洲和邵沛然身上,就觉得心头一阵一阵的跳。
  说真的,虽然发了请帖,但她没想到邵沛然真的会来参加她的婚礼。——对方上一次回国是什么时候?好像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奶奶病重,邵思语和邵沛然母女回来了一趟,只待了三天,葬礼一结束就走了。
  那之后,没了上面的老人在,两边几乎断绝了联系。
  说实话邵家是想修复这段关系的,可是距离那么远,做什么都不方便。后来邵清然攀上了许乘月,光凭这一项人脉就为家里带来了莫大的好处,这个念头也就随之被抛掉了。
  这次发请帖也只是随手为之,邵思语的礼前几天就送到了,看起来本人没有到场的意思。
  结果邵沛然竟然来了。
  邵清然咬了咬唇,又忍不住在心里抱怨,到底是谁安排的座位,怎么会把她和贺白洲安排到一起去?但旋即她又想起了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个画面。就算不坐在一起,两人应该也已经认识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邵清然向来是个滴水不漏的人,纵然要结婚了,那群追求者也还是被她安抚得很好,纷纷送上祝福。但她此刻回想了一下,才记起今天贺白洲确实没有去过新娘休息室见她,两人一句话都没能说上。
  其实做出结婚的决定时,邵清然就知道,围拢在自己身边的人终究会散去一部分。尤其是那些追求者,能够始终痴恋她的毕竟是少数,大部分都会转移目标,找到新的对象。邵清然自问,到时候她也会大方地送上祝福。
  可贺白洲在她的婚礼上就表现得这么明显,却显然超出了邵清然的承受范围。
  如果说,给邵清然的追求者们做个分级,那么许乘月和贺白洲无疑是T0级别的。其中贺白洲的条件,其实比许乘月还要更优秀一些。
  一方面是因为她有四分之一的外国血统,所以眉目深峻,五官立体,长相十分出众。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的祖父家是E国贵族,虽然时至今日,这些老牌贵族早已不比当年风光,但底蕴深厚,终究还是有一重光环的。就连贺白洲身上那有时显得厌世的气质,都因为这一层贵族的身份,而显得更加神秘高贵了。
  邵清然最终选择了许乘月,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许乘月对她求婚了,而贺白洲没有。
  许乘月这个人,严谨、克制、理性,她和贺白洲不单是情敌,也是同窗好友。两个人同时对邵清然展开追求,却并没有影响她们之间的友情——这其中邵清然这位端水大师着实出力不少——所以从一开始她们就约定了要公平竞争。
  邵清然很清楚,一旦求婚被拒绝,许乘月就会立刻放弃追求她,转而回到朋友的位置。但是当时,她却没有任何把握拿下贺白洲。
  说来好笑,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贺白洲对她情根深种。邵清然也很清楚,她在贺白洲眼里确实是跟别人不一样的,但凡她有什么要求,贺白洲总会尽力做到,而又从不居功。像她这样的人,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
  可是邵清然心里,却始终充满了一种不确定感。
  她觉得自己似乎永远无法像掌握其他人那样,掌握贺白洲。
  想到这里,邵清然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了贺白洲旁边那个人身上。
  邵沛然……
  这一瞬间,邵清然甚至恍惚感觉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邵沛然这个人,像是天生就会发光一样,只要她出现,所有人的赞赏都是给她的,所有最好的东西都要先给她挑选,就连同龄人也在议论她、崇拜她。
  这一代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孩子,都被她映衬得黯然无光。
  视线微微一顿,看到了坐在前一桌的另一个人,邵清然猛地深吸了一口气。邵沛然总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一切又怎么样?总有一些东西,是自己现在已经拥有,而她已经永远失去的。
 
 
第3章 喝酒
  邵清然深吸一口气,趁着大屏幕上播放她和许乘月的甜蜜合照时,凑到主持人耳边低声交代了两句。
  于是在又一个环节之后,主持人就笑着道,“相信在今天这样一个大喜的日子里,新任双方的亲友也一定有许多祝福想要送给她们。下面,我们就请愿意送祝福的亲友上台讲两句好不好?”
  但凡是这种讲话,当然是要从长辈开始。现在是在婚礼上,于是新人双方的父母首先被请上台。
  邵清然最擅长与人相处,许家父母都被她哄得十分欢喜,很给面子地将她从头夸到脚。至于邵家这边,原本就是高攀,自然对许乘月十分看重,没有一句不好的。
  双方父母发言结束,便轮到有名望的亲戚们。能够在这样的场合讲话,同样也是一种地位的体现。所以被点到名字的人,多多少少都会讲上两句。
  又过了几个人,主持人便笑着说,“我早就注意到,今天现场有一位十分特殊的客人,就坐在第二桌——林鹤之林老师!这可是我的偶像男神,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不知道是哪位新人的亲长呢?”
  “是我的姑父。”邵清然甜甜一笑,“同时也是我的恩师。”
  “那一定要请林老师上台来给大家讲两句,为新人们送上祝福了!”主持人立刻道,“平时记者们想采访您都抓不到人,这回您可不能推脱了吧?”
  坐在台下的林鹤之,从主持人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就一直面露微笑,颇有大师的风采。此刻听主持人这么说,自然不会推脱,笑着起身上了台。
  他是享誉国内外的钢琴大师,往台上那么一站,自有一种翩翩气度,十分惹人注目。
  他从主持人手里接过话筒,笑道,“今天的主角不是我,而是两位新人,大家还是将注意力放在她们身上的好。祝福的话大家都说得差不多了,我这里就不再重复,希望这对新人在结婚之后,相互扶持、不懈努力,家庭事业两开花!”
  主持人却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林老师这几年已经不怎么登台演出了,不知多少粉丝翘首以盼。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您作为长辈,不知道有没有用钢琴为两位新人献上祝福的打算呢?”
  邵清然闻言,立刻转过头,面露期待地看着他,眼睛里都是崇拜的光彩。
  林鹤之今天心情很好,便顺着主持人的话玩笑道,“可以是可以,但我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出场费呢?”主持人配合地问。
  林鹤之看向邵清然,“就算结了婚,也不能太过分心。今年年底给我捧回来一座奖杯,有没有信心?”
  邵清然往下面看了一眼,见邵沛然正在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面上不由激动得红了一片,大声答道,“姑父放心,清然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林鹤之点点头,在钢琴前坐下,弹了一段《梦中的婚礼》。
  台下,邵沛然连喝了几杯之后,伸出去拿酒瓶的手就被贺白洲抓住了,“不是头痛吗?”她说,“少喝点,喝醉了更难受。”
  邵沛然闻言,转过头去看她,问,“你不喝吗?”
  这话似有深意,但贺白洲没有听出来,她摇头,认真地回答,“我不喝酒。喝酒容易误事,而且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还是少喝点的好。”
  “嗯……”邵沛然歪头想了想,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你说得也有道理。”
  贺白洲知道自己说得有点多,还怕她讨厌,没想到她这么听劝,忍不住又说,“吃点菜压一压酒。”
  邵沛然点点头,拿起筷子夹菜吃。
  贺白洲转过头去给她倒水的功夫,再回过头,就见她正夹着一只小米椒往嘴里送。乍见这一幕,贺白洲不由一愣,但她首先想到邵沛然用辣椒做装饰物,说不定是很喜欢吃辣。
  等邵沛然被辣得变了脸色,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里的水递过去。
  邵沛然喝了好几口水,但脸上依旧迅速泛起了明显的红晕,鼻尖甚至渗出了一点薄汗。
  贺白洲看得心头一跳,不知怎的想起唐明皇调侃杨贵妃的那句话来:“岂妃子醉,直海棠睡未足尔。”
  不过,想到“醉”字,贺白洲微微一顿,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她细看邵沛然的脸色,果然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就连眼神也不像之前那么清明了。
  再低头去看,便见邵沛然面前摆着的那碟菜,几乎只能看得到辣椒。在喝醉了的状态下,也难怪她会夹错。
  这一点小迷糊,让贺白洲好气又好笑。她实在没想到,看起来成熟稳重、美艳大方的邵沛然,在生活中竟然是这样子的。但是她又不能否认,这样的邵沛然更可爱了。
  直到此刻,贺白洲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又过了几分钟,邵沛然绯红的脸色渐渐变白,额头上一片冷汗,难受地捂住胃部,她才突然记起来,邵沛然之前说过自己胃不好。
  直接吃了一个辣度惊人的小米椒,就算是普通人也受不了,何况她的胃本来就有毛病?
  “胃痛吗?”她低声问。
  邵沛然半闭着眼睛,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她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有些吓人,贺白洲立刻站起来,伸手去扶她,“我送你去医院。”
  邵沛然软软地靠在她身上,几乎没有任何抵抗。这让贺白洲更加着急,连打招呼也顾不上,直接扶着她离开了宴会厅。
  一曲《梦中的婚礼》到了尾声,邵清然似是不经意般转过头来,往台下一看,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错愕的表情。台下,原本属于邵沛然和贺白洲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空了。
  ……
  贺白洲是预备送邵沛然去医院的,但被拒绝了。邵沛然说自己行李箱里带了药,不愿意去医院,于是她只好扶着人上楼,去休息室里拿邵沛然的行李。
  但吃了药,邵沛然的情况也没有变好多少。这样子,当然也没办法继续回去参加婚礼。好在流程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敬酒,她们在与不在,倒是问题不大。
  贺白洲就直接把人带到了顶楼自己预留的房间。
  邵沛然一在床上躺下,就下意识地弯起了身体,双手按着胃部,眉头微微皱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动静,只这么安安静静地躺着。
  这个姿势太熟练了,好像已经经历了千百回一样。贺白洲看得心惊,忍不住在床头蹲了下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动静,邵沛然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忽然笑道,“其实还好,已经习惯了。”
  可是人怎么可能习惯疼痛呢?
  贺白洲沉默了一会儿,走出去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不多久,她就一手拿着热水袋,一手端着一杯牛奶回来了。她先将热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动手把热水袋塞进邵沛然怀里,又替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才说,“我问了人,这样会舒服一点。等不那么难受了,就喝点牛奶吧,能解辣。”
  “你……”邵沛然突然开口。
  贺白洲疑惑地抬起眼去看她,但邵沛然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轻声道,“谢谢。”
  “不客气。”贺白洲看着她喝了半杯牛奶,重新躺下,这才将屋子里的大灯关掉,拿着杯子出来,在外间的小床上坐下。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贺白洲吓了一跳,连忙按了静音。
  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着的“邵清然”三个字,片刻后将手机放下,没有接听。
  这一天似乎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贺白洲甚至很难腾出功夫去想“邵清然结婚了”这件事本身。直到此刻,她坐在一片黑暗之中,这个念头重新出现在脑海里,贺白洲发现,自己竟没有感觉到多少难过。
  屏幕暗下去,没有再响第二次。
 
 
第4章 有缘再见
  明亮的天光越过窗棂,照在侧躺着的贺白洲脸上。她的眼睛被这光芒刺激着,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慢慢挣开了眼睛。
  醒来的瞬间,贺白洲还有些懵。
  但旋即她就清醒了过来,从床上跳下,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里间的门。
  一整晚邵沛然都被胃痛折磨着,睡得很不安稳,连带着贺白洲也被惊醒了好几次。所以这会儿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要去看她。
  然而房门打开,屋子里却是一片寂寂。
  床上已经没人了。
  贺白洲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外面的房间。昨晚被她放在小沙发旁边的行李箱,也不见了。
  心仿佛从高处迅速坠落,让她一时生出一种恍惚的失重感来。片刻后,贺白洲才终于认知到这个真相:邵沛然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本来就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双方都并不了解。对方就算要走,也没必要一定要叫醒她打个招呼。——虽然是这么想,但贺白洲心里还是难免失落。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走进去。
  床上的被褥已经整理过,平平整整地铺着。其他的地方,对方应该没有动过。一切都是原样,好像那个人并没有在这里留下任何痕迹。
  贺白洲在床上坐下来,转头的时候,眼角闪过一抹白色。她连忙定睛看去,见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纸条,心头一跳,连忙伸手抓了过来,低头细看。
  多谢照顾,有缘再见。
  邵沛然
  加上标点十三个字,贺白洲反复看了几遍,心里感觉有一点被安慰,但是又有种说不出的不满足。
  她呆坐着思量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邵沛然说的是有缘再见,并不是有空联系。
  贺白洲终于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昨天献了那么半天的殷勤,却从始至终没有想起来要对方的联系方式。而邵沛然走的时候,似乎也没想过留下联系方式。
  所谓“有缘再见”,或许只是一句客气话。
  贺白洲将纸条收起来,换了衣服下楼。她情绪不高,一时半会儿也不想跟别人见面,就打算直接离开。
  但到了一楼,正准备去停车场,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琴声。
  脚步一顿,贺白洲转头朝宴会厅那边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她就看到了弹琴的人,果然是邵清然。——说起来,这台钢琴,还是她为了邵清然偶然过来住的时候能弹一下琴才特意准备的。只不过,邵清然每次来去匆匆,真正碰到琴键的时间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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