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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时间:2021-06-23 10:45:43  作者:衣青箬
  ……
  第二天早上,两人按时起床,并排站在洗手台前漱口。
  邵沛然发现贺白洲的准备工作做得十分周全,像这个过大的洗手台,之前看来殊无必要,但现在两个人一起用,就恰恰好了。可见这家伙早有预谋,装修房子的时候就想着这一刻了。
  洗漱完毕,把所有工具归位,贺白洲看着并排的漱口杯、牙刷、毛巾,所有的东西都是双份,造型材质全都一样,只有颜色不同,硬要说的话,也都可以算得上是情侣款。
  怎么看怎么心满意足。
  洗漱完毕,她到隔壁去换衣服。
  因为拿过来的衣服就只有几套,当然很容易重复。邵沛然见她穿的这一身几天前就穿过,便多看了几眼,随口问,“你的箱子不是早就已经收拾好了吗?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
  “哎?”贺白洲先是吃惊、心虚,等听到最后一句,又迅速转为惊喜。
  邵沛然都这么说了,贺白洲当然不会跟她探讨“你还没有允许我搬进来”这种话题。因为这句话就已经意味着默许,再问就成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的反应大概从来没有这样快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斩钉截铁地道,“今天就搬!”
  “备用钥匙在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邵沛然说。
  当初她搬过来的时候,贺白洲大概是为了取信于她,主动将所有的钥匙都上交了。这样,就算两套房子之间打通了,没有钥匙,贺白洲也不可能从另一边过来。
  现在既然要让她搬东西,给备用钥匙也是应该的。
  贺白洲本来没有多想,只是她去开箱子拿钥匙的时候才发现,两边的门钥匙是串在一起的。
  所以不是只给她隔壁的钥匙,方便她把东西搬过来,而是将这边的钥匙也一并给了。这就不仅仅是备用钥匙了,更是给了她这把钥匙的使用权。也就是说,以后她可以名正言顺登堂入室了。哪怕邵沛然不在家,她也可以自己过来的那种。
  这不啻于是一个同居邀请。
  虽然邵沛然没有说出口,但贺白洲已经心领神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预收求收藏,真替身!(本文是假的x)
  《说好做彼此的替身(GL)》
  作者:衣青箬
  片段一:
  情人节。
  谢南园接过陆开颜送的定制香水,心头一片冷漠。认识三年,她身上从来只有消毒水的味道,几时用过香水?
  面上却露出做作的惊喜,“谢谢亲爱的。”
  然后反手掏出自己准备的礼物,一双限量版运动鞋。
  她当然知道陆开颜常年死宅,最讨厌运动,但礼物本来也不是给她挑的。
  还好,我也只是把你当做替身。
  ——
  片段二:
  朋友们都说,谢南园那张嘴不饶人,陆开颜对此并没有感受。
  直到分手后,她去找谢南园,听见她对身边的朋友说:
  “有些人怎么就不明白呢?死了的前任,才是最好的前任。要么当自己死了,要么当对方死了。这样即使将来不小心碰了面,毕竟阴阳末路,只要遥敬一炷香就好。”
  说完,真的从包里掏出一根蚊香点燃,对着她拜了三拜。
  ——
  若你窗外照耀着一片白月光,我心口当然也可以点缀一粒朱砂痣。
 
 
第63章 换装游戏
  虽然收了很多箱子, 但也不是全都要搬到邵沛然那边去。用不上的那些,就让他们继续封在箱子里,需要的时候再过来拿就可以。
  即便如此, 贺白洲搬家的动静还是大得惊动了高一雯。
  “所以是成功同居了的意思?”她看着被贺白洲重新归类的箱子, 问。
  贺白洲努力控制着自己不露出过分得意的表情, 但脸上的笑意还是怎么都忍不住, “你放心, 白天我会过来上班的。”
  高一雯不由翻了个白眼。
  不过帮贺白洲把东西搬到楼下, 送她上车时, 她还是忍不住道, “恭喜。”
  说来也是唏嘘, 从认识贺白洲开始,她就一直觉得对方外表的高贵冷艳都是障眼法,实际上本人就是个恋爱脑, 可惜这么几年过去, 贺白洲始终是单身。现在恋爱脑终于谈上恋爱了, 她不知怎么还有点激动。
  “谢谢。”贺白洲礼尚往来, “希望你也能早点找到对象。”
  “不了。”高一雯冷漠地替她关上车门,“谈恋爱影响我赚钱的速度。”
  送走贺白洲,高一雯一回头, 发现秦小姐和林抒晚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将刚才那一幕都收入眼底。她想了想,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这么早出来散步?”
  林抒晚点点头,问她,“贺姐姐这是在搬家吗?”
  “嗯。”考虑到林抒晚和邵沛然的特殊关系,高一雯没有多说, 而是转开了话题,“就快要手术了,你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林抒晚的心脏不好,但还没有到需要更换心脏的程度,只要做几个手术修复。然而她长到那么大,林鹤之一直没有给她安排手术的意思。这其中深意,让人简直不敢多想。
  不过现在人在他们这边,在她的体检结果出来之后,贺白洲就让高一雯给她安排上了。
  目前手术方案已经出来了,就安排在几天之后。这时候,她的身体状态就是最重要的,所以高一雯每次见面,都会问一遍。
  林抒晚年纪虽小,却很懂事,听到她又问这个,也不觉得烦,认真地回答了。这可不是说“我感觉还不错”就算完的,必须要把所有的具体感受都一一描述出来,算是一次简单的查体了。
  高一雯一一记下,才又问秦小姐,“你呢?感觉怎么样?”
  秦小姐失踪的时间太久,秦家人从一开始的暴怒,到现在基本已经偃旗息鼓,不再寄希望于能找到她。她现在还留在这里,纯粹是没别的地方可去,又想等林抒晚这个小朋友做完手术而已。
  不过最让高一雯觉得难以理解的是,秦家从头到尾,都没想过报警的事。
  虽然她是站在秦小姐这边的,作为接收方,秦家不追究他们能省很多麻烦事,但还是觉得这件事很离谱。难道他们就不怕她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吗?
  她之前跟贺白洲提过一次,贺白洲说,“充分说明了某些人的法律意识之淡薄,估计以为自己的特权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吧。”
  不管是要把人抓回去联姻,还是后面找不到就放任不管,都是这样。
  因为这个,高一雯对秦小姐多少有点同情,所以对她的态度也很温和,尽量不让她觉得住在这里会不自在。
  ……
  邵沛然点头让贺白洲住进来,晚上就到她这边来看了一下。
  这边的衣柜比医院那边要大得多,贺白洲的衣服又没有全都带过来,衣柜里看起来就空荡荡的。邵沛然见状,突发奇想地问,“介意我送你一些衣服吗?”
  贺白洲高兴还来不及,当然不介意。
  然而过了几天,看到邵沛然带回来的衣服,她才意识到,邵沛然说的衣服,跟高一雯给她买的那些不一样。
  邵沛然带回来的这些,几乎是清一色的礼服,就是参加舞会的时候才用得上的那种。其中裙子居多,还有两条是中世纪那种繁复华丽,全是蕾丝和缎带装饰,裙摆大得夸张的裙子。另外还有两条,贺白洲看了几遍才确认,应该是网络上很流行的那种Lo裙。
  贺白洲亲手将这些裙子挂进衣柜里,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你不喜欢吗?”注意到她的脸色,邵沛然不由问。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贺白洲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她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勉强找到一个可以形容的说法,“您是在用我玩换装游戏吗?”
  连敬称都吓出来了。
  邵沛然本来只是觉得这种裙子很适合贺白洲的气质,想让她穿穿看。只是没想到一买就停不下来,不知不觉买了这么多,闻言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干咳了一声,“不可以吗?”
  其实要买到适合贺白洲尺寸的裙子,还挺麻烦的呢。
  买都买了当然是希望她能穿上看看。仔细想想,这种行为好像确实跟给洋娃娃换衣服没什么分别,毕竟这些裙子,邵沛然自己也很清楚,大多数都是没法直接穿出门的。
  ——至少贺白洲不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贺白洲还能说不可以吗?
  虽然感觉有点儿羞耻,但是既然不要求她穿出门,只是给邵沛然看看的话,也不是不能克服。把它当成一种情侣之间的情趣来看待,感觉就好多了。
  “……行吧。”她一点都不勉强地说,甚至还问,“是我自己换,还是你给我换?”
  毕竟玩换装游戏,都是要亲自动手来着。
  邵沛然觉得贺白洲的脸皮厚度似乎有些飘忽,时薄时厚,让人捉摸不透。但既然她都不在意,邵沛然就更不会在意了,“有些裙子,你一个人恐怕穿不上。”
  贺白洲整理裙子的动作一顿,“现在就换吗?”
  邵沛然偏了偏头,上前替她挑了一条裙子,“不然呢?”
  见贺白洲浑身僵硬,整个人都要红透了,她才将裙子塞进对方手里,笑着离开了卧室。关门之前,她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毫不收敛,“加油,我很期待。”
  贺白洲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换衣服。
  不得不说,邵沛然的眼光很好。不考虑场合问题以及贺白洲个人的着装习惯,这条裙子上身的效果相当不错。照镜子的时候,贺白洲忍不住想,难怪换装游戏有这么大的魅力,确实挺好玩的。
  ——如果换装的对象不是她自己就更好了。
  她拎着裙摆开门出去,看见邵沛然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就觉得玩这个游戏也不亏。
  “还差点儿什么。”邵沛然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直接从自己的颈间解下项链,伸手替她戴上。这是一条钻石项链,有了亮闪闪的饰品衬托,看起来果然更出众了。
  贺白洲低头看了一眼颈间钥匙造型的项链,突然问,“你最近的饰品,好像不是食物系列了。”
  大多数时候,邵沛然不怎么佩戴饰品,需要的场合,佩戴的也基本都是这种。
  她之前就注意到了,只是总被其他的事情打岔过去,就忘了问。时间长了,习惯了,不再刻意去观察对方的饰品,一时反而想不起来,所以知道现在,这个问题才问出口。
  邵沛然还在琢磨再加一条手链应该更好些,听到这个问题,微微一怔。
  “是的。”她点头承认。
  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呢?以前戴那些饰品,应该更像是一种小小的放纵。邵沛然从小就叛逆,长大了其实也没有变好多少,只是她懂得了成年人的规则,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如何去做一个规则内的人。
  她认为这是一种妥协。
  也就只能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放纵自己,好像还没有完全被那些世俗的东西所同化,依旧在某个地方,保留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是自从跟贺白洲在一起之后,不知道是因为解开了心结,还是因为……换了个放纵的对象,突然之间,就不再需要这种小小的补偿了。因为有了更值得沉迷的人,所以自然而然地不再坚持这种小细节。
  “有机会再戴吧。”贺白洲并不知道她心里的种种情绪变化,伸手摸了摸邵沛然的耳洞,“我觉得很可爱。”
  “好。”邵沛然笑着应下来。
  她并不是不打算再戴,只是以后继续戴的话,应该只是单纯地因为喜欢,不会赋予它们别的意义。
  “要不然,我送你一套新的吧。”贺白洲又说。
  邵沛然立刻改变主意,觉得给饰品赋予一些新的意义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她牵着贺白洲的手,去开自己的首饰盒,给她挑了一条手链。打扮完了,就这么直接回去换掉有点可惜,出门又不方便,邵沛然想了想,问贺白洲,“跳舞吗?”
  “好。”贺白洲赞成,“我跳女步?”
  穿成这样,跳女步更好看。而且还不能是那种太柔和的曲子,得是探戈之类的舞蹈,旋转起来,裙摆散开才会好看。
  贺白洲的舞蹈造诣非常一般,好在两人是在家里,也不用担心别人的评价,可以放松了去跳。
  唯一的问题是……她的视线扫过邵沛然细白的胳膊,这种激烈的舞蹈里,有不少托举和抱着舞伴旋转之类的动作,邵沛然真的抱得动她么?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这是一篇沙雕文,接下来的走向应该是邵沛然胳膊脱臼进医院……
 
 
第64章 香味
  在贺白洲的满心期待之中, 周末到了。
  对于两人住在一起之后的事,她脑海里不知已经有了多少幻想,不过平常两人都要上班, 时间有限, 她又不能总在邵沛然这边赖着不走, 表现得太明显, 总得收敛一些。
  但周末就不一样了。
  除了睡觉之外的时间, 两人都可以待在一起, 有太多可做的事情。
  因为前一晚激动得有些睡不着, 她是在闹钟响了之后才醒过来的。幸好定了闹钟, 不然一觉睡过去, 一个早上就没了。
  贺白洲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这才推开客厅处的门, 到这边来找邵沛然。
  邵沛然正在阳台上浇花。
  说起来, 她这里的植物, 几乎都是贺白洲陆陆续续搬来的。邵沛然嘴里说着没有时间和精力照顾, 但养得其实还算尽心,现在正值花期,这一片小天地里姹紫嫣红, 看了也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她看花心旷神怡, 不知有人看她也是一样的心情。
  贺白洲没有急着上前打扰,就靠着阳台门, 静静地欣赏这一幕。早上醒来就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实在让人有说不出的高兴。纵是千百次的想象,也描绘不出此刻的欣悦。
  深深吸一口气,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是真的很甜, 因为空气里都带着花的馨香,沁人肺腑。
  邵沛然浇完一壶水,转头就见贺白洲眯着眼睛,很陶醉似的深呼吸。她将手里的水壶放好,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意,“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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