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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太甜了(近代现代)——小崇山

时间:2021-06-23 11:00:04  作者:小崇山
  这只赤色螃蟹眼睛一只眼朝上,一只朝下,一副做鬼脸的样子,看上去活灵活现。
  他刚想说什么,郑栖整个人已经站到门外,连侧面也看不全了,他就清了清嗓子,拍拍螃蟹眼罩,不找痕迹地收敛笑意,朝门口走过去。
  结婚前,妈妈再三跟他说,要放下顾虑,郑栖本人是真的愿意结婚。
  余旸嘴角悄悄上扬,暗自欣喜起来,也是,像郑栖这种性格,就是穷到要饭,也绝不肯勉为其难。
  能结婚就说明至少有好感,有好感就说明能够被喜欢,能被喜欢就有可能被他爱。
  嘻嘻。
  但是现在是喜欢吗,如果喜欢的话是不是该牵牵手。
  又或者是爱……啊不不不,肯定没到那种境界,旁人结婚海誓山盟,他们只有相敬如宾。
  好感吧,余旸撇撇嘴,转念一想又觉得充满希望,有感觉就行,谁要跟自己讨厌的人过一辈子!那多无趣。
  不过这些念头坚决不能告诉郑栖,余旸一向秉承妈妈闷声发大财的习惯,不到万不得已时坚决不露富,遭人怨恨。
  爱也是一种财富,要悠着点花,花光就没了。
  如果每个人都是面食,余旸希望自己是豆沙包,看上去平平无奇,咬起来很软,掰开吃,里面有好好红豆馅儿,甜度刚好,也不齁,吃一口下去全是满足感。
  老公什么时候来咬我啊。
  好烦恼。
  作者有话说:凎,三次元要把我榨干了(迟来的更老婆太甜了
 
 
第8章 要共享
  “坐稳了吗——”郑栖将余旸的思绪拉回,余旸戴好头盔,抱住郑栖,“好了!”
  很快,郑栖压低手腕,发动机轰鸣,朝车队打响指,示意可以出发。
  余旸以为他们今天会飙车而上,没想到郑栖速度平稳,开在队伍最后方,反倒是学员们张狂又肆意,过弯道时会炫技。
  爬坡时车速在降,车身有轻微的颠簸感,余旸忍不住问:“不开在最前面吗?”
  郑栖声音融到风里,听起来没那么清晰:“山路带人不安全。”
  放眼望过去,果然,这些车手都是单枪匹马,越野训练不像基地赛道平坦,需要克服更多天然障碍,一味追求速度有安全隐患。
  从余旸这个角度能看见郑栖的肩膀,以前他就老觉得郑栖肩颈线很好看,有力量感,紧实有力,穿卫衣反倒显得空空荡荡。
  戴了头盔,他闻不到郑栖身上的味道,提速时震动声却在极大程度地取悦听觉。
  爱屋及乌,余旸没感觉这些声音刺耳,反倒觉得通过这些声音,能最大限度地靠近郑栖。
  半小时后一行人陆续到达训练赛道,余旸注意到不远处有两个帐篷,应该是供工作人员临时休憩。
  赛道远比他想象中有难度,路段或窄或陡,还设置不少人工障碍,山上湿气重,低势位置积水成洼。
  下了车,郑栖让余旸把东西放到帐篷里,等下忙完了就过来找他。
  毕竟是工作场合,余旸配合地点头,他挎包装得鼓鼓的,走起路来有轻微的颗粒感,郑栖听觉灵敏,也注意到这点细节,他瞧着余旸进帐篷,嘴角不自觉带点弧度。
  跟以往余旸的认知不同,做教练和车手完全是两回事,郑栖没怎么试车,通常站一旁看,学员遇到高难度障碍难以跨越,他才会手把手教,控车、加速换挡、遇弯道时要快,实战重要,这些细节也需要沟通。
  余旸觉得郑栖工作的时候跟平时很不一样,专注,超乎寻常的耐心,他还十分注重机车本身性能,训练方式与不同车型相结合。
  余旸放下挎包,朝赛道附近走,这时候郑栖跟着队员往前,他也加快步伐跟上去。
  山地湿滑,上陡坡时轮胎不断打滑,车手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如愿跨过去。
  郑栖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三两下跨越进赛道,队员见况准备下车,让郑栖来试。
  “不用,你坐好。”
  郑栖按住对方的肩膀,手臂包围过来,“一旦要跨障碍,及时判断路况,湿滑地段一鼓作气上去,不能省力,身体要尽量往下压,保持平衡。”
  余旸看着郑栖的侧脸,他说话时很认真,俯身讲话的姿势像在拥抱谁。
  天气热,他脱了外套,身上就一件白色宽松T恤,风吹得衣襟下摆紧贴小腹,很快,郑栖站直身体,显得T恤宽大而不违和,有种说不出来的干爽利落,他一边留意队员骑行状况,一边往后退。
  ‘布谷——’山林里空气清新,还能听见不少鸟鸣声。
  老实来讲,余旸并不热衷于户外运动,但他喜欢看郑栖比赛,除去悄悄羡慕学员可以近距离接触郑栖,他本人并不怎么想尝试赛车。
  现在11点不到,估计白天训练任务重,总得找点事做来打发时间。
  余旸在树丛里晃了晃,再抬头看天,游云浮动,阳光璀璨,从树叶中细细碎碎地洒下来,他随手拍了几张照片,‘咔哒’一声,某张图恰好拍到郑栖的背影——周围灌木丛生,梧桐树枝繁叶茂,草丛里放着几个废弃轮胎,郑栖站在画面的最左侧,很自然、舒展的背影,他戴着棒球帽,微微低头,白T恤在画面中格外显眼,整个人好像在想心事。
  看到这张图,余旸顿时打起精神,趁郑栖喝水,他飞快地跑过去:“我能给你拍几张照片吗?”
  握住矿泉水的手停顿了一下,郑栖先是皱了皱眉,余旸知道郑栖最烦人家给他拍照,往常学校里有同学拿手机拍他,他就臭着一张脸,半句废话不讲。
  但现在不一样了!余旸跟自己说,现在……现在他们是夫夫,郑栖不能臭脸,臭脸是不对的,于是余旸坚决不出声儿,就这么看着他,郑栖被他瞧得不太自在,不知道余旸心里打什么主意。
  “行吧。”
  郑栖语气淡淡的,脸不臭,但也绝对不是什么乐意姿态。
  余旸顺阶而下:“拍侧脸,不拍全身照,放心吧。”
  “郑哥,过来一下——”不远处有人在喊他,余旸连忙说:“你先去忙。”
  临走时郑栖还不太放心:“你iPad充电了吗?等下自己去看视频,如果无聊的话。”
  “充满了。”
  余旸朝他挥挥手,一副即将开启自娱自乐的模式。
  还别说,郑栖特别受用余旸让他省心这一点,没多想就去忙工作了。
  午间吃饭比较晚,阿朗带盒饭上来,发了一圈下来,没看见余旸,问:“嫂子呢?”
  郑栖忙得顾不上吃饭,朝帐篷方向指了指:“那儿。”
  “——吓我一跳。”
  阿朗单独提了个袋子递给郑栖,“户外场地大,别把人弄丢了。”
  郑栖顺手接过来,笑道:“不会的。”
  只要郑栖在,天黑了余旸也不会到处跑,关于这一点,郑栖心里有数。
  不过余旸今天自娱自乐到反常——全程不需要郑栖陪伴,他脱了鞋,歪躺在帐篷里,拿着手机一会儿嘀哩咕噜发语音,一会儿又飞快地点击屏幕,时不时‘嘿嘿嘿’地笑起来。
  他正要看余旸在乐什么,谁知他‘嗖’一下按住手机,注意力放在郑栖手里的食物上:“要开饭了?”说着,他盘腿坐起来。
  郑栖将帐篷门帘拉开了些,坐在余旸身旁,边拆筷子边问:“在忙什么?”
  “没什么——”余旸真的有点饿了,早餐他没怎么吃饱,“给我拿个勺。”
  两个人离得很近,气氛莫名有点紧张。
  “你拍的照呢,我看看。”
  郑栖没话找话,他正好顺手碰到余旸的手机,余旸像很紧张似的,连忙把手机藏在身后:“我、我还没弄呢。”
  直觉告诉郑栖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比较犟,凡事非得问清楚:“你没事拍我干嘛。”
  “你好看啊!”余旸说,他喝汤的时候目光从碗边缘瞟过来,像在回答米饭好吃还是面条好吃。
  郑栖不说话——余旸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让他无话可接。
  “好看也不让人拍,你好小气哦!”余旸自顾自地说起来,“帅哥当然要共享——”没等他说完,郑栖轻微皱眉:“你是自愿跟我结婚的吗。”
  “是啊!”不是自愿难道是被迫吗,余旸暗自腹诽,我看你才是被迫的。
  郑栖目光里透着匪夷所思。
  自结婚以来,其实他并没有强烈地感觉到余旸有多喜欢他,就好像你看我顺眼,我看你也差不多,俩人凑活凑活把婚结了。
  又出于婚姻的责任约束,双方都在尽量付出,敬重两家长辈,维持平静又和谐的家庭气氛。
  不过这样也好,婚姻不都这样么,没鸡飞狗跳就不错了。
  俩人坐一起吃饭,各怀心事,没说什么话。
  直到郑栖走了,余旸才急切地扒拉手机,给杜辰发语音:“靠不靠谱啊?我看不太行,郑栖知道就完蛋了!”
  杜辰说:“完蛋什么,他又不玩球鞋APP。”
  “不好吧不好吧,”余旸压低声音:“他肯定烦。”
  “你不是想做副业吗,郑栖那么忙,用他两张照片怎么了,我告诉你,”杜辰换为嘱咐语气:“你这个账号得长期更新,别半途而废,听见没有!”
  余旸闭了闭眼:“靠谱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按刚才商量的做。”
  发完语音,杜辰发来一连串炮弹,催促余旸赶快行动。
  切换手机页面,余旸把刚才修好的图上传至某社交平台,他以前还收藏过不少郑栖健身时的照片,裁剪到合适尺寸,又用了颗粒模糊画面,一个又帅又酷的侧脸照就这样成了社交头像账号。
  除去这些,那些头盔收集照也得派上用场,坚决不能浪费。
  今天也拍到不少优质照片,作为一个逼格的博主,就应该时刻保持神秘,正脸那是坚决不能露的,拍拍侧脸、背影,今日户外骑车打开,轮胎碾压泥土,甚至是那双略有磨损的手套,色彩缤纷不说,一般人也不会发这样的图。
  这样倒腾一番,余旸略微松了口气。
  郑栖像有心灵感应似的,时不时往余旸所在的方向看。
  目光相撞那一刹,余旸觉得心口发烫,心虚地转过脸,假装喝水。
  过了一会儿,余旸的手机震个不停,是杜辰:“图发你了。”
  余旸说:“我家里没43码,上回在香港买的那双是44,我穿着大了,郑栖穿着小了。”
  “鞋底是干净的吗?”
  “干净啊。”
  “标签还在不在?”
  “那当然。”
  杜辰说:“那不得了,先上吧,闲置也是浪费。”
  “那这周干嘛,”余旸没好气地说:“光发那些日常吗?”
  “你一个做财务的,待在清水衙门,闲的要死,不发日常干嘛,养号养号养号,重要的话说三遍,我说清楚了没有。”
  余旸噎了一口气:“你凶什么凶。”
  杜辰神秘地笑了笑:“听我的准没错,哥不害你。”
  说完这句,杜辰已经找不人了,余旸给他发消息,他“m”“'f”“x”“y”%攉木各沃艹次也是不回。
  两周后的某个下午,有人给郑栖发微信:“我靠,郑哥,你在做微商?”
 
 
第9章 嘶哈嘶
  对于这种无聊消息,郑栖通常一划而过,但手指切换页面时,他一不小心瞧见一张截图,顺手点开看——是个新号,头像看起来十分眼熟,往下滑,最近上架了不少限量版篮球鞋。
  图片背景怎么也有些熟悉?还有日常分享来着。
  每张帖文字内容不多,分享元素可谓多元化,可盐可甜,还有好几张喉结照,水珠顺着脖颈留下来,像刚运动完准备洗澡。
  这谁?郑栖皱了皱眉。
  是那张野外骑行照片让终于他想起一个人。
  郑栖最近一直忙于工作,他都不知道余旸每天在干什么。
  今天基地不忙,他跟老板打了招呼提前回来。
  一路骑行至市区需要时间,余旸不知道郑栖晚上会提前回来,他俩作息时间跟一般夫夫不同,余旸待在一家‘养老企业’做财务,朝九晚五,双休,很少加班。
  郑栖的工作地点在户外,有时候得出去好几天才回来,一般等他忙完到家,余旸都睡下了。
  即使是这样,余旸好像也没太多怨言——郑栖会用完整的周末陪他。
  七点多的时候,别墅外响起轻微鸣笛声,自动门随即敞开,余旸停好车,瞧见厨房灯还亮着,应该是妈妈今天过来了。
  “郑栖回来了吗?”余旸问。
  周蓉女士推开厨房的纱窗,边解围裙边说:“还没,问问他什么时候到家,饭菜都给他留着。”
  余旸站在玄关处换鞋,怀里抱着一堆东西:“那得十点多吧?”
  “拿的什么,”周蓉女士陆续把菜端出来,“天天这么多快递。”
  余旸神神秘秘地说:“好东西!”
  说着,妈妈催他赶快洗手,晚点陪他们老俩口看个电影,余旸却说晚上还有事情要忙,他还有一些事要研究一下。
  周蓉女士只好由着他,她想等儿子和儿婿关系稳定点,再和老余住到原来的地方,毕竟余旸现在跟郑栖一起吃饭,俩人都要你跟我夹一筷子、我跟你跟夹一筷子——客气到不太正常,也许有长辈们撮合撮合,他们俩感情还能好一点。
  余旸心思全在那些快递盒子里,匆匆吃完饭就回了二楼卧室,他开始拆快递,单位同事说是很好用,每天坚持下去,不仅有助于睡眠,还有不可思议的妙处。
  反正现在郑栖也没回来,他今天必须得倒腾倒腾,看看是不是真的效果那么好。
  按照惯例,余旸将手机音量调大,郭德纲熟悉的笑声回荡在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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