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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游戏(近代现代)——桃白百

时间:2021-06-25 09:28:44  作者:桃白百
  “我擦!”杨悦骂出了声。
  他俩的位置离车不远,还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楚忱韬回头看了过来,与景添视线对上以后立刻露出了笑容。
  眼见他快步走来,景添耳边有铃声响起。
  不是他自己的手机,是杨悦的。
  杨悦皱着眉低头看了一眼,很快发出感叹:“郑寻千打给我干嘛呀!”
  景添不敢呼吸。
 
 
第24章 劫持
  若不是头晕脚软,他简直想要拔腿就溜。
  “喂,”杨悦接起了电话,“什么事啊?”
  “景添,”楚忱韬小跑了两步,来到他跟前,伸出手,“你看你,又喝得醉醺醺的。”
  他的指尖刚要碰到景添的手臂,被杨悦一把拍开了。
  “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杨悦大声说道,“没看到他老公我在这儿吗?”
  在楚忱韬愣住的同时,景添也被吓了一跳。
  他颤颤巍巍扭过头,视线先落在杨悦的侧脸上,接着又挪到了杨悦手里那台正紧贴着面颊的手机上。
  他很想反驳,怕杨悦嫌他拖后腿不高兴,只能硬憋,原本就热烘烘的脑壳顿时又升高了两度。
  “没事,没跟你说,”杨悦稍稍扭过头,对着电话低语,“你肯定不是找我的吧?”
  楚忱韬有些无奈,对着景添笑了笑:“你这朋友……”
  听语气,明显是不信杨悦的话,却又碍于景添的面子,拿杨悦没办法。
  景添没回话。
  他正竖着耳朵,试图听清杨悦手机另一端那人的声音。
  可惜,失败了。
  一旁停着的那辆出租车上下来一个司机,皱着眉头四下张望。
  周围人流稀少,只有他们几个站着不动,挺扎眼的。
  司机望了过来,欲言又止,模样像是等不到客人又打不通电话,正在发愁。
  杨悦很快注意到了,冲着司机挥起了手:“师傅我们在这儿呢!”
  他说完,拉着景添就走。
  楚忱韬见状也跟了过去。
  “现在?除了我和景添还有那个姓楚的啊,”杨悦对着手机说道,“阴魂不散纠缠不休,没点逼数。”
  他在说话的同时非常刻意地看了楚忱韬一眼。
  楚忱韬皱起了眉头,因为不悦声音也比方才更大了些:“是景添叫我过来的,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景添低着头,不敢吭声,想象自己是一条已经死去的鱼,正随波逐流。
  “我管你们什么事,别跟着了行不行,”杨悦冲楚忱韬嚷嚷,“我们俩现在去开房,你也想凑热闹吗?”
  景添回光返照,拽着杨悦的袖子痛苦地开口:“……别这样。”
  “他都让你别胡说了,”楚忱韬很无奈,“你自己回去吧,我跟景添还有事儿。”
  景添闻言吓得不轻,好在已经走到了车边,他原本虚浮的双腿顿时充满力量,迈着矫健的步伐蹿进了车后座。
  “学长,我……我不记得我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了……”他闭着眼睛胡言乱语,“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有罪,我可以赔你钱……”
  楚忱韬见状茫然了两秒,紧随其后也坐了进去,紧挨在他身边。
  “我送你回去吧,”他说,“等醒了再聊。”
  “你干什么呀,这是我叫的车!”杨悦大喊,“你给我下来!”
  司机很痛苦:“能开了吗?”
  楚忱韬看了杨悦一眼,对司机说:“师傅你开吧,我付钱。”
  司机一时也闹不清刚才这个单子到底是谁下的,陷入犹豫。
  杨悦见状干脆打开前门也一屁股坐了进去,然后对着依旧处于通话中的手机说道:“我们五分钟之后到小南门,你自己看着办!”
  “谁?”楚忱韬问。
  没有人回答他。
  “我刚才在发酒疯,电话里是乱说的……”景添低着头心虚地说道,“我对不起你,我错了。”
  楚忱韬紧挨着他,一副想要牵他手的架势,吓得他把手压在了大腿根下面,姿势看起来格外乖巧老实。
  “酒量还是这么差,”楚忱韬说,“以后来这种地方叫上我吧。”
  “他的意思是根本就不希望你来。”
  前排的杨悦大声逼逼。
  楚忱韬不理他,继续问道:“没有不舒服吧?”
  有,很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精神上更是压力巨大。
  可毕竟是他理亏,就算心里不高兴,也不好意思对着楚忱韬发泄,只能可怜巴巴摇头。
  他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下车以后,不要见到郑寻千。
  可惜,事与愿违。
  车停稳后,杨悦第一时间跳了下来,走到后座拉开车门:“到了,别赖着了!”
  他说话的同时,视线往另一侧飘了两下。
  就在距离他们不到五米的位置,郑寻千双手抱着胸,站着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楚忱韬自然也注意到了,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也下了车。
  景添身体没力气,艰难地往外挪了挪,尚未下车,向着郑寻千的方向张望了一下,不敢动了。
  夜晚光线不佳,隔着些距离,看不清郑寻千的表情。
  景添原本因为酒精而变快了些许的心脏跳得愈发用力。
  “……这都几点了,”楚忱韬看了郑寻千一眼,“大半夜的,没必要吧?”
  郑寻千没有出声,径直向他走去。
  景添吓坏了,屏着呼吸,眼睁睁看着郑寻千走到了楚忱韬跟前,还抬起了手。
  正当他下意识想要喊出“不要动手”,只见郑寻千推开了楚忱韬,非常快速地挤进了后车厢,并且用力关上了车门。
  “师傅,往前开。”
  他面无表情地对着司机说道。
  车外的人目瞪口呆,车里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景添张大了嘴,傻愣愣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
  司机犹豫了一下:“你是要……”
  “先开,”郑寻千说,“前面右转。”
  出租车再次启动,就这么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景添回头透过玻璃张望,楚忱韬和杨悦瞠目结舌站在路边,表情动作都显得有几分滑稽。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景添问。
  郑寻千没出声。
  景添盯着他看了几秒,心里的火腾地一下烧起来了。
  他刚才对楚忱韬心怀愧疚,不敢吱声,老实低调。
  可他又不欠郑寻千的,这家伙的行为莫名其妙的,四舍五入就是劫持。
  有一句话,叫酒壮怂人胆。
  景添谨慎地思考了一会儿,认为自己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生气,决定嚣张一下。
  他刚要表达不满,前排的司机也开口了:“到底去哪儿啊?”
  郑寻千这才回应:“呃……”
  听这语气,感情他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回去门禁都要过了!”景添勇敢地大声批评,“你别害我们两个今天晚上都没地方睡!”
  这句话似乎给了郑寻千灵感。
  他看了景添一眼,又转过头去向着窗外打量,很快对着司机说道:“师傅,就前面那个路口不到的位置停一下吧。”
  “哪儿?”司机问。
  “那边那个旅馆,”郑寻千说,“停在门口就好。”
  景添有点懵:“你干嘛!”
  郑寻千看向他,问道:“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第25章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景添此刻并不清醒,思维混乱缺乏逻辑,但也能想明白郑寻千这句话的言下之意。
  会这么问,意味着他们俩曾经一起来过这儿。
  不到五分钟车程就是学校,他们俩却一起去了旅馆,还能是因为什么?
  景添浑浑噩噩下了车,站在旅馆大门口,一阵冷风吹过,他一个激灵,整个身子哆嗦了一下。
  “身份证带了吗?”郑寻千问。
  带了。
  他们今天去的那家酒吧很严格,未成年人禁止入内,杨悦特地提醒他要把身份证备在身上。
  他五官精细,模样有点显小,很有可能会被随机检查。
  “……没带。”
  景添说。
  “不可能,”郑寻千伸出手,“把身份证给我。”
  “现在回去,肯定过门禁时间了,”郑寻千说,“你没别的地方能住了,身份证给我。”
  “不是你害得吗!”景添喊。
  “是,”郑寻千说,“我造成的,所以我来解决。”
  确实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景添皱着眉头把身份证掏出来,塞到了他手里。
  郑寻千接过后,并未收回手,而是又靠近了半步,顺势扶住了他的肩膀:“自己能走吗?”
  景添至今依旧晕着,步子不稳,方才下车时还在打飘,醉态明显。
  “不用你扶,”他软绵绵推了郑寻千一下,“我自己可以。”
  那动作仿佛调情,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我看你不安好心。”
  景添嘟囔。
  郑寻千并不后退,也不做解释,护着他走上台阶,进了旅馆。
  登记过身份证后,很快便开好了一间标房。
  “你上次把身份证落在这里了。”
  郑寻千在进了房间后说道。
  景添看着房间里的两张单人床,问道:“……上次也是这种房间啊?”
  “不是,”郑寻千说,“上次是大床。”
  “要换吗?”郑寻千问。
  “才不要呢!”景添大喊。
  喊完,他晃晃悠悠走到床边,径直倒了下去,脸在被褥上来回蹭了两下。
  学校附近的这类小旅馆都相对平价,外表普普通通,房间陈设也十分简单。
  这间标房其貌不扬,床倒是十分柔软,趴在上面人微微往下陷,挺舒服的。
  景添闭着眼和床垫融为一体,愈发神志不清,可嘴却依旧停不下来,说起话来声音闷闷的:“你真的有毛病,简直莫名其妙,我看到你就不爽。”
  他嘀嘀咕咕,郑寻千却不出声回应。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景添身下的床垫传来了柔和的震动。
  有人坐在了他身旁。
  “我真讨厌你。”
  景添说。
  “假的,”郑寻千说,“你特别喜欢我。”
  在开口的同时,他伸出手,碰了碰景添后颈细碎的发丝。
  景添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没这回事,你别自恋了,”他说,“就算有,也是以前,我现在不记得了,不记得就是不喜欢了。”
  “回忆一下吧。”
  郑寻千说。
  他的手微微向前挪了些,指尖圈起一小撮景添的发丝,打了两个转,很快又松开。
  之后,他把整个手掌覆在了景添的后脑,轻柔地又缓慢地抚摸。
  这感觉很舒服,让他很享受,于是本该强硬的语调也变得过分柔软,毫无杀伤力,宛若撒娇。
  “不记得了,”景添说,“忘得干干净净的,想不起来,也不想想起来。”
  “那……也可以重新喜欢一次。”
  郑寻千提议。
  景添不回话。
  “可以吗?”郑寻千问。
  景添微微侧过头,睁开了眼睛。
  郑寻千就坐在他身旁,正低着头看他。
  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不易视物,郑寻千又背着光,景添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很确定他们现在应该在对视。
  郑寻千用手指拨开了他前额的刘海,指尖顺着他面颊的皮肤缓慢往下,停留在了他的唇边。
  景添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唇,说道:“那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郑寻千收回了手,依旧看着他,点了点头:“你问。”
  “我们以前为什么会来这里?”景添问。
  郑寻千收回了视线,低着头,沉默了几秒,答道:“和今天差不多。”
  “你绑架我?”
  郑寻千伸出手,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以示抗议,然后说道:“那天你喝多了,发疯,给我打电话,在大街上又哭又闹,一定要我出来见你。”
  “见了面,气势汹汹问我要身份证,”郑寻千说,“号称是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方便说话。”
  “上次的房间是你开的,”郑寻千说,“特地跟服务台强调要大床,喊得周围的人全都听见了,特别丢人。”
  郑寻千又玩起了他的头发:“还有什么想问的?”
  “你为什么跟来呢?”景添说,“不理我就好了。”
  “我那天也一直在问自己同样的问题。”
  郑寻千说。
  景添重新把头埋进被子,闭着眼,说道:“我那天是不是哭了。”
  “嗯,”郑寻千回忆了一下,“你在电话里不停地吸鼻子,哭得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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