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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横扫豪门(穿越重生)——秋筠

时间:2021-06-25 09:30:40  作者:秋筠
  他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我就在这福归庙前摆了个改命阵,只要是捡走我留下的花枝子,就算是答应了我。等改命阵把她的命格改成命不久矣,她死了之后,我再把魂儿一勾……嘿嘿!”
  他得意道:“我也不怕她跑,大不了揍上几顿,这媳妇儿就像狗一样,不打不成……啊——!”
  尚清一鞭子抽来,硬生生搅碎了他的双腿,又一鞭子抽飞他胳膊,“嘴里放干净点!”
  杨曦气得连对方是鬼都忘了,上来踹了几脚,双手叉腰破口大骂:“我呸!就你还想要媳妇儿?你这样的牲口别说这辈子娶不到媳妇儿,就是下辈子都娶不到!就是投胎变成猪都是被阉了的命!”
  邵言出手晚了,只能跟在后面狠狠点头,“就是!”
  丁甲疼得魂体不稳,身形都透明了,他生怕自己被打的魂飞魄散,赶紧求饶:“是是是!我错了,我再也不要媳妇儿了……你们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尚清让他恶心的不行,直接道:“最后一个问题,你要是好好回答就放了你。”
  丁甲点头如捣蒜。
  尚清:“这个改命的法阵,谁教你的?”
  丁甲:“是个老道士,姓牛还是姓刘的,忘了。”
  尚清:“你什么时候见过的他?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丁甲撇嘴,“那老头十多年前就死了。我就是在他临死前碰见他的,哦,就在山脚下。他死的可惨了,浑身是血。他说他这一身本事没能传承下去,怪可惜的,就教给我几个法阵。”
  尚清皱眉,这个老道士到底是不是给他母亲改命的人?浑身是血……听起来像是邪术反噬?
  丁甲谄媚道:“大师,您问的我都答了,你说放了我,是不是也该……”
  尚清回过神,直接一道往生符贴他脑门上,“投你的胎去吧!”
  灰色光芒一闪,丁甲已经消失不见。
  杨曦继续生气,在那片地面上踹了几脚,“这样还能投胎,便宜他了!”
  邵言:“也不能这样说啊,你看他都让尚清打的魂魄不全了,这样去投胎连猪都做不了,只能做青蛙虫子之类的。投个三五次,魂体灵性就磨没了,就会魂飞魄散重归天地了……”
  尚清没管两人说什么,还在思考:那个道士死在青云市,是不是说明,改命这事儿跟他渣爹有关?如果有关,他渣爹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第38章 老宅   傅鬼王凌厉俊美的脸若隐若现,黑……
  本来正常的杏林, 现在却多了一棵大槐树,还落了满地碎白的槐花。香倒是很香,只是想起刚才那一幕, 让人有些汗毛倒竖。
  邵言从包里掏出一柄桃木短剑,在槐树底下左右戳戳,掏出几颗布阵石,“这阵法布的太外行了,这都能成功, 不知道该不该说他运气好。”
  杨曦叹气,“也可能是我运气太差了吧,唉!说起来, 为啥我这段时间运气这么好,也跟这个什么改命法阵有关?”
  尚清:“丁甲本就是外行,这法阵又布的乱七八糟,相当于把你后半生的运气集中到前面来, 自然就变成这样。”
  他安慰道:“现在阵法破了,布阵的人没了,你的命格已经回归正常, 不用担心。以后多做好事, 给自己赞赞功德。”
  杨曦大力点头, “我记住了,以后我肯定天天捐款做义工!”
  三人拆了法阵之后, 将原地收拾一番便下山去了。至于多出一棵大槐树怎么解释……这种事就交给福归庙头疼去吧!
  他们坐车往市中心去,邵言热情道:“晚上来我家吃火锅吧,叫上游子鸣和孟怀他们一起!”
  尚清刚想来一句“你怎么这么爱吃火锅”,就见杨曦举起双手,“我赞同!这几天吓死我了, 我要吃三盘牛肉补一补!”
  邵言也举起手,“我要吃虾滑补一补!”
  尚清不忍直视的闭上眼,心说,我想打你们一顿补一补!
  火锅可能会迟到,但是不会缺席。
  下午,几个年轻人聚到邵言家里,开始餐前准备工作。
  杨曦负责切水果,一边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听得游子鸣和孟怀一愣一愣的。
  她说完,自己叹口气:“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没想到第一次和异性有感情瓜葛竟然是这种情况,也太恶心了吧!”
  游子鸣和孟怀听了都开始同情她了,游子鸣劝道:“要不你谈个恋爱试试?你看邵言怎么样?”
  几人顺着他的话去看厨房里的邵言。
  这货穿着那件粉红色的围裙,头上还带着一个挡油花的兔耳帽,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着什么,看着锅底的眼神满是慈爱。
  游子鸣:“呃……那什么,要不等上了大学我帮你物色物色,找个爷们儿点的。”
  杨曦不忍直视的瞥过头,问尚清,“你给我算算,我啥时候能谈恋爱?”
  这也不是啥大事儿,尚清拿出卦盘随手拨了一卦。然后……他嘴角一抽,卦象显示,这姑娘得母单到三十岁!
  抬眼看看对方憧憬爱情的大眼睛,尚清干脆把卦盘往兜里一塞,“今天算不了,明天再说。”
  杨曦让他唬的一愣一愣的,也不敢问。
  不一会儿,邵静放学回来,锅底也好了,几人笑闹着吃火锅,屋子里满是快活的气氛。
  邵静小姑娘第一个吃完,她规规矩矩把自己的碗筷收拾好,去洗了手,才走到尚清身边,认真道:“尚清哥哥,请问你能卖给我一枚符箓吗?”
  尚清:“怎么了,之前给你的符箓丢了?”
  邵静摇头,“不是的,是我的好朋友。她妈妈最近去世了,她晚上总也睡不好,说有人在看她。我想送给她一枚符箓,让她晚上能安心睡觉。”
  邵言“啊”了一声,“是潇潇吗?”他跟几人解释,“那个女孩儿叫王潇潇,是个顶乖顶懂事的小姑娘。她妈妈病了好几年了,上个月刚刚去世,怪可怜的。”
  尚清听了,从怀里摸出两张符纸,“一张戴在身上,一张放到枕头底下。”
  邵静开心,“谢谢尚清哥哥!这些多少钱?”
  尚清想了想,“十块钱。”
  邵静惊讶,“十块?”
  尚清:“怎么了,是很贵吗?”
  “不,没有。”小姑娘开心的掏出两张五元纸币,“谢谢哥哥!”
  然后她小心翼翼将符箓放好,打算明天送给好朋友。
  等小姑娘回房做作业,邵言颇有些自豪道:“妹妹放假的时候会和朋友一起做一些小手工,在旁边广场摆摊卖。一个卖一块钱,几个小孩儿周末两天能赚三四十呢!有时候还会给我买礼物!”
  众人都打趣他,心里却也明白,邵言这么年轻,孤身带着一个妹妹生活,能过成这样,说明兄妹两个秉性正直坚韧,让人佩服。
  尚清嘴角弯了弯。这就是为什么,他明明见过这世间最凶的鬼、最恶的人,却依然相信善恶有报。因为这世上,本来就有善有恶。
  几人把一桌子菜吃的干干净净,临走的时候,游子鸣才想起一件事,“尚清啊,咱妈那事儿我找我爸打听了一下。我本来是想问问我爸,二十多年前有没有什么富家千金失踪的案子,我爸说这种消息一般会瞒得死死的。”
  “不过他听我说了改命法阵的事儿之后,倒是告诉我一个消息。他说过几天京都那边,有个大人物要办个玄术士茶会,到时候很多玄术士都会去,可能会有人知道改命法阵的事儿。他问你去不去,去的话,他帮你搞一张邀请函。”
  尚清想了想,“可以去看看,不过,邀请函有个人弄更方便。”
  说着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游明池的电话。
  游明池听他说完,惊讶,“茶会这事儿你都知道了吗?不过你去哪用得着邀请函啊,你直接进都行!”
  “你自己成天窝在青云市里不知道,之前辛家那事儿、还有千年厉鬼那事儿,你在整个玄术界都出名了!我估计,现在上面大佬都知道你的名字了。”
  尚清眨眨眼,心说:那大佬们知道我给鬼做纸人傀儡留在人间的事吗?知道我帮鬼报仇的事儿不?
  游明池好像察觉到了他的顾虑,咳了一声,“你们玄术界内部我不知道,反正我们公门里头是觉得你做的没什么问题,惩恶扬善我辈本分嘛,你要是在玄术界混不下去,就跟着我来吃公家饭呗!”
  尚清望天,“茶会时间地址发过来,邀请函也要。”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游明池:“……”啧,这用过就扔的臭德行。
  游子鸣听了全程,“哦哦,我叔弄张邀请函肯定没问题!那你要去京都了?咱们一起呗,明天就走!我带你在京都逛逛!”
  尚清摇摇头,“后天吧,还要等一个人。”
  游子鸣:“啊?谁?”
  &&&
  深夜。
  浓如墨烟的黑雾中,傅鬼王凌厉俊美的脸若隐若现,黑发被阴气拉长,在身后漂浮不定。
  忽然,他睁开眼,仔细感受片刻,“……阿清?”
  周家老宅,卧室里,尚清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卦盘上一下下敲着,同时心里默数:“10、9、8、7……”
  还不到五秒钟,卧室里气温骤降,阴气弥漫开来,卦盘指针疯狂转动……人影出现。
  尚清嘴角就是一弯。
  然而,出现的傅敛知有一点点问题,他上半&身看着越发渊渟岳峙,下半&身的蛇尾却挤满了整个屋子,把地面都铺满了。
  尚清还没来得及露出来的笑容顷刻憋了回去,皱眉,“你到底是怎么闭关的,不但没修出来双腿,尾巴反而越来越长?”
  傅敛知干笑,把尾巴尖塞进床底藏好,“我就是正常修炼,谁知道会这样……”他快速转移话题,“阿清啊,叫我来什么事?是不是想我了?”
  尚清冷哼一声,“后天我要去京都,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不要再跟着我。”
  傅敛知忽然笑了,凑到他身前,“阿清啊,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契约可以感受到对方情绪?”
  尚清一愣,对方的情绪?他下意识感受了一番……契约对面传来了浓烈的、暴烈的、如同岩浆喷发一般的……爱意。
  傅敛知依然笑着,表情是面对尚清时特有的温和。谁能想到,在这样一幅表情之下,藏着的是近乎灭顶的澎湃感情。
  鬼王眼中闪过一丝红光,被他生生压下去,笑道:“阿清,你脸红了。”
  尚清镇定道:“说明我脸皮厚度正常。”
  傅敛知大笑出声。
  尚清拉了被子盖上,听到簌簌的阴风小了很多,周围温度恢复正常。他沉默片刻,说道:“你想跟就跟着吧,蛇尾……也不是很讨厌。”
  说完,闭上眼睛,睡觉。
  半晌,傅敛知低笑,“嘴硬心软的小男孩儿。”
  他走到房间最远的一个角落,盘膝坐下继续修炼。鬼王心中默念:腿啊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出腿来!
  夜渐深,屋里两人一卧一坐,呼吸间带出来的灵气和鬼力明明应该泾渭分明甚至互相消耗,却在这时互相交融、运转,又被两人吸收,分外和谐。
  只是这一幕两人都没发现。
  到了出发去京都这天,来接人的游子鸣就看见尚清一个人上了车,他还疑惑:“不是说要等人吗?”
  尚清露出两个小酒窝,“已经到齐了,走吧。”
  游子鸣搔搔脑门,觉得有点怪异但是又说不出来。
  路上,他跟尚清说道:“我打听了下这个茶会的情况。是京都一个叫做谭明达的老先生举办的,这个老先生以前是京都第一学堂的校长,很多现在的大佬都是老先生教出来的,威望很高。”
  “老先生退休好多年了,一直种花养草修身养性。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家里老出事。先是大儿子一家出了车祸,虽然都活下来但是听说伤得挺重的。后来是二女儿一家被入室抢劫,也伤得不轻。”
  “最后是小儿子,出去旅游的时候失足落水,听说扒着木头飘了一天才被救上来。更重要的事,这些事儿都是在半个月内发生的!”
  “老先生找了几个人看了看,没发现问题,他不得已才办了这么个茶会,邀请了很多有名的玄术大师,想让大家一起帮忙看看。”
  游子鸣一手搭上尚清肩膀,“我刚开始听说了这事儿,怀疑这老先生是不是伪君子,害死了什么人,对方变成鬼要害他。但我爸说人家不是这样的人。我就怀疑是不是他儿女得罪了什么人,你说……哎呦!”
  游子鸣猛地一甩胳膊,差点跳起来,“卧槽!尚清你在肩膀上放什么了,怎么还扎人啊!”
  尚清:“……”他微微侧头,低声道:“你扎他干什么?”
  耳边传来一个理直气壮的声音,“他能碰你,我为什么不能扎他?”
  游子鸣还在那儿傻跳,“啊?尚清你说什么呢?卧槽,我不会是被虫子咬了吧,怎么这么疼!奇了怪了……”
  最后,这傻小子一路上被扎了八回,勉强相信了摩擦起静电的解释。等两人坐上飞机的时候,他连尚清一米范围内都不敢靠近。
  怂的鸭批。
  几个小时后,飞机在京都机场落地,两人走出来,发现游明池安排的人已经到了。
  来人神情有些紧张,严肃道:“尚大师,我们得立即赶往谭家,出事了。”
  尚清和游子鸣对视一眼,立马上车。
  车子在谭家门口停下,竟然是一座古色古香、雕梁画栋的老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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