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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分百科(网游经济)——卡比丘

时间:2021-06-25 09:37:24  作者:卡比丘
  沈正初大部分时间都在重生点,印乐状态也不佳,夏安福和樊雨泽是打得最稳的,吃了很多伤害。
  看到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操作,黄予洋都会拉回去重新看几遍,一把日蚀避难所看了很久,还没看到一半,他突然听见荣则的声音。
  “黄予洋,”荣则说,“别看了。”
  “我复个盘。”黄予洋抬头,和后视镜里的荣则对视了一眼,愣了愣,摘下一个耳机,解释。
  “教练明天会复。”荣则说。
  荣则打了转向灯,车从高架下去,靠近荣馨住的酒店。
  荣则在大门口停了车,荣馨先上楼了,黄予洋没动,荣则下车给他开了车门,他才反应过来,下车坐到了副驾。
  他们离开酒店,荣则叫了黄予洋一声,说:“我姐姐不太懂这些。”
  “我知道,其实她没问什么让我难受的问题,你别多想了,”黄予洋转过头,看他一眼,“我觉得姐姐人挺好的,安慰我,又陪你去看比赛。”
  “不是陪我,”荣则顿了一会儿,说,“她和季悠可去的,没告诉我。”
  “上次给你打电话那个女孩儿啊?”黄予洋问他。
  荣则说“是”,黄予洋便说:“你姐很关心你。我爸到现在好像也弄不明白我打游戏怎么能赚钱的。”
  荣则沉默地往前开,开了一段时间,才说:“她也不大明白。”
  “她很忙,还有点点和念念,”荣则告诉黄予洋说,“不那么有空。”
  “你姐夫呢?”黄予洋问他。
  “在打离婚官司,”荣则低声说,“出轨。”
  黄予洋怔了怔,想起刚才荣则姐姐和自己聊天的样子,还有点点和念念在酒店房间里坐着叽叽喳喳的场面,心里有些沉重和难过。接着他想,荣则可能真的回不来打比赛了。
  他看着路边,时间还早,路边绿道上行人在散步,也有穿着背心和跑鞋跑步的,问荣则:“我们去哪里?”
  荣则反问他:“你想去哪。”
  黄予洋想了一会儿,说“要不找个网吧吧”,他还是想去看一看自己的视角,说:“你陪我一起给我复个盘。”
  荣则看了他一眼,说:“我带你去FA最早的基地吧。”
  “前几天找人装了两台新电脑。”
  荣则带他开到了市中心的一个小区,他在车里翻出了卡,带黄予洋刷卡上楼,基地在33楼,一进门,靠窗有一排电脑桌,大部分桌上是空的,有两台桌子上放着电脑。
  房子很大,也很干净,所有的桌子都擦得干净,房里有些热,荣则开了空调,微冷的风从上方的出风口吹出来。
  房间门开着,除了桌子椅子、投影仪,还有靠墙的沙发之外,什么都没有。
  “你们在这儿打了多久?”黄予洋抬头看了看客厅的吊灯,问荣则。
  “大半年,”他说,“金州路的基地装修好之前,都在这里打,楼下是宿舍。”
  荣则走过去开机,黄予洋看见桌子上摆着没装的外设,一份是荣则惯用的,一份是他惯用的。
  “随便买的,”荣则看见他的眼神,对他解释,“一开始只打算装一台,后来觉得多买台备用,就顺便准备了你的外设。没别的意思。”
  “那反正荣爹记性挺好的。”黄予洋笑笑。
  他拉开了窗帘,看外面的夜景。三十三楼的景观和宿舍四楼不同,更开阔,黑夜中光点成片成片,一直延续到入海口才暗淡下去。
  而后黄予洋回头,看见荣则站在离他几步路的地方,看着他,想了想,微微张开手臂,对荣则说:“怎么有人光站着不来抱抱安慰我。”
  荣则看了他几秒钟,走过来,很轻地抱住他的腰。
  荣则头发被鸭舌帽压得有些乱,可能不再是那么商务的发型了。
  黄予洋挨着他,脸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很淡的或许是男士香水的味道,说“对不起”。
  在重生室看见队友逐一被击杀的画面萦绕在黄予洋的脑海,他感到一种不至于过于深切,却延绵不断地击打他的无力和痛苦。
  “荣则,”黄予洋把脸埋进荣则怀里,喃喃说,“我今天真的好想赢。”
  道歉没用,但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今天太差了,这不应该。
  荣则低下头,吻了黄予洋的额头和脸颊。
  他的鼻梁碰到黄予洋的眼角,黄予洋的难受很麻木,很空虚,眼底干涩,并没有流泪的冲动。
  黄予洋抬起头,去亲荣则的嘴唇,用力地和荣则接吻,几乎想要荣则把自己咬痛,仿佛只要身体疼了,失败带给他的痛苦就能够被抹去几秒钟一样。
 
 
第53章 
  荣馨回酒店后,在书房工作了一会儿,秘书把确认后的后天出差的行程发给了她,她看了一遍,桌上的电子摆钟“滴”地响了一声。
  十二点了。
  她合上电脑,走出门,路过荣则的房间。
  荣则门开着,她看见书桌上摆着的电脑,还有一个小小的鱼缸。驻足几秒,荣馨走进去看了看。
  桌上放着一块黑色的键盘,还有很大的鼠标垫,一个鼠标,小鱼缸在鼠标垫旁,里面有两条红色的小金鱼。
  她低下头,摸了摸荣则的键盘。地上的电脑机箱是半透明的,看起来很年轻化,都是荣馨不怎么接触的东西。
  她比荣则大十多岁,荣则走路还摇摇摆摆,她就出国上学了,记事以来,似乎的确没有哪次认真地聊过天。
  荣馨想到了今晚的经历,场馆里都是穿着T恤的年轻人,举着灯牌和纸条,青春洋溢地呐喊,每个人都很热情,眼里好像在发光。
  喊“黄予洋加油”的人,跟随台上选手完成操作欢呼或叹息的声音,大屏幕上让人眼花的游戏画面,还有FA输比赛以后,主屏幕拍到的那些小孩儿失落的脸。
  还有黄予洋在荣则车上,对不知道谁说“对不起”。
  她觉得黄予洋已经做得很好了,但好像所有人都更在乎输赢。
  在比赛的一两个小时中,观众和选手把她不懂的电子游戏看得比任何事都要重要,激烈的、失落的情绪被放大百倍,参与进场上十人的虚拟竞赛中去。
  这三年里,荣则是不是就是这样赢,又这样输的。
  她弟弟也会像黄予洋这样,明明表现得那么好,却还是在赛后自责,一遍又一遍地看自己输比赛的视频,一遍遍像队友说对不起吗?
  荣馨忍不住这样想了又想。
  她离开荣则的房间,替他把门关上,走下楼去,开了瓶从原来家里带出来的酒,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喝。
  明天她和荣则也很忙,有一场邻市的地产发布仪式不能缺席,下午有一场视频会议,晚上要去饭局,明天要去B市出三天的差。
  她本想带荣则多见一些人的,觉得这对荣则未来事业的发展有好处。
  荣馨早年丧亲时经历太多人情冷暖,难以信任外人,从前都是一个人扛过来,和向修明恋爱结婚后,终于多了一个帮忙分摊的人,但现在又失去了。
  她一面喝酒,一面觉得自己可能是随着家庭的变化变得软弱了,变得不再像二十多岁、三十出头时那么独立,才总想寻求依靠。
  喝了一会儿,荣馨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放下酒杯,拿起来看,又是个陌生号码。她掐掉了,还来不及设置黑名单,这个号码又打来了。
  她想了想,接了起来。
  “馨馨。”
  向修明在对面叫她。
  他好像喝了酒,舌头很大,问荣馨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荣馨懒得和他说话,他又糊里糊涂地说“能不能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原谅我一次,我再也不会伤害你和点点念念了”。
  “你一个人这么辛苦,没人帮你怎么行。”
  荣馨本来想说荣则会帮自己,但是没开口说,安静地听向修明在那头发疯。
  向修明说了许多,最后又说“你弟弟天天打游戏不务正业,能帮你什么忙”。
  说不出为什么,荣馨没有太愤怒,反倒笑了笑,问向修明:“你以前不是说荣则在追求理想,有他自己的抱负吗?”
  “我为了安慰你啊,”向修明辩解,“我不那么说,难道给你们姐弟俩的关系火上浇油?我难道真觉得他打游戏是什么梦想啊,那种富家子弟我见多了,就是闲的——”
  “行了,”荣馨不想再听他失态的疯言疯语,打断他,对他说,“你省省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懂什么。”
  说完她挂了电话,把来电设了黑名单,手机关机,丢到一边,又重新端起酒杯,拿着平板电脑,随便搜索一些荣则以前比赛的视频看。
  她按时间排序,发现荣则今年的参加胜利后群访的次数比往年密集。
  荣馨忽然发觉自己的弟弟穿着那些印着战队标志的、很普通的T恤坐在镜头前,坐在那些在她以前感觉都应该在学校上学的小孩儿队友旁边,回答那些她听不懂的战术问题,其实也不比穿着西装坐在会议室不体面。
  荣则好像同样也是闪闪发光的。
  喝掉了小半瓶酒,看了一些视频,荣馨觉得自己好像多了解了弟弟一些。
  一点多钟,荣则回来了,他看见荣馨在会客厅,微微一愣,问荣馨:“姐,你还不睡?”
  他头发微微乱着,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看起来顶多二十岁。
  荣馨没回答问题,对他招招手,说:“过来,陪我喝点酒。”
  荣则听话地去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荣馨和他碰了碰,问他:“予洋还好么?你们去哪了?”
  “还好,去了以前的基地,”荣则喝了一口酒,告诉荣馨,“陪他复了盘,送他回去了。”
  “山海名居那两套房子吗?”荣馨想起来,几年前,点点幼儿园中班,荣则在那住过一段时间。
  荣则侧过脸,平和地看了荣馨一眼,说:“你记得?”
  “当然啊,”荣馨回忆着,“那时候你刚从英国休学回来,我跟你吵架你不跟我对吵,自顾自就是不理我,后来我拉着向修明去看过你一次,你忘啦?”
  荣则低头看着酒杯,轻晃了晃,说“没有,我记得”。
  “那时候你也不太欢迎我们,”荣馨转过头去,看了看一旁的落地灯,平直叙述,“我们就走了。回家我还哭了一场,想叛逆期的小孩儿怎么这样,说休学就休学。”
  “对不起。”荣则说。
  荣馨回过头看他,荣则也看着她,对她说“我当时太自私了”。
  “没关系,”荣馨笑了笑,说,“我是你亲姐姐嘛。”
  “你那时候也还小,”荣馨对荣则说,“十九岁的小孩儿眼里就是看不见家里人的。”
  “我以后不会了,”荣则对她说,“我会陪你。”
  他说得很庄重,眼神认真,像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决定,已经放弃电子竞技,会和荣馨一起待在公司。
  荣馨觉得沉重,酒精也让她的大脑昏沉,她移开了视线,几乎有些不舍得去看弟弟的眼睛。
  “刚才向修明给我打电话了,又换了个新号码,”她转移话题,告诉荣则,“回来装可怜,想回公司。”
  荣则听了,顿了顿,对她说:“以后没见过的号码别接了,我找人帮你设置拦截。”
  “别担心。”他又说。
  荣馨看了他一眼,觉得她弟弟真的已经长大了,长得很帅气,气质干干净净,变得稳重,是能够让人依靠的成年人了。
  房里安静了一会儿,在昏暗的环灯下,他们又喝了片刻的酒,荣馨断续地想着,开口叫荣则,问他:“如果今天比赛你在打的话,是不是不会输啊。”
  荣则垂着眼,过了少时,才说:“我不知道。”
  “我刚才看了你一个采访,你说今年一个积分都不想掉的。”荣馨说。
  荣则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好像有点尴尬和不好意思,说:“怎么看这些。”
  “那时是这么想的。就说了。”他对荣馨解释。
  荣馨看着他,停顿了几秒,不知道自己明天会不会后悔,但是还是顺着冲动,说出了口。她说“荣则”,“你要不然还是回去打比赛吧”。
  “回公司其实不急在这段时间,”她看着荣则微微有些惊异的表情,僵直的背,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酒,“我前段时间刚发现向修明出轨,特别六神无主,就只想你回来,公司这么多高管,不是真的差一个人。”
  “今天去看了比赛,觉得……不是像我以前想的那样,也挺有意思的,”她边想边对荣则说,“虽然我看不太懂。”
  荣则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荣馨想让气氛轻松些,便与荣则开玩笑,说:“事情要一件一件做,说好了四年,那就今年结束再说吧。就是你能不能快点谈谈恋爱,看看其他二十三岁的男孩儿都在干什么。”
  她说完,荣则好像忽然之间怔了一下。
  荣馨看得出来,荣则很明显地犹豫了,他好像在考虑,不多时,他对荣馨说:“姐,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用一种荣馨没有看到过的,有些羞涩的、不好意思的表情。
  
 
 
第54章 
  “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电竞倒论,我是你们的水友IAN。”
  “日历页翻至7月6日,IPFL的夏季常规赛赛程已经过半,积分榜上的差距随着时间拉大,和春天又有了许多不一样的变化。
  “战队粉丝们几家欢喜几家愁,IAN看了很多来自评论区的建议,今天决定专门来给大家捋一捋本赛季最动荡起伏的战队,FA的变迁历程,以及最新的八卦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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