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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逆徒隐婚后我红了(穿越重生)——废品回收

时间:2021-06-28 10:45:10  作者:废品回收
  十一点了,一个取名为“被PUA的小助理”小号转发了乌泓的微博道歉,自称自己刚刚意识到原来之前购买的精神麻醉药品的用途,原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恶虎的伥鬼,现在愿意作为证人为他讨回公道。不久后,账号发布长文,讲述了自己作为明星助理一年,遭受职场霸凌、精神打压,被强迫购买用途不明的精神麻醉药品的经历,并晒出了当时的转账明细,虽然全文并未明确提到之前是做哪个艺人的助理,但是还是有人从账号之前发布微博的定位信息里猜测出确实就是申泽宇。
  怎么就这么巧,他也敢跳了出来。
  这下连申泽宇都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做好的局,他忽然后背一凉,只觉到有一张细密织成的网已经朝着他罩了过来。
  要认吗?不,不,就算是有转账明细,他也完全可以说是助理嗑药,自己买来用的,诬赖给他。
  他记得当时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破绽,监控、指纹、发信的IP地址,方方面面全都考虑到了,帮他做事的是远房的堂哥,因为缺钱才受他差使,就是个工具人,平时都在小地方,不可能被找出来……
  不可能……被找出来。
  他周身一颤,这才想起去拿手机,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拨的号码。
  没有人接。
  又拨一遍,还是没有人接。
  申泽宇瞬间感到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对了,他家里有个一个月吃药就要两万块的病小鬼。得了穷病的人什么都不怕,所以才敢帮他做事。
  他什么都敢做,只要钱给够,就是去坐牢,他也是愿意的。
  这世上不存在两个人的秘密,再不起眼的人也不行,他怎么就是忘了。
  十二点了,他再次点开微博,看到他的名字后面已经跟了一个“爆”字。
  不用看了,他想。
  能把这些都挖出来的人,是他玩不过的厉害人物。
  怪他大意,怪他不够狠。
  他从酒店的冰箱里翻出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忽然狠狠地掼在了地上,白色的泡沫撒了一地。
  *
  在这个地里的猹都快被瓜撑死了的夜晚,温涯完全没有跟上吃瓜的节奏。
  因为他在跟小男朋友猫在被子里说小情话。
  猫咪在怀里软绵绵,咕噜咕噜地哼,小男朋友的嗓音低沉助眠,一起将他早早就拖进了黑甜的好梦里。
  等到第二天睡足,精神饱满地醒过来,事情早已经尘埃落定。
  还在横店拍戏的网上冲浪十级选手时安易昨晚给他足足发了几十条微信,吃到了大瓜,却没有人可以讨论,真是令人感到十分焦灼;而号称自己从不关心娱乐圈的胡涂涂也不遑多让,也发来了几十条,除了瓜中间还穿插着他惯常的哀怨口,只不过现在换成了表情包,诸如“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知道了我只是你可有可无的网友”之类,温涯忽然很想帮他们俩拉一个吃瓜专用群。
  他坐在床上把他发来的截图和链接全部都看了一遍,大致搞懂了是怎么一回事——昨晚上演的是一出“复仇者联盟”,乌泓的事、助理的事、他的事,还有其他人的事,全部被摊开来算了个总账。猥亵拍照威胁这一件证据确凿,当时乌泓有做血液化验,结果跟助理晒出的违禁药物吻合,再加上当时申泽宇的帮手自首、供认了事情经过,今后只怕他不仅仅是只能做个素人那么简单,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而至于他的那一件,虽然证据不足,但也全部放了出来,是非曲直任人评断,他无意要做众人眼中的受害者,倒也无所谓。
  这一场大戏精彩有序,背后自然是有人费心安排,这个时间牧野应该已经开工了,温涯只好给叶扉发消息问问。
  很快,叶扉便回复了一个“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和一个“可把我自己牛逼坏了,叉会儿腰”的表情。
  温涯:“……”
  温涯心中好笑,这个不用表情包不会说话的时代,把千年老魔都给教坏了,他知道他不希望自己太认真地说谢,于是便也学着他的样子回复了一个“谢谢大佬”的表情。
  他打算提前一天回去,吃过了早饭,便把瓜瓜给叶扉送过去,又直接拖着行李,跟他一道过去接上Sharon和胡涂涂,中午请客吃了一家Sharon喜欢的杭帮小馆,算是个不那么正式的道谢。
  温涯昨天晚上陪王女士喝了一点儿酒,虽然只是一点儿,但今天还是胃口不好,想起每天要吃五百克蔬菜的目标,只好一直往盘子里夹马兰头。胡涂涂帮他猛夹了两筷子,真诚感慨道:“你要是不夹我差点以为这盘子是桌上的盆栽。”
  Sharon细心,见他吃得兴致缺缺,问:“不舒服?”
  温涯说:“还好。”
  Sharon点了点头,迟疑说:“我……家里有个全科医院,有时间过来做个检查,很方便。”
  温涯莞尔,知道她是担心,保证说:“我月底前抽空过去杭州做,到时候体检报告麻烦你帮忙看。”
  他还记着小女妖很喜欢人间的河鲜,从前长风会从临安的小店里捎带斩鱼圆、龙井虾仁之类的小菜回去,这次也点了她爱吃的菜,便随手转到了她的跟前。
  Sharon展颜一笑,虽然还是披着一头没有精心打理的长发,又素面朝天,却比他所见过的那些女明星都还要好看。倒是她这三个兄弟,仿佛早就看惯了这张脸,都已经忘了这是一个怎样漂亮可爱的姑娘。
  她举起杯子,以茶代酒,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温涯,要长命百岁。”
  温涯想起上次胡涂涂说的话,轻轻颔首,答应道:“好,长命百岁。”
  当天晚上,温涯回到横店。
  原本想给牧野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刚下电梯,就看到房间门开了条缝隙,快一米九的小男孩狗狗祟祟地探出一个脑袋。
  温涯:“……今天怎么这么早?!”
  牧野没有回答,上前将他抱了个满怀。
  温涯弯起嘴角,撸瓜瓜一样地在他的背上撸了两把,却忽然被他抱得双脚离了地,一路拎进了房门。
 
 
第58章 
  洗完澡出来已经过了午夜,温涯擦了擦半干的头发,笑着说:“你去把我的箱子打开。”
  牧野最近也瘦了,精心练出的肌肉流失了些,不过这样反倒显得更有少年气了。他把吹风机放在床上,朝着他弯了弯嘴角,乖乖地点了点头,去把丢在一边的箱子捡了过来打开,问:“要找什么?”
  温涯累了,侧躺了下来,没干透的头发散在枕上,笑吟吟道:“给你的礼物。”
  牧野翻了翻,翻出一盒水溶性润滑剂,回过头,“?”
  温涯:“……”
  温涯哭笑不得,“不是那个,你再翻。”
  牧野往下翻了翻,找到一个被包起来的扁方盒,看上去像是书、或是唱片一类的东西,上面贴了一张印着小柴犬的不干胶,写着“给阿野”,于是便认真地对着灯光寻找包装纸的接缝,小心地拆开来看。
  包装里面是一本书,国家地理的某一本特刊,封面上印着“穆丹乌拉”和“牡丹江”,是一本属于温涯故乡的书。
  温涯说:“给你看看我来的地方。”
  牧野翻开第一页,只见,里面夹着温涯的三四岁时的旧照——小小的男孩子脸蛋冻得红红的,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抱着,身后是一座雕成小□□的冰雕,大概是因为光线太强,他的眉头微微皱着,明明是个漂亮的小孩子,可是面相却看着有些苦。
  温涯轻声说:“我小时候的照片不多,大多数都留在老家,没有带着,手里只找得到几张。”
  “这是四岁的时候,在江滨公园,我妈带我去看冰灯,不过她晚上要值班,所以只能白天看……看完她还带我去玩了冰车——冬天她总带我去玩冰车,每回都吓唬我说,不可以把手放到冰面上,不然别人的冰车过来,就把我的手指切下来了。”
  牧野仔细看了看照片,说:“你长得很像她。”
  温涯笑了笑,“她说我长得像我那个便宜老爸……她怀我的时候还不知道是谁的,等到我长到一岁,她就认出来了,可惜那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
  牧野又往后翻了几页,翻到了俯瞰下的江滨公园,黄昏下的雪堡,也有双峰林场、镜泊湖,之后,又找到了一张夹在中间的十六岁时的温涯。
  照片应该是在学校里拍下的,十六岁的温涯,穿着松松垮垮的蓝白校服,回过头来,脸上的笑容生动,人虽然瘦,但脸上看起来远要比现在饱满健康,就像是所有对未来充满自信和希望的孩子一样。
  温涯继续说:“那是高一时拍的,元旦晚会的后台。当时我后桌是宣传委员,很爱拍照,毕业前他印出来送我的。”
  “你猜那天我们唱了什么?”
  他的脸上忽然流露出一种淘气的少年人脸上才会有的神情。
  “唐朝乐队的《国际歌》。节目报上去的时候没说是唐朝乐队,审核的时候也都是规规矩矩唱的。等到元旦那天,班上几个男生,勉勉强强凑出来一个半吊子水平的吉他手,一个键盘手,一个贝斯手,把乐器搬上来,我什么也不会,就当主唱,满台子尬嗨乱窜,后来全场都跟着我们扯着嗓子唱,台下领导的脸都绿了。”
  他陷入回忆,眼里含笑,牧野回过头看向他,也听得入了神,忽然很想亲眼看看那时的温涯。
  “要是那时候认识你就好了。”
  温涯一怔,随即失笑,“那时你还是小孩儿,认识我干什么?”
  牧野摇了摇头,暗自道,要是我那时候认识你,就一定不会让你受后面的那些苦了。
  他的头发还没有吹干,牧野担心他明天早上起来头疼,便将相片好好的夹了回去放好,重新坐回了床上。
  温涯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想送你点什么,又不知道该送点什么好,所以就买了这个,那上面的很多地方,都是我小时候去过的,将来你拿着这个,我带你回去看看。”
  牧野打开了吹风,认真道:“我很喜欢。”
  温涯笑了笑,伸手抓住了他理顺他发丝的手,轻轻晃了晃,“咱们冬天回去,我带你滑雪,玩雪地摩托,一起睡在小木屋里。你不是喜欢下雪吗?我老家的雪都是又白又干净的,肯定比伦敦好多了——”
  牧野不知道怎么,脑袋里想象的全是四岁的小温涯,坐在小冰车上,手里拿着两根小铁签,不开心地皱着眉的模样,忍不住手痒,在他的腮上戳了两下。
  太瘦了,没有那种软嘟嘟的肉,以后要多吃一点儿。
  你会一生康乐无忧,照片上皱眉头的小孩儿。
  我向你保证,即使冥冥之中当真有天命,我们也绝不会再输给它。
  *
  翌日无事。
  聂元恺从上海过来,说给他带了好吃的,他一共只请了两天假,加上周六周日,在横店待四天。
  温涯下午带了零食过去秦王宫看他,他这次接到的客串是部古装小甜剧,角色是前来求娶公主的异国王子,故事线也简单,就是在宫宴上对公主惊鸿一瞥怦然心动于是展开追求,在追求的过程中惹男主吃醋,催化男女主之间的感情,在得知公主另有所爱后便潇洒退出成人之美,是个很讨喜的角色,而聂元恺最近有上表演课,演技也有所长进,完成这样一个角色难度不大,拍摄进行得很顺利,也让他有信心了许多。
  温涯看到一条拍完,刚刚朝着他竖了个大拇指,聂元恺便张开手快乐地飞扑过来抱抱。
  温涯跟他抱抱拍拍,助理塞过来一大堆装在不同塑料盒的冷食肉类。
  温涯瞳孔地震,连忙推拒,“太多了,我我拿一盒就行——”
  聂元恺笑眯眯,大方地叫他都拿着,“拿去分给你剧组的朋友嘛,分一分就分完了。”
  聂元恺这几天都要拍摄,时间紧任务重,只刚说了几句,便又要拍下一场,没有办法,说周六晚上过去找他,温涯答应了下来,提了一大堆烧鹅小排白切鸡过去《丹衷》剧组,正好赶上饭时,剧组的小伙伴们欢呼雀跃蝗虫过境,果然就像聂元恺说的,“分一分就分完了”。
  还好温涯手快,留下半只鸡拿去跟牧野分食,牧野依旧像小时候那样,将鸡腿往他的碗里夹。
  温涯赶忙端起饭碗往后躲了躲,无奈笑道:“我尝一点就行了,吃多了自己也难受。”
  “胃疼?”
  牧野放下筷子,眉毛拧了起来,站起身把他的饭端走,又去叫夏夏买细面,问:“药带了吗?”
  温涯说:“带了。不疼,就是不太饿,没事,你别紧张。”
  牧野却坚持说:“按时吃饭。明天带你去体检,早上要空腹,今晚必须吃一点。”
  温涯好笑道:“我是打算去体检的,不过明天你难得休息,干嘛往医院跑?回头我自己抽一天过去就行了。又不是小朋友,不用你跟着。”
  牧野道:“我不放心。”
  温涯投降了。他想起前生被他捡回血煞宫那段时日,不得不叫长风亲眼看着他秋叶一样日渐衰败干枯,直到最后死亡,想起他不知上天入地从哪里寻来的那些续命灵药,心中有愧,也只有投降的份。
  第二天早上六点,他被薅起来上车,一路睡到杭州,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
  他早上血糖低,偏偏今天不能喝葡萄糖或是吃饭,掌心有些出汗,心跳也快,睡得不好,乱七八糟地做了几个梦,醒来时不怎么有精神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没底,脑袋里已经思维发散地想到了前天Sharon祝他长命百岁充满了flag的气息,大舅当初得的病也不知道会不会家族遗传,要是这辈子也活不久牧野该怎么办呢?他是为了见他才活这一世,虽然还有亲人朋友在,也有工作要做,可是这些真的可以支撑他好好过完今生吗?就算是今生过完了,今后又该怎么办——
  他给自己摸了摸脉,左手摸完了右手,又换右手摸左手,好像还是那样,也没有觉得比先前更坏,虽然长命百岁任重道远,但也不至于忽然就一命呜呼了。
  他偏头看了眼牧野,他正垂着眼睑假寐,不怎么能看出脸上的神色来,不过感觉上倒是比他要淡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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