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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了的前任是皇帝(穿越重生)——凔溟

时间:2021-06-28 11:19:13  作者:凔溟
  赵璋抖开披风给他披风,边系带子边数落道:“出城怎么不多带些人?还有,你的马车呢?”
  “马车送乔尚书回去了,有潘辰他们护着不会有事的。”沈嘉有许多话想问他,急忙忙地拉着他进府。
  路过院子,他回头吩咐何彦给他送宵夜来,估计这一整晚都可以不用睡了。
  赵璋既然知道他是和乔尚书去了城外,猜都能猜到他们去了哪儿,心知沈嘉有许多问题要问,便打发人回宫知会杜总管一声,明日早朝怕是得延迟了。
  赵璋先推着他去洗漱更衣,然后陪着他吃了一点东西,频频给他夹菜,“这是从南边运来的海鲜,我让他们做了你喜欢的口味,尝尝看。”
  沈嘉吃了几口就停下了,好奇心没得到满足,美食都缺少诱惑力了,他放下筷子问:“那地宫你知道吗?”
  “泽阳山庄下面那个?”
  “对,姓乔的说那是你给自己选的墓穴?”
  赵璋神秘地笑了笑,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骗他的,其他另有地方。”
  沈嘉翻了个白眼,“连这也要狡兔三窟?”
  “必然,免得将来死后有人打扰咱们。”赵璋说的轻松,沈嘉的心跳却不正常起来,脸色肉眼可见的涨红起来,支支吾吾地问:“你……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去准备这个的?”
  赵璋幽深地瞥了他一眼,“朕登基之后吧。”
  “那时候……你……”
  “是,朕知道你肯定要上京赶考啊,那怎么可能会放过你?”赵璋没告诉他,当初自己最疯狂的时候,想将沈嘉圈禁在宫里,等将来自己死后让他殉葬,生同衾死同穴,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沈嘉倒了杯水灌下去,拍了拍胸口,“咳咳,不说这个了,那个地宫又是怎么回事?乔尚书说怀疑那里有宝藏?”
  “这谁知道呢,他要那么以为就让他去挖呗,找到了是好事,找不到也没什么损失。”
  “你可知道他为何如此笃定?”
  赵璋起身,背对着沈嘉说:“锦衣卫遍布京城,乔老头自以为自己隐藏的深,其实他当年的所作所为朕全知道,当年是他故意放走了赵抿兄弟,父皇派出去的杀手只截杀了赵抿,另外一个不知所踪。
  这个消息传到他耳中后,他曾私底下派人四处寻找他们的下落,耗尽家财,后来不知怎么推测出那个地宫里有宝藏,就开始打那里的主意了,你说他可能是自己贪财吗?”
  “那他的目的?”
  “他应该早年就是那位七皇叔的人,这些年也在暗中支持那一脉,只是是否有接触过就不得而知了。”
  “那与他执着于开山有什么关系?那宝藏找到了也落不到那位手上吧?”
  赵璋摇摇头,“不知,随他去吧。”
  “那你就不准备找一找那个小堂弟……不对,他今年应该三十了吧,是你堂兄啊。”
  “已经除名的人算什么兄弟,这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我本就不打算追究,只要他们安安分分地生活,不给朝廷找麻烦,相安无事即可。”赵璋见他低头思考,拉着他进了内室,躺在床上给他讲了一段很长的故事,那段关于上一代恩怨的故事。
  “帝王宝座从来都是用鲜血浇筑的,父皇如此,朕亦如此,所以没什么好责怪别人的,这朝堂上,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他们心向着谁朕不管,别给朕搞乱就行。”
  “那乔尚书说的暗部又是什么?在户部时也未曾听说过这个。”
  “所谓的暗部,其实只是各衙门里比较特殊的存在,一般人不知道而已,户部的金库银库不就是如此?”
  沈嘉想想也是,听赵璋说:“乔老头的一双手灵巧着呢,做机关暗器的高手,二十年前那场战争他立了大功,所以才被提拔上来,后来也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忠了几年,是从哪一年开始消极怠工的呢?”
  赵璋仔细想了想,他刚登基那会儿,为了确保内阁六部听话,选的人就算不是心腹也是对他没意见的,那时候对方是怎么说来着?
  “朕记得,他当时说:老臣年事已高,能侍奉君主的时日不多了,皇上若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老臣可以代管工部几日,等皇上找到合适的人接任,老臣再致仕不迟。
  他平日虽然懒散,但工部的事情早有规矩,乱也没乱到哪去,朕也就忘了这码事了,今日他带你去了地宫,想来是要你接手工部了。”
  沈嘉也被对方的操作吓了一跳,按理不该如此的,他刚进工部,年纪轻资历浅,能主持大局已经是越级了,若是把尚书的帽子戴到他头上,恐怕真要成满朝文武的公敌了。
  赵璋转个身将他抱在怀里,“此事由他提出来正合适,内阁势必第一个不答应,让他们僵持一段时日,等你城北的商贸区建成了,立了功,坐上这个位置也就无人敢置喙你了。”
  沈嘉听到这话从床上坐起来,“突然想起还有件事没处理,你先睡,我去去就来。”沈嘉去了书房,打开城北的规划图,这张图是没有在外人面前展示过的,如果百官看到,就知道沈嘉的目标并非只是一个棚户区,而是涉及了整个城北区。
  他一口气写了几十张帖子,装好信封,等明日让人送出去,他准备搞个挂牌仪式,到时候就请些有头有脸的大商贾来参加,先把场子暖起来再说。
  他这边刚躺下没多久天就亮了,赵璋已经不在身边,他急忙换上官服出门,见何彦优哉游哉的在院子里和漂亮丫鬟胡扯瞎吹,便问:“怎么也不叫醒我?”
  何彦跑过来说:“是那位不让,说您睡得迟……”何彦扫了他一眼,犹犹豫豫地说:“您也真是的,就算感情再好也得顾着身体啊,您不去早朝是没什么,但消耗过度伤身!”
  沈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锤了他一记,“瞎胡说什么?老爷我昨夜加班干活来着。”他叮嘱何彦派人去送信,然后动身去衙门,早朝不上也罢。
  也正巧,他刚进工部就碰上了给他送信的人,瞧着有几分眼熟,直到对方自报家门才想起来,竟然是杜鑫当初带走的一名小太监。
  “大人可让小的好找,小杜管事交代,信务必要亲手交到您手上,您若要回信,小人再带回去。”
  沈嘉让门房带他去喝茶吃点东西,这小太监才十几岁的年纪,当初离开时面嫩的很,没想到半年多不见,不仅长高了还黑了,看着更成熟稳重了。
  他进屋去看信,知道杜鑫已经出海回来了,他走时带去了五艘大船,途中折损了两艘,带去的货物也损失惨重,但好歹大部分人有惊无险地远渡重洋,成功着陆了。
  杜鑫在信中交代,他们在大食国不仅做成了一笔大买卖,还做了一回英雄,替大食国稳定了政权,得到了一大笔赏赐,他们这次不仅船只翻了倍,带回来的货物也数量庞大,杜鑫问他该如何处理这些货物。
  东西能带回来是好事,但要如何高价卖出去赚取差价也是一门学问。
  “真是瞌睡了送枕头,这回不用愁商贸区开不了张了。”沈嘉兴奋地说,原本他还担心引不来商人投资,有这些稀罕的舶来品做镇,想来会顺利许多。
  他写了回信给杜鑫,让他挑选出珍品快马加鞭送货物上京,其余的慢慢来,这些东西就算在大晋销不掉,运去北地和西域也绝对是抢手货。
  当时建南北两个商行的便利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互通有无,共同盈利,再好不过。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交心
  深夜,小巷子里静悄悄的,一顶轿子从路口抬进来,四名轿夫脚步沉稳,落地无声,连门口的大黄狗都没惊动。
  “停轿。”到了巷子的一户人家门前,轿子停了下来。
  一个佝偻的身影从轿子里钻出来,上前敲了敲木门,许久才有人将门打开一条缝,问:“是谁?”
  “在下乔元俍,要见你家主子。”
  “稍等。”门房将门关上,很快去而复返,将门打开让门外的客人进来。
  乔元俍边走边看,因为是夜里,到处都没灯,看的并不清楚,但宅子很小,没走几步就到了花厅,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乔大人?您深夜拜访是有何贵干?”石越朝他行了礼,态度不卑不亢,甚至是有些倨傲的,与在沈嘉面前时完全不一样。
  乔元俍抬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半晌挪动脚步上前,慢吞吞地跪下,“是小殿下啊,老臣乔元俍给小殿下请安。”
  四周突然冒出一群黑衣人,手持弓箭对准乔元俍,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能将这老头射成刺猬。
  石越摆摆手,然后将乔元俍扶起来,审视着他问:“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你与当年的七皇子太像了,平日出门是有伪装过的吧?”此时站在他面前的石越在外貌上确实与在朝堂上的不同,更文雅,更俊秀,是能让人一眼记住的长相。
  石越转身走进屋内,乔元俍跟在身后,脚步虚浮,连喘气声都沉重了许多。
  “请坐吧,想必我们都有不少问题要问对方。”
  “殿下……”
  “别,我算哪门子殿下?乔大人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吧。”
  “石越这个名字应该是化名吧?殿下本该姓赵。”
  “姓什么有什么关系,我自小便是这个名字,也不准备改了。”石越虽然与他说着话,但心里一直警惕着,这老头不仅能找到这里还能一样看破他的身份,可不仅仅是长相上看出来的吧?
  他到长安的时间不短,接触的人也不少,就连徐首辅那样的老狐狸都没看破他的身份,这乔元俍是如何猜到的呢?
  乔元俍知道他顾忌什么,也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都是庆嘉年了,再如何也很难回到过去,他也没有能力帮这位谋朝篡位。
  “冒昧的问一句,大殿下是否还活着?”这是存在乔元俍心里几十年的疑问,他想知道答案。
  “看来你当年也是知道点内幕的,兄长于三年前病逝了,走时还算安详。”石越心情沉重地回答。
  “三年前……还好还好!”只要不是死在当年那场逃亡中,他就安心多了。
  “乔尚书深夜来此是为何?你应该知道,在下的身份万一泄露出去,你我都得死!”
  “迟早的事,您不好好在外头待着为何要跑到这长安城来,不是自投罗网么?”乔元俍当然知道这样很危险,但错过了今天,以后他更没有机会来了。
  “我乃大晋良民,能文能武,为何不能来报效朝廷?”
  “真的只是如此?”
  “您还有事吗?如果只是问这些有的没的,时候不早了,恕不招待。”石越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他的身份若是外泄,死的可不仅仅是他,他不敢赌。
  但乔元俍能知道他和兄长,显然早年是偏向他们家的臣子,如今还能准确的找上门,应该不会轻易背叛他们,否则直接上报朝廷就是了。
  “无事了,老夫就是来确认一番,没有要多问多管的意思,无论石公子想做什么,老夫都是帮不上忙的。”
  “我只想为朝廷为百姓做点事情,绝无反叛之心,信不信随你。”
  乔元俍松了口气,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他实在不忍心看这孩子鸡蛋碰石头,将好不容易夺回来的性命交代出去。
  他起身说:“那老夫就告辞了。”
  石越目送他走出去,见乔元俍停下脚步,回头说:“沈嘉此人,你最好别招惹他,他与皇上关系非同一般,文官中,以徐首辅派系最为庞大,但也并非齐心协力,若是想要更上一层楼,可以向徐首辅投诚。”
  “多谢。”
  等乔元俍离开后,屏风后走出来一名年轻男子,穿着一身素白衣裳,头发披散,若是沈嘉在此,必能认出他就是之前被掳进京的冒牌货韩叙。
  “公子,乔尚书在工部形同虚设,如今工部是沈嘉掌权。”韩叙站到石越身后,轻轻捏着他的肩膀。
  石越抓住他的手,关切地问:“你的伤痊愈了吗?”
  “好了,那边并没有打算要我的性命,只是想将我送走,还好我机灵,半路假死逃脱,否则就真回不来了。”韩叙一直想不通,沈嘉为何会突然用那样极端的方法将自己送走呢?难道是因为那天自己找上门让他怀疑上了?
  “那就好,去睡吧,最近你都不要出门了,免得被认出来。”
  “放心,我出门会乔装的。”
  沈嘉并不知道此事,赵璋也只是听人回复说韩叙在船上时意外落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也没放在心上。
  又是一年琼林宴,石越这匹黑马孤勇地闯入了朝臣眼中,在此之前,很少有人听说过他,就连举荐他的徐首辅也与他交谈不深。
  石越坐在皇帝下首,三年前沈嘉也是坐在这里,心神忐忑地等着皇帝秋后算账,此时石越的心情也并不平静,虽然他说自己不姓赵了,可是血脉这种东西是很奇妙的,远离时不觉得,距离近了就免不了会生出异样心情。
  “石状元是元真大师的爱徒,不知可否与我们说一说大师的事迹,我们可都好奇的很。”坐在是石越对面的北陈王朝他端起酒杯。
  石越喝了杯酒,平静地说:“家师已仙逝,他的过往不提也罢。”
  “难道是没什么值得提的?都说云真大师武艺高强、宅心仁厚,一辈子游走天下打抱不平,想来也是夸大其词了。”
  石越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论身份,他还是北陈王的堂兄,对待这些年纪小的多的亲王,他压根不放在眼里,“请王爷慎言。”
  “王爷确实不该如此妄言!”沈嘉起身给石越解围,“云真大师曾经到过蜀州,在那住了一整年,免费替平民百姓医治疾病,还曾单枪匹马解决了一个土匪寨子,功德无量,绝不是什么浪得虚名之辈。”
  北陈王挑眉瞪了沈嘉一眼,心想: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仗着皇上的宠爱才敢公然顶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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