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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录(玄幻灵异)——通天教主

时间:2021-06-30 11:12:08  作者:通天教主
  他在惊月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而后小心的分开,再贴上去啄一口。
  如此反复多次,直到身下的人自己揭开脸上的锦帕看着他时,他才反应过来怀中搂着的,真的是惊月。
  在微弱的灯光下看着身下的人,热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滴在惊月的脸颊上,鼻梁上,嘴唇上……
  顺着他的唇缝滑进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苦涩味道。
  这几日,挽苍占据了晴天的灵识,与惊月相处几天并未有过任何亲近的行为;而今感受到那双炙热的唇,惊月才真正有了劫后余生的激动。
  “是我,我回来了。这一次,我没有爽约。”
  黑暗中,惊月的声音很低,低到几乎快要听不见。但在晴天耳中,却犹如震天雷霆一般,一字一句都让他不断从酒意之中清醒。
  “你以后不可以在这样了,若是有事,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再自作主张了,好不好?”
  好不好……
  晴天近乎恳请的语气戳痛了惊月的心,他再也无法克制这两世都暗藏于心的爱意,双手攀上晴天的肩膀拉下来,发了狠的死死咬住对方的嘴唇,即便是唇齿之间有了血腥的味道也未曾放开。
  晴天不曾觉得痛,他伸出舌尖撬开惊月紧咬的牙齿,在对方松口的一瞬间滑入他口中,勾起他的唇舌起舞。。
  他们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似乎都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之中。
  黑暗中,湿润的唇舌不断地纠缠着,激烈的亲吻之间,夹杂着重重的喘息声,分不清到底是谁发出来的。
  惊月的记忆中,这样的亲吻不过两次,前世是在他撇下晴天替他上落神峰之前,在风啸谷的茅屋之中;那时的二人互诉衷肠,正是热恋之际;第二次便是他这一世被陆羽昶所陷害,中了龙涎香后被困在黄金殿中,险些酿下大错之时,那个被他藏在心底的少年出现了;二人便有了一次算不上你情我愿的亲密。
  且那次亲热完全是因为身中龙涎香,脑中混沌一片,只一味地追寻感官刺激,并未曾好好的体会这其中真正潜藏的情谊,事后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惊月沐浴过,浑身都泛着凉意;与他不同,晴天的体温奇高,唇舌与呼吸都是如此的炙热,像是能将他融化一般。
  单单只是唇舌纠缠,晴天觉得不够,他想要的是比这样的亲密更多占有。
  他的吻一路从嘴唇侧移至下颚、脖颈、在辗转至鬓边;张嘴含住惊月凉凉的耳垂,用舌尖轻轻的拨弄着,将它焐热;而后又舔舐着对方的耳廓,将舌尖推入进去。
  到底是清修多年又禁欲之人,惊月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紧紧的搂住晴天的肩膀,浑身僵硬如铁;在晴天的亲吻抚触之下,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脖颈高高扬起,一些细碎的声音从鼻腔之中泄露出来。
  黄金殿那初次的体验再次从记忆深处被捞了起来,湿淋淋的……
  然而这一次,他是清醒的。
 
 
第185章 炼池话妖,患难真情:冒犯
  昏暗的天字上房内,仿佛梦境与现实的交叠;十指相扣的手,象征着劫后余生的惊怕与欣喜;交缠的唇舌,像是饥渴之后的天降甘露,浇灌着二人险些干涸的心田;让那名为‘爱慕’的种子生根发芽,破土而出,最终长成参天巨树。
  两具身体的胸膛紧密贴合,就连心跳,似乎都在同一个频率之上。惊月原本冰冷的身体在晴天炙热的体温之下逐渐开始回暖;鼻息间柔软的酒气像是那晚的龙涎,甚至比那龙涎香更让人感官更强烈。
  晴天身上的气息像是铜炉里红红的烙铁,嘴唇的温度所到之处都让惊月浑身战栗,从骨缝之中腾起的异样感觉陌生却又让他渴望。脸颊上腾起的热度让他觉得羞愧,即便是光线如此幽暗,他也怕被晴天瞧见脸上的嫣红。
  “晴天~”惊月低声粗喘,抓住晴天抚在腰间的手死死捏住;他不知晴天接下去会做什么,有些期待,但更多的是害怕。
  难道还是像之前在黄金殿中之时所做的那样吗?
  “你在怕吗?”晴天啃咬着惊月的下颚,辗转几番后含住有些温热的耳垂,轻声安慰道:“惊月,别怕,有我在呢,别怕。”
  他俯下身,宽阔的肩膀笼罩住对方,他把紧紧的抱在怀中,想要给他一些温暖。
  惊月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大雪纷飞的冬日里不肯穿上大氅的孩子,冻得瑟瑟发抖却依然不肯承认。
  晴天放过被他吮吸到充血的耳垂,抬起头看着惊月,只那一眼,像被雷劈了一般,头皮都麻了。此时的惊月微微仰头,纤长优美的下颚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微光;他双目微睁,严重雾气凝重,俨然已被一片欲/火焚灼。
  脑中‘嗡’的一声,晴天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是烫的;他手忙脚乱的将手覆在对方胸前,撕扯着那早已凌乱不堪的里衣,那急躁的模样让惊月生出几分心疼来。
  交颈厮磨间,双方都赤城相见;晴天半支撑着身体压在惊月身上,黏黏腻腻的亲吻对方;二人身体最为叫嚣的凶残之处被他握在手心,亲密无间。
  惊月意识模糊,脑海之中混乱不堪,除了身上这个他爱慕的少年,什么都感觉不到。脆弱被他握在手中,他发丝散乱,掩盖着一双情欲失控的双眼,湿润又无助,无声的喘息着;攀上巅峰之时,头脑昏沉,仿佛踏上了云端……
  恍恍惚惚之间,昏睡过去;阖眼之前,似乎听见晴天动情的低吼,以及那直白的爱意……
  我爱你~
  晴天顺手拿过先前替惊月发头发的锦帕擦干净手心的黏腻,许久未曾有过的痛感突然从识海之中传来;他闷哼一声,紧紧的将惊月揽入怀中抱住,汗涔涔的胸膛紧紧贴着惊月的后背,拉过一旁的薄被将他二人盖住。
  而后在失去意识前,吻着对方的肩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再等等我,很快了。”
  ***
  第二日一早,天气似乎有些阴沉,屋里有些闷,一丝阳光透过窗户缝隙铺洒在惊月白净的脸颊上;双眼紧闭的人眉眼俊逸,鼻梁直挺;约莫是熟睡的原因,竟也不像平日醒着那般冷淡。
  细细一看,那脸颊似乎还挂着一层淡淡的红。
  他挪了挪身子,忽然觉得背后闷热无比;惊月倏然睁眼,看着一条蜜色肌肤的胳膊穿颈而过,手中轻轻握着他的几根手指。
  昨夜的种种忽然在脑海之中完整的被记忆起来!
  惊月浑身一紧,察觉那薄被之下是两条坦诚相见的身体,甚至还有那晨起的尴尬正抵在他腿间。他正欲起身,身后的人忽然动了动,一条袖长结实的腿卷着薄被压在他的腿上,让他动弹不得。
  就在他无法抽身之时,背后的呼吸声骤然停了,好半天似乎在接上呼吸。
  挽苍的记忆停留在昨夜雷风来找他喝酒那时,喝了多少他也记不清了,也不知后来究竟如何。
  这,这不是他的房间吧!
  他怎么会在别人的房间?
  还有他怀中搂着的这人,从背后看着微红的耳尖,有点像惊月……
  惊月!!
  他全身赤/裸的钻上别人的床,还把人搂在怀里?!
  挽苍猛地将自己枕在惊月脖颈底下早已麻木的手抽出来,一跟头从狭窄的床上翻下去,随意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套上;昨夜净手的锦帕散落在地上,上面痕迹斑驳,屋内暧昧气息经过一夜之后也没淡多少,床笫之间凌乱不堪;他回头看了一眼惊月,对方裸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全是些青紫的痕迹,可见昨夜甚是激烈。
  他眉头微蹙,说不上是心烦还是心疼,总之脸色不是很好。
  只那一个眼神,惊月就明白晴天昨夜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虽然是他,但此时却不是他。
  挽苍穿着妥当之后,又将惊月的衣服捡起来扔给他,说道:“昨夜之事,是本尊喝醉了,本尊不曾对你如何;即便是有,也非本尊意愿,并非有意冒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见惊月不慌不忙披上里衣,将衣襟拉过来,遮住一身痕迹,淡然道:“我若是不愿意,你也不能奈我如何。”
  “你!”挽苍颇为气恼,拳头捏的嘎嘎作响,问道:“你,你与他之间的事与本尊无关,往后还请阁下不要如此冲动;仙尊清修之人应当明白本尊所言。”
  “是。”惊月下了床,与他擦肩而过,坦然道:“虽然你不肯承认,但我与他的事也就是你的事,你就是他。”
  “……”竟不知平日里冷清高洁的仙尊战神,居然如此不在乎自己的名节。挽苍无语,转身便推门而出;哪知才刚探出一只脚,就在门口碰见雷风。
  对方脸颊微红,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抬手指着他的脸,半天的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来做什么!”
  “我……难怪东玉说你要跟百里惊月一间,原来是嫌我碍事。”雷风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视线偷偷的透过挽苍的肩膀,看到屋里一片狼藉,瞪大了双眼问道:“你们真的……”他双手握拳,两跟大拇指迅速弯曲几下,继续问道:“做了么?”
 
 
第186章 炼池话妖,患难真情:魂裂
  挽苍被噎住,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刚刚跟惊月的谈话内容不知道雷风这家伙究竟听见了多少;他耳尖有些发烫,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已经穿好衣服的惊月,回头拽着雷风的衣领将他拉近房间,黑着脸道:“你昨夜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挽苍的问题问的雷风莫名其妙,讷讷点头:“真醉了。”
  “那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毕竟他跟惊月的房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墙。这群人除了东玉,个个耳力过人,如果真的听见了,他打算杀了雷风灭口!
  雷风摇头否认:“我连昨夜跟你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哪里还能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他翻了个白眼,后知后觉的才明白挽苍这个问题的意义,顿时心中一动,嘴角不可抑制的扬起来,追问道:“这么说你们真的做过什么了?”
  “我们什么也没做!”
  “哎呀呀,那你的嘴,是让蚊子咬了?”雷风嘿嘿的笑着,假意在屋内寻找:“这地方蚊子这么大么,都成精了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挽苍下意识捂住嘴。这样的解释此刻看起来苍白又无力,甚至还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诶,你以为我在想什么?”雷风嘿嘿一笑,撩开衣袍坐下,倒了一杯凉透的茶水嘬了一口,挑眉道:“放心好了,从我在水牢见到你那是起我就知道你们的关系了,我不会歧视你们的。”
  “你的看法与本尊何干!”挽苍恼怒,冷冷道:“管好嘴,命可留!”
  “……”看挽苍是真的生气了,雷风不敢在拿他玩笑,委屈的憋着嘴饮茶不语。
  他曾多次试探晴天,眼前之人与他先前所认识的晴天根本就是两个人,但他体内的龙神之力却又与自己的相吻合。
  所以他敢肯定,这个人真的是晴天,只不过,不知为何,突然性情大变。
  看来,他需要找个时机问问道长。
  长云镇歇息一夜后便匆匆离开,终于在天黑之前抵达了南屿仙山之下的南方镇妖塔之下。
  眼前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孤峰绝顶,要想跨入妖族之境,这里是必经之地;现下已经入夜,要想突破眼前屏障,必须要等到明日天亮。
  越是靠近,藏心越是无法平静。
  他触摸着冰冷的塔身之上的砖石,脑海中全是当年在这镇妖塔下奄奄一息的奶娃娃;他就是在这里耗光灵力救回了那个被抛弃至此的小妖怪,给他取名离陨,带着他浪迹天涯许多年,最终在守心窝安顿下来,一住便是十八年。
  那个曾经奶声奶气,抱着他小腿撒娇的小妖终于长成了大妖,比他都高;以前抱着腿撒娇打诨,如今抱着腰诉说爱意沉沉。
  如果自己当时多一些时间关切离陨,又怎会有今日南屿仙山一行。
  正在怔然之际,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藏心赶忙敛去眼中情绪,回头道:“殿下。”
  惊月淡淡‘嗯’了一声,询问道:“你脸色不好,可有身体不适?”
  “多谢殿下挂念,无迹并无大碍。”
  “离陨心性纯良,若不是有人故意丛中作梗,我相信他并不会如此待你。”
  藏心垂眸,将严重思绪藏得严严实实,转移话题道:“殿下怎么不去寻晴天公子?”
  “……没想到你竟然会开我的玩笑。”惊月淡然一笑,回头望着篝火堆前再跟雷风掐架的人,说道:“你是不是一早便知道晴天出了问题?”
  藏心摇头:“一开始只觉得气息不妥,但不敢确认,后来才有些猜测。”
  “可是与他魂裂有关?”惊月道:“他失忆是否也一样?”
  “是。”
  “……”惊月眉头微蹙,他在无间受过魂裂之苦,知晓那种滋味如何:“除了血月魂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藏心摇头:“血月魂不过是聚魂集魄的载体,魂魄附着在其之上也需要一定的天时地利人和;无间地狱一行,晴天公子功体受损严重,再加上被剑灵占了意识,想要修补他的魂魄,血月魂势在必得。”
  “他为何会裂魂?”
  言语至此,藏心有心隐瞒却又觉得不妥,虽不该由他来说,但那些事他总该让殿下知道。
  “殿下当初代替公子上了落神峰,与仙君一战殒命以后……”
  ***
  风啸谷,外面大雪封了山,痕无迹在小茅屋内置了一盆碳火,不大的空间中流淌着一股暖意。
  他已经守了晴天七日了。
  仙君将殿下的仙身带走了,还把他打成重伤,逐出了问道山,从此再也不许他跨进问道山一步。
  这七日,除了第一日去赶落神峰却没能阻止殿下之外,他一直守在小茅屋里,寸步不离。
  桌上的煤油灯不见了,只有一枚骨哨安静的躺在上面。
  他似乎做了个梦,梦里惊月朝他走来,当他拉上对方的手亲吻了一口,却发现那只手血淋淋的。他抬头望去,原本白净俊俏的脸不知为何,此时沾满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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