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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守舍(GL百合)——笔锋纵横

时间:2021-06-30 11:23:14  作者:笔锋纵横
  安以柔正在和简澜打情骂俏,一看是顾静寒的电话忙。她从床上坐起,收敛玩笑姿态,轻轻问道:“寒寒,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什么吩咐啊?”
  “你和宁夕有联系过吗?”
  不同于安以柔的这种温柔语调,顾静寒的声音很冷很低沉,像是被霜雪沉浸过一样。听得安以柔浑身发颤。
  “寒寒,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今天一直和……”
  察觉到氛围有变,安以柔也不好意思,说她今天一直和简澜在卿卿我我,只好换了个表达方式:“我今天一直在忙,没怎么和宁夕联系,她不是有萌萌陪着么?”
  “我,打了她很多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我现在在外地,不知道具体情况,你赶紧去看看。”
  安以柔瞬间坐直了身体,忙道:“你先别着急,万一宁夕只是,出门刚好手机没电而已。今天是圣诞节,她有可能在外面玩了。”
  “不可能!”顾静寒冷声道,“我们每天晚上都约好,11:00必定会联系。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突发事情。你快去看个究竟。”
  “好,好,好!我马上去,一有什么消息就会联系你。”安以柔迅速穿衣。
  简澜忙帮她穿起袜子。
  穿戴完毕,简澜吻了一下安以柔的脸颊:“我陪你去找,别慌张。不会出什么事的。”
  “嗯。”
  两人赶紧出门去找宁夕和萌萌。
  找了一圈之后,发现也没什么消息。安以柔走在冷冷的街上,突然觉得心酸,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很少会哭。可这一刻,突然就流泪了。
  简澜陪在她身旁,替她擦着眼泪。简澜把安以柔拥入怀中:“你别哭啊。”
  “怎么办?一直没有宁夕和萌萌的消息,她们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要是她们出事,我就真的该死。”安以柔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无助过,“我真的好担心,宁夕那么瘦弱,手无缚鸡之力。萌萌又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简澜也隐隐觉得出事了,她安慰了会安以柔,又说:“既然一直找不到人,我们只能去报警了。”
  当报警这两个沉重的字眼响彻在安以柔耳畔时,她的心蓦然更沉了。
  这回真的出大事了。
  顿时,安以柔哭得更大声了:“我们…………我们怎么和静寒交代?”
  简澜道:“先报警,等会我会和她说。”
  很快,简澜带着安以柔去了警察局。立案之后,两人拖着沉重的心情走出警察局门口,还没想好怎么和顾静寒交代。这时,顾总的电话偏偏就来了。
  安以柔很心虚很内疚,不敢和顾静寒交流,看着闪烁的屏幕。安以柔的手微微颤抖,不敢接。
  简澜替安以柔接起电话,轻轻咳嗽一声:“顾总,情况……情况可能不太好。”
  电话这头的顾静寒捏屏幕的手,紧了又紧。从喉咙深处发出极其低沉的声音:“究竟差到什么程度了?你不用隐瞒我,实话实说。”
  简澜:“我们找不到萌萌和宁夕,找了许久也没有消息,现在报警了。”
  “我马上回来。”
  …………………………
  顾静寒挂了电话后,立刻让江婉华去买最近的机票回南城。
  江婉华也知道事态严重,赶紧按照顾静寒的吩咐去买机票:“顾总,回南城最近的机票是,夜里12:30。”
  “买!”顾静寒眼眸低垂,靠在窗户边上,点燃一根烟,重重吐着烟雾。她清冷的面庞在烟雾中变得越发朦胧,越发模糊。
  烟雾越来越重了,最后都快把她的身影包裹。
  顾静寒很少抽烟,轮到她抽的时候,一定是心情糟糕到极点的时候。
  比如这时。
  江婉华也没有劝阻,任凭顾总用烟派遣寂寞心情。她摆出电脑,飞快打字,给华悦集团的少总裁编辑了一份文件,文件很短,但干脆明了。把临时离开的理由,全部解释清楚了。
  做完这些后,江婉华又联系以前混道上的兄弟,拜托她们去打探宁夕的消息。
  …………………………
  肖时韵连夜把宁夕送到医院,请了最好的主治医生来替宁夕看病。主治医生用听诊器来回探查了一圈后说:“病人没什么大问题,受了点皮外伤。不过她受到了很严重的刺激。等她醒来之后,要多多照顾她的心情。千万不能再让她受刺激。”
  肖时韵谢过主治医生后,亲自陪在病床前照顾宁夕。这时,她的电话也响起来了。肖时韵看了眼来电显示,走到窗边接起电话,低声道:“郑局,怎么了?”
  郑副局长问:“你之前给我打电话,让我出动警力去救一个叫宁夕的女人,对吧?”
  “没错。我现在已经把宁夕救出来了,带她来医院治伤。肖时韵说,“又出什么事了吗?”
  “哦,倒没出什么事,就是刚才有两个人来报警。说朋友失联了,失联的这个女人也叫宁夕。我琢磨着,这事怎么那么巧合,想想之后,所以才决定问问你。报警寻找的那个宁夕,和你的这个宁夕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肖时韵又问:“来报警的那两个人,叫什么名字?”
  “安以柔、简澜。”
  第112章 团聚
  肖时韵沉思片刻, 说:“郑局,行,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处理。我认识安以柔,就是没她的联系方式, 你把她电话给我一下。”
  郑副局长有些愣了, 哪有朋友之间没有联系方式的?可见这两人间的情谊也没有多好。不过,他也没有多加询问, 很快就把安以柔的电话给了肖时韵。
  肖时韵看着这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心情有点复杂。恰在这时,路萱轻轻走进了病房中, 从店里带中拿出甜饮递给肖时韵:“肖总, 忙活了一晚上,喝点热饮料, 暖暖身子吧。”
  今晚在寒风中吹了那么久,肖时韵的身体确实感受到寒冷。她没有犹豫,从路萱手中接过甜饮, 抿了两口, 唇角边上发出温热的气息来:“刚才, 郑副局长和我说,安以柔找不到宁夕,去警察局报警了。”
  路萱问:“找不到孩子, 又找不到大人。安以柔这会儿肯定很着急, 那……我们要不要, 把宁夕的消息告诉她?”
  肖时韵摇摇头,眼底阴沉:“这会,她知道慌张了。之前宁夕遇险的时候,她人在哪里?要不是这个女人留假电话, 我打不通。否则,宁夕也不至于多受那么多苦。安以柔这个女人安逸惯了,也自傲惯了,让她着急着急、难受难受,我心里才舒坦。”
  路萱:“好像也有道理。”
  肖时韵把甜饮放在手中握了又握,侧过头问路萱:“对了,那个孩子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路萱和萌萌才第一次认识,但她觉得这个拥有一头卷发的小屁孩,真的很萌。路萱看着萌萌昏迷的场景有点心疼,有点怜惜:“那孩子还在昏迷,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受到了刺激。后期要好好恢复。这孩子很可爱,年纪这么小就受到了心理阴影,怪可怜的。儿童性格的塑形期一般在童年时,受过心理刺激的孩子,后面要用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哎……”
  肖时韵笑了一下:“孩子的母亲都不上心,你倒是对她很上心啊。”
  路萱咳嗽一声:“我就是看她很可爱,而已。”
  肖时韵走了过来,轻轻拍着路萱的肩膀:“别这么紧张,我和你开玩笑的。虽然安以柔这个女人不咋滴,不过有一说一,她的女儿还真是挺可爱。”
  “路萱,这边我守着就好了。你去照顾孩子吧,免得她醒过来,又担惊受怕。”
  “行。”路萱刚走了两小步,心中又想到什么,随即停下来,轻声道,“虽然我也可以照顾孩子,可这小孩和我不是很熟。见到我也难免不会哭。要想安抚她,还是需要她的亲人待在身旁。”
  肖时韵微微瞪了下路萱。
  路萱掩门而出,果然没过多久,又返回来了。原因是萌萌醒了,一直哭天哭地,路萱怎么也哄不了萌萌。孩子大概是之前受了,刺激,现在见到陌生人越发哭得厉害。
  路萱看着肖时韵,表情颇为无奈:“那孩子哭得凶,这三更半夜的…………等下要把医院的病人都吵到了。”
  肖时韵想了会,终于拨出了郑副局长留给她的那个电话号码。
  …………………………
  安以柔没回家,一直待在车上,无力地靠在简澜身上。她表情涣散,眼角还有泪痕,整个人看上去受了不少打击。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受了剧烈打击。
  她虽然爱玩可爱孩子也是真的。当年做试管婴儿的时候,取了好几次卵一直不成功,直到最后一次取的时候,才成功了。怀萌萌的过程又经历了孕吐,身体水肿,总之生这个孩子非常不容易。
  萌萌生出来后,非常的聪明可爱,简直是大家的小开心果。安以柔对这个女儿爱不释手。如今心肝小宝贝失踪了,她的心怎么能不痛?萌萌是她的精神支柱,是她生命的传承和延续…………
  安以柔脑海中闪过无数萌萌的画面,一会儿是孩子打闹时的场景,一会是孩子哭泣时的场景。她特别内疚,当时自己玩心太重,时常把孩子丢到顾静寒身边,或者是让保姆帮忙带。自己只顾着在外面逍遥去了。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一定会好好弥补,以后每天都陪伴萌萌,每天都逗她开心,做一个尽心尽责的母亲。
  只可惜时光没法倒流了,萌萌意外丢失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
  安以柔痛苦万分,不敢再往最坏的结果上想。整个头都蜷缩在简澜怀中,眼泪又不断涌出,打湿了简澜的衣服。她蠕动着惨白的嘴唇:“我现在…………真的好后悔。要是我陪在萌萌身边,也许她就不会出这事了。静寒当初说得对,我一点都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萌萌……要是出什么事了……,我该怎么办?”
  “现在……电视新闻上拐卖孩子的案例那么多。”安以柔精神状态都有点涣散,不断询问着简澜,不断捶着自己的胸口,“她会不会被人贩子拐跑了,卖到穷乡僻壤的乡下。你说会不会被别人带去,摘除器官…………我该死,真的对不起孩子…………”
  简澜心里也非常焦急,但看到在她面前这个临近崩溃的女人,只好安抚解对方的情绪,把绝望的安以柔拥得更紧:“你别这样想。萌萌那么乖巧可爱,是一个小天使。老天不会这么残忍对待小天使的,她一定会平安回到你身边来的。乖,没事的。”
  两个同样绝望的人,在黑夜中,在车里,期盼着奇迹的发生。
  没过多久,这个奇迹真的发生了,因为肖时韵的一通电话。
  安以柔精神状态不稳,所以,接电话的是简澜。
  肖时韵在电话里长话短说,声音压得很沉:“你们的孩子丢了,我知道她在那里。我不光知道孩子的下落,也知道大人的下落。”
  她在心中是很嫌弃安以柔和简澜得,嫌弃到,现在都不愿自己通报姓名。再说了,她觉得自己是提供帮助的人,对方才是有求于她的,所以又何必客客气气自报姓名呢?
  不然,太拉低自己的档次了。
  简澜之前见过肖时韵,和她打过交道,现在只觉得说话的这个人声调很熟悉。但因为情急之下,没来得及多想,所以没多加判断。
  简澜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手机却被一旁的安以柔夺了去。
  肖时韵刚才的声音很低很沉,可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一位丢失孩子母亲的救命稻草。
  安以柔眼睛突然有一点光泽,疯狂从简澜怀中坐起,整个精神崩得直直的,犹如是满弓的弦。她紧紧握着手机,恨不得钻进手机里同对方说话:“我的孩子还好吗?你千万别伤害她,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很明显,安以柔这个笨女人把她当绑匪了。
  电话这头的肖时韵一点也没有被这种“伟大母爱”所感动,相反还觉得很可笑。在她眼里,迟来的东西都不重要,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肖时韵一连冷笑了好几声,她的冷笑声更让安以柔觉得不可思议。
  安以柔疯狂道,已经近乎失去理智:“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的孩子???”
  神经病吧,这个女人!
  肖时韵的心情原本是无奈的,不过现在被安以柔这么一激,她的无奈彻底转化为愤怒和斥责:“你凶谁呢?现在知道哭去了,知道摆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样了?你孩子丢失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朋友丢失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笑话,你现在对着我哭几句,吼几声,就能证明你是个合格的母亲了?有时候,我都觉得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母亲,不配拥有孩子。”
  简澜怕安以柔受更多刺激和打击,赶忙又从对象手里抢过电话。通过刚才这一段对话,简澜已经分析出来,打电话来的人不是绑匪,应该是知道孩子下落的知情者。
  “这位朋友,怎么称呼?”简澜深深吸了口气,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能打电话过来,又会说刚才那么一段话,很显然你不是坏人,只是替孩子打抱不平而已。我们承认在看护孩子这个问题上失职了。你如果告诉我们孩子的下落,我一定会感激不敬,注重酬谢你的,拜托了。求你看在失去孩子的母亲的痛苦份上。”
  虽然简澜说的话很客气,态度也很诚恳,不过肖时韵并不买账。因为她觉得这两个人也实在够自私,一直在关心着孩子,却对宁夕这个大人没有只言片语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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