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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暴雨夜(HP同人)——江河梦里人

时间:2021-06-30 11:16:56  作者:江河梦里人

   【德哈】暴雨夜by江河梦里人

  文案:
  *夏日限定爱情
  *应该是中长(但是我的中长好像没多长)
  *一个夏日,两个男孩的故事,仅此而已,时间线在凤凰社后,小天狼星——在魔法部牺牲。
  *他们不属于我,只属于彼此
  #德哈 #Drarry
 
 
第一章 
  当那只猫头鹰飞来时,德拉科正在巴黎的巫师地下酒馆喝酒,当然,未成年巫师是不被允许这样做的,但这里是地下酒馆,而这代表对一切的赦免。高尔、潘西、布雷斯,还有一个叫安妮的金头发的拉文克劳,他们依次坐在他的旁边。高尔显然是这场游戏的逗趣者,他玩了三次转酒瓶的游戏,但次次都指向他自己。他只好嘟哝着拿起酒,喝下一大口。
  德拉科和他们说着话,但完全置身于一切的事物之外,他像一个有着漂亮皮囊的多重鬼魂,一面欣赏舞台上脱珍珠衣到一半的舞女,一面和安妮眉来眼去。他的电气白兰喝了一半,现在他觉得他有点高,也许他可以再趁兴一些,让这个十六岁——他想——这个无所事事的夏日,变得更加燥热一些,就像他的胃,现在它开始发烧了,因为一口芬芳的酒,他感到一种惶惶不安的来自体内的乐趣。
  而这就是白色猫头鹰冲进来的时机,它冲的很快,很猛,一下掠过无数个人的头顶,像是一盏“荧光闪烁”的灯。它在快要接吻的两个人之间猛冲而过,留下一阵风,这黑暗而年轻的酒吧对它来说只是必经的道路。它要找的是人,不找到人它不会善罢甘休。而它的眼睛一向很尖,三秒钟后,它朝德拉科遨游而来,将信封丢在他身上。
  德拉科猛地一颤,那杯电气白兰还在他嘴里徘徊。有一瞬间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那白色信封带来的触感显然是完全真实的,他埋下头,将它捡起来,边从舌尖回环过那芬芳的甜味,他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信封,像是想不起来谁还会在午夜给他寄信,但他马上明白过来。他不动声色地将信揣在怀里,懒洋洋地伸直四肢,抬起头来,观察有没有人盯着他,他没有发现什么。高尔,潘西,布雷斯,他们都安安静静地喝酒,被目眩神迷的气氛冲击着,像是进入了一种永恒状态,那氛围如同巨大的蜡烛般点燃了他们。只有安妮好奇地望着他,她金色的头发在舞厅里闪闪发光,嘴唇微微张开,看起来很漂亮。
  “那是什么?”她说。
  德拉科轻轻地站起来,朝她一笑,让自己显得足够对她感兴趣:“晚安。”他逃过了这个话题,匆匆地朝门口走去,那只猫头鹰立刻跟上了他。
  德拉科从痴缠的情侣里走过,在调酒师好奇的眼神里走进更为偏僻和寂静的角落,他不耐烦地撕扯开那信封,拿出信封里的信纸,他只读了一行,就发出“啧”声,像是早就料到会如此,接着他匆匆地扫完了所有的字,那些潦草的痕迹。然后他掏出魔杖,走回座位,他的朋友们已经喝的烂醉无疑,潘西朝他迟疑地微笑了一下,显然她喝醉了,而且喝的很醉,她茫然地望着德拉科,像她的世界只剩自己,一层厚厚的玻璃罩罩住了她,那是酒留下的后遗症。
  “抱歉,我要走了。”他言简意赅地说。
  “纳西莎发现你了吗?”布雷斯调侃地说,“她是那种会阻止你午夜闲逛的母亲吗?”
  但德拉科并没有回答他,他似乎来不及应付玩笑和调侃,匆匆地拿起了东西。他走的如此急,几乎像是一阵狂风从午夜刮过,只留下他刚刚喝过的电气白兰的香气。他很快踏出了门,只那么一下子,他就从消失了,像是一个魔法。
  天空里下着雨,而且很大,是暴雨,它掩盖了世界的大部分。哈利眯起眼睛,看向天空,他徒劳地想要从那黑色里找到一些其余的杂色,比如月亮的光辉,但那似乎太困难了,世界打定主意除开一场暴雨,什么也不给他,这是对他,救世主,实际上是个平淡无奇的男孩的惩罚。他想了想,哆嗦一下,转过头,似乎庆幸自己躲在一家屋檐下,但马上地,他又改了主意,没什么比这更糟了,无家可归,像只流浪狗,还为拥有躲雨的一席地二洋洋自得。他打定了主意,深呼吸一口气,试探地伸出一只脚,从干燥的大理石地板上迈出去,立刻,无数雨水从天而降,像摄魂怪般吸取他干燥的鞋面,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哈利看着这场景,觉得有趣起来,他好奇地将脚完全伸直,踏入浪花四溅的地面,暴风雨立刻发现自己遇上了一块难缠的礁石,那东西稳立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任凭无数松弛的大雨闪亮地覆盖,它只好下的更猛,将一切策马奔腾地调来,势必让那东西退缩。然而,哈利只是觉得越来越有趣,他感到他的大腿立刻因为雨水冰冷起来,摄氏度飞速下降,变为苦涩的一块肉。他想进一步试试,于是将全身暴露在雨中,完全走进仿佛交响曲作响的雨夜,咧开嘴,试图笑一笑。
  当然,也许在这个节点他不该笑,现在笑像一个无耻的人。毕竟十分钟前,他才把自己的姨父缩小的像个乐高玩具。佩妮和达力立刻尖叫起来,但马上他们不得不保持安静。因为缩小的弗农觉得那声音太大了,让他耳聋。于是他们两个跪下来,待在地上,看着姨父,小心翼翼的说话,唾沫像吹出来的河流,掉在姨父身上,引起他一阵嗷嗷叫。
  他们如此慌张,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哈利。哈利站在他们身后,喘着粗气。
  他早该想到有这一天,从他出生的时候起就该知道——姨夫刚才又一次在餐桌上侮辱了他的父亲,还有他的妈妈,他这么做时显然像忘记了三年级时被吹胀的姑妈。
  杂种狗。他甚至如此评价着,起因是哈利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盘子。哈利开始颤抖,但他没有想要动手,完全没有,他只是抬起眼睛,眨眨眼,感觉愤怒的河流在他身体里四处流窜,奇怪的时那虽然是河流,却很烫,哈利能感到它窜进它的舌尖,再生气勃勃地进入喉咙,爆发开来。麻瓜管它叫怒气,但哈利知道那是什么,那是魔法。下一瞬间,他就失控了,那魔法自动从他身体里冲出来,忠心耿耿地朝姨父冲过去,尽管姨父不发一言——姨父一下滑进那身大象般的灰色衣服,接着那衣服开始急速坍塌,仿佛雪崩,三秒钟后,他消失不见——然后在一阵子盲目的寻找后,他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山顶传来——
  “我在这里——”他哭诉般地喊道。他变小了,小的像个乐高积木。
  哈利冷冰冰地凝望了姨父一眼,喘了口气,他颤抖着,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但他突然停下来,想起了自己无家可归,他急速转身,朝二楼奔去。
  但并不是完全地无家可归。他知道。
  “海德薇——好女孩——”他无措地摸了摸自己黑色的凌乱头发,用“荧光闪烁”点亮一个房间,匆匆地扯了张羊皮信纸,开始写字。
  然后他出了门,发现天空开始下巨大的暴雨,女贞路被隐藏在狂野的漩涡里,他犹豫地想了想,停下脚步,准备等一等。
  他听到佩妮歇斯底里的叫喊,达力的咒骂声,但他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他这个暑假失去太多了,他失去了小天狼星,他的教父,一个浪子,这点叫喊和责骂在魔法部伏地魔面前,轻的像个吻。他感到心中有种压抑的痛苦,但那马上被另一种轻浮的快乐所掩盖,那掩盖是对伤疤的抚慰,他一面听到六月里暴风雨的呼喊,深知它的可怕性,但另一方面,一种隐隐约约的渴望覆盖在他的唇角上,他想走进那狂野的暴雨之中,让身上每一个部位都被燥热和快乐所替代,他想要欢呼,想要叫喊,一脚踏进虚无之中,在冰冷里品尝热情,在冷酷里品尝流浪的感觉,他知道他们管那叫什么,那是一种癔症,来源于巨大、甜蜜、诱惑性的时刻,他们管那叫做十六岁的狂躁。他一方面很难同意,一方面又对这病名感到洋洋得意的赞同,因为这个病症,似乎是将他从失去教父的痛苦里拯救出来,为他隔靴搔痒的唯一方法。
  他睁开眼,任凭夏日的瓢泼大雨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他甜蜜地微笑起来,直到在大雨里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朝他走来,那身影像是今夜另一个鬼魂,但哈利并不怕他,他睁大眼,凝视着那鬼魂,慢慢地,那身影渐渐清晰了,哈利能轻而易举地看到那鬼魂灰色的眼睛,被雨水洗礼的轻佻金发,还有紧抿着,似乎很不高兴的嘴唇,但哈利知道那是常有状态。
  “嘿,德拉科,你怎么被打湿了?”他眨眨眼,困惑地说。
  德拉科扫了他一眼,似乎不太高兴,但他克制住自己,摆出懒洋洋的神态,微微地蹲下身,脸凑近他:“你觉得呢?波特?这是谁害的?我在巴黎的地下舞厅好好地欣赏裸体舞女,马上就要和一个漂亮的拉文克劳有点什么,但在突然一只猫头鹰飞进来,打断了一切,某个目中无人的救世主要求我来帮他搬家——因此我急匆匆地赶来,结果没想到,我用门钥匙回到伦敦,飞到一半时,天空突然下起大雨,接着我就变成了这鬼样子。”
  他说话间不断有雨水滴下来,从他偏金色的眼睫毛上抖落,他们挨的如此之近,以至于那雨水刚刚落下就飘在哈利的嘴唇上,哈利无措地张开嘴,无意识地将那滴雨水送入唇中。有一瞬间哈利看起来很惊愕,但马上那便被另一种情绪取代了,假如德拉科看的够清楚的话,那无疑是一个笑容,接着那被证实了,哈利.波特,在雨水里微笑,甚至是大笑起来,他微微地弯下腰,似乎很得意自己的作为,接着他又抬起头,在雨水里睁大了眼,靠近了德拉科,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点,近到连暴风雨都无法挡住他们。
  哈利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喷嚏,但他立刻开开心心地说:“错过了一个漂亮女孩?说那是你自找的不是吗?要是四年级时你不被我救那么一下,我们两也扯不上关系——”
  德拉科皱起眉,似乎嫌哈利额头旁的黑色头发很碍眼:“波特——你淋一下雨就感冒了?操,你什么体质?真不敢相信当初救我的自大英雄是你。”他垂下眼睛,将哈利扯回了德思礼一家的门前,那里有遮盖的屋檐。
  他给哈利施了一个干燥咒:“你不是说他们赶你走吗?”他狐疑地朝那温暖的灯光看了看,但立刻被那堪比麻瓜恐怖片的惊声尖叫吓得缩回来。
  “对。”哈利漫不经心地说,看着德拉科也给自己一个魔法,“他们想赶我走,但是不敢出来让我离开他家的门,因为怕我也给他们施个咒语。”
  “你给你那蠢姨夫施了咒语?”德拉科眼睛一亮,“是什么?”
  哈利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其实也不是我想施的,魔法就那样不受控地涌出来,然后他就突然变小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德拉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哇,斯莱特林。”
  哈利笨拙地想要辩解,结果发现好像没什么说的,事实就是如此,今夜他简直像个几乎要变成像是一个坏透了的格兰芬多。德拉科朝他耸耸肩,朝后退一步,在这雨夜里踏出了脚步,有一瞬间哈利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立刻就明了了过来,德拉科那淡淡的类似庄园的后花园夹杂着雨水的味道和主人一起移动,转瞬之间,他就在暴雨夜里奔跑到德思礼客厅的窗户前,他那冰冷的苍白脸庞狐疑地贴着窗口,泛出一种好奇而轻微的喜洋洋色彩,很快,那色彩就像一阵光般在他脸上扩展开来,他又跑了回来。
  “缩小咒?真有你的,波特。”他咧开嘴唇,奔跑回来,像是挑衅般一把搂住他,那是斯莱特林特有的庆祝方式。
  哈利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感受着从德拉科身上传来的温热的温度,德拉科的体温比平常人低一点,但被抱时刚刚好。他生气地吹了吹德拉科脑后细碎的金色头发,像那是另一个可恶的德拉科,而这动作让德拉科轻轻颤了颤,他警告地捏了哈利的腰一把:“波特——如果你想我挠你咯吱窝的话。”
  哈利停下了动作,朝德拉科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像一只流浪狗。
  德拉科放开他,从口袋取出口香糖,塞了一颗到哈利嘴中,又塞了一颗给自己,接着他们同时露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微笑,那微笑还带着来自胸腔的共振。
  “所以你去哪儿?”德拉科说,他想了想,换了说辞,“你能去哪儿?”
  哈利垂下眼睛:“格里莫广场12号。”在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阵痛,一方面是因为他轻而易举地就说出了这个地址,好像早就把那里当做了永恒的家,一方面是因为在脱口而出的同时,隐藏在青春期癔症下的巨大痛楚朝他袭来,他在那面罩的保护下,仍然看到了上方漂泊的鬼魂,他们组成一个人垂死的面貌,想要袭击他,无耻地朝他咧嘴微笑。他不得不又一次意识到小天狼星,他此生最信任、最熟悉的一个人,以悲惨而猝不及防的方式,彻底离开了他的灵魂周围。
  德拉科一定感受到了什么,因为他没有说话,而是也垂下了眼睛。很快地,他的手冷淡地来袭,轻轻抓住了哈利的耳朵,也许比抓的力度轻一点,但那力气远远算不上温柔,他一遍一遍,揉搓着哈利耳垂旁边的耳骨,像是那能驱出悲伤一般。接着他将那手移到了脖子左右的位置,缓慢地抓住哈利后脑勺一块黑色的细软毛发,轻轻地揉了两下,犹如对待一只流浪到他家附近的狼狈未成年犬。
  “波特。”他难得用这样一种隐秘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语气叫他。
  哈利感到一种类似于阿司匹林的舒缓感缓缓涌入他心间。
  “走吧。”他抬起头,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面对眼前的暴雨夜,“我们幻影移形到格里莫广场。”
 
 
第二章 
  不管多少次,哈利都难以适应幻影移形的感觉,当他念出咒语,一股强猛的风如同从非洲的某个大峡谷吹来,拍打到他脸上,接着那感觉摇身一变,成为了一种停滞不前的饱胀感和楚痛感,仿佛有上万匹斑马在他头上套着绳子,牵引他向前飞舞,他只能任由那感觉凌驾在他身上,一直向前、向前。忽然地,那牵扯感消失不见,他重重地跌在地上,眼前的场景模糊而宏大。他眨眨眼,看到一片宛如《向日葵》画面的饱满天空,以及从鱼眼里映射出来的宏大建筑物,而在那所有之上,一个金头发的男孩挑眉望着他,那灰眼睛像是冰冷的银餐具,然后金发男孩说话了。
  “救世主,你太衰了,这么点距离你都受不了。”
  哈利眨眨眼,他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象在这一刻变得清晰。
  他面前是格里莫广场12号划满伤痕的黑色大门,上面一个蛇头凝视着他。德拉科站在一旁,抄着手,像是以往无数次那样咧嘴嘲笑他,他似乎发现了哈利愤懑不满的神色,纡尊降贵地伸出手,将哈利拉起来。他们旁边全是哈利的行李:那些魔咒书,衣服,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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