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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莫急(古代架空)——风过山林

时间:2021-06-30 11:33:38  作者:风过山林
  齐晏看了一眼六福,凌厉的目光让六福为之一寒,他冷笑道:“这江山有一半是北疆王打下的,如今让朕坐拥天下,让北疆王背千古骂名,你以为朕会安生?”
  这几句让六福彻底无法辩驳,天子虽然年轻,可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清亮。当年众多皇子中,先帝立他为未来储君,足以见他确确实实聪颖出众。如今,他是一国之君,想做什么,谁还敢跟他说个“不”字。
  “皇上……”六福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道,“那一箭皇上真的会射出去么?”
  齐晏神情唏嘘,道:“会,但,朕折了箭镞……”
  正说着,从屋檐上又掠下一道黑影,那人磕头道:“苏公子醒了……”
  第二道黑影掠下,“苏公子不见了……”
  第三道黑影来了,“苏公子去了西京段府……”
  齐晏脸色随之沉下来,愤愤然朝含凉殿而去。
 
 
第117章 有没有和别人那样?
  月光悄悄地从雕花镂空的窗户间漏进来,清风徐徐,月光水波似的在地上游荡。
  陆蝉刚回房间倒了杯茶,还未开始喝,就听见门“哐当”一声被人狠狠撞开了,陆蝉手一挥,剑从腰间出鞘,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待看清来人脸面时,忽地眼神一变,可还是晚了,林桑的一小撮头发被剑锋划落。
  只见林桑被吓得脸色煞白,额角流下一行鲜血。
  “对……对不起……”陆蝉脖子僵硬,惊恐地睁大双眼,险些吓得原地石化。
  “蝉哥,干嘛这么凶?”林桑红了眼眶,可怜巴巴地望着陆蝉,嘴巴翘得老高。
  “我……我……不知你要来……”
  说完这句林桑更气了,背过身,愤恨地说道:“你不来找我也就罢了,我来了,你还用剑伤我。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
  陆蝉急红了脸,忙上前从后背抱住林桑,把他抱进屋子里,放到床上。见林桑依旧发脾气别过脸不理人,他凑上去亲了亲他,低声道:“是我不好,你要我如何?”
  “亲我,抱我。”林桑抽了抽鼻子,顺着杆子下了坡。
  “嗯嗯,亲着了,抱着了。”
  陆蝉又将林桑揽进怀里搂紧了。
  “怎么脏兮兮的?额角还流血了。”
  林桑往陆蝉怀里蹭了蹭,委屈道:“打架了。”
  “嗯?跟谁打?我去杀了他。”陆蝉声音一沉,眉间泛起一点戾气。
  “跟南秋予。”
  “哈?”
  “他欠我一百两银子不还。”
  “没听过南少卿功夫特别厉害。”陆蝉一脸狐疑。
  “他打不过我就跑,我踩西瓜皮上滑倒了,头磕石头上了。”
  陆蝉:“……”
  “好疼。”
  “还没打,就输了?”
  “好疼。”林桑揽住陆蝉的腰,更委屈了。
  “先给你洗一洗,再抹些药。”
  林桑还没反应过来陆蝉就下床了,他又一顿生气,气鼓鼓地坐起来,心里恨,特别恨,嘴上不住地嘀咕:陆蝉这个直男,难道不是应该先亲,把人亲晕过去再起来打水洗澡吗?!哎,真是不会撩人。
  林桑被洗得干净清爽,光不溜秋地爬进被子,与陆蝉肌肤相贴。他仰头亲了亲陆蝉的下巴,软声软气地说道:“我不在的日子,蝉哥有没有跟别人那样过?”
  “嗯?哪样?”陆蝉的脸慢慢地红了。
  林桑翻身压住陆蝉,吻了吻他的嘴唇,含糊道:“就是这样。”
  “嗯……”
  林桑如此热情,让陆蝉的脑子一时跟不上,忽然身下一痛,陆蝉“啊”地叫了一声。
  “蝉哥不许跟别人那样。”林桑气得往他脖子间拱,身下越来越用力。
  陆蝉吓得忙不迭地抱着林桑,在他后背拍了拍,连声道:“没没没,没跟别人……”
  他又小声嘀咕:“我心里只有你。”
  说罢脸更红了,一路红下去,红到胸膛。
  林桑身下动作突然停下来,鼻子一酸,眼里湿湿的,低头吻住了陆蝉。
  月光悄悄溜走,留下一室春情,床帐里充满陆蝉和林桑的气息。
 
 
第118章 哼哼唧唧喊累
  直到后半夜,林桑才肯消停,趴在枕头上哼哼唧唧地喊“累”,陆蝉颤抖着双腿不住地叹息:这人跟奶酪似的软绵绵的,可发起狠来把人的灵魂都要整出窍了。又见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黏腻得厉害,陆蝉便揉了揉腰,抖着双腿下床去打水,把各自都洗干净,捞起林桑擦干净放进被子里。
  “麻烦精,做了两回就撑不住了,还想撩人。”陆蝉侧身躺到林桑身旁,见林桑脸蛋透着淡淡的嫣红,睫毛湿软,嘴里依旧奶声奶气地哼哼着喊“累”,陆蝉心都要化了,将人抓到怀里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一点阳光从厚厚的云层中钻出来像金针似的从云绒花间漏下来,洒在苏卿白身上。
  八月暖风曛人,段言走近了,伸手想拿去苏卿白鼻尖上的一点云绒花,手伸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苏卿白金刀出袖,抵住了他的腰。
  “我为苏公子特地来我段府而高兴了许久。”段言微微眯眼,风情万种。
  “当年你被当作礼物送进北疆王府,为何我对你毫无印象?”苏卿白单刀直入,不带一丝一毫的客气。
  若不是忽然从马背上跌落,也不会有后来的遇见齐祯的那一出戏。
  每每碰见段言,苏卿白的脑仁总会莫名疼起来,胸口的伤也躁动有开裂之势。所以,他想知道这个段言与自己有没有过交集,为何自己始终想不起来他曾经被当作礼物送进北疆王府这件事。
  “公子问这话不觉得晚了么?”
  “我只管问,你只管答。”苏卿白目光凌然,寒意刺进段言的心腑。
  “那得问公子,为何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你想不起我?”
  苏卿白闻言呼吸一滞,细细地将段言打量了一番,可凝眉思索,眼前这张脸依旧陌生得很,“我的伴读是段苠,不是你。”
  “自然,我福薄,不能成为公子的伴读。”
  “既然阁下不愿提及过去之事,想必当年在北疆王府过得是不甚开心了。”
  段言眼里含着一丝笑,戏谑道:“王府有公子在,我很开心。”
  苏卿白收回金刀,不想与他继续言语上的周旋,淡淡地转了话题,“你手腕的伤疤怎么来的?”
  “你过来,细细地瞧。”段言挽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
  “啪”,苏卿白毫无客气地拍开这只无礼的手。
  段言微微一怔,低声笑了起来。苏卿白眉头皱得很紧,段言却越发开心,像是故意拿苏卿白取乐似的。
  有风吹过,带来一阵焦灼的蝉鸣声。
  阳光藏于云间,西边推来的云层越加浓厚,终于下起了雨。
  苏卿白仰头看了看一树雪白的云绒花,道:“阁下不愿说,那便不说吧。父亲不在了,也还了阁下自由身,往后,保重。”
  “公子若是特意来说这些,那我不想听这些。”
  “随你。”
  “公子这就要走?”
  “不然?留下吃晚饭?”
  “啊?”段言一时惶然。
  苏卿白转身,看见茉莉花团前,一人撑着伞正静静站着,伞上印着的芙蓉花以及那人眉宇间的温柔让苏卿白心口一紧。
 
 
第119章 我想和蝉哥睡觉
  “病未好,怎么就乱跑?”
  齐晏拂去落在苏卿白肩膀上的云绒花,把伞往他这边斜去。雨水顺着伞骨跟珍珠似的滴溜溜地往下落。
  苏卿白伸手拉住齐晏的衣袖,笑道:“听说段府的花好看,来看看。”
  齐晏闻言点了一下他的鼻尖,点去那朵云绒花,揽住他的腰,道:“雨天路滑,我来接你回去。”
  “那就有劳皇上了。”
  苏卿白看着齐晏笑,满心满眼都是眼前打伞的这个人。
  雨水打湿了段言的一头黑发,云绒花在风里打着旋儿,他低低叹息:这一院子的花也比不过那人伞上画着的那一朵。
  日子就如同雨水般淅淅沥沥地流走,暑气消散,天气渐渐转凉。
  千年佛肉虽解不了苏卿白身上的毒,可也是一种延年益寿的药材,用佛肉养了一段时间,加上周敬精湛的医术,苏卿白的身子倒是比先前好了一些。
  然而苏卿白得知齐晏并未用那支续绒草时着实生了一回气,不仅不跟他回皇都,还愤恨地带着林桑跑去南风馆。
  脚还未跨进馆子,就见林桑一脸惊慌地从里头跑出来,惑道:“不知为何里头都是血。”
  “血?”苏卿白惊了一下,“那你不找人问问清楚?”
  “我倒是也想,馆子里无人。”
  苏卿白更加诧异,抬腿就往里头走,被林桑一把拦住,“公子,馆子里像是经历过什么厮杀似的,污血到处流,肯定发生过命案,我们快些离开吧。被皇上知道,龙颜大怒,就不让我跟蝉哥睡觉了。”
  苏卿白瞥了一眼林桑,绕过他往里走去,淡定地说道:“那你跟我睡。”
  “不妥,蝉哥已经答应嫁给我了。”林桑护着苏卿白走,生怕苏卿白掉根毛,皇上一生气不把陆蝉赐给他了,“公子,你快点看完,快点走,这里阴森森的渗得慌,你家鸟王住云谷了,真有东西突然从地下蹦出来,咱可得蹦着逃快些。”
  苏卿白停下脚步,看见地上几滩污血中粘了几缕火红的毛,他眉头紧蹙,低声道:“银狐?段言来过南风馆?”
  此时林桑忽然在背后跳起来:“公子,敏亲王的家将来过这里,这是亲王府的令牌。”
  林桑用剑锋挑起一个绿色令牌,指着它继续道:“估计是那位好看的皇子和敏亲王的人在这里打起来了。”
  皇子和敏亲王一向不和,说打就打,都能把晏蕊阁屋顶掀个洞,捅破南风馆算什么。
  苏卿白看着在剑端上不停晃动着的令牌,眸色深沉,片刻后,道:“走,回去。”
  林桑舒口气连步跟上,他感叹道:“公子,都说那位美人皇子当年被当作礼物送进北疆王府,可我怎么就没见过他?”
  “你天天被你父亲按在书房读书,见过几个人?”
  林桑哧鼻,不屑,“你不也没见过么?”
  苏卿白脚步一顿,道,“我可能是脑子出了毛病,记不得他了。”他转过头,认真地问道,“我当年在北疆有没有发生过脑子被人敲坏的事?或者从山上摔下去过?又或者被人用石头砸过头?”
  林桑啧啧啧,摇头叹息,“你是宝贝,谁敢碰你?”
 
 
第120章 你这样会引火烧身
  苏卿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风馆的事一下子就被苏卿白打探出来了,果然是敏亲王与段言的冲突。
  苏卿白提了好几只蜜油酥脆鸡放到六福跟前,六福亮着眼睛一股脑儿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敏亲王收了位义子叫易云,这位易云喜欢南风馆的一个小馆儿,听说小皇子也喜欢他,俩人争起来了,小皇子气不过失手将人杀了。”六福连连惋惜,说到惊人之处还故意抹抹眼泪,“苏公子,所以皇上让您呆在晏蕊阁哪都别想去,过几天待事情结了后,跟皇上回皇都。”
  苏卿白哼了一声,说的好听,还不就是拿出天子的架子禁足自己吗?他瞥了一眼外头站着的好几个死士,后悔回来的早了,早知就直接拐去西京街段府了。
  六福见苏卿白顺从地托着下巴坐在桌子前,悄悄松了口气,默默退出屋子。
  夜间风大,吹落一地残花,齐晏怔怔望着蜜烛出神。将苏卿白禁足在晏蕊阁,不知那人又会怎么闹。
  然而曲子国近来不太平,他绝对不会让苏卿白插手段言的案子。
  夜风吹得窗纸呼啦地响,还带着响起几声鸟鸣声。
  “皇上,苏公子有话要奴才禀报……”
  一个死士跪在门口,恭恭敬敬地说道。
  齐晏眼皮都没抬,“嗯”了一声。
  “苏公子说,皇上,理我嘛,理我嘛!”
  齐晏:“……”
  又一个死士,跪倒在门口,头磕地,道:“苏公子说,他想皇上了。”
  齐晏抬眼盯着死士看,吓得死士瑟瑟发抖,不敢吱声,齐晏挥挥手,死士们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不消片刻,又来一位死士,在门前叩头说道:“苏公子肚子饿了,六公公准备了吃食,苏公子要皇上喂,说什么都不肯吃……”
  “不吃就别吃了。”齐晏打断他,揉揉眉心,头昏脑胀。
  夜更深了,凉意钻入屋子,齐晏拂了外袍从榻上起身,却见死士送来一封信,迎着烛光,拆开信封,只一张被揉得乱七八糟的带着泪痕的信纸,上面只字未写。
  齐晏心头一紧,叹了口气,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让陆蝉提了一盏宫灯出门了,夜深露重,霜华涌动,血红的佛肉在齐晏过去后瞬间绽放。
  齐晏推开晏蕊阁的门,只见地上全是被揉成一团团的信纸,苏卿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睫毛上是未干的眼泪。齐晏喉头酸涩,眼里起了一层水雾。他小心地将苏卿白抱起来放到床上,待转身时衣角被人拉住。
  “齐晏……”苏卿白拉紧齐晏的衣角,声音软糯,带着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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