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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总想标记我(近代现代)——键盘君jun

时间:2021-06-30 11:35:33  作者:键盘君jun
  他只觉得恶心,偏偏益建城很吃这一套。
  益建城满意的从益晓手里接过茶水,转过头冲益凌冷哼了一声,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已。
  益凌笑了,捂着嘴笑的肩膀直抖。
  “你笑什么?”
  “没什么,”益凌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偶尔回来一次,看了一出好戏,辛苦你们了。”
  益凌摆摆手,转身出了饭厅:“我上楼拿完东西就走,你们慢用。”
  益凌的房间是二楼上楼第一间,靠南边最大的卧室。
  推开门,里面的布置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益凌走进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灰尘味,阳台上的花死了,柜子里的东西益凌搬家的时候已经带走的差不多,只剩一个空架子。
  益凌的嘴巴开始发苦,唾液仿佛带上了浓重的血腥味。益凌舔了舔唇,来到床边。
  床头倒放着一个相框,益凌把它翻起来,照片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在向日葵花田里笑的开心。
  益凌看着相框,嘴边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妈,我回来了。”
  桌子上的饭菜早已经凉透了,没人敢问什么时候开饭。益建城黑着脸端坐在餐桌边,丝毫没有动筷的意思。益晓和他妈妈互相看了几眼,很识趣的没有开口,饿着肚子沉默的陪益建城坐着。
  楼梯上传来下楼的咚咚声,益建城站起来,看着益凌离开的背影沉声道:“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都不问问我好不好,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
  益凌回头,表情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又不是医生,没那个本事望闻问切,你还是找专业的吧!”
  大门边早有佣人开好了门,益凌余光撇了一眼,是为数不多自己还认识的。
  “有烟吗?”益凌伸手,嘴里的苦苦的血腥味让他难受,总想找别的东西盖一盖。
  那个男佣人一僵,甚至不敢回头去看益建城的脸色。
  “有没有给句话啊?”益凌笑了:“我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你在厨房偷着抽吧!”
  男佣人面露难色,犹豫了半晌,从口袋里拿出半包烟。
  益凌从里面抽了一个,把剩下的塞回男佣人口袋里:“谢了,问你家人好。”
  “益凌!”益建城愤怒的吼声就在身后,益凌叼着烟,挥了挥手,没有一点留恋的跨出益家的大门。
  益家的宅子在城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打了个出租车就困难。
  光是出益家的那片区域益凌就走了快半小时,益凌长叹了一口气,无比后悔没有骑杜卡迪过来。
  “哟,这谁啊?”
  益凌叼着烟蹲在路边休息,一扭头就看见谢飞羽一身运动服站在自己身后。
  姓谢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双手叉腰打量了一会儿益凌,才幸灾乐祸道:“看见你这熊样我就觉得爽,怎么,被人绑架扔这儿来了?谁啊,说出来我这就去和他拜把子。”
  “我爸,”益凌嘴里喊着东西说话有些含糊:“你打个电话看他搭不搭理你就完了。”
  谢飞羽知道益家的老宅子在这儿,惊讶道:“你回家了?”
  益凌皱眉:“怎么?在你眼里我是去流浪了是吗?”
  他家的那点破事在这片也不算是秘密了,小三气死原配成功上位,长子一怒之下和父亲断绝关系。
  听说过这件事的人都知道这是益凌最大的雷区,谢飞羽曾经不知死活的和益凌聊起如何和父亲的小三小四小五相处,被益凌揍得差点离开这个美丽的人间。
  想起这件事谢飞羽还觉得后怕,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益凌的脸色,犹豫再三问道:“你和你爸,和好了?”
  “谈不上什么和好不和好的,我过我的,他过他的。”
  “哦,那——”谢飞羽挠了挠头:“挺好的,祝福你。”
  益凌冷冷的打量了谢飞羽一眼:“情商低就少说话,免得被人看出来青大附中的扛把子是个二缺!”
  “嘶!”谢飞羽气的想动拳头,但是看见益凌的脸色,还是哼了一声收回手,轻蔑的看着益凌嘴上的烟:“会抽吗你,装什么二流子?”
  “你管不着。”益凌熟稔的把烟夹在手指上:“借我辆车,我回家。”
  “不好意思,爷的车只载人,不外借,”
  谢飞羽耍酷似的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两人面前,车窗降下,司机冲谢飞羽微微颔首:“少爷。”
  “恩,送这小子回家。”
  谢飞羽打开车门,还没等开口,益凌已经拍了拍他的肩膀钻了进去:“谢了。”
  擦肩而过的瞬间,一股怪异的气息钻进谢飞羽鼻子里,谢飞羽深深吸了一口气,皱眉坐进车里。
  “你分化了?”
  益凌一愣:“没啊?”
  “怎么可能?”谢飞羽揉了揉鼻子:“我怎么闻到一股alpha信息素的味道。”
  益凌皱眉:“我没什么感觉。”
  “你当然没什么感觉,你又闻不出来。”谢飞羽凑到益凌身边,仔细嗅了嗅,A的味道没闻见,一股若隐若现的甜腻香气钻进鼻腔。
  “我靠,O的味道。”谢飞羽捂住鼻子,瞪大眼睛看着益凌:“你丫变成O了!”
  “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水吗?”益凌皱眉:“O的信息素是别人的。”
 
 
第17章 
  柏泽霄刚从家门出来,老远就看见益凌和谢飞羽推推搡搡的从车上下来。
  益凌皱着眉把谢飞羽推开:“恶不恶心?你是狗吗?非得凑这么近?”
  谢飞羽耍无赖不愿意走:“你tm让我闻一下能少块肉?老子明明在你身上闻到两种信息素的味道!”
  越过谢飞羽的肩膀,益凌看见柏泽霄一脸震惊的站在不远处地方,益凌瞬间愣住。
  谢飞羽见他神色不对,一扭头:“哟,这不是上回你护着的那个小子吗?”
  “都说了那是我媳妇儿,”益凌伸手,刚准备冲柏泽霄打招呼,结果对方脸一红,捂着胸口头也不会的跑了。
  益凌一愣,这孩子怎么了?
  谢飞羽在一边笑的意味深长:“该不会是某人兽性大发,做了什么吓到人家了吧?啧啧啧,益凌同志,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一手?”
  “滚犊子,他手我都没拉过几回,哪儿还有别的?”
  谢飞羽不相信:“这么长时间你跟我说就牵过几回手?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益凌摸了摸后脑勺:“前两天,我跟他睡过一回。”
  赶在谢飞羽怪叫之前,益凌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别想歪,就盖着棉被纯睡觉,我那天高烧,说话都费劲还能做什么?”
  谢飞羽拍掉益凌的手,挑眉道:“或者你意识模糊的时候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呢?”
  益凌一愣,拧眉想了几秒:“应该不会吧。”
  谢飞羽笑了笑:“你自己想呗!”
  益凌越想越没底气,那天他烧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最后的记忆就是柏泽霄躺在自己身边。按理说睡着了也做不了什么,但是如果身边躺着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小哭包,益凌还真没办法拍着胸脯说自己睡着之后什么都没做。
  或许,真的是做了什么吓到他了?
  益凌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个解释,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找当事人问问情况,大不了低个头道个歉,总比现在这么僵着要好。
  下午四点,益凌抱着瓢儿,百无聊赖的靠在卧室飘窗上等着柏泽霄放学。
  等了不知道多久,少年背着书包,在夕阳下缓缓走到家门口,益凌勾唇,打开窗户冲下面喊了一句:“霄霄!”
  柏泽霄听见了,一脸震惊的回头,正好和益凌含笑的眉眼撞在一起。
  益凌招了招手:“放下书包来我这儿,有事想问问你。”
  柏泽霄抿着唇,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他没说好不好,低着头径自走回家里。
  每一会儿益凌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
  【哥,今天我有点事,就不过去了。】
  有事?
  益凌想了想,姑且愿意接受这个借口。
  第二天第三天,益凌直接坐在自己家的台阶上,手撑着下巴等柏泽霄放学。
  结果到路灯亮起,这小子还是没回来。
  益凌等不及,直接给柏泽霄打去电话,电话拨通许久之后对方才接起来:“哥?”
  “在哪儿,怎么到现在不回家?”
  “在学校有点事情,估计还有一会儿,哥你先睡吧。”
  益凌铁了心要等他回来,结果自己回屋上个厕所的功夫,对面的屋子的灯已经亮起来。
  手机上还有一条新发过来的短信。
  【哥,我到家了,今天有点累,我先睡了。】
  益凌看明白了,这小子就是在躲他,看这害怕的劲头柏泽霄那天应该被吓得不轻。
  益凌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半晌之后,少年啧了一声:“没耐心了。”
  ——
  柏泽霄算了一下时间,今天益凌应该已经回来上课了。
  不知道那个姓高副校长有没有为难他,益凌的班主任有没有说什么?
  柏泽霄想打个电话问一问,但是想起自己现在的状态,柏泽霄垂眸,还是算了吧。
  这节是体育课,柏泽霄跟着班里同学去了体育馆,更衣室在二楼的左手边,柏泽霄一上楼,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少年,靠在墙上和身边的朋友说话。
  是益凌。
  一中的体育馆是初高中混用,上体育课的时候碰上不同年级是常事。
  益凌正笑着说什么,眼神压根就没往柏泽霄这边看,应该只是碰巧来上体育课的。
  柏泽霄低下头,沉默的从益凌身边擦肩而过,一点没有要打招呼的打算。
  而柏泽霄不知道的是,从他低头的那一刻,益凌的眼神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沉默着目送他进了更衣室里面。
  “你难得来体育馆这边转转,要不要来一局?”
  和益凌说话的是校篮球队的,经常和益凌一起打球,算是比较熟悉。
  益凌笑了笑:“不了,今天我过来有事,下回再说。”
  “来体育馆能有什么事?”
  “这不就有事吗?”益凌冲更衣室扬了扬下巴:“堵人,正经事。”
  初二的学生三三两两从更衣室出来,同年级的个子都差不多,再加上一模一样的一中校服,一眼看过去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益凌靠着墙,淡淡的盯着出来的学生,等到某个低着头故意往人堆里挤的小脑袋走出来的时候,益凌往前迈了一步,手掌啪的搭在门框上。
  身边的初中生吓了一跳,抱着手紧张的看着益凌。
  “上课去吧,我不找你们,”益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某这个不愿意抬头的学生:“我找他。”
  学生们见这阵仗纷纷加快脚步赶紧离开,某人一偏头想浑身摸鱼,益凌一侧身,又给挡住了。
  “干什么?”益凌的声音有些冷:“几天不见,不认识我了?”
  柏泽霄咬了咬下唇,半晌之后才抬起头,低低的叫了一声:“哥。”
  ——
  更衣室里最后一个人走完,益凌拉着柏泽霄进去,顺手把门一关,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怎么,故意躲着我是不是?”
  “不是,”柏泽霄低头抠着指甲:“我,我只是……”
  柏泽霄抬头撇了益凌一眼,就飞快的错开视线。
  不行。
  哪怕是这种不合时宜的气氛,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
  他的眉眼,唇角,漂亮的脖颈线,还有若有若无的锁骨。
  柏泽霄自暴自弃的想,他果然是个变态。
  “柏泽霄同学,”益凌凉凉开口:“你有五分钟的时间整理好语言,想想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柏泽霄吸了吸鼻子,难过道:“我,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吧。”
  “理由。”
  柏泽霄眼眶发红,止不住的抽噎:“我觉得,我,我们这,这样,对,对你不好。”
  “啊?”
  柏泽霄咬着牙,拼命忍住眼泪。
  益凌叹了一口气,弯腰摸了摸他的头:“霄霄,你说实话,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做了什么让你害怕了?”
  柏泽霄有些怔愣,随即难过的摇摇头:“是我的问题。”
  益凌眨眨眼:“你有什么问题?”
  柏泽霄不愿意说,因为拼命忍住眼泪脸憋的通红。
  “霄霄,”益凌声音放低,伸手轻抚着柏泽霄的脸颊,温柔的哄着:“至少,你得让我知道原因。”
  掌心暖暖的温度瞬间让柏泽霄破了防,静谧的更衣室里,柏泽霄放声大哭:“我,我是变态。”
  “???”益凌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我变成色鬼了。”柏泽霄抽抽噎噎的:“我老是忍不住看你,看你的嘴,脖子,胸口,我控制不住,我同学说,这就是色鬼。”
  柏泽霄憋着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怕我以后,想要更多,我怕,你嫌弃我。”
  说道这里,小哭包哭的愈发伤心,活像被父母抛弃的小可怜。
  泪水婆娑中,益凌的表情变得严肃,抿着唇半晌没有说话。
  柏泽霄心一沉。
  他果然嫌弃自己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益凌沉声道。
  “你生病那天。”或者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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