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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备孕日常(古代架空)——雪崩的火山

时间:2021-06-30 11:49:48  作者:雪崩的火山
  说是没法说出来的,家里除了他娘亲,没人知道他的秘密,就算他跑去告诉爹和哥哥们,自己被采了,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到那时候,可能自己就要被送去嫁给不认识的人了,就想其他人家的大小姐一样。
  可是他不是大小姐,他只是桑家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儿子啊。
  虽然那个贼很色,但是长得还是俊的,要是他要逼自己就范,我该怎么办呀。
  正出着神,段景就从窗户翻了进来。
  桑枕又被他吓了一跳,嘴里竟蹦出这么一句:“怎么这么晚才来?”
  段景正拿桌上的白布擦手,听到他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轻佻地反问道。
  “桑公子这是等不及了?”
  桑枕吭吭哧哧了半天,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说。
  “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就行!”
  段景低头看着桑枕,后者正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看他。
  他忽然有种强奸不成反失身的恼怒。
  行啊,你不是想被干吗,我看你就是勾引我!
  段景粗着脖子将桑枕按在床上,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下来,粗暴地揉着他的屁股。
  桑枕被按住之后扭动了几下,又被段景打了屁股:“不准发骚!”
  桑枕撇了撇嘴,这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呢。
  等桑枕被翻过来的时候,阴户已经湿漉漉的,腿根间粘乎乎的满是女液,段景下身的肉棒也竖得老高,也许是桑枕脸上的拒绝刺激到了他,段景掰开那处就将硬如铁块的肉棒插了进去。
  桑枕伸出手来搂着他的脖子,咬着嘴巴忍住呻吟,嗯嗯啊啊的声音被闷在嗓子眼,怎么听怎么都像不情愿,下身倒是收缩得一下比一下紧,几层肉圈圈咬着段景的东西逼他缴械,气疯了的段景捣得一下比一下狠,最终夹着腿的桑枕哭着射了好几回,感觉人都饿扁了,段景才将一股浓精灌进他的肚子里。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奇怪了。
  段景的事还没办完,就开始天天去那个小妖精那里,有时是半夜,有时是天亮之前,两人看起来都不怎么情愿,虽然桑枕被弄得很舒服,脸上也常常是哭哭啼啼的小烈夫样子,有时外面有动静了,他还要让段景躲到床底下。
  这样一来,段景就更生气了,揉胸捏臀的幅度更大更狠,逼着这个虚伪的小东西说实话,不说不准射。
  半个月过去了,桑枕一直隐瞒着与采花贼偷腥的事情,他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开采,青涩的果子变得熟透多汁。
  他小心翼翼地隐瞒着与采花贼的情事。白天,他是乖巧害羞的四公子,到了晚上,他就是心甘情愿在男人身下张开腿的小淫货
 
 
第78章 平行番外三
  屋里还亮着灯,一身黑的男人从窗户跳进来,趴在桌子上的小孩惊喜地抬起头来看他:“你回来啦。”
  这种感觉有点怪异,就像两人已经是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似的。
  他走过去看桑枕趴在桌上做什么,哦,原来是在写作业。
  不过他这种水平,课业被先生布置起来也是马马虎虎,只是写三张大字就算了,但就算是这样桑枕也写不完,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故意的。
  前几日他去商行交代事情,时候正好,被他拍下件七窍玲珑的宝盒,约有半掌长短,整盒由黄花梨雕成一双情人的模样,稀奇的是盒上的两个男子一高一矮,矮的那个模样稚嫩些,挽着高个儿的胳膊,身后是果实累累的石榴树。
  这种玩物雕的精巧,图案又新奇,于是就被段景送给桑枕看个新鲜。不过这时的桑枕没什么欣赏的心情,他看了一眼作业,又偷偷看了一眼椅子上闭目小憩的段景,细声细气地问他。
  “你能帮我写作业吗?”
  段景睁开一只眼睛,盯了他一会儿,又合上了。
  这边不为所动,桑枕就磨磨蹭蹭地过去,坐在段景的大腿上,他没穿袜子,白生生的脚丫一晃一晃,间或蹭到段景的腰,后者喉间的呼吸接着就粗重起来。
  最后一刻被扛在肩上的桑枕还在疯狂踢蹬小腿,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我写不完作业不能睡觉呀!”
  后来,桑枕的字由于疏于练习,变得越来越丑。
  这些天段景的差事一直搁置不说,桑枕和这采花贼的关系倒熟稔起来。
  本来段景和桑枕说的是这些天有事,就不去找他了,本应感到解脱的桑枕却不依不饶起来,不仅把他靴子藏起来,还咬他胳膊,等段景光着脚下地去抓他了,他又开始瞎叫唤,让段景十分莫名其妙。
  是我要奸他吧?现在给他清静又不乐意了?
  无奈这小子太难缠,加之段景对他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最后两人约定隔一天一见面才作罢。
  近来门中新旧元老暗中较劲,风头正盛的段景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加之这段时间他一直贪于情欲,正事都耽误得七七八八,郑老贼溜了,人也没杀成。最终段景受罚,隐有被架空的趋势。
  不管下任门主是谁,都不该拿他下刀,至少他不会任人鱼肉。
  门中需要自己活动的地方太多,渐渐他也减少了去桑府的次数,谁知只是三天没去,再登门时桑府就加了两队侍卫。
  他想进倒是能进,可桑枕的屋子已经人去屋空,段景第一晚没找到人,第二天差人去查才知道桑府的小公子被送到佛堂念经了,至于原因,线人也打听不出来。
  桑枕之所以被送走,就是因为与不速之客暗通款曲之事被先生发现了。
  说起来只能怨桑枕不争气,由段景代笔后的作业交多了,一考就露了馅,被叫到学堂的大哥一看这笔明显出自成年男子的遒劲字体吓了一跳,回去肃着脸几个问题抛出去,这小子就被审得哭哭啼啼,说哥哥不要拆散我们。
  小弟是男儿身,竟甘愿雌伏在不知身份姓名的贼人身下。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大哥把这事告诉了桑老爷和二哥,桑枕也被软禁起来,最晚得知消息的四姨娘赶来给儿子求情,不得已之下终于说出了娘俩隐藏多年的秘密。
  虽然枕儿是双身,可未成婚便与男子暗中相会也是事实。在爹和几个哥哥商议之下,桑枕被送到善缘寺学习诵经,是以静心,洗除孽行。
  但佛祖明显不想渡这对小情人到清心寡欲之境,桑枕怀孕了。
 
 
第79章 平行番外四
  桑枕身在佛门重地,却无心祈福诵经,躲在被窝里伤心了几天也没等到段景,被寺里的师傅念叨后只好听话扫起地来。
  这天桑枕正扫着地,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可是吃旁的东西又吃不下,心想反正住持还没回来,要不偷溜出去摘些李子吧。
  路上桑枕走走停停,寺旁也有果树,但他不敢摘,跑远后才在路旁的矮树上摘起来,果子都长得差不多,桑枕边走边吃,最后怀里还揣了不少。
  估摸着住持快回去了,他兜着果子往回走。上山的小道都是路人踏出来的,几条道交汇又分开,他只顾着吃又不看路,等他抬头张望时就发现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迷路的人最会自己吓自己,风一刮前面的后面的树一齐摇,隐约还能听见人声和马蹄哒哒。桑枕总感觉有人在追自己,兜着果子越走越快,马蹄声却越来越清晰,吓得他头也不回得跑了起来。
  精疲力尽的桑枕胳膊被一只大手给钳住,他呜呜啊啊地喊着救命,不料却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来回挣脱的身子被按住,呼出来的热气烫着他的耳朵,是熟悉的轻佻蛮横的声音。
  “跑什么?这不就来找你了。”
  桑枕听出是段景来了,这才破涕为笑,从怀里掏出最后一个果子,还带着他的体温,在褂子上擦了擦递给段景。
  别的都被我跑掉了,不过还有一个能送给你。
  最后,桑枕是被段景当着一众僧侣的面送回庙的,住持皱的眉头都能夹死蚊子了。
  本来后面还跟着辆装衣物被褥的马车和抱着几篓蟹的仆役,但段景和桑枕非亲非故,就算是送衣服,住持也不准车进来,蟹是活物更不得在庙中留作斋饭。
  段景很不满意,本来他是有自己一番打算的。前段时间门主暴毙家中,门中也随之异动,几番斡旋争斗后段景上位,成为新一任门主。他抽不开身来寻桑枕也是这个原因,现在局势稳定下来,段景便想接桑枕回去,难得有人让他日日挂念,想他如今这个位置,也能为桑家大公子的官途锦上添花一把,自己占了好人家孩子的身子,也要给个交代。
  正好这段时间桑枕被送出来,他本想多捐些香火钱,最好能在善缘寺留个房间,让他也跟着住进寺庙,住持却以施主不是诚心礼佛为由拒绝了他,被拒之门外的段景只好借上香之机日日拜访,好与偏房里念经的小施主偷会。
  得以和段景相会的桑枕自然高兴,他不光白天想他,夜里更是想得紧,段景白天堂而皇之地从正门进来,功德钱到五百两的客人就可以留在诵经室听经,于是他留上一个时辰后从正门出去,夜里再翻墙进来。这样的日子甜蜜是甜蜜,桑枕是养的白白胖胖,脸颊红润餮足,倒是段景日夜颠倒,眼底一片青黑。
  如此辛勤播种,总有收获的一天。
  身体的异状是从桑枕不爱吃饭开始的,挑食到后来就变成了只吃李子,寺里对他再关照也不会每日下山给他提一筐鲜李子过来,寺里的熏香闻多了又让人脑胀。
  桑枕不开胃,整日蔫蔫的,脸色也不好看,方丈就请山下的医馆的大夫给小施主诊一诊,搭完脉的大夫皱着眉头看了他好一阵,最后摇摇头,让方丈请桑家人尽快来接小公子。
  破了戒,就不能留在佛门净地了。
  闻讯赶来的大哥二哥把小弟接回家后,得知小儿子已与先前那登徒子有夫妻之实,如今还怀了孕,桑老爷气得进出气都不匀了。
  小四儿一向乖巧听话,如今竟被贼人蛊惑到这种地步,双性本就难以受孕,若是用药让其小产,对四儿身体伤害更大,可腹中胎儿父亲是谁尚未可知,生下这样一个孩子,不仅让桑府蒙羞,更为世俗所不容。
  气急败坏的两个哥哥质问小弟到底是谁让他迷了心窍,但不管怎么问桑枕也不肯说出段景,只说我夫君一定会来接我的。
  果然,就在桑枕回来的第二天,桑府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那个早已被桑府上下传遍的臭名昭著的登徒子,上门提亲了。
 
 
第80章 平行番外五
  段景登门时桑家是客客气气欢迎的。毕竟这位是朝中禁卫军统领的远亲,手下有不少城外的驿站。
  段景虽还未在朝中谋职,却与不少重臣私交甚笃,大儿子新入朝为官,还有许多地方要打点,桑老爷费了功夫才搭上这条路子,一直没寻着机会下帖子,没想到这尊佛自己来了。
  桑府前厅备好筵席,府中女眷小儿回避,甚至桑枕都被他爹给挪了屋子。他原先的屋子离前头近,昨天他不肯好好吃饭又总是和他哥犟嘴,要是客人从门廊过去,怕是能听到小四儿又在呜哩哇啦,到时候让客人打听了自家这点事去就不好了。
  一切完备后,桑老爷坐在前厅等着客人上门,让守门的眼利点,到了就通传,没过一刻钟家丁就兴冲冲地回来了,说人来了,还带了不少东西,足足来了八辆车,咱家现正开库房呢。
  桑老爷越听越不对,怎么求人还求来礼了?他跟着人出去一看,段景正在外头指挥家丁搬东西,车上卸下来的箱子颜色鲜亮,打开后是满当当的奇珍异宝绫罗绸缎,日头一照箱身,雕的是明晃晃的囍字。
  桑府的门大开着,与他交好的几家闻讯赶来看热闹,老丁刚从外面茶楼喝完茶就来了他家,在院子里看彩礼都看半天了,见桑老爷半天没说出话来,乐得一拍他肩膀。
  “喜事啊庆裕!没想到你悄没声就把老四许出去了,高嫁啊!”
  桑老爷颤颤巍巍的手捋着胡子瞪着老丁,再看看院子里那些奉段家之命来搬彩礼的侍卫,和指挥得有条不紊,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新姑爷,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这让他气短的画面最终在小四儿欢呼着跑出来跳到姑爷身上时达到了顶峰,桑老爷一合眼天旋地转,昏过去了。
  虽说桑家有求于段景在前,但桑老爷没想到这棵大树干脆就长到他家了。
  拉拢段景成为自家人可一劳永逸,但怎么想都怎么不是那个味,就好像他桑庆裕卖儿求荣似的,这人还先斩后奏,彩礼都送到家门口了,闹得沸沸扬扬不说,小四儿肚子里还有这个混账的孩子。
  段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说我和桑桑是一见钟情,我欣赏桑桑聪慧善良的品格,我们本是发乎情止乎礼,但人有七情六欲,何况是遇上喜欢的人,求岳父原谅小人,小人一生只愿娶桑枕一人,求岳父成全。
  桑老爷面无表情地听着,腹诽道别的不说,你说我儿子天资聪颖,勤劳好学绝对是胡扯。
  可木已成舟,桑老爷说不出拒绝的话,可对这个老狐狸也没有好脸色,现在段景先是他家姑爷,再是贵人。他把桑枕挪到了离自己最近的屋子,让他在那好好养胎,胎稳了再成婚,之前不许两人见面。
  但这又怎么难得倒采花贼出身的段景,于是他每日墙上来墙上去,只为见娇花一面,这次是真的不采了,陪桑枕睡一觉后白天就走。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在两个月后的一个清晨,翻墙下去的段景由于檐瓦太滑,摔瘸了。
  好在没什么大碍,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百天不能翻墙罢了。
  成婚当天很是热闹,坊间传两人因对诗生情,实乃一对璧人。知书达礼的桑府四公子嫁给了朝堂新贵,两人又是真心相爱,这样的故事总是喜闻乐见,没有人不祝福这场盛大而风月的亲事。
  婚后的桑枕顺利诞下两个大胖小子,段景为他们取字翊、恒。他的腿好得很快,只是桑枕常常害怕他会留下什么毛病,不让他剧烈活动。每当这时段景就会直勾勾地盯着身上正在自己动的媳妇,享受这甜蜜的折磨。
  你说那天的瓦怎么就能那么滑?反正段景永远不会知道桑老爷那天吩咐人出去买了多少油。
 
 
第81章 赏灯节番外
  段景和桑枕成婚后,圣上特批了半月的婚假,“愿爱卿与新夫琴瑟和鸣也。”这是好事,段景也不愿整日在朝堂上与那些老臣舌战,成亲前他就安排妥当了。
  他在寿春有几个庄子,景不错,地方又是自己的,住着也舒心。他一早就想着带桑桑泡温泉了,以前公务繁重没有空闲,也没带他出去逛逛,人都快关傻了。
  下了朝,段景回府和桑桑说起出去游玩的事,桑桑很高兴,针线也不做了,摇着他的胳膊问寿春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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