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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备孕日常(古代架空)——雪崩的火山

时间:2021-06-30 11:49:48  作者:雪崩的火山
  段景说,有山有水有林子,还有温泉,庄子里给你装了大秋千,还专门养着一栏幼兔等你去玩。
  最重要的是,安排游玩的地方基本都在庄子里,等桑桑玩够了就轮到他了,把桑桑弄回屋里,以前欠的全补回来。
  他已经问过王春,得到的答复也是可以行房,只不过要小心些。
  那是自然。
  桑枕撑着脑袋听了听,发现好像和以前玩的也没什么不同,况且兔子他已经有一只了,还是夫君给套的,前些天清清给他的信里说归安那边有赏灯节,明祺给他做了一座三层小阁楼的船灯,意为他和清清风雨同舟,长长久久。
  他把这个说给段景听,段景哼了一声,说那不过是哄人的玩意罢了。
  桑枕看着段景不为所动的眼神,摇摇他的胳膊:“夫君,我也想去归安玩。”
  段景问:“你很想去吗?”
  桑枕不好意思的笑了,成亲之后他也有了宰相夫人的自觉,朝他眨巴眨巴眼睛,象征性的表示自己善解人意:“也没有很想,咱们一起出去,我也要听你的意见嘛,你想去吗?”
  没想到段景从善如流的回答道:“不想。”本来只是没兴趣,现在一听明祺去过,更不想去了。
  桑枕傻眼了,段景看见他被噎住的样子就笑了:“好了,别这幅样子,爷什么时候不顺着你。”
  桑枕高兴了,一头扎到他怀里止不住的笑。
  最后两人坐马车去了归安,桑枕最后连下车的力气都没了,是段景给他裹着披风抱下去的,下人们见怪不怪了,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跟上去。
  桑枕在旅店歇了一天后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状态,拉着段景出去逛,归安是小县却很热闹,他们正赶上赏灯节,桑枕在街上买了四五盏灯笼,还说要送给清清一盏,这次出来没带几个人,段景只好任劳任怨的提着,桑枕一会东跑跑西看看,段景看他怀着孩子还这么好动,气得差点把他夹在胳肢窝里带回去。
  街边小摊很多,桑枕看着什么都想吃,他才不信段景说回去让厨子做,都是炸物,现在不吃回去就没得吃了。
  一开始桑枕手里捧着一筒芝麻球吃的时候,段景是不打算尝的,可桑桑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后来就变成两个人在街上边走边吃了,芝麻球是肉馅的,味道不错。
  归安店铺很多,大多是依仗灯节开起来的灯笼店,小县民风淳朴,没那么多压人的规矩,桑枕见街上有不少人都穿着样式相同的白色衣袍,打听到是一家成衣店卖的,觉得很有意思,马上告诉段景说他也想穿上去祈福。
  这种衣服是祈福的礼服,人们往往还要换上草鞋,下到河边放河灯,段景觉得水凉,岸边人多,桑桑的脚都被人看去了,于是严词拒绝他的要求。
  “我穿着锦袜!”桑枕不肯放弃。
  “穿袜也不行,我不换,你也不准换。”
  两人讨论半天,最后段景松了口,只准他穿礼服,不能穿草鞋。
  桑枕进去换衣服了,说实话,他还是有点失落的,他以为夫君会和他一起穿呢。
  不过夫君脸皮那么薄的人,不穿也正常,算了,谁让我是他夫人呢。
  桑枕安慰了自己,掀开帘子从换衣间出去,抬头对上段景蕴着笑意的眼睛,惊喜的呀了一声。
  没想到段景也换上了月白窄袍,客人可以自行挑选袖口处的花纹,他的这件袖口处纹的是金线,看起来典雅出尘,清贵极了。而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变出来一把折扇轻摇着,见桑枕走过来,还轻佻地挑着他下巴打趣。
  “谁家的小娘子,生的这么俊,不如今夜就从了爷……”
  桑枕穿一身白,看着年纪更小了,又嫩又纯,段景看着爱极了。
  恍惚间,桑枕仿佛看到了他们二人最初在合欢楼见面时,段景风流倜傥的样子,不过那时,他是侍郎,他是小厮,而现在他已经成了他的妻。
  桑枕抱住他的腰,果然看到了那块玉佩。
  他仰起脸冲段景笑着道:“夫君,我们走吧。”
  以前在合欢楼,还没遇到他的时候,清清教他要嘴甜,看到要傍身的那个记得叫夫君,他问君是哪个君,清清敲着他脑袋说:“劝君惜取眼前人的君!”
  他心里想着东西,段景牵着他的手在街上走,看他走的慢了,板起脸来教育道:“你要是穿草鞋,现下就得爷背着过去了。”
  桑枕只是傻笑,接着段景就轻轻给他屁股来了一下子:“就知道闹我,去了河边要是玩水,看爷怎么治你。”
  桑枕摇了摇段景的大手,段景愣了一下,也摇了摇两个人相牵的那只手,眼神询问,不过脸还是板着。
  桑枕又笑了,段景看着他傻笑的脸,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无可奈何似的,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劝君惜取眼前人,清清,原来我早就找到我的眼前人啦。
 
 
第82章 同游番外
  桑枕卡到树上了。
  他撅着屁股卡在两根粗壮的树杈间,前后还有盘虬的枝桠,袍子被钩的乱七八糟,脚丫胡乱踢蹬着,一只鞋子摇摇欲坠的挂在脚上,他预感鞋子快掉了,赶紧扭动脚丫让鞋子稳住,穿着白袜的胖脚很灵活,他抻着脚往上勾鞋,可惜鞋子摇摇欲坠,还是掉了下去。
  桑枕喘了两口气,蒙兀的日头太毒,他只是动了几下就滚了一额头的汗珠,他呼哧呼哧喘了几下,肚子也跟着叫起来。
  这地方又晒又潮湿,他沮丧又失落的趴在树上,袜子一定沾上灰了,有点想哭。
  这次他是偷偷跑出来的,七绕八绕把侍卫甩掉后跑进了林子,他小时候爬树很在行,看到树上有果子就想去摘,没想到落到上下两难的地步。
  夫君近日去蒙兀出差,把他也带在了身边,来之前他说好要陪自己到处逛的,可沿途但凡路过几个镇子,百姓看到丞相夫人来了,礼数筵席自然周到,可他不习惯叫人家捧着,觉得不自在极了。
  到蒙兀后段景事情多,白天不见人影,桑枕在帐篷里等他好几日,只有晚上才能和他睡一个被窝,桑枕体贴段景疲累,都是提前钻进去,把被窝暖好了才让他睡的。
  白天蒙兀的王公贵族邀他骑马,去篝火大会,他一次都没去过。蒙兀这边奶制品很多,只是在帐篷里吃点心喝奶茶也很快乐,不到三天他就圆了一圈。
  夫君不来陪他的日子太过无聊,丞相夫人只能端坐在帐篷里,还会时刻有人来拜访,他听不太懂蒙语,只能微笑着点头,可这也太没劲了。
  于是,等车队赶到蒙兀下个镇子后,他就穿上下人的衣服扮作小厮,这样就不必应付那些王公。
  他这么穿之后吓了仆从一大跳,却又不敢阻止,桑公子一向不拘小节,府里的人对他的出身也多少知道点,本以为桑公子会对曾经的仆从身份有所忌讳,没想到人家换下锦衣华服反而更自在,让他们不准跟着,接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段景此次出行是与蒙兀王公交涉岁贡事宜,草原回来时,桑枕已经不见踪影,还没等他开口问,帐篷里余下的仆从见大人回来,就垂着头嗫嚅道。
  “回大人的话,桑公子换了衣服,吩咐我们不必跟着,出帐篷,散心去了……”
  “胡闹!”
  段景听见他们说桑枕一个人跑出去,瞬间急怒攻心,抬腿踹了最近那个仆从一脚:“他不懂,你们也陪着胡闹!找了几个侍卫跟着?还不赶紧去找!”
  蒙兀虽然已经归顺大邺,但风平浪静下依然有暗流涌动,难保有心怀叵测之人对桑桑下手,桑桑已经被掳走过一次,如果这次又出什么意外,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先接到通传的是蒙兀王公,说是大邺这边的一个小厮走失,丞相要把整片辖制的草原全部封锁,驿站不得放人。蒙兀上下被弄得鸡飞狗跳,不过一个小厮,也值得大邺官员这么上心?
  好在在他们传令下去之前,就有人来报说人在树林里找到了,蒙兀王公心想完蛋,估计这回要讹上,也惴惴跟了上去。
  桑枕在树上挂了半天,忽然听到隐约的马蹄声,于是连忙呼救。段景找到树下时,正好看到他被勾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和撅起来的屁股,衣服贴在身上,既窘迫又可怜。
  段景找到人,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黑了脸,桑枕看见夫君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么多士兵,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感觉怪丢人的。
  他踢了踢腿,小声讨好道。
  “夫君……”
  段景转过身去扫视众人,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身后的大邺兵士全都低下了头。
  他深吸一口气,飞身上去将桑枕抱了下来,身后的仆从低头捧上斗篷,段景将桑枕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尖来,向后扔下一句话就将人抱回了大帐。
  “传随行的大夫进来。”
  这时蒙兀的王公王将赶来,只看见大邺丞相回帐的背影,周围的大邺人还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于是用蒙语问道。
  “那个奴隶,还活着吗?”
  当场有听得懂蒙语的仆从,想回答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好,总不能说那是丞相夫人扮的吧,面面相觑后憋出一句。
  “还活着。”
  蒙兀王公一颗心放回肚子里,高兴的走了。
  大帐中,大夫检查一番后禀报桑公子只是惊吓过度,加之天气炎热才会精神惫懒,开了些消暑的方子就告退了。
  段景得知桑桑没事,卸下心头重担后,一股怒气直冲上来,一把将桑桑抓过来,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扒了他的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啪啪打了好几下屁股。
  “还敢不敢了!”
  “一个人也敢到处跑,不怕有人吃了你!”
  桑枕自知理亏,缩着肩膀挨了几下揍后,赶紧转过身来搂住段景的脖子道歉,他一向很识时务。
  “我怕呀,我再也不敢了!”
  “哼,你怕,我看你什么也不怕!”段景的声音还是硬邦邦的,气势已弱了三分。
  “嗯……我怕你把我吃了,不要吃我呀。”
  少年一张脸艳若桃花,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 杏眼中只映着他一个人。他探过身子要去亲自己,屁股还露着半边。
  段景抓了两下那绵软的小屁股,将他向上脱了脱,少年乖觉的将一双长腿盘到他腰上。
  这场教训到这里已经变了味道,段景的喉结滑动两下,摩挲着桑桑嫩生生的脸蛋,既甜蜜又忧虑,都是给他生了两个孩子的人了,怎么还和当年似的那么娇,一年十六,年年十六,再这么下去,就他一个人变成老头子了。
  不过美色当前,再考虑这些就是不解风情了,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床帐应声而落,帐外悄悄,帐内自有春意无边。
  第二天,桑枕累的不想起床,段景将他从被窝里挖出来穿好衣裳,车队整理好后去了蒙兀边境,那里的后山村落众多,这是他筹备了很久的事情,他昨天刚和蒙兀达成了岁贡的契约,今天就带桑枕来了这里。
  段景让车队放下简单几样行李后就原路返回,一月后再来接他们,桑枕看着面前干净朴素的青石瓦小院,脚下围着他的鸡鸭和周围的劳作的农人,开心地捂住了嘴。
  “夫君,我们要住在这里吗!”
  “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段景笑着不回答,桑枕就围着他转,一边转一边不停的问:“是吗是吗,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段景说是,这一个月,你家爷要天天下地,要出去扛锄头干活了,桑桑在家里要烧好饭热好炕头,乖乖等着爷回来。
  桑枕咯咯笑,把脑袋埋在段景胸膛上,段景搂住他,也淡淡笑了。
  他如今的地位和处境,找出一月时间完全退出朝政并不容易,更别说隐瞒行踪,和桑桑去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如寻常百姓一般生活起居了。
  但那是桑桑的愿望。
  他将怀中人拥紧,远处传来耕种的农人挥锄头的声音,浣衣的少女们结伴而归,错落着的屋院上方有袅袅炊烟飘过,空气中是温热泥土和麦子晒熟的香气。
  他是大厦间的一根椽,急流间的一段堤,已然无法抽身,许不了桑桑一辈子布衣,偶尔走出来同享田园之乐,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也不是什么烦恼,毕竟不论是在庙堂还是江湖,他们都会生生世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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