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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压寨夫人的那些日子(古代架空)——茶不思饭不想

时间:2021-07-01 09:15:08  作者:茶不思饭不想
  沈栖是想向梵长安撒娇的,本来就没想怪谁,丁伯这么一说把他吓坏了,慌张的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丁伯,不怪你。”
  丁伯又是爽朗的一笑,“哈哈哈,夫人莫紧张。”
  顾南玖一直在桌边看着那边的三人。自从梵长安出现沈栖的眼神就都在他身上,连半分眼神也没分给顾南玖,就仿佛他是空气一般。
  顾南玖心里有点酸酸的。
  “顾公子你来了,是来替顾夫人取衣服的吗?”不过丁伯一句话就让顾南玖心里没那么酸了,还有人注意到他了不是吗?
  顾南玖嘴角上扬向丁伯施了一礼,“是的,家母今日有事不能亲自来取,她让我向丁伯带声好,还说有空请丁伯去家里坐坐,她再好好招待丁伯一番,以感谢丁伯为她做的这套衣服。”
  丁伯又说,“顾夫人客气了,为她做衣服本就是我分内之事,说什么招待不招待的。”
  丁伯去后面为顾南玖取衣服了,留下梵长安三人在原地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梵长安先开了口,“顾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顾南玖也说:“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
  梵长安没理顾南玖,而是低着头去问沈栖:“夫人告诉他名字了吗?”
  沈栖赶紧摇头,“还没有。”
  顾南玖“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没想到梵公子如此小气,夫人的名字都不想让我知道。”
  梵长安向他微微一笑,“那是自然,我夫人的名字怎能告诉旁人。”
  顾南玖轻哼了一声没再讲话,不管现在如何,他坚信最后他总会知道这个名字的。
  沉默了一会,丁伯刚好回来,“顾公子久等了,这衣服我给你取来了。”
  顾南玖拿了衣服道了谢也没再久留,走得倒是干脆。反正刚刚梵长安不在时他已经问到了他们的住处,所以他坚信距离下次见面不会太久。
  顾南玖走后梵长安也没久留,向丁伯道别后就带着沈栖离开了。
  离开了布庄后沈栖觉得他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梵长安,于是便跟梵长安一边慢慢的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一边将内心的疑惑一一问出来。
  首先是关于布庄的问题,“刚刚那布庄真的是长安的吗?”
  梵长安笑得温柔,紧紧的牵着沈栖的手耐心的回答,“当然是,现在也是你的。”
  虽然梵长安的话很容易再让沈栖脸红,可他此刻已经顾不上害羞了,赶紧把问题一个一个往外抛,恐怕漏掉了哪一个,“可你不是在山上长大的吗?这布庄是如何经营起来的?”
  “山上的人总要吃饭啊,没有钱是不行的,我们不能等着坐吃山空,总得想想办法挣点钱,所以只能冒着危险下山来找点事情做,布庄就是这么一点一点经营起来的。”
  沈栖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他已经想象到了梵长安这些年过得有多不容易。沈栖内心对于梵长安的心疼更多了一点,但更多的还是愧疚,毕竟这一切都是沈栖的爹造成的。
  “那长安可真厉害,布庄经营得很成功。”突然想到柜子里那些衣服,沈栖又说:“谢谢你给我做的那些衣服,一天之内把那些衣服赶制出来一定不容易吧,刚刚忘了跟丁伯道谢了。”
  听着沈栖的话梵长安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知不觉的就将语气放得温柔的不能再温柔:“夫人不用客气,你已经与我成亲了,为你准备衣服是我该做的事情。至于丁伯,你刚刚已经说过谢谢了,丁伯也已经感受到谢意了,夫人就不用再说了。”
 
 
第二十二章 栖栖
  梵长安牵着沈栖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轻不重的捏了捏沈栖的手,“夫人当真没有告诉那顾公子名字?”
  沈栖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心里暗道长安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他冲梵长安肯定的点了点头,“嗯,我真的没有告诉他。”
  说起名字这事,沈栖突然想起来梵长安似乎从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从一开始便“夫人夫人”的叫他。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长安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梵长安似乎没料到沈栖会这么问,呆愣了一下后很快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
  沈栖被掳上山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了。
  虽然夫人是抢来的夫人,可该有的礼节梵长安一点也没落下,比如把夫人的名字写进族谱里这件事。对于他们家来讲,娶了媳妇过门后将人的名字写进族谱这成亲仪式才算是结束,所以三叔将沈栖掳上山前问他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叫什么名字”。
  “沈栖”这两个字是他在成亲当日当着家里各位列祖列宗的面写进族谱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夫人叫什么。
  沈栖好奇的问,“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你怎么从来不叫我的名字?”
  沈栖刚刚把手里的糖葫芦吃完,嘴边不经意间留下了些山楂的残渣,梵长安抬手温柔的将那点擦去,又说:“因为叫夫人更亲切点。”
  沈栖突然来了兴致,晃了晃梵长安的胳膊,哼哼唧唧的请求道:“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叫一声我的名字让我听听?”
  梵长安思索片刻,微笑着从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栖栖。”
  “栖栖”这两个字将沈栖惊得外焦里嫩。他长这么大从未有人这样叫过他,母亲会温柔的唤他“小栖”,宫里的太监宫女通常会恭敬的叫他一声“四皇子”,独独没有人用“栖栖”这样软糯的称呼叫他。
  沈栖再一次觉得,梵长安真的好会与姑娘家相处。他总是在不经意间被梵长安调戏到。
  梵长安看了一眼沈栖红着的耳朵,知道他这是又害羞了,便换了个话题问道:“夫人可还有想去的地方?”
  沈栖被那一声“栖栖”叫的脸红,觉得羞耻到都想甩开梵长安的手走远一点冷静一下,就怕梵长安再说下去。梵长安这个时候换话题,沈栖没道理不顺着他,赶紧回答道:“想去听故事。”
  梵长安有点困惑,“去哪听故事?”
  沈栖又赶紧比划道:“就是那些画本里经常会出现的,在茶楼里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有一个博学多识的老者,他面前摊着一张桌子,底下会有很多听众听他讲故事。”
  梵长安听完沈栖的描述又仔细的思索一下,最后无奈的笑道:“夫人说的那是说书人。”
  沈栖自小在宫里长大,对宫外的了解仅限于别人的描述和各种各样的画本。
  这些年在宫里的生活十分枯燥无趣,看画本是他唯一的消遣方式。他看过许许多多的画本,几乎每个画本里都有说书人的存在。从前在宫里的时候他便常常想,等他能出宫了一定要去听一次他们讲故事,如今他身在宫外,又恰逢热闹的庙会,沈栖觉得这是去听故事的大好机会。
  “原来他们叫说书人吗?”沈栖期待的抬眼看着梵长安,问:“那我们可以去听故事吗?”
  梵长安柔声说道:“当然可以,夫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栖不知道哪里才有说书人,便只能跟着梵长安走。
  梵长安又带着他去了茶楼,只是这次的茶楼看起来比昨日的气派许多。
  梵长安拉着沈栖进了茶楼,要了二楼靠窗的位置。沈栖他们这里有着这座茶楼最好的视野,楼下有人正在唱小曲,那个唱小曲的姑娘软声细语的,不知唱的是哪里的曲子,直听得沈栖心里痒痒的。
  沈栖忍不住扒拉着梵长安问道:“长安,那姑娘在唱什么啊?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怪呢?”
  梵长安向楼下看了一眼,轻笑道:“夫人不懂就不要懂了,她唱得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这座茶楼里每天固定的时间点会有说书人在这里,我们先在这里等一会。”
  梵长安不告诉他,沈栖心里便更好奇了。不知那姑娘唱了什么,楼下的茶客开始起哄,又喊又叫的很是聒噪。
  沈栖听不懂曲子,看到大家起哄很是好奇,“他们为什么又喊又叫的?”
  梵长安看向沈栖,他的夫人正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满怀希冀的看着他。梵长安对这样的沈栖没有什么抵抗力,只能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开始为沈栖解释。
  “那位姑娘是从西冥逃难来的,流落街头时被茶楼老板救了一命,因为无处可去便在这里唱唱小曲谋谋生计。”
  “她刚刚唱的是西冥的曲子,一首……一首艳曲。大概是喝茶的客人要求的。”
  梵长安说到“艳曲”二字时耳朵慢慢的红了起来。沈栖听不懂那首曲子,他可是听得明明白白,曲子里露骨的词和唱曲人的软声细语,这些对普通男人来讲都是致命的,这也是楼下那群男人又喊又叫的原因。
  沈栖第一反应不是害羞,而是反问道:“为什么要在茶楼唱艳曲?”
  梵长安喝了一口茶水,又解释道:“来喝茶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在这里唱曲虽然自由一些,可免不了还是会有品行不端之人提一些无理的要求,这姑娘也是没办法。”
  沈栖嫌弃的看了一眼楼下那些人,“都是些什么趣味恶俗的人。”
  楼下的姑娘唱完了曲子已经准备退场了,虽然起哄的人很多,可姑娘退场时并没有人阻拦,沈栖也松了一口气。
  唱曲的姑娘退场后沈栖刚抿了一口茶,楼下就又起了一阵哄闹声。
  “先生今天讲什么?”
  “不如讲点不一样的吧。”
  “对啊,刚刚弯弯姑娘都唱那首曲子了,先生今天就讲点不一样的吧。”
  “是啊是啊,先生就听大家的吧,讲得好了先生这银子也赚得多啊。”
  “没错……”
  “……”
  沈栖好奇的扒着栏杆往下看,一位穿着文雅的先生正站在刚刚唱曲的位置,他的面前被抬来了一张桌子,手边放着一块木头。
  沈栖惊喜的向梵长安说:“真的和画本里一样,有桌子,还有一块木头。”
  梵长安扶额轻叹,“那叫醒木。”
  沈栖不好意思的冲梵长安吐了吐舌头,便又扒着栏杆继续往下看。
  先生拍了一下醒木,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既然大家要求了,我今天就给大家说说咱们尧光山上的那位落难皇子。”
  闻言沈栖愣住了,梵长安也愣住了。
 
 
第二十三章 长安这些年一定受苦了吧
  楼下的人七嘴八舌在议论尧光山上的落难皇子究竟有什么好讲的,沈栖趁机看向梵长安,以为他会慌乱紧张,可梵长安表现得极其淡定,察觉到沈栖在看他后还冲沈栖递去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沈栖自然是没办法放心的,他不知道那说书人要讲些什么,怕梵长安听后不开心,也怕自己听到梵长安的过往后心里会更愧疚,便向梵长安说道:“他是不是要讲你坏话?要不我们走吧。”
  梵长安挑起唇角笑了一下,“没关系的,夫人不用担心。不是要听故事吗?那就听听别人讲我的故事吧。”
  就算别人不讲沈栖也大概猜得到梵长安的故事是什么。沈栖是想听故事,可不想为了听故事让别人当着梵长安的面揭开他的伤疤。
  沈栖心里正忐忑不安,只听得楼下说书人“啪”地一声拍响了醒木,梵长安的故事便开始了。
  “说起这尧光山啊,咱们大家伙都知道,二十年前前朝的大皇子被当今皇上下令软禁在尧光山,后来咱们这就出现了土匪,有人说是尧光山上那群人日子过不下去了所以出来为匪抢劫钱财。从那时开始大家就认定了那山上住着一群土匪,土匪头头正是咱们前朝的大皇子。可实际上事实并非如此。”
  说书人大概是想吊吊大家的胃口,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几口。果然就有急性子的客人开始催,“事实不是如此是什么?先生您别大喘气啊,接着说啊。”
  说书人放下茶杯,接着说:“事实是那土匪另有其人。土匪出现时那位落难皇子年纪不过十一二岁,他那时还没有那么大的神通去做土匪头头。”
  大概是这说书人讲的故事与大家了解的故事有出入,大家七嘴八舌开始议论
  “年龄小又怎么了,年龄小也不影响他去做土匪啊。”
  “他们在山上没有钱财,吃穿都成问题,自然是要动坏心思的,不顾圣命下山为匪也不奇怪。”
  “是啊,都有人看到了,说那土匪就是他,眼见为实还能有假?”
  “就是,先生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想着为一个土匪说话呢?”
  “……”
  说书的先生拍了一下醒木,人群安静下来后又接着说:“我并非是为一个土匪说话,实在是咱们大家冤枉他这些年,恰逢今日大家想让我说些不一样的,那我就顺其自然斗胆为他平一下冤屈。”
  “那土匪本是邻国逃难而来的难民,见尧光山比较偏僻,便选定在半山腰安营扎寨,本意是找个容身之处,可他们本就是逃难而来的,没有钱财拖家带口又饥肠辘辘,不得已开始下山为匪。”
  “众所周知官家后来派人来剿过匪,这土匪后来也确实是没了。可清匪的却不是官家,而是山上那位落难皇子。下山为匪不是那群难民的本意,招来官兵更是他们不想的。即使百姓们害怕他们,对他们感到恐惧,可他们终究只是一群难民,官兵刚驻扎到山脚下他们便开始害怕。”
  “那位皇子就是在他们绝望之时找上他们的。不知道皇子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总之后来官兵退了,他们逃过了一劫。从此皇子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誓死追随皇子。”
  言毕茶楼里一片寂静,于他们而言说书人就像是讲了一个他们熟悉又陌生的故事,故事中的主角他们都知道,但故事的内容却与他们了解过的有着天壤之别。
  他们一时难以接受,沈栖也难以消化听到的这些。
  有茶客开始质疑说书人,“先生怕不是重新编了一个故事吧?您又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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