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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天明(近代现代)——我老婆最漂亮

时间:2021-07-01 09:44:59  作者:我老婆最漂亮
  他的穴口已经到了极致,再承受不下一点。
  陈谨试图将手指往里送,但只进了一个指节,李寂的眼里就涌出了泪,整个人抖得厉害,他想了想,到底将手指抽了出来,改抠弄红肿的乳头,哄道,“好了,不进去,哭什么?”
  李寂鼻头红通通一片,哼声没有说话。
  陈谨觉得今日的李寂似配合得过分,但沉浸在情欲中,并没有往深了想,他抱着李寂的腰把李寂捞起来,阴茎深深埋进去,爽得头皮发麻。
  李寂为了维持身体平衡,不得不搂住陈谨脖子,两人近得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四目相对,像有粘稠物体粘连在一起,陈谨不需要忍耐,他爱与李寂接吻,唇瓣就在嘴边,没有不尝的道理。
  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热烈的吻,李寂的腿分开曲起来在陈谨大腿两旁,身体的支撑点是陈谨的阴茎,想要坐稳,就得牢牢吃着男人的性器,他喉咙里发出粘腻的声音,听起来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陈谨抱着他的腰,额头都是热汗,声音更像是被沙石打磨过,他要求李寂,“夹紧了动一动。”
  李寂摇头,咬紧了唇。
  “只懂被男人操的小骚货。”陈谨评价他,同时用力往上顶。
  李寂像是海里颠簸的水浪,晃得脑袋都是晕的,陈谨每操一下,都仿佛要顶到他的胃里去,他浑圆的臀肉被陈谨把控在手里,想逃都逃不了,只能被动接受男人的操弄。
  陈谨不满足于这个体位,玩了一会,又把李寂推到沙发上,让他背对自己。
  李寂的双腿被分开,陈谨跪在他双腿间,从这个角度看去,就像是李寂主动献出自己的穴给陈谨玩弄,他想要回头看看,臀部就挨了一掌,疼得他惊叫出声。
  陈谨毫不怜惜地往他被玩得软腻的穴里插进三根手指,亵玩地插入抽出,带出混合在里头的精液和润滑剂,把水淋淋的手指给李寂看,戏谑道,“全是你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
  李寂羞得偏过脸不肯看。
  “李寂,”陈谨覆盖在他背上,将挺硬的阴茎再次埋进李寂的穴里,亲吻李寂薄薄的背脊,呢喃道,“你以后要是敢给别的男人碰,我就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都只能挨操。”
  李寂没太听清,但还是感受到了陈谨话里的阴冷气息,在热潮里没来由的打了个抖。
  “你……”过了一会,李寂才在情欲里找回些许清明,语气染了些委屈和控诉,“你让别人轮奸我。”
  陈谨动作一顿,拿手掰过李寂的脸,李寂脸上全是泪痕,他指尖沾了李寂的热泪,有点烫,直烫进他冰冷的心里,尽管有些异样,但陈谨音色还是冷硬的,“是你不听话在先,你要是不忤逆我,我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玩?”
  言下之意,即是李寂若是不乖乖当他脚边一条听话的狗,他还是会把李寂拱手让人,李寂心里一片悲戚,他从未对陈谨报有任何幻想,但还是因为陈谨的阴狠而感到悲哀。
  他在陈谨眼里,从来都不是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揉捏把控的玩意,一旦逆了陈谨的意,等待他的只会是生不如死。
  他闭了闭眼,掩盖去眼底的情绪,低声道,“我听话的。”
  陈谨没来由松了一口气,像大型动物狩猎一般叼着李寂的脖子,含着气音,“真的听话吗?”
  李寂睁开泛水的眼,吸着鼻子嗯了声。
  陈谨软热的舌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逼近他耳边,气息滚烫,“那叫声老公来听听?”
  李寂双眼猛地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陈谨。
  “不是说听话,”陈谨缓慢地动起来,手摸到李寂半硬的性器,给李寂手淫,“老公弄得小骚货爽不爽?”
  纵然李寂早习惯面容纯良的陈谨会在床上说污言秽语,但这种程度还是让他难以接受,他紧紧抿着唇,用鼻子剧烈地呼吸。
  “叫啊,”陈谨循循善诱,操弄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手上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故意恶声恶气道,“不叫的话,就找人一起操你。”
  知道陈谨只是吓唬他,但李寂脸上还是浮现出屈辱的神色。
  “再不叫的话……”
  李寂张了张水润的唇,声若蚊语,“老公……”
  陈谨眼里呈现疯狂的血色,掐着李寂的腰,阴茎重重抽插起来,不满道,“大声点。”
  李寂眼睛瞥到沙发对面的长桌,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最终破罐子破摔起来,“老公,啊嗯,老公……”
  陈谨身体简直要燃起来了,他拖着李寂的腰,让李寂跪立起来,这个姿势使得两人胸和背贴在一起,李寂逃无可逃,阴茎进入到难以言喻的深度,他痛苦且欢愉地叫出声。
  “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
  “嗯,舒服……”
  “是不是骚货?”
  “是……”
  他变成只会答话的机器,眉梢都是欲色。
  “喜不喜欢老公?”
  “喜欢,”李寂与陈谨交颈缠绵,从急促的呼吸里吐出清晰的一句,“喜欢你,陈谨。”
  身后的人骤然停下动作,环抱着他的力度似乎要将他拦腰掐断。
  陈谨死死盯着李寂的小半侧脸,脑海里像是放映了一台老式播音机,循环播放着李寂的声音——喜欢你,陈谨,喜欢你,陈谨……
  他眼里有些许困惑,但很快的,又恢复理智,一口咬住了李寂颈间的软肉,忽而问,“喜欢我,还是易鸣旭?”
  李寂身体一僵,多月未出现的人名乍然响在耳边,他茫然了两秒,最终道,“喜欢你。”
  陈谨喘息愈烈,发疯一般操弄起来,像是要死在这场性爱上似的。
  李寂没想到他突然发难,招架不住地想要往前爬,被陈谨揽着腰死死钉在原地。
  他听见陈谨沙哑得近乎可怖的声音,“你说的,李寂,是你说的。”
  李寂疲倦地闭上眼,喘个不停,没有再回答陈谨的话。
  今晚这一遭,已经让他精疲力尽,想要应付陈谨着实不易,他不知道陈谨会不会发现他的异常,但也许,他可能赌对了,只要陈谨对他有一点点在乎,不管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其他什么因素,他就有赢面。
  他不能总是做输家,也不可能永远被陈谨牵着鼻子走。
  只要过了今晚,迎来的可能是柳暗花明。
  那么就值得他冒险做一个大胆的赌徒。
 
 
第34章 
  酣畅淋漓的性事直到深夜才停下来。
  李寂已经跟母亲说明可能会在同学家里过夜,此时他浑身疲软地瘫在沙发上,陈谨向来不会给他做后续清理,已经率先去了浴室。
  借着水声,李寂撑起身体,频频回头,怕陈谨忽然出现在门口,直到他将放在沙发对面的微型摄像头拿在手里,才如释负重,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方才跟陈谨做爱时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假的,不过是怕陈谨将注意力分散到其他地方强迫自己开了口,如今他目的已经达到,再回想自己所说,不禁浮出一缕冷笑。
  喜欢?陈谨真觉得自己喜欢他吗?
  未免太过可笑。
  他将微型摄像头藏在玄关处的布鞋里,再起身,猛地见到陈谨不知何时站在卧室门口,头发淅淅沥沥滴着水,只围着一条浴巾,目光探究地看着他。
  李寂有那么一瞬间呼吸都停了,不知所措站在玄关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故作平常道,“到我洗了吗?”
  陈谨英气的眉蹙起,“你要回家?”
  李寂松口气,顺着他的话,慢慢地嗯了声。
  陈谨大步走上来,带着一身滚烫的水汽,李寂觉得自己好像被烫了一下,但他不敢后退,只能僵在原地等陈谨来抓他。
  “十二点多了,在这住一晚。”陈谨不容置疑道。
  李寂没有忤逆他,又嗯了声。
  陈谨盯着他被亲得红肿的唇,喉咙不禁滚动一下,抓着李寂往卧室走,音色微哑,“一起洗了睡。”
  李寂余光瞥了眼自己的布鞋,跟上陈谨的脚步。
  他从前不是没在陈谨住处过夜,次数虽少,也有七八次,但跟陈谨躺在一张床上,皆是井水不犯河水,因此这回陈谨伸手从背后搂住他时,李寂在压抑之余便是觉得惊奇。
  两人都刚洗过澡,用的同款洗护产品,连味道都是一样的,淡淡的甜牛奶味,与陈谨的性格全然不符。
  陈谨湿润的唇在李寂颈脖处摩挲着,带着点意味不明的亲昵。
  李寂感觉像是有条小蛇伸出蛇信子在舔舐自己,很不自在,他以为陈谨又要折腾他,正想开口商量今晚能不能就这么算了时,陈谨开口了。
  温热气息都洒在李寂耳垂上,“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要得到一个人,你是第一个。”
  李寂内心一颤,抿紧了唇不说话。
  他和陈谨之间,始于不堪的强迫与暴力,此后的种种更是令他胆战心惊,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陈谨一时兴起。
  现下陈谨这么说,难不成要他感恩戴德,谢陈谨的看得起吗?
  李寂的沉默让陈谨略显不满,他翻过李寂的身体,在黑暗中与李寂四目相对。
  屋里灯早就关了,厚重的窗帘将皎洁的月光遮挡得严严实实,四周漆黑不见任何光景,唯有他们的眼睛是亮的。
  陈谨的手指点在李寂湿润的唇上,并不进去,只是摩挲着。
  他活了十八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世人面前扮演乖乖牌,却又时不时显出自己恶劣的本性,而承受他性格阴暗面最多的人,无疑就是李寂。
  陈谨喜欢一切美的东西,更喜欢亲手摧毁中看不中用的美丽。
  他打从心里觉得李寂是漂亮的,不然也不会在月夜见到伤痕累累的李寂时,就萌发将人往床上带的想法。
  他想摧毁李寂如冰泉白雪般的美丽。
  想刮开李寂拒人千里的外表,看他流淌在骨子里的懦弱。
  可是陈谨错了——他见识过各色的人,用了各种手段去对付那些他认为脆弱的人性,无一不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狼狈不堪地求饶。
  可是李寂不一样。
  尽管李寂也求饶,但那求法是不同的。
  他把李寂逼到尽头,强迫李寂跳下万丈悬崖,李寂求他放过自己,但脸上依旧是倨傲冷漠的,没有丝毫怯懦,像是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李寂不是因为本性妥协,他这样如寒冬青松腊月雪梅的人根本不可能求饶,他的低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在乎的人。
  他的父母,他的朋友,甚至是,易鸣旭。
  陈谨知晓易鸣旭在李寂的心里可能是有些许复杂存在,不然李寂不会在瓢泼大雨的那日露出脆弱的神情。
  李寂看起来冷,但其实他的人是热的,血是热的,心也是热的,只要他愿意把自己一颗真心捧出来,那么他就是滚烫的。
  李寂只是对自己冷漠。
  意识到这一点,陈谨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他也想触摸李寂的温度。
  是不是像太阳一样,会把人灼伤。
  今晚李寂对他说喜欢。
  喜欢这个词对陈谨而言是陌生的,他当然收到过很多爱慕之意,因为他傲人的外貌,优渥的家底,很多人都喜欢他,但其实他不曾体会过喜欢是什么。
  陈谨以前觉得自己不需要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此时此刻,他却很想去探究一下这种陌生的感情。
  他不觉得自己喜欢李寂,但他想试试,喜欢是什么滋味,会不会让人上瘾?
  屋里有将近三分钟的沉默,久到李寂以为陈谨不会再开口,陈谨却含住了他的唇,不像平时带着掠夺和情欲的吻,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李寂不习惯这样的陈谨,想要偏头躲过,陈谨却已经先分开。
  “我承认,我以前对你不太好,”陈谨话是这么说,但却没有一丝歉意,甚至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你都忘了吧。”
  李寂几乎要因为陈谨理所当然的口吻发笑,夜色隐去他冰冷的目光,“怎么忘?”
  陈谨难得没有立刻回答李寂的话,半晌,扣着李寂的脖子,不容置喙地说道,“我要你忘,你就得忘。”
  也许是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话很无理取闹,末了,又添了一句,“以前的事不准再提。”
  原来不让他说真话,捂住他的嘴,就是忘记,李寂忍不住无声嘲讽地笑,说,“好。”
  陈谨又亲他的唇,与他唇舌缠绵。
  因为接吻,说话含糊,李寂只听清前面几个字,陈谨说,“等到了国外……”
  他被动接受陈谨粘腻的吻。
  想,不会有那么一天。
  他不可能跟陈谨去国外,更不可能做陈谨的附庸品。
  他要把脱轨的人生拉回正道,与陈谨,断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
  秋初还带有夏末的燥热。
  李寂因为紧张,手心全是汗水。
  他已经把跟陈谨的性爱视频传到了陈旬的手机,这对他而言需要很大的心理建设,他没有病态嗜好,更不想把自己做爱的视频分享出去,但只有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陈谨可以用视频威胁他,他当然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性爱视频拷贝了两份,李寂手上有一份,还有一份在陈哲手上。
  他不能把陈哲供出来,但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视频发出去的半小时后,李寂一直都跟陈哲在一起,他们两人都很忐忑,不知道陈旬看到视频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甚至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最坏打算。
  第三十六分钟,陈旬给李寂打了电话。
  李寂在嘈杂的人群里,拿手机的手都是抖的,幸而陈哲在他身边,他才不至于连电话都不敢接。
  陈旬的声音经过岁月的打磨,即使是通过手机传过来,也不减威严,“你是陈谨的同学,你叫李寂。”
  短短半个小时,陈旬就已经把李寂的家底摸了个透。
  事已至此,李寂无路可走,不能退缩,他反而镇定起来,“是。”
  “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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