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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古代架空)——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时间:2021-07-03 15:40:22  作者: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白承珏低声道:“不疼是吧,你信不信我用木板把你伤口挑开。”
  薛北望微愣,思索了一番后,认真道:“挑开可能会感染,可你现在需要人照顾,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可没有这种向人施、虐的癖好。”白承珏为其上好药,披上内衬后,不由从薛北望身后轻轻的将其圈入怀中,双眸疲惫的合上,“哪怕是再喜欢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都行,什么都能迁就的。”
  薛北望握住白承珏的手,轻声道:“我知道,可你一句话,我什么都想答应。”
  白承珏叹了口气,轻声道:“傻子。”
  “我……你说傻便傻吧……”
  ……
  这些日子,一同养伤,互相换药,与心悦的人处在一个屋檐下,但一点都不觉得烦腻。
  离围猎的日子越来越近。
  按照一先与叶归约定好的,乐神医留在房内恰好为白承珏留出机会分、身与薛北望交流。
  为了不让薛北望看出端倪,白承珏服下两粒改变身形的药丸,约莫半盏茶的时限,推门从卧房中出来。
  屋外来回踱步的薛北望,急忙调转方向朝他大步走来。
  “怎么那么久?是不是绝玉有什么问题?”语气焦急,双手已经不由握住了白承珏的肩膀。
  白承珏道:“大夫问诊看病哪有那么快的,约莫还需一会,上次我与你提的事情,不知道眼下薛兄可否借一步细谈。”
  薛北望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眸中杀意涌露,终是重重的点了下头。
  二人来到水中亭坐下,没有奴仆在旁服侍的宅子,此时也少了友人间可以把酒言欢的佳酿。
  两人干巴巴的坐在石桌旁四目相对。
  “薛兄身后之人,这次又将矛头指向了昭王?”
  薛北望低声道:“不是的。”
  “他毕竟是吴国皇室,若你在闵王身边杀了人,闵王多半也会惹上麻烦,作为闵王府的暗卫,我想知道薛兄杀他的理由。”
  薛北望皱紧眉心:“……想杀一个人,还需要什么理由。”
  “薛兄不肯说,那白某就冒昧猜猜看,听从南闵县回来的人说你与闵王的关系很不一般,在临近皇城的驿所你在众目睽睽下亲自抱闵王上楼,该不会是知道昭王常找闵王麻烦,所以才动了杀心?”
  “与闵王无关。”薛北望一顿,想到绝玉提及闵王后生气的模样,恍然大悟的看向白承珏,“白大哥,这些传言你当不会是与绝玉说了吧?”
  白承珏疑惑道:“什么?”
  见白承珏似乎不知情的样子,薛北望想了想,手指摩擦着下颚,自语道:“还是说他对闵王有恋慕之情……”
  这嘀嘀咕咕的声音白承珏听不太清,只能试探地问道:“难道你对闵王真有别样的情愫?”
  薛北望急忙辩解:“怎么可能,若真有也是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后悔……”薛北望抓了抓脑袋,琢磨了两三秒,故作严声,“后悔当时那一刀没能了结他!”说完,薛北望还认真的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谢谢喜欢和支持
 
 
第59章 局面已定
  若不久前还在遗憾没有佳酿共饮,  那如今便是庆幸,不然一口酒还未咽下,恐怕会被薛北望这番话激的喷出来。
  白承珏单手托腮看向薛北望轻笑,  想来那时若不是考虑到薛北望的身份,如今这小子的坟头草怕都长高了。
  “白大哥笑什么呢?”
  面对薛北望极力解释的样子,  白承珏一双笑眼下起了坏心:“笑你这话我怎听着有些心虚,  听闻在南闵县那些日子,薛兄对闵王可算是无微不至。”
  说罢白承珏搭在石桌上的手,指端了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你我都是男人与白大哥说说,  哪怕真对绝玉生出异心,也只是你我二人的私谈,绝不会传入他耳朵里。”
  话音刚落,  薛北望猛然站起身,急的说话都结结巴巴:“我…我怎……可能对闵王感兴趣…他…打我…还驱使我倒茶…还想让我下跪!”
  薛北望说到这舔了舔干裂的双唇:“喝茶!我灌一壶热水下去…我…我看他死不死!”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要石桌上放着壶热水,薛北望这幅模样定要急的来个亲自示范。
  面具下白承珏浅笑,骨节分明的指端顺着喉珠往下来回轻抚,  漂亮的眸子含笑望着薛北望又急又气的模样,  竟生出在湖心亭将人一把按到柱子上的念头……
  白承珏轻声道:“薛兄,  冷静。”
  一盏茶后,薛北望情绪稳定,  唯有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转悠,似在思索着什么。
  不多时,  他转头看向白承珏道:“不对,  白大哥现在不是我的问题,细细想来是有些奇怪,你告诉我小花魁是否与闵王有过旧情?”
  “旧情。”白承珏疑惑的看向薛北望,  “何以见得?”
  “曾经他便对闵王不甚了解,那日我只是告诉他闵王是个丑八怪,说完他便生气了。”
  不在绝玉跟前,薛北望这脑瓜子转的倒快。
  白承珏一时间还未想好如何接话,薛北望双手‘唰—’的一下杵上桌面,脸与白承珏凑的极尽,“白大哥,我怀疑比起我,他是不是更喜欢那阴、虚王。”
  很好,相貌丑陋,性格恶劣,行事古怪外,现在又多了一条阴、虚。
  “薛兄指的阴虚是什么?”
  薛北望掩唇轻咳了两声:“自是肾经。”
  白承珏双眼微眯,刚才乐得逗趣薛北望的模样一改,竟觉得有些咬牙:“虚?虚不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巴不得现在就让薛北望试试,他到底虚不虚!
  湖心亭的风吹得薛北望不住打了个寒颤,黑暗中白承珏直勾勾看向他的眼神,倒看的他不自在了起来。
  他伸手掌心覆上后脖颈,讪讪的舔了舔双唇:“白大哥我觉得这天有点凉,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急,乐神医看诊慢,多半还没出来,正巧我现在也很好奇你怎么知道闵王虚不虚的?”
  “这……看他模样弱不禁风的,往怀中一抱还硌手,身子骨多半好不到去,再说了小花魁这样一个美人带到府中那么多回,他只不过是听其抚琴,能不虚吗?”
  白承珏听着这番言之凿凿的话,低声道:“哦?那你碰绝玉了?”
  “自是不能,我得先给他名分,来日洞房花烛夜才可共、赴、云、雨。”薛北望提到绝玉眼神逐渐柔和,“他刚从花楼中赎身出来不久,我不想让他觉得我与那些恩客无二,我想让他知道我薛北望是真心想与他共度余生。”
  这番话说的认真,温柔的闯入白承珏心间,掌心不由遮掩住湿润的眸子。
  黑暗中白承珏深吸了口气,柔声道:“我很好奇,薛兄喜欢绝玉什么?”
  “人还能拆开喜欢不成,喜欢便是喜欢了,喜欢什么哪能说的清……”
  白承珏道:“那……你为何要对闵王好。”
  话又转回了原点,先是逗趣,如今是想套薛北望口中的想法。
  “行,其中原因,我可以与白大哥说明,还请白大哥不要告诉他。”
  见白承珏点头,薛北望后腰斜倚着石桌,透过湖中亭的屋檐,望着那不远处的一弯明月,“那一路,闵王给我的感觉几乎能与绝玉重合,闵王命悬一线时,我觉得他要是死了,回到家后绝玉可能也会消失……”
  “可…可哪怕如此,我还是不敢揭开闵王的面具,若当真是一模一样的脸,那我与他在一起的这些时日,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
  白承珏没有说话。
  薛北望叹了口气:“之后树林中遭到暗算被人伏击,回到宅中书房内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我便在心里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承珏低声问道:“这些事与你打消怀疑,有必然的联系吗?”
  “有,那日我在屋檐下与闵王将话说的那么清楚,得到的若还是机关算尽,阴谋陷阱,这颗捧到他面前的真心又算什么?”说罢,薛北望无力的趴在桌面上,眸中失了光彩。
  一时间白承珏倒希望薛北望傻一点,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会被其察觉。
  事到如今,僵局已定。
  若当日驿站屋顶,白承珏无所顾忌将铁面取下,是否二人之间如今的局面还能好看些……
  薛北望见白承珏神情凝重,坐直身子后,看着白承珏笑了笑:“白大哥你别多想,一切不过是我的猜测,况且你是闵王的人,他们俩要真是一个人,你必然会发现的比我早。”
  白承珏浅笑点头。
  “我已经不想再参与这些是是非非,待我杀了昭王之后,我带着绝玉离开,到时还希望白大哥能助我一臂之力。”
  看着现在的‘白无名’,薛北望少了之前的顾忌与不适,好像与之前见到的‘白无名’旁若两人。
  在今夜的白无名面前他能畅所欲言,毫无顾忌。
  白承珏道:“一定要杀昭王不可?”
  “他犯我在先,理应偿命。”
  白承珏微垂着眼眸,轻声道:“因为一个青楼中人,值得吗?”
  “他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白承珏抬眸与之四目相对,终是笑了:“我会帮你。”
  若是原来的白承珏,乐意看这出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戏。
  昭王一死,凶手乃陈国的七皇子的画面自是精彩。
  可如今思索的确是若真薛北望杀了昭王,身份败露,他会怎样的处境,陈国会不会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第60章 托付
  刺杀昭王一事既然劝不住,  自当另做打算。
  白承珏欠身道:“王府今夜是我当值,恕无法同薛兄秉烛夜谈,需先行告退。”
  还没等薛北望开口,  白承珏已飞身踏水而去,动作轻巧,  双脚落地的那一刻,  回眸看了一眼还在庭中的薛北望,又跃跳淹没在黑暗中。
  他假意出府,实则已然咽下药丸,  返回寝室与叶归更换身份,刚端坐在床榻上,一口鲜血从唇边涌出。
  指端掩上唇边,  艳丽的红沾染上骨节分明的指节。
  叶归急忙洗好方帕递到他跟前,他紧抿着双唇,垂眸轻轻擦拭过指节上的红垢,将方帕递到叶归跟前:“回去吧……”
  “是。”
  见叶归从后窗离开,乐神医似笑非笑的搓着茶杯外壁:“没想到,  真是没想到……”
  白承珏冷声道:“想说什么?”
  乐神医浅笑着将茶水一饮而尽:“没想到小珏儿居然真会生凡心。”
  白承珏卧躺在床榻上,  闭目养神:“头疼,  今日没精力与你嘴贫。”
  “其实花魁的身份除去与他继续纠缠外,已毫无用处,  医者仁心还是当劝王爷一句,尽快断了用药。”
  “恩,  银子叶归会与你结清,  若是北望问起,乐神医应当知道该怎么说吧?”
  “绝玉公子身子骨虚,慢慢用药调养便好,  并无性命之忧。”门外响起叩门声,乐神医起身走到白承珏跟前,“绝玉没有,可小珏儿你可不一定,好好休养,我也不想哪日少了闵王府这个财大气粗的主雇。”
  白承珏不耐烦的罢了罢手,药效未过,哪怕这身子对疼痛已不再敏感,可这蚀骨疼痛也没能完全消失。
  没了乐神医先前调配的药丸用作缓解,只感觉有铁锥一次又一次的钻入骨骼,挑动筋脉。
  “乐无忧……”
  “我出去便告诉他,你睡了,我早就说过服药时间不可间隔太短,想来今夜可有得你遭罪。”
  白承珏躺下,背身对向乐无忧手紧攥着被褥,只感觉身上的疼痛愈演愈烈。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床榻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身后坐下,他强忍着疼痛,尽力能呼吸听起来平缓。
  直至温热的指端挑开他被汗浸湿的发丝。
  “不舒服吗?”
  白承珏自认因疼痛已经掩饰不下去,只能闭着眼点了点头。
  薛北望叹了口气,躺在白承珏将其拥入怀中,一股热流随着薛北望的掌心涌入体内,在薛北望内力的帮助下,身上的疼痛有所缓解。
  薛北望轻声道:“乐神医说你受了很重的内伤,我想这样你会舒服些。”
  “恩。”压在舌底虚弱又低沉的应答声下,身后的怀抱将他圈的更紧。
  ……
  围猎将近。
  为了刺杀昭王一事,薛北望不得不提前返回闵王府,临行的当晚,他带着白承珏一同到河边放灯,纸盏内烛光闪烁,顺着水流往下游飘去……
  他当了余剩的衣物换了一件狐裘做赠礼,在火光的映照下为白承珏披上。
  “为何突然送我这个?”
  薛北望浅笑道:“……看见时,便觉得你穿起来一定好看。”
  二人在河边一同走了一段路后,薛北望将白承珏送回府中便离开了。
  深夜,寝室内烛火未灭,白承珏拿起桌上的剪刀修剪掉烛心,晦暗的光线又明亮了几度。
  白承珏放下手中的剪刀,轻声道:“今日傍晚,他与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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