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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古代架空)——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时间:2021-07-03 15:40:22  作者: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薛北望一口一口吃着碗中的冰酪。
  心中思索着如何与曾经因为误会示爱的男子表明态度。
  “望北。”
  “回王爷,属下没有龙阳断袖之癖!”
  说这句话时,薛北望连头都不敢抬。
  话音落,惹起账中白青璃憋不住笑出声来,指端轻点了两下白承珏的手背,轻声道:“他便是传闻中抱你上楼的随从吧?”
  见白承珏不语,白青璃坐直身子,眼角余光审视了一遍薛北望,复言:“倒是般配。”
  在这些言语下,铁面的那张脸有些哭笑不得。
  只得故作轻咳道:“望北,你的发丝进冰酪里了,哪怕再好吃,也不止于此。”
  薛北望牙齿咬着勺边,脑子里嗡嗡作响,‘咔’的一声瓷勺在薛北望的唇齿间断裂,瓷片在贴近牙面的软肉上扎开一小血口。
  血点一滴滴落入碗中绽开,渗入洁白的碎冰。
  他甚至还来不及的反应发生了什么,白承珏已经急忙上前查看其唇上的伤势,眼看口子不深,松了口气之余,眼眸对向薛北望瞪大的瞳孔。
  白承珏两指捏着薛北望还咬在口中的瓷片,道:“这不能吃,松口……”
  见他松口,白承珏将瓷片放在一旁,熟练的抬起薛北望的下颚,从怀中摸出瓷瓶将药粉抖在上唇内壁的口子上。
  望着铁盔遮掩下露出的眼眸,薛北望心跳声不争气在胸腔中猛烈击鼓,像是要把骨头敲碎。
  “青璃!”
  闻声,白承珏转过头,单手仍捏着薛北望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
  屋外安小将军一手揣着兔子,保持着掀开布帘的动作,僵在门外。
  白青璃莞尔,起身走到安朝的跟前,手揉了揉兔子耳朵,只见那幼小的兔崽儿往安朝的怀里缩了缩。
  “长…长公主……青璃…这……”安朝说完,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白承珏,不知该如何称呼白青璃。
  当初白青璃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白承珏知道他们之间来往密切,可如今白承珏就在眼前。
  总不能当做他没来过。
  白青璃道:“这只兔子是你特意送来的?”
  “恩,我……臣…微臣…我……”
  安朝结结巴巴,一时想不起当在长公主面前如何自称,收拢的臂膀憋的兔子蹬了蹬腿,恨不得快些从安朝怀里脱离。
  直至被白青璃抽出抱在怀里,兔子头往白青璃肘部蹭了蹭才安分下来。
  “这礼物,我很喜欢。”
  安朝看着白青璃笑,也傻乎乎的跟着一块笑。
  这样的气氛下白承珏慢慢收回捏住薛北望下颚的手,却被薛北望一把拽住手腕,他本想说完,软肉往牙上一贴便疼的说不出话,握着白承珏腕口的力度不住收拢。
  转头对上薛北望疼的泛起水雾的眼眸,想找安小将军麻烦的心思褪去。
  “阿姐,我先带他回去上药,你与安小将军慢慢聊。”白承珏微微欠身,反握住薛北望的手,将其带离账中。
  没走多久,安朝追了出来,从怀中拿出瓷瓶递到白承珏跟前,说话仍结结巴巴:“药…这药……治伤口…很快…很好……我…我……”
  白承珏听着这啰啰嗦嗦的声音,想着薛北望嘴上的伤口,不快道:“安小将军该不会是结巴吧?”
  “不是的,我不是结巴!”
  白承珏接过安朝手中的药,欠身道:“多谢。”
  看着白承珏牵着随从离开的背影。
  安朝手不由抓了抓发丝,完全拿不准初次见面,有没有给心仪之人的亲弟留下好感!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的时候,电脑卡顿死机了,袋子凭借吹灰让电脑从残废到瘫痪,今天才刚刚修好,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明天已捉虫,笔芯
 
 
第63章 我不许你走
  敷完药,  薛北望上唇瓣接连着人中处有些微肿,看的白承珏忍不住又一次笑出声来……
  “有那么好笑吗?”薛北望嘴上不敢有大动作,这句话全靠喉咙哼哼。
  闻言,  铁面下白承珏抿紧双唇摇头,目光偷瞥了薛北望一眼,  忍不住又笑了。
  见状薛北望皱起眉头,  拽起衣襟,埋下头,努力将双唇掩住,  抬眸看了一眼白承珏笑意未减的目光,下意识地抿紧双唇却疼的自己猛然抬起头。
  这笑是止不住了,望着薛北望一双泪眼,  白承珏笑得前仰后合。
  原本薛北望都惨成这样,笑委实不该,可那上唇因为内壁柔软被划伤微微嘟起,配上薛北望这张英气逼人的脸,越看越令他觉得违和。
  在他面前,  薛北望放弃了挣扎,  干脆坦坦荡荡地露出肿胀的嘴。
  薛北望支吾不清道:“想笑就笑,  随便你。”
  “不笑了。”
  “恩。”
  “但我很好奇,勺子是比冰酪好吃?”
  薛北望眼神无奈:“你又来?”
  “说起来本王还是第一次见人把瓷勺咬断。”看着薛北望欲言又止,  终了,他深深叹了口气不再辩解。
  见这幅模样,  白承珏抬手敲了一下薛北望的额心:“好在没有将上唇瓣刺穿,  不然往后你说话都得漏风。”
  这番话薛北望无法反驳。
  眼看今夜薛北望是没福气尝尝新鲜猎得的猎物,白承珏命人为薛北望熬了一大锅粥。
  以王爷的身份压迫薛北望,让其不得不抱着粥水坐在篝火旁看鲜肉在火上发出滋啦声,  嗅着肉散发出的浓香,品着一锅寡淡无味的白粥。
  “这鹿肉焦香,望北要尝一块吗?”说着白承珏将肉块往薛北望鼻前一引,薛北望顺着香味跟去,白承珏笑着将肉移开,“刚想起来,望北吃勺子时伤了嘴,想必至围猎结束,也只能吃些清淡的菜肴。”
  薛北望抱着清粥,巴巴望着烤肉,内心平静如水,身体却不争气地咽了口吐沫,再度将头埋入锅里喝着粥水。
  白承止撕了块腿肉放进香莲盘中,瞥了一眼薛北望道:“小十七你这人就是蔫坏!望北要不考虑考虑跟着本王,保准你……”
  话音未落,白承珏将刚刚逗趣薛北望的肉塞到白承止嘴里:“多吃点。”
  烫的白承止眼眶泛红,手拼命扇着唇边,恶狠狠地瞪了白承珏一眼,将肉咽下还打算开口挑衅,香莲手中锦帕拭去白承止唇上油脂,举动温柔,惊起白承止目光错愕。
  一时间,香莲羞得将绣帕塞入白承止怀中,头撇向一边:“礼尚往来,待洗干净后,你再将帕子还我便是……”
  “那不行,回去后本王定当十倍偿还。”
  香莲往旁边挪了挪,低语道:“本姑娘不缺这几块帕子。”
  木头烧的咔咔作响,淹没住话音,薛北望伴着烤肉香气,锅中白粥已喝下大半。
  这时宫中侍奉的奴婢走到白承珏跟前欠身道:“闵王殿下账中已备好佳肴,遥闵王一同用膳。”
  “知道了。”
  白天已扫了白彦丘面子,理应不该再在下人跟前再驳一回,只得起身随宫婢朝营帐走去。
  刚进账内,白彦丘便驱走了随行的太监宫婢,上前牵着白承珏入席,案上御厨烹饪的佳肴香气扑鼻,一道道野、味摆盘精致。
  “小皇叔,脱下面具尝尝,这些都是侄儿今日的战果。”
  白承珏点头,将铁盔取下。
  堂堂九五之尊在白承珏面前全然不顾身份,主动将精致佳肴夹到白承珏碟中。
  白承珏轻叹,抬手将瓷碟罩住:“彦丘不用这样……”
  “小皇叔,我不知道我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那握着玉筷的手微微颤抖,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今日砍去太监双手之事传出,往后流言蜚语中你便会是暴虐的昏君!”
  白彦丘向白承珏伸出手,缓缓将袖子捋起,一大片青紫袒露在白承珏眼前。
  那些劝导在喉咙间一哽,白承珏拉过白彦丘的手腕,心疼地吹了吹。
  “他弄得?”
  “恩。”白彦丘眼中含着雾气,“宫中宫人对我不好,小皇叔有了新人,也不再到宫中看我,明明小皇叔说过只要我做好这个皇帝,无论未来刀山火海都会陪在我身边。”
  白承珏轻叹,语调放软:“彦丘,皇叔会老会死,终归陪不了你太久。”
  “可是皇叔当初我朝中无势,遭宫婢下毒残害,躺在床榻上疼的死去活来时,我哭着与你说我不要这个皇位,你不许,还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白彦丘盯着白承珏的双眼,一字一顿,“一直!难道现在就不作数了?”
  白承珏松开手看着满座菜肴提不起半点胃口。
  这皇位本就不是白承珏强加给他的,从先皇册立他为皇太孙时,哪有退路可言!
  想当初那样的局面退一步便是身首异处,不得善终。
  “若要这般,今日臣与圣上无话可谈。”
  见白承珏要走,白彦丘急得赶忙抓住白承珏手腕:“不是的,小皇叔…我不是责备你,我知道你疼我,你当初为了我能平安无事一遍遍试毒,我只是不想你走。”
  白彦丘越抓越紧,身子巴不得攀在白承珏身上:“我只是不想你走,你走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帝王,在白承珏面前一字一句都快卑微进泥土中。
  尔虞我诈,步步为营,在这深宫中唯独期盼着与白承珏见面,他的皇叔没有先皇严厉霸道,他卧病在床会不眠不休守在他床边一夜操劳。
  这华美囚笼下,白承珏是他见过最耀眼的光亮。
  说着说着眼泪浸湿了少年君王稚嫩的面颊,白承珏轻叹,指腹拭去泪渍,那差不多快与他矮他半个脑袋的少年,紧抱住他不放。
  手轻抚着白彦丘脊背,那身体哭得微微抽搐。
  白承珏柔声道:“这么大声,要是被外面的奴才听见成何体统?”
  “那把他们统统杀了。”
  “彦丘?”
  “不杀,那别人问起来,彦丘就说是皇叔抱着我哭的,好不好?”白彦丘抱着白承珏仍止不住抽啼,双手紧抓着白承珏后腰。
  这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白承珏轻抚他后背,道:“好,今日便由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谢谢支持和喜欢笔芯
 
 
第64章 醉意正浓
  一桌子美食,  丝毫腾不出时间享用,单是搂着挂在他身上的白彦丘便哄了半响,已是束发之年倒仍似幼童时黏人,  手揣进白承珏衣襟,头依靠着胸前哭湿大半。
  此时少年天子威严全无,  像极了富贵人家黏腻不懂事的纨绔子弟。
  哭累了,  白彦丘窝在白承珏怀中迷迷糊糊睡去,侧脸在睡梦中蹭了蹭白承珏胸口,手从白承珏襟口滑出,  手背搭上小腹。
  见怀中人睡熟,白承珏将白彦丘抱上床榻,这粘人精翻了个身惊得白承珏倒吸了口寒气,  在床边驻足片刻见其未睁眼,白承珏‘吁’一口长气,戴上铁盔离开营帐。
  老太监迎上前道:“王爷,圣上他……”
  “睡了,让宫婢撤去餐点时声音轻些。”白承珏向前两步,  停步道:“那小太监如何?”
  “回禀王爷,  人现在还昏迷不醒。”
  白承珏掏出一叠银票递到老太监跟前:“劳烦徐公公好好安排其身后事,  本王不希望有关圣上残忍暴虐的疯言疯语传入京中。”
  “嗻。”
  篝火旁,白承珏老远便见香莲在篝火前跳舞,  转起裙摆像是绽开一朵艳丽的花,风卷起火木飞灰,  在黑暗中犹如她裙边星点。
  他怀抱双拳倚在树边静静看着,  那往昔黏在他身侧的小妮子,如今已是亭亭玉立。
  “香莲这模样是生得越来越好看了。”
  他回过头,道:“贸然于此,  若是被昭王看见,怕对你不利。”
  “好久未见,难得此次围猎准许女眷一并入场,便想着来见见你。”女子走近白承珏跟前,刚抬手又讪讪放下,“上次在街市偶然得见,爷消瘦了不少。”
  说到这女子眼眶红了,举动本不该逾越,一时间却难以自已,手紧紧攥住白承珏衣角。
  刚刚还风韵成熟的女子,现在像个小姑娘。
  “绝玉哥哥。”她将声音压在舌下,带着哭腔,音调奶声奶气,“我想回家,我想百花楼阁了。”
  白承珏轻叹,看着女子小巧的五官哭得皱在一处:“那种地方有什么好想的?”
  “出了事有绝玉哥哥护着。”
  “那昭王他欺负你?”
  提到昭王,女子眸光一淡,慢慢将手收回,抿着下唇摇了摇头,许久轻声道:“他待我极好。”
  白承珏袖口拂去她脸上泪痕,轻声道:“鸢儿,喜欢他吗?”
  她道:“我纪阕鸢断不会因儿女情长失了分寸,当年我本是上不得台面的外室之女,生母病死本欲寻亲却被大夫人卖进花楼,幸得爷庇佑才有幸以庶女身份重回纪府,已是知足,断不会贪妄男女之情。”
  “知道了,夜深快回吧……”白承珏收回手,“要是别有心人看见,昭王妃怕要与本王话出一段风月。”
  纪阕鸢点头,往前跑了两步又停下对白承珏招了招手:“那日爷与那人放河灯笑的可好看了,鸢儿希望爷往后也一如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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