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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古代架空)——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时间:2021-07-03 15:40:22  作者: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推开门,刚要咋咋呼呼开口,便被薛北望抬手制住。
  小木子一怔,合上嘴调整了一下声调后,轻声道:“爷,你要果子买回来了。”
  薛北望低头看着倚在他怀中熟睡的白承珏,轻声道:“恩,放下,出去。”
 
 
第14章 你很缺弟弟吗?
  除了在阿姐身边外,白承珏一向睡眠极浅。
  更何况在一个不太相熟的外人身边,哪怕薛北望从他合上眼起,如同木头一样坐在床边。
  多年来的习惯,也不是的陌生人的柔情就足矣改变,以至于薛北望的近卫刚走到门前,白承珏便醒了,听着二人的谈话,他也不动,继续装作熟睡的模样,赖在薛北望身边。
  小木子将绑好的油纸袋放在桌上,轻声道:“爷,大局为重。”
  “嗯。”
  那脚步声响起一直延至屋外,关上门的那一刻,白承珏故作在薛北望怀中一震,头往薛北望小腹靠了靠。
  薛北望低头看向白承珏,手不受控制的撩开面颊上的发丝,白承珏双眼拉开一条缝。
  “我给你去拿果脯。”
  白承珏嗯了一声,杵着身体将头脑袋从薛北望身上挪到了瓷枕上,望向薛北望的同时眼含笑意。
  他起身将桌上的果子每一包都打开了取了少许,两手捧着油纸送到白承珏床边放下,又转身倒了一杯热茶后,蹑手蹑脚的搀着白承珏半卧起身子,捧着油纸笑眯眯的将各式各样的果脯递到白承珏跟前。
  可谓是面面俱到。
  白承珏拿起一块蜜饯咬了一口,抬眼望向薛北望的期待眼神,再次抿上蜜饯的双唇,缓缓松开。
  “不合胃口?没事,尝尝别的,那么多总有你喜欢吃的。”
  白承珏捏着手中的蜜饯,轻声道:“公子怕常常这样照料旁人。”
  “没有。”
  白承珏垂眸道:“是吗?我还以为公子这般体贴性格,应当是积年累月中从风月堆里练出来的柔情。”
  薛北望听得出白承珏话里有话,捧着手中的油纸哑然失笑:“我哪会照顾人,不过是面对你就想对你好些。”
  说完,薛北望怕他误会,复言,“这些好,你无需有负担,本就是你应得的,初次相识你为我拦下偷我钱袋的贼人,之后我狼狈出现,亏得你肯让我留宿一宿,再后来,也是多谢你,我才能苟活至今。”
  “虽姑…公子的容貌惊人有时我亦难以克制心中悸动,但我对公子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白承珏咬了口蜜饯,倒没想到薛北望能将话说的那么实诚。
  当时薛北望还未进城,他便派人盯着薛北望的一举一动,之后找机会安排人偷走薛北望钱袋,他再假意与贼人撞个正着,趁机拖延,才有了追回钱袋一恩。
  也为之后引薛北望入百花楼阁打下基础,追钱袋一时并不是为了后续的英雄救美,只是想给薛北望留下印象,方便将猎物引入陷阱之后加强薛北望千金散尽卖下佳人初//苞的决心。
  只是他没想到薛北望没有碰他,哪怕有过一时别样的心思,也强行压制。
  于大多高高在上的人看来,青楼女子本就下贱,被一个年轻力壮模样英挺的人买走总好老弱残躯样貌丑陋,青楼女子还该感谢这番恩惠。
  为此,他杀心压制,放任薛北望离开。
  也正庆幸当时的薛北望改变了他原有的决定,不然以薛北望的真实身份,恐怕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回到现在。
  他故作沉思了一番,疑惑的看向薛北望道:“你已是第二次提及我帮你追回钱袋一事,我二人还有这等缘分。”
  “有,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对你好,是你应得的。”
  他放下手中蜜饯道:“那为什么那日那么决绝?”
  提及那场暴雨,薛北望尴尬的润了润双唇,道:“因为跟着我,你会有性命之忧。”
  “我不怕。”
  薛北望与他四目相对:“嗯,日后我会保护好你。”薛北望说完,拿起一块山楂递到他唇边,他乖乖咬上山楂,柔软的唇瓣触碰过薛北望指节,薛北望手指一颤,轻咳了两声,“以后我…我会当你是弟弟一般疼爱。”
  他一愣,艰难的咽下口中的酸甜口的山楂,自觉消化不良。
  这丫的那么缺弟弟的吗?
  明明薛北望看着他,总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就这,还好意思把他当弟弟。
  况且……
  他年纪兴许要比薛北望年长些。
  薛北望道:“怎么了?”
  他罢了罢手,面带笑意:“无碍,只是突然多了个哥哥,情绪难免激动了些。”
  薛北望正打算再说什么,屋外响起敲门声。
  “进。”
  小木子站在屋外道:“爷有几笔账目我核算不清,您过来看看。”
  “行。”薛北望将油纸放到白承珏的面前,“这里有茶水,我一会回来。”
  “嗯。”
  薛北望起身离开。
  推开门看了一眼小木子,眸光一沉。
  小木子道:“房间里那人正候着。”
  薛北望道:“知道了,你去楼下催催店家药熬好了没。”
  “爷,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那就别讲了。”
  小木子快步与薛北望并肩道:“这话还是得说,我还是觉得三皇子比起兄弟情分,更把爷当成一把……”
  薛北望低咳了一声,眼神告诫下,小木子深吸了口气只能乖乖将嘴闭上。
  两人走到楼梯口,小木子下楼,薛北望一把将门推开。
  屋内一身穿苍色衣袍的男子站在桌边,见门关上,将一块腰牌丢到薛北望跟前。
  “这是闵王府的腰牌,主子说了明日使者便可进入闵王府,路已经铺好,就等着使者去走。”
  薛北望拂过腰牌的纹路道:“明日不行,再宽限几日。”
  “为了百香楼阁的花魁绝玉?”
  薛北望道:“与你无关。”
  “主子知道使者身边的佳人受了重伤,顺腾摸瓜下得知是闵王府下令要将其强绑到府中。”说到这里,来人话音一顿,脸上多了些令人不适的笑意,“闵王出入过百香楼阁几次,每次多半都有花魁作陪,恐怕是没想到她赎身离开不说,雨下痴情等候心上人的样子,闹得整个皇城都人尽皆知。”
  “主子说了,闵王向来心狠手辣,他得不到的东西,便是毁了,也不让他人染指。”
  薛北望脸色一沉,双拳不由攥紧。
  回想起城外白承珏伤痕累累的模样,心中便对着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产生了恨意。
  那人又道:“这到底不是使者的地界,想在闵王手中护住个花魁可不容易,哪怕是为了那姑娘的安危,使者也不应该一再拖沓事情进程。”
 
 
第15章 捂住脚脚
  白承珏穿着内衬,赤脚走到走廊上,刚受了重伤的身体颤颤巍巍,扶着木栏的手指都在颤抖。
  小木子端药刚上来,就见白承珏艰难的向前挪步,急忙把药往地上一放,小跑着上前,双手急忙搀扶住白承珏。
  “绝玉公子,你不好好在屋内待着出来作甚。”
  白承珏怯怯的看了一眼前方,轻声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爷他正在屋内核账,等账核对完,自会到公子房内的。”
  白承珏眉头微蹙,搀扶着木栏的手还没松开。
  小木子搀着白承珏道:“公子你身子骨还虚,要不先回屋歇息?”
  那娇弱的身体滑了一步,抓着木栏的手指,指节泛白,病态下双眼蕴藏着水雾,这样的人单是病态就能惹得人生出怜惜之意。
  他刚好开口,似是喉咙突然瘙痒,不由撇过头掩唇轻咳了两声,无力的身体倚着小木子,眼尾因为病态染上淡红,身上好闻的兰花香中还带着股刺鼻的腥味,小木子为了撑住白承珏的身体,手抚上他肩膀,瘦弱的身躯往怀中一搂,倾城绝艳的侧颜下那双眼睛温柔的看向他,他身体一僵,心脏都落了半拍。
  缠上他家皇子的那里是青楼里的花魁,明明是一只成了精狐狸。
  不然在话本里那些能乱心神的美人,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白承珏柔声道:“无碍,我在屋外等他。”
  “公子这……”
  楼梯口的房门被人推开,只见薛北望径直走到白承珏面前将人拦腰抱起。
  内衬上撕裂看的伤口染上点点猩红,薛北望皱紧眉头,责备的话未出口,白承珏的双臂紧紧搂住薛北望的脖颈,安心的合上眼。
  薛北望道:“是不是害怕?”
  “……没有。”
  嘴上这样说的,演技在证明一个被绑架的他弱小可怜,瑟瑟发抖。
  薛北望看向小木子低声道:“账目太乱,核账再迟些日子吧!”
  “是。”
  原本被来人的话一激,恨不得明日就入府。
  可白承珏现下这样,他又怎么可能放心一走了之。
  他将白承珏抱回床上掩好被褥,轻声道:“怎么这样就出来了,也不怕着凉。”说完,他宽厚的手心将白承珏的双脚包裹住,“脚心暖和些便好入睡了。”
  白承珏道:“等我睡着,你会走吗?”
  “不走,你一睁眼就能见到我。”
  “恩。”
  薛北望轻笑道:“其实刚经历那些后,还是会怕的对吗?”他带着厚茧的手指温柔的搓揉着白承珏的脚背。
  “会。”白承珏望着薛北望,“我这样是不是毫无男子气概。”
  “绝玉同那些粗野汉子本就不一样,又何须同他们比。”
  白承珏浅笑点头。
  他知道薛北望去见什么人。
  这再去闵王府刺杀,他真没有能力分///身成三个人再演出大戏。
  身体已经到极限,他不想为了戏剧效果,短时间内再服用一次变身的丹药。
  为今之计,只有持美行凶!
  小木子在屋外喊道:“爷,药熬好了,我把药端进来。”
  “好。”
  薛北望松开白承珏的脚丫子掩好被褥,起身走到铜盆边洗干净手后,又端着药走到白承珏床边坐下。
  小木子站在一旁打趣道:“原来可不见爷那么精致,沙场上你不是抠完脚还能啃烧饼的吗?”
  薛北望脸色一沉:“你记错,怕是记成别的什么人了吧?”
  “不可能,别说抠完你自己,捧着军营里的臭脚包扎完后,你连手都不擦就可以吃东西了!”
  “……”
  要不是薛北望还捧着手中的汤药,都恨不得找东西抽丫的,就他一天有嘴巴巴。
  小木子反应过来情况不对,尴尬的一拍头顶。
  “我还有事没处理完,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还不等薛北望下逐客令,小木子拿起桌上托盘急忙从房内离开。
  背靠着门,顺了顺胸口,好歹自己机智才能堪堪逃过一劫。
  床上,听着那些黑历史白承珏强忍着笑意,还真没想到一个俊朗的小公子,平日里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他胡说八道,我平日就很精致。”
  白承珏点头,薛北望抿了抿干裂的双唇,强调道:“真的,我这种人绝对做不出抠完脚丫子又吃东西这样的事!”
  “恩,不喂我喝药了吗?”
  “喂。”
  薛北望舀起一勺在唇边吹了吹递到白承珏唇边,看着淡粉色的双唇含住瓷白色的勺边小口小口的将汤药往咽下,脖颈在吞//咽的动作下滑动,漂亮像在溪边喝水的白鹿。
  “真好看。”
  白承珏一愣,抬眸望向薛北望与之四目相对。
  那张脸又一次肉眼可见的红了。
  薛北望回避开白承珏的眼神,低头又舀起一勺药在唇边吹了吹。
  白承珏道:“薛公子刚才是不是在夸我?”
  “……昂。”
  白承珏轻笑:“我听过许多人夸我,唯独薛公子的夸奖听起来最好听。”
  握着白瓷勺的手一颤,心跳又止不住的加快:“你别看着我。”
  “好。”他合上眼睛,“那你喂我。”说完,双唇微启,露出贝齿。
  薛北望将勺轻轻压上白承珏的双唇,他闭着眼睛,唇寻摸着抿上瓷勺边缘,将药小口饮下。
  一口一口的汤药,重复的举动,薛北望静静的看着那张脸,仿佛机缘巧合下捡到的画中仙人。
  “没汤药了吗?”
  薛北望回过神,赶忙收回空勺,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见底的药碗道:“恩。”
  “那我可以睁眼了吗?”
  “可以。”
  白承珏缓缓睁开眼,后背放松的依靠着床榻,面带笑意道:“一般客人,见过最多三次就不会脸红,薛公子与我独处那么多次,脸怎么还是红的那么厉害?”
  薛北望讶异道:“又红了?”
  “恩,耳根子到脖颈都是红的。”
  薛北望手指急忙寻着耳根摸去,发觉烫的厉害,看着白承珏脸上的笑容都不免有些尴尬。
  “真好看。”
  “昂?”
  白承珏轻笑:“我也想不出什么文绉绉的词语夸奖,可公子是我生而至今,见过最好看的人。”
  被小花魁夸得,薛北望坐在床边不知所措。
  小花魁温柔好听的语调久久的萦绕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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