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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近代现代)——陈致格

时间:2021-07-05 10:22:24  作者:陈致格
  “不敢了。”
  悔改之意很足。
  “很好,乖。”
  对于小胖子的改变,萧行之是有些惊艳的。
  疾风知劲草,有些人的蜕变,像是璞玉经过精雕细琢,露出洁白无暇的光泽。
  此时,苏南锦身形单薄,小脸削尖,唯独一双大大的眼睛满含盈盈水波。
  他是暴瘦的。
  原先加大码的校服套在身上,松垮垮,空荡荡的,更显得整个人纤细瘦弱。
  再看他吃东西那恶鬼扑食的架势。
  明眼人一看便知,恐怕,在萧行之离开的这两个月里,苏南锦就没正经吃过一顿的。小胖子疏于运动,身体经不起大起大落的节食减肥,容易虚脾脏,今后还得多养养。揉了揉脑袋,一个拥抱,问话结束。
  两人恢复正常的相处模式。
  “哭那么厉害,没看见我给你写的信?”
  就着拥抱的姿势,萧行之随口问。
  “你留了信?”
  目瞪口呆,苏南锦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好家伙,真没看见。
  萧行之无奈,拉扯着某位震惊的小朋友上了楼,打开卧室隔壁的房门。
  屋子里,封锁了的零食柜,好整以暇地摆在正中央。
  输入密码,滴答一声,柜门摊幵。
  里头一览无余,空荡荡的。
  信没了。
  零食也扔得干干净净。
  萧行之临走时,特意将信留在显眼的位置。
  可现在全没了,估摸着是小胖子受了什么刺激,连着信和零食一起处理了。
  萧行之不禁挑眉:“觉悟倒是挺高。”
  苏南锦仔细回忆,果真想起,他背着萧行之新买的零食底下,确实垫着张纸一样的东西来着。“是我把信弄丢了嘛,对不起,哥哥。”
 
 
第46章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丢信事小,失节事大。
  绝对不能让哥哥发现自己的黑历史,无可救药地熬夜,暴饮暴食,还乱买东西。
  萧行之没好气:“零食不吃,饭不会做,你难道也不知道下馆子吃顿好的?”
  看小哭包,瘦成这副模样。
  苏南锦可怜巴巴地说:“点了菜,端上来,我才发现,全都没哥哥做的好吃。”
  不好吃,人就更难过了。
  对着满桌子菜,苏某人悲伤逆流成河。
  好几家馆子都被这位漂亮小〇狂风暴雨般的忧郁吓到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服务员小姐姐心生担忧,偶尔也会出面询问事由。
  多来几遭,苏南锦也架不住脸皮薄了,乖乖塞在家里郁郁寡欢,不去打扰人家了。
  “抱歉,”萧行之忽然开口,“是我的错。”
  最少的词,往往能传递最多的信息。
  那个目中无人的Alpha,第一次开口道歉了。
  草木有本心,共鸣有苦楚,苏南锦乍然一听,刚收住的泪水晔啦啦又流了。
  他哭得像是黄梅时节的雨,断断续续哽咽,却还死鸭子嘴硬:“鸣,你还知道错呀,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还,还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萧行之搂住他,发出深长的叹息:“抱歉,抱歉。”
  话里竟然隐含了一丝微弱的颤抖。
  萧行之孤身一人,独自生活了两年,早就习惯了出门无人问,归家无人陪的日子。
  如果放在曾经,在他眼里,哪怕是标记过的夫主,也只不过是个免费的抑制剂而已。
  但现在有所不同了,小胖子乖得让人心疼。
  人心拿肉做,家里有人等候,有人为自己的离开日渐消瘦,触动总要有的。
  情人的絮叨,如同要把人拽进水里似的呢喃。
  看似薄情的人,往往在某一刻最深情。
  “呜。”
  “不哭了,乖,不哭了啊。”
  萧行之重复着,边说,边低头。
  轻轻拉开领子,先舔了舔,接着,才下口。
  “晤。”
  苏南锦情不自禁抖了抖。
  咬得很慢,慢到让人以为时间几乎静止了。
  他被那个人抵到墙角,抚摸他的腰背,与其说是霸道的占有,倒更不如说是温柔的安抚了。
  怀里的人微恙,被啃晈时,从后脖颈到耳根红透了。
  接下来,萧行之头一回,对他说了许多话,像是一个哄人睡觉的男友,嗓音低沉,令人窒息的性感。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温柔彼此的心。
  过了好久,那人松口,苏南锦眼巴巴问:“哥,你这次还走吗?”
  “你说呢?”萧行之顿了顿,又觉得语气有些僵硬,改口说,“不走了。”
  城中村的出租屋房租快到期了,萧行之也没有别处去,况且,既然答应了小胖子,他自然不会食言。忽然想起事儿来,萧行之说:“转过来。”
  苏南锦老老实实转身,忽然,感觉自己的裤包被某人掏了一把。
  屁股上的软肉,被噗叽挤压到一下。
  “啊!”跟打屁股时的触感,一点也不一样。
  苏南锦痒痒,心如擂鼓。
  他羞红了脸:“别,别在这里动手,我们可以上楼。”
  终于到这一天了吗?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他心中紧张,却被某人不屑地撇了一眼。
  “想什么呢?”对方语气冷然。
  低头一看,原来,是裤包里的手机被拿出来了。
  那个人顺手,轻佻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第二次被打屁股!
  苏南锦,已经完全没有被羞辱到的心理活动了。
  甚至还有点爽。
  要是能天天见到媳妇,他宁愿天天被媳妇打屁股。
  “叮咚!”
  萧行之半抱着他,手机屏幕放到他脸面前,晃了晃,面部识别解锁成功。
  某人点开了微信,通过了一条好友验证。
  验证消息简短,三个字:“萧行之。”
  苏南锦心中大喜。
  “这是奖励吗?”他忐忑地问。
  在游乐园时,许多漂亮小姐姐和小弟弟来缠着要吸血鬼伯爵的微信,都被伯爵狠心推拒。
  他顺嘴抱怨了一句,没想到居然被对方记在了心里。
  迟来了三个月的微信号。
  某人:“嗯。”
  既然小哭包高兴,那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苏南锦稀奇得不得了,像是拿到了变形金刚的孩子A,捧着微信左看右看。
  “要是能在你去比赛之前,加到微信就好了。”他遗憾道。
  话音落,他的脑袋被敲了一下。
  “别想,比赛全程封闭,手机由赛方保管。”
  “好嘛。”其实现在能加到,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萧行之的朋友圈,干净得可怜,一派冷淡风,唯一的两三条,还是学校要求发送截图的推文。转发的推文下边,一水的点赞和问候。
  评论区里,苏南锦发现了不少贺霖的痕迹。
  “哥们儿,你家那谁都把自己折腾瘦了,怎么还不回来?”
  “夭寿啦,功夫熊猫瘦成浣熊师父了,快来管管这个Omega !”“行之,快回消息啊。”
  萧行之为数不多的微信朋友圈,成了贺霖和兄弟们聊骚的主战场。
  苏南锦忽然羞羞脸,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第47章 渣0扔孩子跟野女人跑了
  因为Alpha跑了,自暴自弃,先疯狂摄入,再开始歇斯底里绝食什么的。
  像个执迷不悟的芭蕾舞者,明知恋人不再来,却还独自一人在场上摇摆着身姿。
  苏南锦脑子里过跑马灯似的,把过去羞耻的事捉摸了个遍,捂住脸扭个不停。
  萧行之看小哭包沉迷刷手机,全神贯注的模样,倒也不恼,只作寻常,独自去厨房做便当了。
  厨房媳妇忙。
  等他盖上盒盖,回到客厅时,一眼就看见某个瘦了的小胖子,缩成松鼠抱尾巴的姿势,团坐在沙发上。要是能找到个沙发缝,这小哭包一准儿打算拼命塞进去。
  手痒,萧行之往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一把。
  触感柔软,爽了。
  “鸣!”
  果不其然,小胖子应声叫唤,跟踩一下咯吱一下的塑料鸭子似的。
  这一声真有些意思,叫人听上去心里欢喜,萧行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也去到沙发上,把小哭包抱起来。
  更亲近些的姿势,他的手环过苏南锦的脊背,从腋下穿过去,抱小狗崽似的,把苏南锦提溜起来,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再调整了一下位置。
  苏南锦扭了扭,从善如流地缩在哥哥怀里了。
  抱好了,萧行之说:“明天下午放学,跟我去搬东西。”
  “是贺霖带我去的那个地方吗?”
  ‘‘嗯”苏南锦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问:“这么说,哥你愿意住进来了?”
  他想扭过脸去,却被大掌糊住,阻拦了动作。
  “别动,”萧行之说,“抱了就好好坐着,别扭来扭去。”
  会摩擦到一些奇怪的地方。
  苏南锦感受了一下臀部,忽然从面颊到嘴角都僵硬了,红晕缓缓升起,浮到耳朵尖。
  “哥,咱们打个商量,”苏南锦手足无措地坐着,“下次,能不能先抱完我再去厨房?”
  “嗯?”
  苏南锦委屈说:“你一会儿咬我,一会儿又去做勤恳的田螺姑娘,再过了一会儿,又来抱我了,我都被弄得不上不下的。”
  既然要来,就来得更猛烈些嘛,这一阵一阵的,真让人上头。
  萧行之咂嘴,不耐烦地骂:“意见真多。”
  “你又凶我,”苏南锦扭脑袋,“别的Alpha都很宠夫主的,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珍愔?”
  他的脑袋毛茸茸的,头发又软,戳到萧行之的脖子上,像是在用狐狸跨下的绒毛隔靴搔痒。
  萧行之推攮小哭包的脑袋:“少扭。”
  “我想转过来,看看你的脸嘛。”
  “怎么说了还不听话。”
  某宝不听话,还是腰杆发力,腿磨磨蹭蹭支撑着身体转圈。
  变成了跨坐在萧行之身上的姿势。
  隔着裤子的。
  就是感觉有点少儿不宜。
  苏南锦有些尴尬,又不敢开口。
  怕一张嘴,那颗狂跳的心,就从张开的嘴里蹦出来。
  萧行之却说起了正事儿:“既然以后要一起住,先小人后君子,每个月的房租我会按时转给你。”
  “不收!”
  苏南锦一听,登时就急了:“不收不收!夫主怎么能收媳妇的钱?应该是我挣钱养家的。”
  他的脚像小兔子的后腿肌肉一样有力,情不自禁地蹬了一下。
  萧行之把住乱跳的崽子的身体,抿嘴说:“等你有本事挣钱养家了再说吧,在这之前,该有的不能少。”
  倔脾气!死心眼!苏南锦暗骂。
  “你会给我做饭,还帮我克制饮食,可辛苦了,这些还不能抵房租吗?”
  “就当是帮忙做家务,交了房租还不行吗?”
  苏南锦说了好多句话,口感舌燥,才把萧某人劝得回心转意。
  “好吧。”终于松口了。
  听言,苏南锦破羞为笑,跃起,踩着沙发跳跃欢呼。
  终于可以同居啦!
  快点快点去搬家!
  第二天,苏南锦心里痒,抓耳挠腮,盼星星盼月亮,急不可耐地等了一整天,才等到了放学的下课铃声。
  “哥,咱们出发吧!”
  萧行之的东西很少。
  穷得叮当响,还要什么家当,人活着就行。
  他刚下飞机,衣服都在行李箱里,行李箱个头儿也不大,孤零零地坐在玄关旁的红木柜子边。
  之前手机关机,苏南锦打不通,是因为人在飞机上。
  回到久违的城中村,苏南锦的心境,与过去大不相同,改头换面了似的。
  老地方,十平米出租屋,床、桌子和衣柜,三个好兄弟摩肩接踵、亲密接触。
  抬头,屋顶被老灯熏得黑黄,像烤了百八十年的腊肉,脱落的墙皮,让这屋子看起来破得不能再破。房间一览无余,没有椅子,苏南锦被萧行之安置在床上坐着。
  床的被单已经拆掉了,剩着棉芯和被芯没收,苏南锦避开了被子堆堆,坐在薄薄的床垫上。
  空间狭窄,两个接近一米八的大男人站在家具的缝隙里,一个晃悠着脑袋闲聊,另一个听着,时不时应两句。
  “哥,你在这里住了多久呀?”
  萧行之正在有条不紊地装包,听言,挑眉看他:“一年半吧。”
  苏南锦好奇:“你不是自己离家两年了吗,那剩下的半年在哪里呢?”
  萧行之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声音倏忽没了。
  他没说话,立直了腰板,侧头斜睨苏南锦。
  苏南锦警铃大作:“我不问了。”
  萧行之:“去楼下,把收旧家具的大爷喊上来,灰夹克白头发那个。”
  “曰,,疋。
  苏南锦跳下床,木板床吱呀一声酸响,膈应得人牙齿发涩。
  两人的相处模式奇奇怪怪,一个爱使唤人,另一个乐意听差遣。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唉。”
  屋子里的人,浅淡地叹了一声。
  萧行之倒也没生气,刚才沉默,只不过是一时半会儿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回答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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