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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

时间:2021-07-04 10:35:51  作者:炸牛奶

   《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作者:炸牛奶

  文案
  宓(fú)葳蕤穿了,穿过去时,手里正攥着装着毒药的小瓷瓶。
  至于给谁吃,不用多想,必定是反派无疑。
  按照剧情,此时他还是反派的白月光。
  只不过白月光是装的,后期虐起反派毫不手软。不仅虐身虐心,还负责让反派死不瞑目。
  至于后来,死不瞑目是真,不过是谁……
  宓葳蕤表示:我的人,谁敢动。
  不瞎装瞎皮起来自己都害怕的‘高岭之花’国师攻X被攻苏了一脸表面风光霁月实际心狠手辣的皇子受
  食用提示:
  1.主攻 互宠!!! 身心一致的1v1 HE
  2.攻是狐妖,颜值逆天,受被蒙蔽了双眼
  3.架空朝代,私设堆积,非正统宫斗权谋文,总体轻松流
  4.对攻崽名字的统一回复在第一章 作话
  5.点击专栏收藏作者,你将收获一只炸奶牛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宓葳蕤(攻);喻苏(受) ┃ 配角:预收《谁还不是块小甜饼[快穿]》 ┃ 其它:另一篇预收《我靠美食种田养家》
  一句话简介:反派竟是我“夫君”
  立意:独一无二,逆境翻盘
 
 
第1章 
  窗外雨雾迷蒙,微风携着桂花的香气浸染一方天地。
  京郊的白露山笼罩在朦胧烟雨中,远看似有仙气缭绕,飘渺的有些落不到实处。
  山中药庐因五皇子遇刺闹腾好些时日,近来终于恢复了往日宁静,只是谁都无法断定这宁静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宓葳蕤懒懒地倚在软榻上,握着手中的瓷瓶神色不明。
  因为飞升失败被师祖扔进秘境之书磨练修为凝实魂魄这种事,他早就习以为常。
  只是这次估摸着师祖见他飞升九次还未成功,于是特意下狠手磨练他的心性,新的秘境之书显然和往常不同,书中他与反派牵扯颇多。
  牵扯多,就容易心软,心软,就容易被心魔反噬。
  毕竟书中与他有关的人际遇如何他心中有数,可引发际遇的因果全需他自行摸索。
  就比如现在,这触手细腻的瓷瓶中装的可并非治病救人的良药,而是绝人子息的剧毒。
  难为他如今又瞎又废且蛊毒刚发作完不久,这两日堪堪能够起身就被委以重任,偏偏书中根本没有提及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指使。
  沉思间宓葳蕤敏锐地听到屋外走动的声响,手指微动,瓷瓶便滑入袖中。
  进屋的决明只看到往日风姿凌然的宓少师病怏怏地靠着软榻,慑人的双眸被黑色缎带遮挡,秋雨打湿了衣袍由不自知。
  即便狼狈如斯,依旧惊艳到让人心颤。
  决明深吸了一口气暗自醒神,“少师大人,今日落雨秋凉甚重,您的伤还未好怎么就起身了。”
  单听这关切的话,哪能想到袖中装着的毒药就是这个叫决明的药童前两日交给他的。
  “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躺着也是无趣。”宓葳蕤语气淡淡,让人听不出喜怒。
  决明放下手中装着汤药的托盘上前掩了窗,凉意瞬间被隔绝在窗外,“刀伤哪能好的这般快,这药放凉会失了药性,大人趁热喝了吧。”
  宓葳蕤不置可否,动了动鼻尖已然清楚药碗所在的位置,却还是本着瞎子应有的姿态循着声迟疑地摸索试探。
  药碗入手,心中感慨药是好药。
  可惜只对身体的外伤有效,既治不了被毒瞎的眼睛也除不了体内蛊虫,待到身体痊愈喝再多也是无用。
  想到这坐起身的宓葳蕤紧接着胸前伤口一疼,只得憋着气默默喝光碗里苦到皱眉的汤药。
  决明见此松了口气,转而说道:“五皇子听闻大人这两日见好,今早打发安顺过来询问大人方便与否,我想着大人午后清闲便回了。”
  这是不经他同意便擅自做了主,捏着他的命门简直有恃无恐,宓葳蕤挑挑眉,“五皇子想来我还能拒绝不成。”
  “少师大人是聪明人,自是不必我多言的。”决明稳住心神,轻手轻脚地收好药碗,“毕竟体内蛊虫发作起来可不好受。”
  “是么?”宓葳蕤嗤笑,“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决明垂着头,对于宓葳蕤嘲讽的话恍若未闻,即便知道面前的人已目不能视,照旧躬了躬身才慢慢退了出去。
  等脚步声渐远,宓葳蕤站起身轻轻动了动酸痛的肩颈,他这身伤皆为五皇子所受,对方来探望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过因为五皇子就是所谓的反派,扯上反派,原本简单的事莫名变得复杂了不少。
  宓葳蕤仔细整理着书中透露给他的线索,三年前反派因为见喜被送到了白露山休养,美其名曰是休养,实则是被逐出皇宫。
  这其中免不了牵涉宫廷内斗,总之反派作为宫斗牺牲品。
  不仅染了天花还死了妈,怎一个惨字了得。
  说到底即便反派生在宫中,心思比寻常孩童多些,当时也不过只是个十岁的小豆丁,几番打击之下,送到白露山时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
  白露山乃是伽邑国历代国师的修行之地,哪能说进就进。
  反派能被送到这还是现任国师开口求情的结果,当然在宓葳蕤来看,也有坐山观虎斗的皇帝看到心腹大患两败俱伤,心里那点不多的父子之情终于开始发光发热。
  作为国师门下最得意的弟子,宓葳蕤被安排照顾五皇子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这三年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宓葳蕤不得而知,想来书中并未特意提及至少不会影响他堪破心魔,但他进入书中不久前遭遇的这场刺杀,却是不可忽略的重要节点。
  毕竟在这场刺杀后,他与反派长达十年至死方休的纠葛才正式展开。
  只是遇刺至今,有个问题始终盘亘在宓葳蕤心中。
  在他体内的蛊毒少说已有两年之久,可他穿来后才第一次发作,期间这么长一段时间,下蛊之人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这其中定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关窍。
  宓葳蕤拨弄着香炉里的炉灰,拧眉沉思却越想越心惊。
  表面来看这蛊是为了控制他给反派下毒,但若仅仅如此,何至于两年前就在他体内种下蛊毒,所以策划刺杀反派的人和指使他给反派下毒的人会不会就是同一个,而此人早就算到了今日种种。
  如果是那到底为何要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难道仅仅为了在反派身边埋下他这枚暗棋。
  若不是便说明至少有两方人马想置反派于死地,而他作为投石问路的棋子,同样前路堪忧。
  宓葳蕤默默叹了口气,眼前迷雾重重开局异常艰难就不说了,飞升失败修为倒退这种事也是头一遭。
  如今进不了洞府,炼药解毒这条路暂且行不通,看来还得当一段时间的瞎子。
  不过与体内每月都要发作的蛊毒相比,这眼睛还真算不得什么。
  身边的药童就是眼线,想做什么难免束手束脚,从反派入手倒成了唯一的出路。
  手一抖,瓶中的药粉便丝毫不差地落进茶壶之中。
  药粉无色无味,入水即化。
  宓葳蕤掂量着手中瓷瓶,对于下毒这事心中丝毫不虚,就是倒的有些多了,不知道反派那羸弱的身子受不受得住。
 
 
第2章 
  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用过午饭宓葳蕤站在屋外的廊下消食,顺便用山间灵气滋养经脉。
  虽说蛊毒未解无法提升修为,但能将体内蛊虫压制也算是聊胜于无。
  运转完一个周天,宓葳蕤伸手弹了弹顺着房檐落下的水珠。
  今日是讲习的日子,山中弟子皆要前往药堂,侍候宓葳蕤的决明也不例外,不过对方早有准备,察觉到躲在暗处盯梢的人,宓葳蕤心中格外平静。
  有人盯梢他才有机会抓住马脚,总不能让自己一直处于这种被动的境遇之中。
  雨声中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伴着极淡的幽香打断了他飘忽的思绪,许是眼睛看不到的缘故,听觉和嗅觉似乎比以往更为敏锐。
  自喻识得山中色,未见长洲扶苏花。
  宓葳蕤莫名想到长洲山上那株据说百年未开花的扶苏,记得飞升前梢头已经挂了不少花苞,也许等他破了这次的秘境之书回去,花应该就开了吧。
  他的思绪飘得有些远,反派的名字似乎叫做喻苏,苏苏,嗯?这个肉麻的称呼大概是喻苏的乳名。
  原本不紧不慢的步伐待走进回廊便不知为何变作了小跑,似乎带上了几分急切。
  宓葳蕤勾起玩味的笑,自己貌似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不过他恍若未觉,等对方走近才缓缓转身。
  身姿翩然,貌若松雪。
  原本认真做戏的喻苏脚步一乱,相处三年,对于宓葳蕤俊美的容貌喻苏早就有清楚的认知,没想到这人瞎了眼依旧温润平和,当的是风光霁月。
  可惜对方动机不纯,所以每每因此失神后,心情反倒愈发沉郁。
  若不是为了挖出宓葳蕤背后指使之人,他何须与人周旋。
  只是没想到背后的人当真有耐心,等了两年等来一场有预谋刺杀,就为了给他演一出以身挡刀中毒的戏码?他可不信对方志在于此。
  喻苏细细打量了宓葳蕤一番,然后咬着唇神色变得隐忍贪恋,“葳蕤……”
  后两个字淹没在骤然卷起的狂风中,宓葳蕤想去细听已然无踪,喻苏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抿了抿嘴正色道,“此次宓少师救命之恩,喻苏莫不敢忘。”
  少年独有的清澈嗓音引得宓葳蕤失神片刻,心中描画着喻苏应有的样子,单凭气息想来应该是个很软的小东西,也许嘴边还有个酒窝,“屋外寒凉,有什么话进屋再说吧。”
  话音落下,宓葳蕤便触到了一双绵软的手,他愣了楞就在喻苏以为不愿时,略显强势地反手一扣,突然的动作显然出乎喻苏意料。
  宓葳蕤感受到掌心指尖微颤,心中转了几转面上却不动声色。
  静静等喻苏回神,任由对方引着进了屋。
  安顺默默跟在两人身后,感慨天仙似得人走一起这阴雨天瞅着都亮了几分,就是……自家主子站在宓少师身旁堪堪到肩头,是不是有些矮了。
  皱着张脸的安顺想到主子今年不过十三神情舒展了些,论年岁主子差了宓少师三岁呢,日日加上牛乳三年后应当差不了多少。
  不过以主子的这股挑食劲,怕是有些难。
  心怀鬼胎的两人进屋落座。
  喻苏打量着宓葳蕤的住处,见屋内一应俱全就知道这人也许不过是表面看上去变作了弃子。
  白露山向来不养闲人,即便宓葳蕤如今还顶着少师的名头,可瞎了眼的他注定失了成为国师的机会。
  毕竟国师不仅要研习药学主持祭祀,还要夜观天象占卜国运。
  看不到何谈以上种种,可宓葳蕤依旧安安稳稳地待在白露山,他可不相信唯利是图的国师只是出于不舍爱徒。
  安顺见两人坐定,打算上前斟茶,便被听到响动的宓葳蕤轻飘飘地拂开了手,“我来。”
  澄澈的茶汤缓缓流入茶盏中,宓葳蕤不经意晃了晃茶水随之漾出,梨花木的桌子上沾了水渍。
  不免让人想起宓葳蕤失明前雅致的茶道功夫,如今看着实在唏嘘。
  宓葳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不见不要紧,他可以从气息辨别情绪,气氛烘托起来,接下来的话也就该说出口了。
  喻苏看着宓葳蕤没什么表情的脸,他突然觉得这人还是不瞎的好。
  原本他就不太摸得清眼前人的心思,现在看不到眼睛似乎比以往更是难懂。
  “撒出去了些,还请殿下别嫌弃。”宓葳蕤把装满茶水的天目釉茶盏朝喻苏的方向推了推。
  茶盏方寸间天布炫目,衬着推过茶盏的手,让人不禁觉得茶水应该也是格外清甜。
  “你倒的茶,我怎会嫌弃。”喻苏呐呐出声,“我只是……你的眼睛。”
  “不碍事,殿下安好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宓葳蕤觉得有些牙酸,可据他了解反派最吃这一套。
  喻苏果然神色黯然,斟酌再三才犹豫着开口:“待我回宫寻了擅眼科的太医,说不准还有转机。”
  “那臣便先谢过殿下了。”宓葳蕤笑笑,看着很是随性。
  这皇宫哪能说回就回的去,心术不正的贵妃,虎视眈眈的兄弟,等喻苏回宫再怎么也得翻过年,眼睛的毒拖到那时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喻苏不再言语,似是不知道再应该说些什么,只得端起茶盏呷了一口清茶。
  听到茶水入喉,宓葳蕤有种尘埃落定之感,可惜还没来及高兴半分便心神巨震。
  他不敢置信地转向喻苏所在的位置,体内真气翻涌,竭尽经脉中全部灵气依旧没能压住骤然而来的因果反噬。
  安顺抬头看到宓葳蕤嘴角溢出的鲜血,大惊失色,“主子!宓少师怎得吐血了!”
  茶盏碎了一地,喻苏看着撒在地上的茶水眸色沉沉。
  宓葳蕤感受着火烧火燎的蚀骨之痛,原本寒玉似得手此刻青筋暴起美感全无,耳边轰轰作响,外界的声音已然听不真切。
  此刻他只想破口大骂,这是天要亡他!
  说好的反派呢,谁家反派能引得紫气暴动。
  眼见着自己身形不稳脑袋快要着地,宓葳蕤心说难道今日要血溅当场,紧接着便感受到喻苏的气息。
  身下的肉垫虽说瘦弱却格外绵软,靠着倒是还挺舒服,这般想着宓葳蕤任由自己昏了过去。
  至于被宓葳蕤压在身下的喻苏脸色有多黑,也只有战战兢兢的安顺看得分明。
 
 
第3章 
  宓葳蕤睡的并不安稳,经脉的疼痛伴随着深沉的梦魇涨的他脑袋生疼。
  宫道蜿蜒幽长直抵着巍峨的宫殿,尽头处尸山血海,伴随着沉闷的鞭笞声血顺着龙陛间的浮雕缓缓流下,那个拿着鞭子笑意疯狂的人是他?
  宓葳蕤泛着恶心猛然惊醒,醒来的一瞬口鼻间全是浓重的血腥气。
  还未等他开口,身体便被软枕垫高了些,唇边适时抵来温热的白水,熟悉的气息让他知道坐在一旁的人就是喻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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