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苏小哭包不听话,主动上赶着找别的Alpha,那就另当别论了。
苏南锦娇生惯养长大,很少遇事,哭得太久了,对眼睛不好。
萧行之上手,掐小哭包的鼻头。
“我数三声,三声后,不许再哭。”
小哭包愣愣点头。
真的不哭了。
只见小哭包盯着萧行之的脸,眼珠子像是深海的黑珍珠,眼尾泛红,偶尔还打个哭嗝。哭声却即刻叫停。
说不哭就不哭了。
萧行之抿嘴微笑,揉揉怀里人的脑袋:“做得不错,乖。”
一群人,连贺霖,都看呆了,跟见了鬼似的。
这哄人技术,效果拔群。
果然,恶人自有天收。
贺霖忿忿:“哼,真应该让跑掉的三中那几个回来看看,人家到底是怎么哄Omega的。萧行之不置可否,抿抿嘴,压下微不可见的一丝笑容,拉开车门,把小哭包塞进去。
第58章 伏地贴耳的Alpha爹地
“上车!”
南中人家境富裕。
别的不说,今天这趟,除了贺霖开车来,还有一并七八辆豪车,齐刷刷停在废弃工厂外。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富二代脑抽荒郊野岭聚众开趴体呢。
智能车性能高,操作简便,联邦驾照的考核年龄是十六岁,所以在场大多数人,都有驾照。兄弟们各自回家,相熟的约着去暍酒。
贺霖,则载着他们的萧老大,和老大的小娇妻回家。
快到别墅区,小巷子前,萧行之叫停了车。
“停下。”
贺霖踩刹车,扭头看副驾。
只见萧行之摁了车载平板,后驾车门应声而开。
“去把菜捡回来。”
“哦。”小哭包愣愣,不觉有疑,乖乖点头,径直下车。
贺霖惊讶:“你平时就这么使唤人的?”
那语气,跟叫狗差不多。
‘‘嗯”贺霖猛盯萧行之的脸,想从人脸上摸索出半点愧疚的神态。
然而,无果。
哪里有Alpha对自家夫主是这种态度?
小胖子的家庭地位,怕不是跟佣人差不多?
想起自己家里伏地贴耳的Alpha爹地,贺霖敲了敲方向盘,直呼萧行之是真男人。
“哥哥,我捡到啦。”
小哭包拎着菜,吭哧吭哧爬回后驾驶座。
“啧你小心点,别把泥巴甩进来了。”贺霖骂骂咧咧。
车过了别墅区安检,平稳行驶,进入半山。
迎面擦肩而过几辆黑色涂漆的车,贺霖打量车牌,心里暗道:“小胖子家实力不俗,非富即贵。贺霖与萧行之相识多年,私交甚笃,对萧行之的境况一清二楚。
萧行之能认小胖子作夫主,或许真的是选对了?
到门口,人下了车。
萧行之拍拍小哭包的后脑勺,淡淡说:“先进去把菜洗了。”
“好的。”
人受惊的时候不饿,等安抚完了,心静了,肚子里反倒像是有小仓鼠在挠似的,咯吱咯吱,饿得心慌。苏南锦一想到美食,浑身干劲,连招呼都不跟贺霖打,噌噌噌脱了鞋跑进去。
放到贺霖眼里,这就是农奴刚入宅,就被剥削做家务。
贺霖坏笑:“不请我进去吃顿饭吗?我谗你那便当好久了,总得让人尝一尝小胖子的手艺吧。”
丑媳妇见公婆,他自忖怎么说也是萧行之的亲友团之一,吃顿饭不为过吧。
然而,萧行之却冷着脸回绝了:“改天请你出去吃。”
小哭包买菜的份量只够两个人吃,要是加双筷子,就还得让小哭包跑一趟。
“成吧,今天被陈风那狗崽子倒腾了一顿,人也累了,过两天再聚聚。”
贺霖倒也不是真的想赖着不走,他家里还有事儿,又聊了几句,才开车离幵。
出了别墅区,贺霖一摸裤包,忽然想起来,打架时落下了东西。
“啧,回去拿吧。”
他调转方向盘,往废弃工厂的方向驶去。
然而,离厂子五公里左右,通往三中方向的路似乎被堵住了。
贺霖下车打探消息,敲敲别的司机师傅问:“大叔,前面什么情况啊?刚才我过来还没堵呢。”
大叔长盱一声:“瞎,听说是出警抓人呢,前面逮到一群聚众作恶的浑浑。”
通三中的方向的路,聚众作恶的浑浑,不是陈风还能有谁?
进局子里一趟,光罚金都不止今天他们敲诈的钱了。
又还有谁能使出这温和又不失狠绝的一手?
贺霖思索着,回到车里,细细思索后,手撑着方向,盘哑然失笑。
“不愧是你呀,行之。”
“以后谁还敢得罪你?”
不怕君子,就怕小人。
萧行之立身正,却也从不惮于做个小人。
第59章 肉嘟嘟的揉肚肚
这头,萧行之回屋,抄起袖子进了厨房。
饭香飘到饭厅,小哭包殷切地等在桌边。
人吃五谷杂粮,奔波劳累,就为了这张嘴。
主菜黄焖鸡,肥瘦有致,嫩得人口齿生津。
“今天不用勒着了,放开吃吧。”
多吃点,肚子里有东西,沉甸甸,好压压惊。
“耶!”
办南锦欢呼。
萧行之爱管着他的碗,每顿饭只准吃七分饱,多一点都不行。
如今媳妇放开了,那就可以敞开肚子吃。
饕餮没了绳索,出了笼子,开始扫荡餐桌。
苏南锦吃得肚皮浑圆,连最后一小碟拍黄瓜都下饭吞掉了。
那小黄瓜滑且脆、酸且甜,最是下饭解口。
“嗝!”
苏南锦捂着肚肚,打了个嗝。
“大意了,”萧行之看着差点没被舔干净的碗碟,“你这暴饮暴食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没关系,这不还有哥在呢嘛。”苏南锦讪笑。
虽然管吃管暍有些难挨,但有哥在,他不怕饿肚子,也不怕吃太多长胖。
萧行之:“肚子撑了?”
“嗯,撑。”
萧行之叹气:“今天不用你洗碗了,过来,我给你揉揉。”
找了个沙发坐下,萧行之拍拍身边。
苏南锦倒也不客气,直奔软垫子,找准了某人的膝盖,要躺下似的。
“别睡,”萧行之说,“坐一会儿,睡了容易隔食。”
“哦。”苏南锦乖乖坐起来。
萧行之:“把衣服掀幵。”
冬天的大毛衣塞在裤腰里,苏南锦扯了扯,没把衣摆捏出来。
“算了,就这样揉吧。”
“哎哎,那哪儿行呀,”苏南锦急了,“隔着衣服,都揉得不带劲儿的。”
萧行之不说话,斜眼睨他。
“别急呀,哥,我这就脱嘛。”
他开始焦急,粗暴地扯毛衣,本来就松散的款式,被撕拉得一团糟。
那模样,忙得如火如荼的,活像是在箱子里刨碎屑的小仓鼠。
“唉,蠢货,”萧行之看不下去了,“放着别动,我来。”
萧行之一只手解了裤腰带,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地,就把毛衣下摆扯出来了。过于简单了,简单到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而苏某人,刚刚和自己的裤腰带搏斗了足足有五分钟之久。
假动作,不攻自破。
萧行之停下动作,一脸狐疑地盯着苏南锦。
苏南锦尴尬地笑了笑:“它只听你的话,只有你扯才得开,我也没办法。”
肚子还是要揉的。
毛衣里有包暖内衣,萧行之隔着棉质的布料抚摸他的肚子。
“哥,还有一层没脱呢。”苏南锦不怀好意地扭了扭腰。
“我手冷,再脱就冻着肚子了。”
“没事,我不怕冷的。”
“少顶嘴,就这样。”萧行之摆正了小哭包,手上的力度恰当正好,温柔而妥帖。被揉舒服了,苏南锦时不时哼一声。
过了一会儿,萧行之半抱着他问:“今天,吓到了没?”
“W 点”“现在还难受吗?”
“吃饱暍足,早就忘光啦。”
“哼,你倒是知足常乐。”
“口黑卩黑。”
“下次不会让你再遇到这样的事了。”
“好,我相信你,哥。”
满屋子光,散布在两人的脸上。
他们贴得极尽,那依偎的姿态,像是冬夜里,在树洞中,互相取暖的两只小动物。
第60章 咖啡厅执事哥哥
—切似乎又如常了。
除了萧某人的钱包,不太寻常地干瘪。
千金买来猛汉折腰。
篮球赛的奖金投喂了小哭包。
同样的,为救小哭包逃出生天,数竞的奖金被陈风诈走。
虽然陈风的下场只会更惨,但各家人有各家哭,萧行之不得不含辛茹苦,重新挣钱。
于是,除了每天早上送牛奶,他咖啡厅的兼职也没落下。
还得给小哭包做饭。
“哥哥,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藏了赫敏的时间转换器?”
咖啡厅,靠窗卡其色的布艺座椅略高,苏南锦晃荡着脚,接过萧行之递来的方糖。
萧行之瞥了苏南锦一眼:“没事儿别来添乱。”
说着,他端来咖啡,上头杏草形状的奶油香浓扑鼻。
“嘿嘿,我想看看哥哥穿制服的样子嘛。”
与游乐园的吸血鬼伯爵礼服不同,咖啡厅制服虽然是西式的,却多了几分日常气息,亚麻色马甲,白衬衫,黑西裤,暖男风。
萧行之不吃这套,淡淡说:“微博,学校贴吧,同学群,比起傻乎乎地跑到这里,你有一万种方法看到我穿制服的样子。”
“干巴巴的照片,哪里比得上亲眼看到的?”苏南锦咕哝。
虽然他的手机相册里已经放满了哥哥的照片。
萧行之不理他,端着咖啡要走。
苏南锦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长篇大论,像个小夫子。
“我都好几周没和你一起吃晚饭了,每次你赶回家做完饭就拎包出门,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送奶、上课、做饭,还得咖啡厅兼职,你到底什么时候睡觉?”
那人放下咖啡壶,手撑吧台,冷淡看他:“课间,以及,在你闭嘴的时候。”
“那做作业呢?别告诉我老师连你的作业都免了,哥哥你总要学习吧。”
“上课的时间足够了。”
苏南锦被这句话堵得哑然。
原来,这个人上课时不是在认真记笔记,而是背着讲课老师偷偷完成家庭作业。
狡猾,算什么好学生?
他要找老师告发他。
“暍完咖啡,回去把作业做了。”
“好。”苏南锦垂下脑袋,拖长了尾音。
苏小哭包现在特别听话。
身体变瘦了,萧行之搬进来住。
两件事喜上加囍,让苏南锦的兴奋劲儿接连两三个星期都没褪去。
某人成了男妈妈。
每天按时做饭,盯着小哭包吃到七分饱,把控零食,又监督小哭包早睡早起勤锻炼。还要可怜地继续工作。
工作也就罢了,某位小哭包经常会来冒头惹人生气。
就像这时候。
“啊,小弟弟,你多大了?”
“我十八啦。”
“好年轻,弟弟你是模特吗,又瘦又好看。”
“也没有啦,嘿嘿。”
“弟弟平时作业多吗?怎么有空来咖啡厅呢?”
“作业好多好多了呢,要不是为了等某人,我才不会来到这里。”
说着,苏南锦幽怨地看了一眼穿制服正在磨咖啡豆的某人。
他睫毛长,脸小眼睛大,还炯炯有神的,像是捧在手心里的娃娃。
作者有话说萧行之:穷死了穷死了。
苏南锦:所以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哥哥才愿意花我的钱?
苏南锦:我都快急死了。
第61章 可以让我抱抱你吗
看到这一幕,旁边的姐姐妹妹们,心都融化了。
“啊!好可爱的Omega,可以让我抱抱你吗?”
苏南锦摸着后脑勺傻笑:“嘿嘿,不好吧。”
只有哥哥能抱的,别人抱起来不舒服。
“嘭!”
盘子干脆利落地放到桌上。
某人冷声说:“您的咖啡,谢谢。”
随后转身离去。
小姐姐不由面面相觑:“听说这家的小哥哥很温柔的呀。”
另一个小姐姐点头:“看来传闻也不怎么可信嘛。”
还有一位妹妹脸红说:“不过,真的好帅呀。”
小姐妹附和:“这么帅还冷脸耍酷,反而更带感了呢。”
“好想闻闻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不行!”
苏南锦站起来。
“怎么了?弟弟?”小姐姐问。
“他的信息素不可以给你们闻的,我才是他的夫一一”主,怎么可以让媳妇随便给别的人闻。“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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