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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驸马GL——七月岸

时间:2021-07-05 10:28:23  作者:七月岸
  夏日的山林少不了虫鸣,更少不了夜风。
  两个人相拥歇息了好久,虽然有点冷,但齐予还是觉得恢复了一些力气,她仰头看着被树影遮盖住的夜空,然后摸了摸怀里被体温暖的布条,已经察觉的不到湿意。
  她在大公主耳边低声道:“要不要换干净的布,重新包扎一下伤口。”
  “嗯。”大公主低低应了一声,也顾不得避嫌,就稍稍侧过身去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在生存面前,一切矫情都是多余的。
  齐予默了默,握住了大公主的手,温声道:“我来吧,如果疼了就说出来。”
  她借着夜色,努力辨认着伤口的位置,在大公主身子忍不住颤抖的时候加快了动作,过后也顾不得脏,直接把染了血的布条都一股脑地塞进怀里,免得因为血腥味再招来什么野兽。
  大公主全程一声不吭,除了偶尔身子发颤,让人知道她还清醒着,齐予差点都要以为她昏过去了。
  随后,两人又是一阵静默,然后默契地紧紧相拥,谁也没有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齐予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怀里的人埋首在她的脖子上低声呢喃“驸马,本宫饿了。”
  齐予:“…”
  她也饿,不说还好,一说更饿了。
  她恨不得变个满汉全席出来,可惜没那本事。
  “公主,再忍一忍。”
  大公主没有应声,一张脸在齐予脖子上蹭来蹭去,蹭的她心里怕怕的。
  这女人不会是饿极了想咬人吧,偏偏她还不能推开,天,能给条活路吗?
  天没给她活路,不过好在大公主也没咬人,只是不老实地蹭了一会又低声道:“本宫渴。”
  齐予的背绷得直直的,因为在脖子上作乱的人渐渐有上移的趋势,她正想说再忍一忍,下巴上就被人轻轻啃·咬了几下。
  齐予头脑一炸,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非礼啊,她恍惚着,脑子里本能的反应着,嗯,不疼,有点痒。
  “冷。”
  大公主要命的声音又响起,
  在下巴上作乱的唇齿又一次上移,把那句忍一忍的话堵在了齐予喉咙里。
  她睁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感觉这个女人在趁虚逞凶。
  她的初吻啊~!
  齐予呼吸一滞,唇角因为另一个人的动作逐渐湿润,她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揽在大公主腰上的手微微僵硬,不自觉地把人往怀里带。
  齐予侧头躲开一些,声音轻了又轻:“公主,我们再忍一忍好不好。”
  随后她脸颊上一湿,有什么东西滴落。
  齐予心里一惊,理智也完全回笼,不会又下雨了吧,仰头却什么也没感觉到,她颤巍巍地伸手摸了大公主的眼角。
  指尖一片湿热。
  齐予一脸错愕,大公主竟然哭了……
  大公主似是不觉,又低声呢喃一句:“驸马,本宫难受。”
  声音夹杂着一丝哭腔,在这黑夜里像丢了一团火苗过来,烧得齐予口干舌燥。
  齐予努力保持着冷静,伸手摸向大公主的额头,不出所料,很烫很烫。
  大公主难受的呜咽了几声,渐渐没了力气,乖乖垂首在齐予肩上,仿佛睡了过去。
  齐予心里却焦急上火,这是感冒了,还是伤口感染了,不管哪一种都很不妙,偏偏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苦等天亮。
  不一会,大公主似乎又醒了,口中发出近乎蛊惑的低泣声。
  “驸马,冷……”
  “驸马,渴……”
  “驸马…………”
  齐予努力保持着的清醒好像崩坏了,她觉得自己也感冒了,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
  最后在大公主再一次轻咬她下巴的时候,彻底失控。
  唇·角相接,炽·热,热·烈,舒·缓,激·进,意·乱……
  没有合适的词来形容,齐予脑中的清明渐渐飘散,是一场大雨落在了干涸的沙漠吧,每一粒沙都得到了滋养,失去意识之前她这样想到。
  醒来,她看着熟悉的床幔,是在自己房间。
  “驸马醒了。”
  耳边一声尖叫,随后是杂乱的脚步声。
  齐予睁了睁眼睛,又缓缓闭上,心道寒水这丫头实在是太吵了。
  再睁开眼睛,齐予偏头就看到坐在床边的人:“公主,我们得救了吗?”
  大公主含笑点头。
  一旁站着的寒水马上答道:“驸马你总算醒了,奴婢带人上山找到你们的时候,你和公主都昏过去了,不仅抱在一起还……”
  “咳,寒水你先下去吧。”大公主轻咳一声,打断了寒水的话,这丫头已经把当时的情形讲过几次了,怎么还要讲。
  寒水一噎,不甘心地补了句:“总之太感人了,呜呜呜。”这才退了出去。
  太感人了,驸马和公主都昏过去了还紧紧抱在一起,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昏过去之前还亲昵着呢,真是感人泪下。
  寒水一走,两个人对视一眼又齐齐偏过头去,莫名尴尬。
  齐予不敢看大公主的眼睛,脑子里已经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她们好像接·吻来着,还是久旱逢甘霖的那种刺激。
  啊,太羞耻了,不能想。
  大公主似乎也想起了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都做了什么,她眼神飘向别处,语气也飘忽道:“驸马醒了就好,你好好歇息,本宫先回去了。”
  太窘迫了,自己怎么会做出……怎会那般,堂堂大公主的颜面往哪搁。
  另一边,老皇帝得知大公主平安归来后,依旧震怒,下令全力追捕刺客,临下朝的时候还瞪了二皇子一眼。
  二皇子心里一惊,不会被父皇发现了吧。
  应该不是,刺杀虽然失败了,但他的人也都全身而退了,不过他的好皇姐还真是命大啊。
  他才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说抓到了一个刺客。
  二皇子又连忙派人去打探,收到确切的消息后迷茫了。
  不是他安排的人,也不是前朝那伙人,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刺客,还自称是为了给自己的爷爷报仇,且言之凿凿公主府囚禁了他的爷爷。
  二皇子:什么爷爷?哪来的爷爷?怎么给他整糊涂了呢?
  公主府。
  二皇子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大公主却一听就明白了,府里就囚禁了一个大长老,再无他人,很明显这个被抓的刺客是冲着大长老来的。
  甚至这个刺客是故意送上门来被抓,就为了把大长老被囚公主府一事捅到明面上。
  看来这个大长老还有用处,不然敌人也不会绕这么大的圈子。
  “公主,圣上派人来问了,咱们怎么说。”寒水立在一旁,心里忍不住嘀咕,主子和驸马都没事了,这俩人应该没羞没臊的卿卿我我才是正常发展。
  怎么感觉她们在相互躲着彼此呢?哎,感情真难懂!
  大公主面色微冷:“瞒是瞒不住的,就如实回答吧,有些事父皇也该知道了,你把人移交刑部大牢,一定要看住了。”
  也不知道这伙人的背后是谁在操控,二皇子吗?还是国师府?又或者是两方联合的手笔?
  把人从公主府换到刑部大牢,有什么区别,难不成还会劫·狱?可刑部的看守并不比公主府差哪去啊。
  唯一能算得上松懈的,大概就是人在公主府,谁也见不着,但人若是在刑部,只要有心,总能见到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去见大长老的人是谁。
  不过不管是谁,只要去刑部见大长老,就会露出马脚来,她们只要守株待兔,到时候自然就知道这背后到底是谁的手笔了。
 
 
第55章 换男装
  这个结果没有等太久, 当天下午盯梢的就回来报,看见户部的人去了刑部大牢。
  大公主沉思,户部?
  户部尚书是二皇子的人, 所以这是二皇子的手笔?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 应该是的。
  所以刺杀也是吧,她的好皇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啊。
  然而心知肚明是一回事, 有没有证据又是另一回事,哪怕老皇帝心里也有了怀疑, 暂时拿二皇子也没有办法。
  晚饭的时候,齐予终于神清气爽地下了床,除了感觉有些没力气之外,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毕竟她没受伤, 也没感冒,就是又冷又饿,又体力透支, 所以才昏睡过去。
  来到前厅,她看了眼端坐在饭桌前的人,不受控地咽了咽嗓子,意识回到昨夜的山林中,
  那是她的初吻啊!~
  “公主的伤好些了吗?”
  齐予干巴巴地问出口,总觉得这氛围有些紧张, 却不令人反感,总之人也很紧张就是了。
  大公主抬眸看来, 眼底间满是盈盈笑意:“养几日就好了,已无大碍,驸马…驸马身子好些了吗?”
  两个人的对话莫名有些客气。
  寒水在一旁眨了眨眼,怎么感觉这两个人之间比从前更疏远了?也不对, 应该说是有些拘谨,奇奇怪怪的,难道是因为自己在?
  她又眨了眨眼,默默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两个主子。
  齐予视线飘向别处:“好多了,我们吃饭吧。”
  “嗯。”大公主轻轻应了一声,不再言语。
  齐予却心头一热,脑子里只有这声“嗯”在盘旋,昨夜,那蛊惑人的低泣声,还有那一声声驸马,温热的唇……
  不行,不能再想了,她猛地打了个激灵,这才集中精神,专注于眼前的饭菜。
  两人刚用完饭,就见寒水走了进来:“禀主子,户部侍郎严大人求见。”
  齐予抬头,户部侍郎严大人?好像那个严曲莲就是户部侍郎府的小姐,她的亲人吗?
  大公主蹙眉,看了眼天色,夜晚来访,想必是有意避人耳目,想来应该是有要事相商。
  她同时也想起了严曲莲,不管怎么样,这个投诚她是接了的。
  大公主想到这下意识看了齐予一眼才道:“把人带书房去吧。”
  说完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补了句“驸马随本宫一起吧。”
  齐予心中莫名痛快一些,随后便默默跟了上去。
  书房里,严大人是个五十岁左右,精神抖擞的瘦老头,他行过礼之后,看了眼齐予,又看大公主神色自若地样子,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是不用避着驸马,没想到坊间传闻公主与驸马感情深厚竟是真的。
  “贱内是妇道人家,没什么见识,一会下官就把莲儿带回去。”
  大公主手指敲了敲桌面,淡淡道:“严大人深夜来访应该不是为了严姑娘吧。”
  严大人下意识的紧张了一下,而后才说起正事。
  这次又到了核查户部俸饷支出的日子,他因为得罪了二皇子,被顶头上司给针对,现在已经沦为户部的边缘人物。
  但因为心里存着气,所以私下里留意了一下二皇子那边,赫然又发现了惊人的秘密。
  就在一月前,二皇子府预支了整整三年的俸饷,这种预支的行为又叫借饷,一般是不会被批准的。
  可谁让户部尚书是二皇子的人,自然二话不说就批了,神奇的是这才刚满一个月,二皇子就把这个漏洞给补上了。
  严大人觉得事有蹊跷,就暗中摸查一番,还真查出一些事来,但再往深了查,就查不出来了。
  他能力有限,又直觉此事重大,所以就来公主府了。
  不管家里的婆娘出了什么昏招,但三丫头既然留在了公主府,怎么看他都和公主府脱不了关系,干脆就把自己钉死在大公主的船上。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这才悄悄来访。
  大公主看着手里的几页纸,沉思片刻道:“你觉得户部那么一大笔银子,一进一出和这座突然出现在静水湖的画舫有关系?”
  “公主英明,这座画舫自建成到现在堪堪一个月,七日一开,每次只邀六十人,如今已经开了三次,明日正好是第四次。这些进出的人只认请帖不认人,而拥有请帖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富家或者官家子弟,下官职权有限,只能得到这些消息。”
  换言之就是官二代和富二代,严大人虽然是户部侍郎,却比不上这些个眼高于顶的公子哥们,更弄不了请帖,没办法进去一探究竟。
  大公主看着手里的名单:“接下来的事,本宫会去查清,严大人今后忠于分内之事即可,至于严小姐就先留下吧。”
  严大人连声应下,然后又悄悄告退,忠于分内之事的意思他懂,这是在敲打他不必牵涉太多,说明自己没跟错人。
  待严大人走了之后,大公主看向齐予:“驸马,此事你怎么看?”
  齐予一愣,她能怎么看。
  “不如派人去画舫里探探虚实?”
  大公主点头笑道:“本宫正有此意,不过这请帖得来不易,画舫又是七日一开,恐怕给咱们的时间并不多,所以本宫决定亲自去探一探,驸马明晚有时间吗?”
  齐予又是一愣,看着眼前眉目含笑的人,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说好的清冷高傲呢?怎么感觉大公主换人设了?
  她看着眉眼如画的人,顿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自然是有时间的。”
  这事就定了下来,待到第二日,看着寒水递过来一套极为华贵的男子服饰,齐予免不了面露疑惑。
  寒水便解释道:“这画舫的请帖尤为难得,奴婢寻摸了一天这才花大价钱买来一张,好在一个请帖的主人可以带一个朋友进去,不巧,这张请帖的主人是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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