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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宝贝[重生]——一点桃花痣

时间:2021-07-08 08:45:26  作者:一点桃花痣
  “怎么了?”文安看他脸色不好,连忙问道。
  江随风转身拉起自己的棉服:“我妈出了点事,进医院了,我得过去下。”
  “那你赶紧去,”文安忙说:“我帮你跟导演说。”
  “谢谢。”江随风道了谢,长腿一迈下了车,迅速向外走去。
  他打了辆车,直奔医院。
  医院的走廊里有消毒水的气味,还有白衣护士忙碌着来去的身影。
  江莹住在一个双人套间里,脸色苍白地闭着眼睛,面目憔悴,看起来倒真有些饱经沧桑的样子。
  在她右手手腕上,白色的纱布包裹住的地方,据说割了几道刀口。
  “幸亏不深,”护士说:“有什么想不开的?家属劝劝吧。”
  “谢谢您。”江随风小声道谢。
  江莹自然不会自杀,这不过是她一贯手段的升级版而已,她怎么可能舍得死呢?
  江随风坐在陪护椅上,安静地看江莹的面容。
  果然,没过多久江莹就张开了眼睛,她的眸光转了转,最后慢慢定在江随风脸上。
  片刻后,她又转开脸去,眼泪顺着眼角淌下去,在脸上留了两道湿痕。
  “你还来干什么?”她说:“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为什么?”江随风问:“因为我进娱乐圈您就闹自杀?”
  “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吗?”江莹反问:“从小到大我叮嘱过你多少次,怎么现在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不是不记得了,”江随风慢慢说:“只是长大之后,觉得您的话并没有那么有道理。”
  床头摆着个果篮,江随风去跟隔壁床借了个水果刀,坐在那里垂眸削果皮。
  他的神色平静而冷漠,完全没有以前那种慌张愧疚的紧张感。
  江莹侧眸看着他,被他面上的神色激得心底一凉。
  如果说以前她就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那么现在却是切切实实地感觉到,这个孩子已经彻底脱离了她的掌控。
  隔壁病床上有许多人在探视,说话声将这边的动静掩了下去。
  不一会儿护士进来,隔壁床的病人在亲人的陪同下去做检查。
  病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人。
  江随风没等江莹说话,便自顾自地说下去:“从小到大您告诉我的所有事情,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明明是他对不起您,凭什么躲避的却是我们?”
  “妈妈……”
  “‘妈妈不想失去你。”江随风打断她的话,慢慢说:“这些话我已经听到麻木了,秦家找回来您不会失去我,这样您才会真的失去我。”
  “您知道为什么吗?”他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江莹,江莹没接,一双眼紧紧地盯在他脸上,仿佛怕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因为我就快疯了。”江随风的眸光很冷,带了些不太正常的笑意。
  他将削好的水果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把水果刀夹在指间转了转,像转鼓槌的那个动作。
  锋利的刀刃将他食指和中指之间的指缝割伤了,鲜血顺出一点来。
  他没在意,探手握了江莹受伤的那只手。
  江莹心底忽然生出些恐惧来,想把手抽出去,可江随风的力气却显然比她的大得多。
  江随风偏了偏头,细白的手指紧紧贴在江莹的皮肤上,触感冰凉。
  他垂着眸子,轻轻浅浅地笑了一下,将锋利的刀刃贴在她手腕的纱布上轻轻划了两下,认真地问道:“您真的想死吗?”
  那从睫毛下的目光几乎深不见底,黑黢黢的,有一种渗人的疯狂劲儿。
  江莹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生怕他一使力就会割断自己手腕的动脉。
  “没关系的,妈妈,您告诉我实话,如果您真的想死,”江随风的双眸定在她脸上,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些:“我那么爱您,陪您一起死就是了,这样的话,您就永远都不会失去我了。”
  刀锋轻轻地划动,江随风指间的鲜血顺下来,将那块雪白的纱布染上了红色,好像江莹的动脉真的已经被割裂了一般。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江莹的心脏,她想要尖叫,想要挣脱,但又像被什么卡住了喉咙,一声都发不出来。
  她的手在江随风的掌心里颤抖了起来,声音也颤得厉害:“你是不是疯了?”
  “我还没疯,”江随风否认道:“我只是觉得既然不能恣意的活,那么不如痛快的死。”
  他说的很慢,嘴角与眉梢都带了一点笑:“不过,谁逼过我,都要跟着一起陪葬就是了。”
  “秦默寻,秦默阳,秦士别,”他慢慢地说:“全都跑不了。”
  江莹张了张嘴,一动都不敢动,江随风又问:“妈,我问您呢,您到底是不是真的想死?”
  水果刀终于被收了回去,江莹好不容易透过一口气来,却见江随风又将锋利的刃在自己掌心里轻轻一划,鲜血瞬间溢了出来。
  他仿佛不觉得疼,笑意反而更明显了些,好像十分满意:“的确很锋利。”
  好像如果江莹只要说出“想死”两个字,他下一秒就能毫不犹豫地用这把水果刀送她上路。
  不仅如此,秦默寻也跑不了。
  秦默寻……
  江莹心底又惧又怕,不明白自己究竟养了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妈妈不想死,”她这次是真的哭了,嘴唇颤抖面如死灰,连流泪都没察觉到:“妈妈只是一时糊涂。”
  江随风点点头,将水果刀啪地一声合了起来,扔在了床头柜上。
  他把那只削了皮的水果重新拿起来,递给江莹。
  江莹麻木地接了过来,麻木地放在唇边咬了一口。
  江随风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微微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问:“甜不甜?”
  江莹回答不出来,因为她根本尝不出什么味道,她讷讷地道:“甜,甜的。”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门外进一个人来,脚步急促,江随风不经意地一抬眸,恰好对上了路西野的眼睛。
  他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即将手受伤的手放了下去。
  江莹特意做了一场戏,既通知了江随风,又让人通知了路西野。
  不过江随风离得近些,所以到的也快,路西野离得远一些,所以到的也慢一些。
  路西野急急地走进来,与江随风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江随风脸上的神色更冷了而已,眉心也微微蹙了起来。
  路西野站在病床的另一侧微微弯下腰,对着江莹温声问道:“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我……”江莹有些惧怕地看了江随风一眼,见江随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但路西野来都来了,她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她纠结了片刻还是强忍着惧意:“你对我儿子始乱终弃……”
  她原本的计划就是想要借此要挟路西野,让他想办法把江随风弄出娱乐圈,毕竟路家家大业大,最怕声名受损。
  只要她闹上一闹,就有成功的几率。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路西野的眼睛就疑惑地张大了些。
  片刻后,他像是忍不住般,轻轻地笑了一声:“您说什么?谁对谁始乱终弃?”
  他问着江莹,却又把目光投到江随风脸上去。
  江随风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唇角紧抿,眉目低垂着,睫毛覆在下眼睑上,在他的注视下轻轻一颤。
  路西野不确定他跟江莹说过些什么,但看现在他们两人的反应,肯定是说过一些东西的。
  好在他的反应很快,硬生生接了下来。
  他的反应让江莹更是疑惑,打击一个接着一个,让她的大脑有点转不过弯来,头也跟着隐隐疼了起来。
  “我说,”江莹继续道:“你对我儿子始乱终弃。”
  这次路西野真的笑出了声,他慢慢直起腰来,走到江随风那边去。
  在江莹诧异的目光中,他将手掌按在江随风肩头,然后才对她一字一顿地说:“阿姨,我想您弄错了。”
  江随风的侧颊雪白,脸部线条因为紧张绷的极紧,一丛睫毛低垂着,始终没有插入他们的对话中去。
  仿佛他是一台雕塑,现场发生的事情也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一般。
  “我想您大概弄错了,”路西野慢慢说:“事实上,是您儿子对我始乱终弃才对,我正想着该怎么对他追偿呢。”
  “阿姨,”他又说,语气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循循善诱:“或者您该劝劝他,如果他能回心转意的话,我愿意和他原地结婚。”
 
 
第33章 Chapter 33
  “如果他能回心转意的话,我愿意和他原地结婚。”
  明明是演戏的话,可路西野说出来却深情又笃定,像是真的一样。
  别说江莹,就连江随风都被惊得抬起了眼。
  路西野的眸子深而沉,那眸色晦暗不明,正沉甸甸地由上方向他压下来。
  江随风抬起手来,覆住他压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慢慢推开了。
  他起身走出来,去护士站留了些钱,赔偿隔壁病床的水果刀。
  路西野紧紧跟在他身后,走到拐角人少的地方,他轻轻撞了撞他:“你跟你妈说了些什么?”
  江随风没说话,路西野便伸手去握他一直放在口袋里的那只手:“你妈这意思是把你许给我了是不是?”
  “胡说八道,”江随风轻轻地斥了他一声,又躲了一下说:“这是医院,你注意点形象。”
  “我注意什么形象?”路西野把他往暗影里逼了逼,用下巴朝前方点了点:“人家都不怕。”
  江随风顺着他点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正有一男一女两人,女方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男方则半抱半扶着她,跳着往前走。
  江随风被气笑了:“路西野,你眼瞎吗?人是病号,我是吗?我伤了还是残了?”
  “那谁知道呢?”路西野忽然正了颜色,把手探进他外套口袋里,去握他受伤的那只手。
  他的力气很大,态度强势,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头,一只手探进他的外套口袋里,握住了他始终没有拿出来的那只手。
  那只手湿漉漉的,有些浓稠的黏腻感,江随风绷着劲儿往下坠,路西野并没能把他的手顺利带出来。
  他们对视了片刻,江随风的脸色有些白,眸子出奇地亮,但又很冷。
  路西野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妥协了下来,他喉结滚了滚,还是放开了他的手,慢慢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满手黏腻的红,有些半凝结,有些还尚新鲜。
  “江随风,”路西野叫他的名字,听不出喜怒,却让人觉得有些压抑:“你自己弄得还是别人弄得?”
  “削水果不小心划到而已。”江随风的目光也放在他手上,神色却慢慢回复了正常,他语气里甚至带了点嘲弄的意味,说:“你是不是从小就被养的特别娇气,这么点伤就大惊小怪?”
  他把那只手拿了出来,展给路西野看:“本来都自己止血了,让你又握流血了。”
  路西野抿着唇,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只死死盯着他受伤的那只手。
  江随风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要把手往身后藏,却被路西野一把握住了手腕。
  两人再次回了护士台,护士台边有个换药室,晚间也有医师在值班,路西野带他进去将伤口好好包扎了一下。
  他的伤口并不深,只是掌心那道被划的有点长,即便这样,整个包扎过程也就用了一;#xecea钟左右。
  出血之所以显得多,也是因为从开始他就没机会擦拭,一直放在口袋里,都集中在一起了的原因。
  “我都说没事了。”两人从换药室出来,江随风轻声说。
  他本来就没想伤害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营造氛围,给江莹施加心理压力而已。
  下手的时候其实都有很好地掌握分寸。
  这样的伤口在他而言,是根本不用处理的。
  路西野脸色阴沉地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他是学医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样的伤口并不严重?
  可当对面那人是江随风时,即使明明知道,他还是会失去理性和明确的判断力。
  那些黏腻的鲜血,让他心底升起无法形容的恐惧。
  实在是太害怕了。
  任谁失去过一次,都会一样害怕。
  俩人一路前行,进了电梯间,江随风伸手叫了梯。
  晚上的电梯间里很安静,没有什么人,江随风抬眸看着指示板上的楼层数字一层层跳动。
  “对不起,”他轻声说:“这些烂事儿都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该来的。”
  路西野侧眸看他,看到他修长的脖颈拉出流利的线条,冷冷的白,向外散发的全是拒绝。
  “不来的话,”他慢慢说:“你妈怎么能把你许给我?”
  江随风的视线收了回来,投到他脸上。
  “够了吧,”他似笑非笑地看他:“你明明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
  “那她是什么意思?”路西野目光灼灼:“既然说了不让始乱终弃,那进一步理解为要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没有什么毛病吧?”
  明明连始乱都没有,江随风想,哪来的终弃?
  但路西野说起话来既自信又笃定,江随风滞了滞,很是说不过他。
  半晌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您阅读理解怕是没及过格吧?”
  “我阅读理解一向都得满分。”路西野唇角终于漾起一点笑意来,说:“这次也一样。”
  江随风失笑,难得地吐槽:“真不知道您这自信是从哪来的?”
  路西野穿了件当季最新的大衣,将他整个人衬得笔挺又优雅,举手投足间都透着;#xe532贵,偏偏嘴里却说着不着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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