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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成了前夫的猫(玄幻灵异)——温雪茗

时间:2021-07-08 08:52:38  作者:温雪茗
  刚从震惊中回过神的郁斐:“……”
  完蛋了。
  他的前任丈夫兼现任主人陆·霸总·之眠……他喵的破产了!
  ……
  吃饱喝足的郁斐四爪朝天地躺在他那张软绵绵的豪华猫床上,一边伤春悲秋,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奶味儿的嗝。
  他已经能想象到这套房子被拍卖,而自己只能跟着陆之眠流落街头的惨象了。
  再也没有鲜香四溢的进口猫粮。
  也没有温热浓郁的高山羊奶。
  更没有能让他回忆一下做人的日子的青柠味薯片……
  哦,说不定他可以把陆之眠藏起来的包装袋偷出来舔一舔尝尝滋味。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郁斐忍不住捶床,陆之眠怎么就不能晚十年破产呢!猫咪的寿命又不长,就不能让他享享清福吗!真是太不争气了!
  崽,阿爸对你很失望.jpg
  *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贷款十年后破产的陆之眠此时正坐在书房的书桌前。
  一切他能想到的事情已经交代下去了,骤然空闲下来的陆之眠脑海里一片空白。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整座城市都陷入了安谧的睡梦中,他却一丝睡意都没有。
  从右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空白的画纸和一支已经用了一半的素描笔,陆之眠熟练到近乎机械地在画纸上描摹起来。
  他的手速很快,不过十五分钟,画纸上就清晰地出现了一个背影——
  那是一个少年的背影。
  穿着十多年前整个榕城统一的运动样式的校服,深色又空瘪的书包歪歪斜斜地背在一边肩上,夕阳照射下来,在这个少年的身上晕染出一圈金黄的光晕,就像是跌落人间的神祇一般……
  画纸被重新放回了抽屉里,压在上面的是那个重新被铺展开的青柠味薯片包装袋。
  *
  接下来的几天,郁斐都没怎么看到陆之眠。
  小猫睡得多,24个小时能有20个小时都在睡觉,而剩下的4个小时基本上就是在吃或者在去吃的路上。
  而陆之眠嘛……
  作为一个快破产的总裁当然是要忙着给公司周旋的,郁斐真心实意地希望他能加把劲,毕竟流浪猫是真的很惨!
  上一次当人还没当够,一不小心去世了。
  这一次当猫也没当够,希望能晚点去世。
  郁斐艰难地直立站了起来,努力将自己两只毛茸茸的山竹前爪合在了一起,笨拙地朝西方鞠了个躬,在心里虔诚默念:
  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请千万保佑陆之眠十年后再破产,信猫愿以十年不吃苦瓜作为代价,阿弥陀佛,求求了!
  于是,等陆之眠推开大门,跨进客厅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家短腿猫做着奇奇怪怪的动作。
  陆之眠:“……”
  这猫是不是有病?
  陆之眠像往常一样,从客厅的柜子里拿出那袋进口幼猫猫粮,正准备往粉色的猫咪专用小碟子里倒粮,就发现刚刚还在做奇怪动作的小猫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瞬移到了小碟子旁,正睁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眼中透露的意思很明显:
  倒啊!快倒!给爷多多地倒!
  陆之眠被自己的脑补囧了一下,这两天真是忙过头了,居然冒出这么奇怪的想法来。
  他摇了摇头,动作不停地将猫粮倒入被小猫期盼地扒拉着的小碟子里,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直到猫粮没过了小碟子的2/3面积,陆之眠的动作才停了下来,不急不缓地用手指把碟子里的猫粮铺均匀。
  他不急,自然有人急。
  比如郁斐看到自己的晚餐只有这么一丁点,就很急。
  虽然陆之眠快破产了,也不用这么虐待小猫咪吧?
  晚餐就这么一点点,他每天晚上都被饿醒啊草!
  郁斐努力伸爪扒拉着装着猫粮的包装袋,企图能再捞上一点,然而刚扒拉了两下,他的动作就被人制止了。
  陆之眠动作轻柔却坚定地把小猫扒在包装袋上的爪子拎了下来,语气居然还有点严肃:“小猫要少食多餐。”
  郁斐:“……”
  那你他喵地倒是给爷多餐啊!
  光少食不多餐算什么英雄好汉!
  活该你破产!
  郁斐嘴巴两边的胡须都给气得一抖一抖的。
  那袋幼猫猫粮被陆之眠毫不留情地塞进了高处的柜子里,暂(yong)时(yuan)还够不到那个高度的郁斐也只能作罢,憋屈地吃起自己连饱腹都勉强的晚餐。
  他一边吃还一边嫌弃:
  这猫粮这么硬都不知道拿水给他泡一泡吗?真不会做事,还是秘书小姐姐贴心。
  既然知道名义上的主人是陆之眠,郁斐自然也联想到了上次送他来的那个人就是陆之眠的秘书……难怪觉得眼熟,之前有一次秘书来取陆之眠落在家里的文件,就是郁斐给开的门。
  猫粮吃了一大半,郁斐刻意控制着自己留下了一些准备晚上饿醒的时候再吃,又去隔壁喝了几口香甜的鲜羊奶,惬意地眯了眯眼睛,身后毛茸茸的小尾巴无意识地来回轻晃,显示尾巴的主人此刻心情不错。
  吃饱喝足,郁斐趴在地上伸了个懒腰,在附近溜达了一圈才发现平时一回家就上楼进书房不见鬼影的陆之眠,居然正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
  连班都不用加了,果然是破产了吧!
  郁斐痛心疾首地想道。
  小猫咪迈着优(ben)雅(zhuo)的猫步,渐渐走到了陆之眠的脚下。
  “喵~喵喵~喵喵喵~”
  崽啊,你可得加油啊,爷的猫粮奶粉钱还得靠你来赚啊!
  陆之眠听到又细又奶的猫叫声,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橘白色的曼基康短腿猫正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脚边,仰头看着自己。
  明明布满了绒毛,陆之眠却总感觉在这猫脸上看到了严肃的神情。
  陆之眠:“……”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看心理医生了。
  “……小猫长期独自待在家里,很容易产生抑郁等不良情绪,尤其是曼基康这种比较亲人的品种,您若有空的话,回家多陪陪它……”
  秘书的话骤然浮现在了陆之眠的脑海里。
  啊,是想让他抱了吧,真是黏人的小猫啊,他想。
  于是,郁斐“教育”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后颈皮一紧,四肢悬空,“倏”地一下被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这该死的令人熟悉的窒息感觉。
  下一秒,郁斐就落入了一个温暖而有些陌生的怀抱里,低沉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开心了吗?”
  郁斐:“……”
  呵呵,开心死了。
  居然撩拨一只才三个月大的小猫咪……
  你还是个人吗,陆之眠!
 
 
第6章 六只猫
  猫耳远比人耳要敏感。
  低沉好听的声音犹如从钢琴低音部上跳下来的一个个音符,手牵着手兴高采烈地蹦进了郁斐的耳朵里。
  痒。
  好听。
  以及他终于理解什么是ASMR,什么是颅内高|潮了。
  郁斐一脸绝望地瘫倒在罪魁祸首的掌心里,克制不住地打了个滚,并且又开始了刻在小猫基因里的踩奶动作。
  陆之眠仿佛觉得小猫这个样子很好玩,用手捏了捏郁斐的山竹爪爪,触感柔软又好摸,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低声笑了笑。
  郁斐:“……”
  别笑了,别笑了,再笑爪子都要踩断了!
  陆之眠将小猫搁在自己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毛,继续将视线投射到了沙发对面的电视上。
  电视上正播着一档明星采访栏目,一名染着亚麻色短发、穿着简单却不失设计感的黑白色衬衫的年轻男明星面对着女主持人提出的问题侃侃而谈——
  “……我的家庭情况比较复杂,从小到大我的父亲和母亲对我的关注都十分有限,几乎算是被放养长大的,也因此,我十分感激一个人,他就是我的哥哥,成长道路中每个关键性的十字路口,我的哥哥都给了我很大帮助,他在我的心目中远比父母更加重要……”
  青年说这些话的时候,面对着镜头的双眸里泛着若隐若现的水光,让人不由心生怜悯和感动,相信这对兄弟的感情一定很好。
  然而仔细看着这段访谈的陆之眠脸上却是一丝表情都没有,反而在青年提到自己哥哥的时候,深深皱起了眉头。
  郁斐一开始沉浸在刚刚的ASMR中,没注意陆之眠在看些什么。
  直到访谈进行到最后,支持人开始说结束语:“感谢国民弟弟厉君给我们带来这次真诚又动人的访谈……”
  郁斐小耳朵一动,立刻敏锐地从陆之眠的腿上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不远处的电视,镜头刚好切到受邀明星的角度——
  棱角并不分明甚至有些幼态的脸型,和谐的五官点缀其上,尤其是那双在娱乐圈并不多见的单眼皮杏仁眼,在睫毛的上下翕动间,无时无刻不在表露着单纯与无辜。
  郁斐:“……”
  这不是他的便宜弟弟厉君吗?
  虽然两个人不同姓,郁斐也很不想承认,但他们确实是亲兄弟。
  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他并不喜欢这个弟弟,因为厉君只比他小两个月。
  一想到这里面透露出来的信息,郁斐就膈应得不行。
  但就像他的一半基因提供者厉明远说的那样,在这件事里错的是厉明远和那个女人,厉君本身是没有错的,毕竟一个人什么都能选,就是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加上当时那个女人已经得了绝症死了,郁斐也就捏着鼻子让厉君进了家门。
  不过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喊过厉明远一句父亲。
  ……
  采访结束,面前的电视也变成了黑屏。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郁斐这才反应过来——
  陆之眠为什么会看厉君的采访?
  *
  榕城市某高端私立医院。
  重症监护室。
  “嘀”
  “嘀”
  “嘀”
  象征着生命的曲线在不停上下波动,发出有些刺耳却令人安心的声音。
  陆之眠穿着隔离服站在病床前。
  躺着的青年身形修长,眼尾上挑的桃花眼此时紧紧地阖着,如同小扇子般的睫毛盖在下眼睑上,无端扫出一片阴影,形状完美的薄唇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然而即使是这样,依然精致得像是上帝手中的最佳杰作。
  这是一张美得富有攻击性的脸。
  然而陆之眠却知道,这人分明连自己都快被人骑到头上欺负了都懒得管,哪儿来的什么攻击性?
  他弯下腰,用带着隔离手套的手轻轻地碰了碰那张白得像是世界上最精美瓷器的脸,低声自言自语:
  “你懒得管,没事,我替你管。”
  ……
  陆之眠换下了隔离服,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生正等在一边准备汇报情况,他面目深邃,是典型西方人的长相——这是陆之眠专门从德国请来的脑科专家。
  “情况怎么样?”
  “其他伤处已有好转,就是脑部由于猛烈撞击形成了血块,压迫到了最关键的两条神经,也正因为如此,这处血块无法通过手术消除,只能保守治疗,目前我们用了促进人体自身吸收血块的药物,但是效果并不是太明显……”主治医生的口语虽然流利,但是音调却不伦不类,听上去有些怪异。
  陆之眠转过身,双眉紧紧地蹙着,声音有些低沉:“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停顿了两秒:“苏醒的时间可能会根据郁先生脑袋里血块的变化而变化,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也不太确定。”
  医生说得委婉,然而陆之眠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他抿了抿唇:“他可能明天就醒,也可能……永远也不会醒了,是吗?”
  明明面前的陆先生很平静,但医生却觉得他仿佛难过得快落泪了。
  “是的,”医生又提醒道,“而且如果郁先生长时间无法醒来的话,因为无法行动,他的肌肉也会逐渐萎缩,我建议您给他找一处专业的疗养院。”
  “……我知道了。”
  *
  落地窗前的遮光帘并没有被完全拉上,夏日早晨还算和煦的阳光照亮了半边客厅。
  粉嫩的猫窝刚好在被光晕笼罩的范围里。
  这是一个半封闭的猫窝,成人怀抱大的厚实床垫上是洞穴型的罩面,一面靠墙,一面靠外。
  靠外的那面有一个直径大约十厘米的洞口,刚好方便小猫进出。
  光线正是通过这个洞口照进了内里——
  柔软的猫床上摆放着配套的小枕头和小被子。
  橘白色只有成人巴掌大的小猫保持着人类仰躺的睡姿,猫头枕在粉红色的小枕头上,小被子盖到猫咪胸口的位置,两只毛茸茸的山竹前爪摆在耳朵的两侧,像是一个投降的姿势。
  不知道是不是在长身体的原因,被子下的两只后爪偶尔还会抽动一下,小尾巴倒是不老实地钻了出来,微微在身侧来回摆动。
  在当人的时候,郁斐对睡眠环境要求非常高,不能有一丝声音,也不能有一丝光,不然他就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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