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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反派后(穿越重生)——木漏日

时间:2021-07-08 08:53:55  作者:木漏日
  将红绸推入袖中,双手卷着,懒懒地靠在窗边。
  江晏迟听出这两个字里的刺耳,却没有发作,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楚歇袖中的手虚虚一拢,握着那块红绸,绒羽似的睫毛垂着,说,“说吧,想谈什么。”
  “你答应,从此往后再也不骗我。好不好。”小皇帝静静地了一句。
  楚歇笑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答应,是不是在骗你呢。”
  那人过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楚歇侧过身子,看着外头雪落无声,余光瞥着屋内那人,声音也难得静谧几分,“江晏迟,我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
  “你要我不骗你,好啊,那我现在说一句真话——我不喜欢你,我也压根不喜欢男人。你我因利而合,若是有朝一日道不同,自不相为谋。”
  楚歇卷着袖子,外头的雪色衬着他的肌肤白皙,因许久未睡眼下多了点点乌青,更添几分病容。
  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让人莫名地心疼几分。
  可江晏迟如今不心疼。
  他只觉得可恨。
  此人身姿透着的淡淡萧索,眉眼里拿捏的几分幽邃,就像是一杯香甜的毒酒入喉,辛辣淳厚的爽快刹那浮上头顶,可内里脏腑却又同时被腐蚀殆尽,直教人呕出一口血,恨不能就这样与他同归于尽。
  事到如今,夜里辗转,始终苦痛的还是只有自己。
  楚歇根本不会难过。
  没了自己,他就像丢了一把刀,一件衣裳,连惋惜都不会有。
  他的控诉与愤怒,只会让楚歇开始忖度,他到底还能从自己榨取得到多少利益——若是寥寥,便是分道扬镳。
  比那账房里的算盘还要精明无情。
  他不动声色地走近了些,像往日里一样,将手绕过楚歇的腰间将人虚虚地抱住。
  江晏迟觉得,他迟早会杀了这个人,亦或者死在这个人手里。
  满腹的愤恨又像是这一场深夜的雪一样,铺天盖地地下着,落地无声。
  “来人。”
  “把东西拿进来。”
  楚歇听到耳后传来这两句话,心就猛地一沉。吱呀一声人进人出,他想回头看一眼,腰间却被死死箍住,看似旖旎相拥于窗阁,实际上,却是困兽于笼。
  人很快又退了出去,这次,连门都紧紧带上,外头也听不见人声。
  楚歇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余光瞥着那朱红漆盘上的东西,直截了当地问:“那是什么。”
  又挣了一下,“江晏迟,你不要发疯……你不是说要好好谈吗,这就是你的好好谈一下?”
  那人轻咬着他的耳尖,带着些刺痛,鼻息顺着耳廓扫到脖颈,炙热又危险。
  “谈啊。”
  “不用嘴谈罢了。”
  这么说着,便将人拖向了床榻:“左右你这张嘴,也只会骗人。”
  一把掀起那红漆盘上盖着的布帛,楚歇终于看清那上头的东西。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等似乎懂了什么的时候,人已经被禁锢得无法动弹。
  江晏迟拿了二指宽的,抹了些香脂在上头,脂膏里混着是楚歇素日里最爱的柏兰香。如上次新婚之夜一般,先是将他好一番讨好,将人折腾得眼尾发红,再将人摆弄好了。
  稍往里推,那人便如入锅的活鱼,剧烈挣扎。
  江晏迟低头吻他,带着酒气,将他眼角的湿气揩去,呢喃:“阿歇……”
  这一次他很是有耐心,慢慢地,仔细地。
  仿佛是万般讨好,又好似是要煎熬着那人。
  他身子弱,即便是抗拒,那力道也如猫抓。如上次那般咬着唇只当忍着,额头沁出薄汗,伸长着脖子左右摇动。
  江晏迟来了些兴致,却毕竟顾念着不弄伤他,又换了两指半宽的,再细细折腾了一番。
  猛地一下,身下那人好似被踩尾巴的猫似的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紧接着人蜷缩起来。江晏迟展开他的身体,像是终于得偿所愿,又像是咬牙切齿的俯下身去啃噬他的双唇。
  楚歇渐渐开始喘不上气了。
  但这会儿,又不像是单纯地因为疼痛。
  “你……你!”再凌厉的话语,此刻从那张殷红的唇里吐露出来,也染上绮丽的色泽。
  江晏迟俯下身去单手抱住了他,身后的手顺着背脊一路往下。
  在耳畔纠缠着,吐出热气:“楚大人。”
  “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不敢发长了。
  我看看能不能存活。
  两分评论五十个红包哈,发完为止。
 
 
第76章 首发晋江
  那种互相依偎的亲密感觉让江晏迟浑身的血液顷刻喧嚣,可刹那的满足过后,又好像陷入更深的冰窟。心底深处空荡荡的,既幽深,又空寂。
  楚歇知道,他既然用皇后之位换了这许多,那么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应当的。可是他看着那人疯了一般恣睢的眼神,却只觉得满心荒芜。
  说不清楚的,内心深处渐渐漫上的。
  是浓厚的难过。
  “江晏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楚歇的声音细细的,长睫隐着一剪秋瞳里幽静的萤光,似是不解。
  闻言,身上人动作一顿。
  “你只想跟我做这种事,那就不要把话说得那么好听。”楚歇抬起眼,眼神迷蒙,眼尾带着些湿意,“我可以和你做,但是,你何必把这说成喜欢。”
  “……这不是喜欢。”
  闻言那人稍稍停缓,尔后便动了起来。
  楚歇喉头的哽咽都被撞碎了,眉头紧紧地蹙着,像是受不住的模样。
  “是……这不是喜欢,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
  江晏迟压着怒火质问,将人反复煎熬。
  “不管……是哪种喜欢,一定是不会……不会伤害对方的。”楚歇身子发着抖,可神色仍旧倔气,断断续续地回应,“会,会保护,会设身处地……地,地为他着想,你这种……根本不是……”
  “你只是……见色,起意罢了……”
  眼底生了雾气,但是这一次,连带着鼻子都一片酸楚。不知缘何,他朦朦胧胧地觉着不该如此的。
  江晏迟怎能如此对他。
  “是 ,我就是见色起意,我就是只想得到你的身体。你能奈我何!”身上那人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如今只想将自己碾碎的怀中。
  楚歇喘着气,几缕鬓发沾湿了贴在脸颊,脸色发白,可独独双眼和鼻尖透着红,极力地稳着声音,“你明明知道……比蛮力我是绝对的下风,偏以……以这种法子来折辱我,江晏迟,许邑说得对,你这种人……根本不能当皇帝,你当皇帝大魏必将——”
  掐住楚歇的下颚,眼里闪着破碎的狠光:“楚歇,你巴不得那场造反成功是不是,你巴不得许邑没有死是不是!”
  楚歇如风浪中一叶扁舟,很快被掀翻在一望无垠的深海里。
  喉头渐渐浮起一缕腥甜,像是心口堵着什么,却无法吐露似的极其憋闷。
  小皇帝却怒火不减,反而越烧越旺。
  “为什么,同样是深仇大恨的仇人,陈莲洲你千方百计都要杀,偏偏那许家人你却不动!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这一场消磨是前所未有的长久。
  更可怕的是,江晏迟好似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一场过后,再将人摆弄着,“你以为我是你以前拿捏过的棋子?你万不该来招惹我的。”
  黎明前的黑暗分外清冷,江晏迟身上的酒气淡了些许。两个多时辰过去,如今剩下那人已经疲惫不堪,似是睁不开眼似的。而他却已起身穿戴整齐。
  楚歇眼睛睁着一条缝,抬一抬手指尖的力气都没了,只记得到后头二人皆是无言。楚歇偏过头,嗓音带着些嘶哑,像是吞过一把沙子似的,“你若是……”
  “你若是发完火了,就可以走了。”
  “我走?”
  江晏迟连连颔首,从喉头挤出一声冷哼,起了身,“好啊,我走。”
  楚歇肩微微一沉,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小皇帝却踱步往外,“我这就去诛了许家满门。”
  那最后几个字如平地惊雷。
  楚歇抬手猛地揪住江晏迟衣袍一角,撑着身子想起身去追,可江晏迟离开的动作毅然决然,竟顺势将他带着滚下了床榻,手腕处往纳履的木阶上一磕发出一声脆响。
  江晏迟心一惊,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滚落在地上,像是摔到哪处了,拿手撑了一下地面却没能起身,还哑着嗓子痛呼出声。
  他立刻转头将那轻软如棉絮的人小心地抱起了安置在榻上,又看着他手腕处的青紫,他还未出言发怒,楚歇反倒先声夺人。
  “你要我的身子,我给你了。可你答应什么你都忘干净了吗。”
  那声威胁里饱含的惊惧太过明显,像是一只踩住兽夹的小狼崽子,撕心裂肺地嚎叫,又惊恐又凶狠,“你当真以为你再无人可撼动了是不是!”
  “我答应过你杀了赵灵瞿,可没答应你护着许家!”
  楚歇心口一慌,口不择言:“那我不杀赵灵瞿了!”
  手紧紧握着江晏迟的袖口,像是怕他真的去杀了许家人一般,“我现在,只要你保住许家——”
  看着他转瞬间方寸大乱,江晏迟的眸光瞬间阴冷。
  “你求我吗。”
  他似是一怔,满眼破碎的光渐渐被压下,像是隐忍着什么,再次开口。
  “对,我……求你。”
  他终于逼出了楚歇内心深处,那弯弯绕绕的虚影之下最真切的愿望。
  许氏,果真就是楚歇真正的逆鳞。
  “我说我会保住你的皇位,以后你若是想……想要我,我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动许家!”
  之前分明说疼得很,稍稍一迫便满眼惊慌地求着着,都不让自己碰的。
  如今只稍稍提了许家。
  他就轻而易举地妥协了,恨不能将自己奉上,也要护着他。
  对于这个人来说。许纯牧好像比任何一切都更重要。
  “你是要我不能动许家,还是要我——不动许纯牧。”
  江晏迟残忍地将话撕开,“楚歇,你喜欢许纯牧,是不是。”
  楚歇忽的懵了。
  脑子里蜂鸣一声,像是听不到余下的话。
  “喜欢到可以嫁给旁人,喜欢到可以任我予取予求,楚歇,你以为我都不知道的吗。你第一次假死时就跟他去了北境,我将你带回来时,你恨死我了是不是……”
  “如果没有我,你以为你就能和他双宿双飞了吗。”江晏迟绷紧了下颚,胸膛剧烈起伏着,满脑子乱糟糟的,“你做梦。”
  “不,不是……”楚歇终于知道江晏迟如今这反常因何,也明白了,苏明鞍到底是怎么说服的江晏迟。
  是他太迟钝了,竟到此刻才发觉。怪不都他方才一提许家江晏迟就跟彻底疯了似的。
  他不喜欢许纯牧的。
  可他保护许纯牧,才能护得住妹妹。
  可这个怎么解释得清楚。
  “江晏迟。你不要听苏明鞍的,你听我说。我不喜欢许纯牧,我对他不是那种感情。但是我……我必须要保护他……”
  “这一次,我说的真的是实话……我没有骗你,我……”
  江晏迟却好似并未入耳。
  只伸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事到如今,你还将我当傻子。”
  “江晏迟 ,皇位给你,我什么都给你,我是个活不了多久的人……我只想……”
  “楚歇,你难道真的以为朕必须靠着你才能坐稳皇位吗。”江晏迟如今听着那威胁只觉得烦躁,听到他说火不了多久更觉得刺耳。
  楚歇强调过太多次,这皇位是他捧着给自己的。
  因此,他必须感恩戴尔,他必须隐忍退让。必须被他践踏着真心蒙蔽了真相欺骗着,像他豢养的狗一样只能为他忠心地吠叫。
  嘴角扯出残忍的笑,那磕得青紫的手被捏紧,“我告诉你,不是你也可以。”
  “苏明鞍是什么底细,你清楚吧。我身上流着一半月氏的血液,就算没有你,他也会扶持我……还有那份兵权,我凭什么要给谋反过的罪臣之后……”
  楚歇瞳眸渐渐放大,眼中的男人好似忽然变得很陌生。
  这个人……是江晏迟吗。
  他已经退让至此,此人怎还能如此狠毒又绝情。
  “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判。你自己都是叛国贼子的余孽,你的身份若是掀开了,怕是立下得拖去外头凌迟处死……到如今,你还以为你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楚掌印?”江晏迟理着衣领,偏过头不再看楚歇难以置信的眼神。漆黑的天色渐渐晕出些许光亮,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楚歇心口发堵,浑身的血液都冰冷了。
  江晏迟脚步一顿,余光瞥着屋内,又将殿门十丈外唯一守着的小喜子召了过来,“去,将御医召来候着。”
  “陛下。”
  小喜子稍稍瞥了眼屋内,什么也没看见,但皇帝带着那样的东西进去了,这一夜里头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娘娘是性子骄傲的,今日过后到底会成如何,只怕真是会预料不到了。
  心里头满满都是担忧,其实小喜子并不觉得楚歇是那种完全蛇蝎心肠之人,相反。他隐隐觉得这位娘娘心底里是十分柔软的。
  可眼下陛下就跟蒙了心似的,小喜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只说:“陛下,您这样,娘娘会寒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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