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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在闪烁的霓虹灯下他捧着脸看着那闻着苦涩的液体从发出嗡嗡声响的机器中淌入杯底。
  几年下来这座不夜城似乎根本没有发生变化,但有些东西又在日新月异地在往前走着。
  咖啡自动贩卖机的边上多了一张圆桌和椅子,甚至还有阳伞收拢着正伫立一旁。
  等到杯子里的咖啡到了一个适合入口的温度, 零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尝了一下。
  苦的,但可能因为是液体的原因, 那还没到难以下咽的程度。
  在此期间他并不是没有尝试过正常的食物,但显然,这其中包含了一段心酸的故事。
  零可以发誓,要是各位有机会变成鬼,就这么饿着也比自信尝试曾经喜爱的食物体验感都要好。
  他都快对自己喜欢吃的菜肴产生无法抹除的心理阴影了。
  本身就廉价并且被放置在街头, 速溶咖啡机里的糖浆好像还用完了, 苦涩的味道让他几近分不出这是这杯咖啡本身的味道还是因为他如今的味觉影响导致。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但提供了消磨时间的作用, 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咖啡, 晃荡着的双腿就和小孩子那样一般无二。
  而他乱晃的目光在转过某个街角时停顿了下来。
  嚯, 他就说,这个东京绝对是摄像机最多,最有可能遇见熟人的片场了。
  金红色与樱粉渐变绿其实都不太是常见的发色,那个很白很大啊不——是很羞涩但在某种程度上十分开放的小姑娘他不认识,但另外那个年轻剑士可是他的老熟人了。
  不是炼狱槙寿郎,应该是他的子侄辈吧。
  是儿子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槙寿郎先生这是终于在安稳后退休将衣钵传承下去了吗?
  剑士的观察力都是敏感的,就像锖兔义勇在他八百米开外注意到他们时都能因着预感回头一样,即使只是扫过一眼,两位剑士便也注意到了零的存在。
  ——看过来了看过来了,这炯炯有神的眼睛这上扬着的分叉眉,果然是炼狱家的一脉相传啊!
  恰逢生态环境尚且还能得到认可的偏僻地段有什么鸟咕咕鸣叫了两三声,他下意识地看过去,忍笑发觉那恰好是一只无辜地在夜晚安然出来捕猎的猫头鹰。
  炼狱剑士的发型不能说和这毫无关联,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凭借着出色的听力零还发觉了他们两人还是师徒来着。
  在他们的对话中,炼狱剑士带着那个姑娘好像是在等什么人,鬼杀队的一个个都是藏刀的老油条了,有羽织遮掩着队服背后的字样,因而他们看起来更像是两个年华正好的学生在放课后的休憩。
  路过的没有认识他们的人,但他们大多都致以矜持且温和的微笑。
  而直到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完喉咙里留着的全是那古怪的味道,零有点意外也有点放心——总之就是很纠结地发觉他们并没有察觉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他迟迟没有打卡体验到血鬼术的原因,是他把能力全点在隐匿和物理力量上了吗?
  没有见到过自己处于猎杀时刻的模样——失智的时候又怎么会去照镜子呢——零总觉得他这张体验卡并没有在外形让带给他任何的体验感。
  而说起来,若是他能坚守底线不去动这些在他眼皮子底下毫无知觉唾手可得的小面包们,那他这个样子到底还能不能算是人类呢?
  鬼不过是得了某种疾病的人类,而这种疾病如今也找到了治愈的方法,至于附加在这个词汇上,那些累积起来没有头绪也无从化解的那些东西,又该怎么去消弭?
  要是从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从他拿起刀的那一刻如果自己当时能在并且能够制止下来,是不是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破事了?
  切割药材的小刀成了凶器斩断了最初还能挽回的局面,若是还早而医师还没死去并找到了青色彼岸花,鬼舞辻无惨当是不会和如今这样拒绝变回人类。
  人这种生物,所有人自出生开始都是踏在迈向消亡的路上,而在体验了千年近乎永生的滞留后,逃避死亡的鬼理所当然地会选择继续逃避下去。
  想到这里,看着两人既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喝完了咖啡将杯子很有环保意识地扔进了垃圾桶,零也就拍拍屁股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等在街角的两个年轻人在这之后终于等到了自己姗姗来迟的同伴,那是个披覆着黑白条纹的羽织的青年,黑色的短直发下露出的眼睛一金一绿,并不是同一种颜色。
  他的眼神欲盖弥彰地没有直接落在那个女孩子的身上,在迈步走到炼狱剑士面前时他好像因为一阵嘶嘶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裹覆着的绷带下传出了他有些发闷的声音,一条红眼睛的白蛇也从他的衣领间探头:“怎么搞的?镝丸说附近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好像有一只鬼存在。”
  头发是樱饼配色的女孩子倒吸一口气,身后的双马尾麻花辫跟着一起激动了起来:“诶,诶?!可是伊黑先生——我和炼狱先生完全没有发现呢?”
  她想,明明她和炼狱先生两个都是两个柱极剑士,而且还在伊黑先生面前丢脸这种事……
  “唔姆,真是令人沮丧的消息啊。”话是这么说但炼狱家的剑士依然用着很有精神的目光看着青年,他的目光让伊黑感到过于热情因而不得不避,“那么气味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
  伊黑给他们指了个方向:“那边。
  咖啡机边上的板凳上自然早就没了零的身影了。
  “咦诶——”
  女孩子发出的有些听起来不同寻常的声音让他心里一紧。
  “……怎么了?”
  啊,疑问句的语气依然是这么平平无奇,伊黑果不其然看着在这一代中也算得上是前辈的炎柱率先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唔姆!我知道了,难怪——蜜璃小姐!”
  被喊了名字的女孩子红着脸,而在回过神来后她也展露出了同款表情,生动又活泼地对着炼狱剑士说:“是!炼狱先生!”
  “嗯!没想到就在眼前我们也没注意到!”
  “是欸……呜哇真的没有想到,看起来明明是是小孩子的模样!”
  看着两人间的互动,迟来一步的伊黑在绷带下咬牙切齿。
  但是炼狱先生只是蜜璃小姐的引导者,恋柱曾经是炎柱的继子,这是队内的大家都知道的事。
  而同样的,也是众所周知,他们的亲昵关系来自前辈与后辈,而并非像是风柱默默往蝶屋所倾注的注视。
  啊,后面那条可以当他没有说——由于有小镝丸的存在,能以动物的天性寻找鬼的存在,而对于隐部队在他们的后方偶尔得闲时宛如正常生活的那般闲谈,伊黑先生可是消息最灵通的那一个了。
  虽然但是,这并不代表伊黑不可以对他们的亲昵表达自己的意见,尽管炼狱剑士的父亲是将他从曾经烂透了的家族中拯救出来的那个人。
  当他这么想时,蜜璃小姐疑惑地看向了他,目光里纯粹地有着抹担忧:“恩?从刚才开始,伊黑先生怎么都不说话了?”
  伊黑摇了摇头:“无事。”
  少女似懂非懂地收回了视线:“那伊黑先生怎么来晚了呢?”
  “啧,浅草那边出了点状况,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现,但还是很让人在意。”
  不如下一次从改变称呼开始吧,伊黑一边回答着一边心想,蜜璃小姐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称呼。
  而属于他的伊黑先生并不需要改变。
  *
  早走一步的零不知道有人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觉得自己还没暴露的他反而正在进行跟踪。
  蓝色短发叫做愈史郎的鬼少年一无所知地走着,一直板着脸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仇要记,总得看起来让人觉得他是个古板又无趣的小家伙。
  东京依然还有着一片面积不小的老旧宅邸,和掩映着彩灯的街道与西洋式建筑格格不入,而弯弯绕绕的小巷往往让主干道上立着的路灯都无法将灯光延伸进去。
  零心想珠世小姐和愈史郎少年的心可真宽啊,和鬼之始祖居住在一个城市生活真的不怕哪个晚上忽然就打了个照面吗?
  还是说——他们原本便是想要维持这样若即若离的距离展开什么计划吗?
  可是以黑死牟的态度来看,他们可是板上钉钉被命令需要消灭的背叛者啊。
  藏得很深的建筑群中总有些地方被规划出来留作空地了,在这个已经初有寸土寸金端倪的地段着实很罕见。
  他刚这么想,零就发觉愈史郎在这片空地面前停了下来。
  这次在见到他使用符咒时很好地察觉到了力量在流动,零点了点头,原来血鬼术也是一种有迹可循并且讲道理的东西。
  浮游在空气中的红色丝线在极短的时间内层层散去,而当那股力量全然回归到愈史郎的体内后,眼前的空地也在一瞬间露出了它的真实样貌。
  愈史郎迈步走了进去消失在了将那片空地围绕起来的墙壁之中,围观了一会儿零在掌握了他们的根据地后正心满意足准备离开时,出色听力加持下听见的惊呼让他毫不意外地停驻了步伐。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出现在这里的炭治郎从墙壁里探头,在见到他的身形时表情变得迷惑而显得有点儿古怪了起来。
  “这个气味、这个气味——”
  “好像是零先生……啊?”
 
 
第164章 
  第一时间闭了闭眼睛才回过头, 零无奈发觉他的睁眼方式没有出现问题。
  好呢,真的是无情的马甲杀手灶门炭治郎呢。
  零踟蹰了一会儿到底还是选择停留了下来,对着炭治郎一家他总是没有办法无事发生般将此事略过。
  然而正当他准备解释一下当前的情况时他又听见炭治郎一副今夜已经让他非常眼熟了的恍然大悟:“是呢, 零先生也没说家里是什么情况,按照年纪来说成家了好像也不奇怪啊!”
  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个真不行。”
  炭治郎:“?”
  可能是鬼化确实对他的智力造成了无可厚非的影响, 也可能是无惨那让他没敢仔细深思的女性拟态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
  达咩,生子达咩。
  转头开始痛斥鬼这种存在总让他会有很可怕的联想,炭治郎也反应了过来因而少年也已经惊呆了:“真、真的是零先生?你为什么会是……”
  他找了找现在自己非常匮乏的形容词:“会是这种小巧玲珑的模样!”
  有些没有必要的形容词真的可以不用添加的,灶门少年。
  一而再再而三, 三之后是不想再计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炭治郎会和珠世小姐有了交集,但在显然可能已经知道了鬼的存在的少年面前零索性不装了,大变活人地当场表演了一场原地变身。
  零站在昏黄的路灯下调整着衬衫袖口的长度,没有靠前哪怕一步:“如你所见炭治郎,这事说来话长想必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对有些事不甚理解但又对某些事出奇地敏感,炭治郎点了点头, 温柔的笑容一如既往:“零先生是和珠世小姐一样, 是不吃人的鬼吧?”
  见着零一挑眉, 他有些局促地找补着:“原来、原来上弦就是您这样的……”
  “这倒不至于, 见到上弦你还是赶紧跑比较划算。”零忧郁地叹了口气心说这叫个什么事儿, 果然虽然炭治郎明白了什么但又没有完全明白, “至于我先前见到你的时候,的确还是人类没错。”
  听了这话炭治郎果然有些意外,他张了张嘴正想赶紧说些什么, 他就又看见零对自己指指点点说:“以及炭治郎你现在的姿势你没发觉哪里很奇怪吗?”
  半截身子从墙里探出来的样子真的很惊悚啊!
  炭治郎一愣, 未等他作出反应从背后又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哥哥你在做什么!珠世小姐说外面还很危险呢 !”
  零吸了口凉气:“祢豆子也在?”
  同样探出一个脑袋来的少女相当微妙地就和炭治郎维持了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姿势。
  而在听到异响后, 不顾愈史郎的阻拦也要坚持走出来看一看的珠世小姐扶额注视着他们。
  珠世小姐用着难以名状的神色看向了零,而在零回望去时她已然垂眸将视线挪开了:“我想零先生的意思是想要借一步说话?”
  打了个响指零表示果然还是有明白人的嘛:“是这个道理。”
  在场众人没有异议唯独愈史郎发出了抗议:“不能就这么相信他啊珠世小姐——”
  然而在珠世小姐平静无言将这事板上钉钉时,他也只能解开了屋宅的结界。
  零一边拍着少年的肩膀一边走进去:“相信我,我认识珠世小姐的时间可要比你早得多。”
  他如果想要打小报告那早就打了,这还需要挑时间的吗?
  一厢情愿将之误会成先来后到的愈史郎神色更加可怕了起来。
  *
  从大山走到东京的炭治郎和祢豆子并没有因为身旁可以说天差地别的变化有何改变。
  在屋内炭治郎也没系围巾,依旧是那身市松纹样的衣物让零很怀疑他的衣物是不是只有这一个花色,黑色中燃着一抹赫色的长发蓬松地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
  反倒祢豆子有了些许的改变,一头长发松散了下来,披散在肩头煞是好看。
  “是在路上的时候发带断掉了……谢谢您的赞赏零先生!”祢豆子解释的声音渐渐红着脸细了下去。
  耳坠因着他的走动也在晃悠着,炭治郎眨了眨眼见着零在自己对面坐下,很熟练地还捧起了茶杯:“所以炭治郎和祢豆子为什么会来东京?”
  他瞥了眼珠世小姐和愈史郎,其实他更想问为何他们会彼此认识。
  “这个,说来话长。”炭治郎无奈地笑了笑,刚说完这句很俗套的开场白他稍作了思索,好像是在思考从哪里讲起比较合适,“事情要从您离开我家之后说起?”
  一边说着他一边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祢豆子点头表示同意。
  零没想到这还是个连续剧:“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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