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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所谓关怀关爱的前提是发自真心地想要一个人好,处在人群之中,精致温雅的拟态也没法将他眼底的薄凉一起掩饰。
  发觉无惨可能真的是要打定主意让他把这些东西吃完,零毛骨悚然地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揭过去的话题其实并没有结束。
  ——变成鬼后好像就没有食量这个问题了。
  ——可是变成鬼后他也就不能吃正常的东西了啊!问题的前提条件都直接被pass了这还怎么玩?!
  无惨回头望了他一眼,见他还愣在那边没有跟上来,只是挑眉道:“连这些都吃不下去,难怪会如此弱小。”
  诶?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他的吗?
  零眨着眼想了想,他目前除了打不过缘一老师和百鬼丸以外,在整个鬼杀队里边儿都算是排的上前列的战力。
  日之呼吸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东西啦,只是这话他没法说。
  只是这句话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食量和力量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吗?
  考虑到鬼舞辻无惨目前是鬼之始祖的状态,零很容易就将这些东西联想去了一块儿。
  嗯——这不是他在揭发黑历史啊。
  辻哉少爷您在平安时代那小鸟似的胃,好像没资格来说他吧?
  只是这话不能说,零只好对着鬼舞辻无惨无奈笑笑:“这两件事没有关联吧,胃里就这么大点地方,怎么可能全都塞下去。”
  他的少爷的目光瞥过他羽织下腰封勾勒出来轮廓,不算纤细而显着青年健气的身形,零对自己的身材管理没那么严格,只是从他还在领地时格外受各家贵女欢迎的婚姻市场来看,他还是有几分东西的。
  无惨稍作停顿便没有继续这个没有半点营养的对话。
  只是他随手而为的购物还在进行,越发显得深沉的夜色好像阻止不了人类天性中群聚于闹市的兴致。
  随着鼓点从远处传来的声响愈显清晰,拥在月色下,抬着神像与巫女的队列在人群中缓缓向前行进着。
  洁白和绯红同处一处,在昏黄的灯下分别与界限不甚明晰。
  裹塑着点点璀璨的石胎好像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被装点的这般神圣。
  相当熟悉所谓人类的规则将自己融入人群中的鬼舞辻无惨暂时还没有想要结束这段行程的意思。
  祭典的队伍从街道上穿行而过,只是在这队伍经过时显得拥挤而狭窄的巷道总会发生一些不必要的事。
  浑身都是酒气的醉汉从酒馆里推搡踉跄着走出来,劣质的麦香沾染着汗味,仗着有几分力气和被酒精麻痹后的头脑,那人直愣愣地眼看就要冲撞到了他们身上了。
  身体比他的想法动的更快,零抵着刀鞘侧身走了半步,他镇定地看着怀里抱着的东西撒了一半,另一半随即被他紧紧囊括在手臂底下。
  ——不能做的太过分了,而且这种程度的浪费也是他实在没辙了才出此下策的啊!
  倾洒出来的属于食物的酱汁沾湿了醉汉的鞋袜,被酒精麻痹后连趋利避害能力好像一齐消失在了那个空空的大脑里。
  只能手腕一转让他的打刀发出了些许细微的铿锵声响,稍稍让刀刃的反光刺向了醉汉的眼睛,零冷静看着好像终于清醒一些的醉汉踉跄着向着相反的方向匆匆离开了。
  骂咧什么骂咧,好歹留下了一命啊兄弟!
  这样像是掷骰子一样随机掷来的小刺激零也见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眼前鬼舞辻无惨从未进过食,但是几日前的某一个清晨,他似乎是故意让自己闻见了缭绕在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息。
  往回推算,在那个黯淡清晨前的夜间好像是在他们的眼前发生了亿点点不太愉快的冲突。
  当时的无惨并未表示有多在意,后来想想他就有多天真。
  记仇这个特质,他的辻哉少爷算是发挥到了极致。
  将没能阻止也算不在他身上的事记入小本本里,零只好给某个天秤的一端又加了一个砝码。
  若是还在曾经那个风花雪月格外浪漫而平和的时期,像是如此这般护着自家少爷的事是他徘徊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念想。
  就是那时的辻哉少爷,当真连坐个车马出门都能巅去他的半条命。
  念想变成现实,又沾上了这样令他无可奈何的东西。
  只是如今好像也不算晚?他虽说也是为了不让那个醉汉变成面包人,但下意识地推出的刀鞘,确实也有几分是为了他身后站着的,带着笑意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那个人。
  啊不对,让他用词规范点,是那个鬼。
  “做的很好。”
  模糊着的低沉声音也不知道带了几分真情实感,就好像是身边跑过的孩童手里拿着用皂角水烧煮兑开后吹出来的泡泡。
  檐下挂着的灯盏透过木棱与薄薄纸张所映照的灯光,轻易就将那七彩色的薄膜碾成了一片空白。
  梅红色的眼睛在随后看向了他的怀里剩下的那点东西后,无惨又慢慢说:“姑且饶过你这一回。”
  能映照出斑斓泡泡的,在灯火葳蕤中的那双眼睛里,显现是似是他的模样,又好像不是。
  阿这。
  零讪讪将手边还没糟蹋完的吃食抱紧,坚定说:“剩下这点我一定会吃完的!”
  可有可无地听见了一声回应,在接下来的行程中鬼舞辻无惨总算没再接着给他买东西了。
  祭典还在继续。
  身处在战国乱世中的人们总是会在某些地方将某种信念贯彻下去,将不顺利的东西抛开委身于神明,是能够得到片刻轻松的做法。
  他的少爷对于这样的存在,看法一如延顺了从前,那不过是能在他漫长的时光中点缀一二的摆设。
  要问他?
  见过鬼灯那个比恶鬼还要恶鬼实际也是恶鬼的地狱辅佐官之后,他现在连神社都不太敢走进去,生怕自己随口无心一言都能被哪个闲来无事的神明听进耳朵里。
  要说那是真正无情无感的规则他倒是不会这样避之不及,可这片土地上的八百万神明是依着人们的构想所生。
  祂们是由人创造,祂们是由人供奉,祂们是统合了所有或是好的或是坏的、存在于人身上的东西而成。
  跟随在鬼舞辻无惨身边,零几乎是在无惨停下步伐的下一瞬便也停了下来。
  无惨那难得很有指向性的视线准确地投向了一个方向,他随即也向着那边望了过去。
  只是在望过去的同时零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晚上他叹气的次数好像有点多了。
  他怎么觉得,这个夜晚,怎么比以往都要漫长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第48章 
  “医师都说了, 再好的药材也没救了,前两个月的药钱都还没结,你们莫不是把我这里当开善堂的了?”
  就是在他遇到珠世姑娘的药铺前, 一对夫妻背着昏迷到不省人事的孩童。
  没什么人会注意到那边, 今夜的祭典属于那些南来北往的商贩, 伶仃作响的铜板落入口袋中, 比起丰收还要美妙的声响总是络绎不绝。
  总有某些商铺是和祭典搭不上边的。
  除非是发生了踩踏事件——算了这种晦气的东西他还是不说了吧。
  夫妻两人就是能见到的最为寻常不过的那种普通人, 他们穿着的衣物浆洗到发白, 粗糙黝黑的皮肤一看就是平日里做的都是辛苦繁重的工作。
  只是这样,妇人在抱起男人背着的孩子时,手都不带发颤的,动作轻柔到不可思议。
  他觉得好像有点眼熟。
  “零, 你怕死吗?”
  注视着眼前的这幅场景,鬼舞辻无惨忽然这样问他。
  嗯——怎么说呢,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好像隐约记忆起了一点相关的情绪来着。
  消毒水的味道, 滴滴答答的点滴, 检查心率确认他还活着的仪器。
  没有去想这个问题下所蕴藏的更为深邃的意念, 他不假思索地作出了回应。
  “怕,我怕的要死。”
  零好像听见鬼舞辻无惨轻轻的哼笑了一声, 然后又看着他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
  死这个字,好像是鬼舞辻无惨的禁忌词汇, 除非由他自己提及,旁人若是不小心将这个字以及任何相似发音的字词说出口,即使是人类时期的他都足够让说出这个字的人从此完全忘记这个发音。
  而要是现在的他……
  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就在他以为这只不过是一则小插曲而已, 他们会出来逛街本来就没有什么目的与初衷, 而零追随着无惨走着走着, 就慢慢出了城,走向了离城外不远处的一户人家。
  今夜的月色好像不太明晰,月黑风高的,夜幕下的活物仿佛都陷入了沉睡。
  木板和茅草堆砌在那边,靠着山又沿着水的地段要是支棱个茶水铺子应当不错,只一户孤零零的人家扎根在那边,就像是随处可见的荻花与绒草。
  在荒郊野地里确切地看到只那一户点不起灯火住着的夫妻和孩童的样貌时,零后知后觉才发现原来这还是无惨所挑选的三位幸运观众来着。
  这运气到底好不好呢,他也不知道啊。
  他眼睁睁地看着鬼舞辻无惨迈着步子在夫妇两人警惕起来的目光下施施然走了过去,温和的语气和那个鬼之始祖判若两人。
  这个前提就需要再提醒了一遍了,鬼舞辻无惨的成人拟态在蜕去少年不甚分明的轮廓后,即使无从改变的苍白面色依旧让他显得仿佛像是不太健康的样子,但是他的颜值更能打了!
  黑荆木一般的头发落在那张生来仿佛就是为了欺骗众生的面颊侧,虹膜上的网状脉络覆在本该透彻无垢的明亮玫红中。
  他觉得这段时间支持着昼夜颠倒每天007加班都还没猝死的理由,可能就是有这样的美颜暴击可以吸!
  要是换做哪个年少无知而有勇气的少年少女,估计都能冲上去直接自信:嗨!老公!
  这可能就是颜狗的胜利吧。
  零听见无惨用着仿佛传销一样的语气,循循善诱道:“我是一名医师,在城中偶然见到了令郎的病症后,觉得并非无药可解。”
  那双像是如同兽类般粲然的眸子此刻也藏匿起了某种盘旋其中无从根除的阴翳,漂亮温和地将他善念释放了出来。
  无惨只向那对夫妻许诺了他们的孩子会好起来,没有告知他们治疗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带来这样一个消息的鬼舞辻无惨在他们看来,简直是从天上降下来的神明。
  比在祭典上见过需要投入铜钱才能祭拜许愿的石胎神像还要真!
  “即使他会变成需要食用人类的鬼?”
  “您……您在说什么啊?”
  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要在这个关头突然横插一脚想要破坏他的少爷的计划。
  “只是些妄语罢了,我们还是说回对令郎的治疗上吧?”名为警告的神色在转头递来一瞥时,对着他无需那副虚假的表象,无惨面上的傲慢清晰得一览无余。
  不知道要是从前的自己遇上这个选项会作出怎么样的选择来,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估计也许大概可能或者他要是知道了所有的前提条件,对那本厚厚的、将所有通往财富之路记载在里面的刑法抱有崇高敬意的他,会选择拒绝……的吧?
  就像是他这样。
  那些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东西,总该让人们自己来选择?
  黑漆漆的夜里好像没人会注意到有什么同样黑漆漆的东西落在了枝头上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零抬头望了一眼那边偶尔抖动一下的树梢,又转而看向即将把自己的血液送入孩童口中的无惨。
  在刀剑出鞘的时候,他能抓住的东西有几分,只能等到最后清点的时候再来说了。
  赫色的刀锋止在他们当中,像是预料到了如今的局面,指尖淋着血的创口在呼吸间愈合,猩红色的东西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回响。
  鬼舞辻无惨只是将手拢回了袖中,任由零将那对抱着孩子的夫妇往后推了一步。
  “他的病好以后会变成需要吃人的鬼,即使是这样你们也想让他用这种方式治好病吗?”
  零对着那对夫妻着重认真说:“渴望血液的,会背上人命的,一定会被官府和我们鬼杀队追着治退的鬼。”
  在呆滞后咀嚼完了他的话,极度的喜悦下令他们忽略的诡异治疗方式终于被小夫妻看在了眼里,他们没有多做思想上挣扎,随即出现的恐惧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不……这,这样治好了病,又有什么意义……”
  无惨并不感到意外,他这时说的话可以听得出蕴含着相当真切的意味了:“真是可惜。”
  偏头看着他出乎意料地并没有直接动怒,零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的辻哉少爷总是在奇怪的地方相当有耐心,就好比自己现在这样显然是背叛了他的举动,鬼舞辻无惨选择将他的所有举动收入眼底后,估计才会行动。
  唉,做恶人也是需要一顿社会的毒打才能成长的啊。
  用着将所有一切看透的语气,无惨只是淡淡道:“我以为你会再等一段时间——等到更多的人来。”
  踩着屋瓦以及穿梭在树林中带起的摩挲响声伴随着一道道身影肃然落在了这处不大的院落里。
  羽织的颜色各异,佩刀的刀萼也是各不相同,他们快速靠近后眼里所含着的信念却前所未有地统一。
  落后一步缓缓走入他们中间,鎹鸦扑扇着翅膀飞落停在他的肩头,脚下好像绑着什么东西。
  零一边取下那张纸条,一边扫视了一眼周围围合而来的鬼杀队员。
  他发觉他认识的剑士一个都没有。
  缘一老师不在,而能力出众、晋升为近来才有的划分名为“柱”这个阶别的剑士也没有一个。
  这好像是要打出GG的前奏啊?
  赶来这里的所有人应当是由鎹鸦如同网络一般传递出去消息后,刚好身在附近所以才能前来支援的第一批剑士。
  而蛰伏在树林的更深处,一早也被鬼之始祖的血液异动传唤而来,属于夜色的生物也亮出了獠牙。
  珠世姑娘那副没有变化而显得依然不喜不悲的面容忽然出现在鬼舞辻无惨身边也就没那么奇怪了。
  果然,时间还太早了,产屋敷熠哉没有预料到他会忽然将这不清不楚的虚与委蛇一朝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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