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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还是那么不情不愿地走着,看得出来两人对早点睡觉这个指令在心里还是相当抗拒的。
  只是那满脸轻松的神色怎么就这么不对劲呢?
  拖出了自己的被褥妓夫太郎又走去隔间去给小梅铺床,本来小姑娘和日暮一样是能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的,虽然不大但也足够她住的了。
  就是小梅并不愿意和妓夫太郎分开,而和妓夫太郎住在一块儿的零也就想了法子将隔间用来堆放杂物屋子收拾收拾给搞到了手,清理出来后也一般无二。
  待到妓夫太郎回来后,小梅又从那道障子门后探头:“那什么,晚安?”
  听着就连口癖也和哥哥学得十成十的小梅,零走过去看着她乖乖躺回被窝里,又帮她将没盖好的被角给掖上了。
  端起油灯,还能感觉到小姑娘紧紧盯着自己的视线,在吹熄前他才慢慢道:“别担心了,我还是很想管好你们的。”
  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中,小梅才嘀咕了一声:“谁稀罕你管我们。”
  “那还要不要晚安了?”
  “……要!”
  *
  若说小孩子每天晚上蹬个被子都是成长的痕迹,那么妓夫太郎和小梅那抽高拔长的速度简直让零怀疑他们俩儿是不是偷偷瞒着他去街上那些赤脚郎中手里买了奇奇怪怪的补品。
  而不问不知道,一问才比上述更离奇。
  原本他以为最多也就和日暮差不多年岁的小姑娘要是过了生日,就年满十二岁了!
  十二岁是个什么概念?是小梅不该被称作小姑娘,而是要称作少女的年纪!
  “多正常。”只是迅速拔高却依然瘦得能够见着骨头,妓夫太郎也是相当不满意自己的身材,“以前没有多少吃的,现在补回来了罢了。”
  说罢他带着责备的目光看了过来,仿佛零辜负了他们的感情一样:“原来你一直不知道我们有多大?”
  零尴尬一笑:“这谁看得出来?”
  夭寿了,原本还以为是俩小孩叛逆期提前了,原来还真就是刚刚好的年岁么?
  这个变化有点过于/迅速了,才成为老父亲的他接受不过来啊?!
  他们在讨论这个问题时,小姑娘……啊不,少女也是在一旁,就是长相愈发明艳的少女对自己在零心中年龄的变化似乎没什么想说的。
  刚换下春衣换上了更为轻薄些的吴服,她对此仅有一个烦恼:“……好像衣服小了一点?”
  对此消息接收明确的老父亲当天下午就准备不开张了而是给俩孩子去做两身新衣服。
  游女要换新衣基本都有裁缝上门量身定做,无形间的开销用度很大。而除了游女以外在吉原里讨生活的人基本都不吝啬些时日去江户城里采购日常所需的物品,即使是吴服成衣店,都要比那便宜得多。
  成为打工人后每一份用度都斤斤计较地不行的他当然是选择便宜的那个!
  带着打包的新衣顺带还下了订单预约着下次再来取,归来时零还没寻着妓夫太郎和小梅呢,倒是有些日子不见的日暮在楼梯间蹲到了他。
  零:“……早?”
  旁边走过的见世番举着灯笼奇怪地瞧着他。
  他当然知道这已经是傍晚了!
  只是他实在找不出其他话来和日暮打招呼了啊!!
  将路堵死的日暮慢慢走了过来,她的面上依然端着笑,只是那笑意有没有沁入眼底就不知道了。
  散落着枫叶般色泽的霞韵衬得她的面容更显雪白,而那扶着楼梯的手却是抓得死死的。
  日暮似乎不知道含蓄是什么意思,语气笃定道:“你这段时日一直在躲着我走。”
  零只得无奈慢慢和她对视:“……为什么要这么直白嘛,这让大家多尴尬呢?”
  说起来他会避着这个年纪让他再三确认过没出什么差错的小姑娘走,还是因着她从那日让小梅传过消息后就开始不妙起来的举动。
  有意无意间她似乎与小梅成为了关系相当不错的朋友,而朋友之间互相往来总少不了,慢慢的小梅也总是会带一些信笺回来。
  文化水平不高的少女看不太明白娟秀的字体写着的似是而非的东西是什么,而零一看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衔着花枝的小笺添着几句短短的和歌。
  而也是从前朝走过来的余孽……啊呸,总之他能认得出这是相当古老而浪漫的求爱手段。
  大意了,现在的小姑娘都是这么早熟的吗?
  这早熟的是不是也太早了一点?!
 
 
第100章 
  踩在明暗的交界线上, 仿佛沐浴着晚霞又好似没有触及到那光芒分毫,日暮走得更近了些。
  “你没有回信。”不知为何总是充满着相当的自信,她那眸子里的不解也是真心实意, “为什么?”
  鸢色的衣裳贴着金箔绣着刺绣, 今日好似还特意换了一件振袖来见他,只是那繁美的衣物只是将日暮衬得更加精致而……小巧玲珑。
  因而看着这样的她,零只有面无表情的份儿:“要我真回信了那倒霉的就不是你一个人了。”
  她漫不经心地绕着手指:“年龄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零严肃回应:“监狱也只是一个房间而已。”
  日暮嗤笑一声, 刚想说什么, 她却又看得零慢慢摇了摇头。
  原本会有这一遭就已经说明她的耐心似是到了尽头,而此刻她却发觉自己的耐心好像又有人给充了值。
  “……算了。”
  零蹲下来和她平视,尽量让自己将眼前的小姑娘当成能明事理的样子。
  还挺奇怪, 他发现要做到这一点居然不难。
  “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心说这话总能让这个年纪大多都挺要面子的小姑娘知难而退吧。
  零不那么确定地想着,一直是他在追着某个人……某个鬼在跑,这样的事还是头一糟。
  恍然发觉自己好像也是第一次说出这个词汇,他并不能用上再上一层, 更加明确的含义。
  那个字只由鬼舞辻无惨以胁迫的形式说出来过一次,而当时他便明了。
  他还没有爱人呢。
  然而日暮听了这话却是面带愉悦地看了过来:“我当然知道。”
  ……不是吧,您这爱好有点特殊啊?
  一言难尽地从不那么美妙的回忆里走出来,零纳闷地将她真真切切地打量了一番。
  不太像是气急败坏后说出来的胡话啊?
  想了想他从怀里拿出那几封没了下文的小笺, 花枝稍显枯败但他叠得倒是很整齐。零一瞄日暮那仿若是在谴责他口不对心的神情,只是挑眉解释:“没回信就是不答应, 你既然会送这个应当也明白吧?”
  她轻轻哼了一声,似是有些意料外的不忿:“可是你还是收得这样挺整。”
  无形之间拢着宽大的袖子安静站立在那里的日暮仿佛只因这一句话身上就多了某种分裂感, 她自己似乎也才在这时意识到了这件事,然而她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就好像她做什么事都不需要理由一般, 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在那镇定自若的眸子的注视下也不许别人对此提出疑问。
  “不收起来我能放去哪儿?被人翻出来可就解释不清了。”
  零摸着胸口居然有那么一瞬觉得她那好像是以另一个身份在质问自己那样。
  未等这样的感觉让他更加清晰地明白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妓夫太郎却是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峙。
  对峙……是该被称作对峙吧?
  小臂上缠绕着的绷带染上了更多鲜血的颜色,这血显然并非是他自己的血,显然瘦弱的少年做事并非是像他看起来那样,一日日地零也听见多有人在抱怨。
  “……不需要下手这么重吧?”显然妓夫太郎的心态在零的心里摆在他自己的事之前,即使眼前的日暮不满地将那梅红色的眸子眯起,他也无暇去顾及这些。
  妓夫太郎听了以后对此将手上的绷带解了下来,而同样一如既往地顶撞过来:“管这么多作什么,要是我不让他们长点记性,他们以后只会觉得我好拿捏。”
  他说的他们自然是欠了债款的客人亦或是从这屋中走出去年纪过了时候的游女了,前者尚还好说,而后者零实在想不到她们还能怎样拿捏眼前的少年。
  妓夫太郎说完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反而还疑惑地看向他们反问道:“你们堵在这里做什么?”
  零下意识将手里还捏着的诗笺收入怀里,而后他抬头后,却意外见着了日暮刚刚收起的审视的眼神。
  她表现地像是才认识妓夫太郎一般对他展现出了肯定的态度,因而那些许带着危险感的不满也渐渐消散了下去。
  日暮竟是温和地偏头说着:“看来现在你也没这个时间了。”
  就仿佛应了她的话,挂上了灯笼的松井屋开始络绎迎接起了客人,千篇一律听着上手就能弹的三味线也缠绵地回响在廊下。
  她好似默许了什么事情发生般回身便往自己的那间屋子走,徒留下一头雾水的妓夫太郎……和不那么一头雾水的零。
  妓夫太郎拿手肘戳了戳他的腰:“你们怎么回事?”
  零望着那道背影走入房内后才转过来头来。
  他语重心长地沉痛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以后找对象,眼光一定要毒辣长远一点。”
  听着他这莫名其妙的话,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个内容妓夫太郎难免也一脸红。
  少年手忙脚乱地推开他:“你什么意思啊?!”
  “就当是我胡说八道的关怀吧。”零强颜欢笑着将怀里一直抱着的衣裳往他手上一塞,“去和小梅一起试试新衣服。”
  妓夫太郎接过去,缺乏信息的他到最后也没法察觉什么,只有将信将疑地答道:“啊,好……?”
  看着少年亦步亦趋抱着衣物也跑回了屋内,零顿了顿才走进了另一间房间而后紧紧地拉上了门。
  木头地板被他踩地嘎吱作响,而有什么东西也跳的很快。
  回想起过往种种,他静静吐出一口气。
  “我日。”
  *
  在零发觉日暮就是鬼舞辻无惨之后,这个性质本来就在被审核的边缘大鹏展翅的展开就变得更加难以控制了起来。
  想明白这件事后第一件事他就把童磨那装模作样给他寄过来的信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那行行页页好像还写的和真的一样,什么哪天鬼之始祖又大发了一通脾气,什么他们几个上弦破天荒地聚集起来额外开了几次会议……
  他发誓自己要是再信童磨一句鬼话,就、就……
  噢,自己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指指点点.jpg
  零撑着下巴坐在桌前看着炉子里那一团灰烬,发泄一通后他放空了思绪一时也想不到要做什么。
  在怀疑值达到满点后他也不管不顾地直接开了通透扫了一眼,那瘦瘦小小的身体装下的大脑和心脏的数量也让他直接心跳骤停。
  要是将小……将日暮就是鬼舞辻无惨这个事实与那些不太对劲的事件放到一起来看,那就很对劲了呀。
  所以问题又兜兜转转回到了最先前一次自己怀疑时将之掩盖过去的那个问题。
  鬼舞辻无惨如今到底在图个什么啊???
  要说勉强给个理由是想借吉原这每日往来无比庞大的人流量来获取有关青色彼岸花的信息,那也站不住脚。
  诚然零自己断断续续地也没放弃过这事,而他也确实得到了许多似是而非,虽然一去证实却也只有失望而归的消息。
  但,以他如今拟态的这个年岁,可是除了这屋子上上下下的人之外,并不能接触到任何其他的客人啊。
  炉中信件的灰烬散落在炉子中和那暗红色的东西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呛人的烟也袅袅从窗扉弥散开去。
  角灯那柔和的光芒笼罩下,吉原那一如往常的生活还在继续。
  而并未察觉零已然发觉了自己的身份,鬼舞辻无惨的伪装也在继续。
  将送给花魁的礼物托在手上顺带送小梅去往夜柳花魁出学习三味线,零深呼吸了一下才踏入那总是点着熏香的华美屋室中。
  将手上的礼物摆放在角落,而一转头他也在屏风后与正投注来视线的无惨对上了眼。
  零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正常一点,冲他一笑后转而和花魁夜柳说:“这次的礼物给您放在那边了。”
  夜柳花魁向他颔首:“多谢。”
  “哪里。”他摇摇头,拍了拍小梅的肩膀,“我家小梅……还有、还有日暮也多承您照料。”
  花魁夜柳本来只是抿着唇在笑,听见这句话后却稍许露出了些惊讶的眼神。
  她看了一眼端坐在身旁的日暮,没有说话。
  糟糕,完球,自己好像一开口就露馅了?!
  只是当事鬼没有察觉到不对,或许说在他看来他们之间本该就有着密切的联系。
  无惨漫不经心地拨动了三味线的弦,滑润的音色也从那染着豆蔻的指下缓缓流淌而出。
  真的,不是他带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滤镜。
  鬼之始祖演奏出来的曲乐,还真就挺好听的。
  身为秃的小姑娘们陆陆续续也来到了房内,有几个还是专门负责花魁起居的,见着他在屋子里知晓着他和小梅之间的关系,她们也频频将好奇的眼神投注了过来。
  人一多,鬼舞辻无惨好像就没那么有耐心了,曲乐忽而一下子停滞了下来,而零也回过神,匆匆和花魁夜柳倒过别后便也走了出去。
  尽管那道目光如芒在背,他还是带上了门。
  靠着墙壁,他像是松垮了力道般,沿着墙根滑落着坐到了地板上。
  摸了摸胸口还未动的那几封东西,零到底是将它们取了出来。
  他不太敢作出那个猜测,尽管各种事实都直指那个模糊着的念头。
  鬼舞辻无惨到底懂不懂爱自己永远弄不明白。
  但好歹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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