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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零望着无惨看不出情绪来的神情已经很努力地想轻飘飘将这个话题带过了,然而无惨却又在他看不懂的情况下忽而烦躁了起来。
  只出现一瞬又潜藏起来的东西闪烁过得太快。
  无惨站了起来,试图以那身躯居高临下地俯视:“……把那个碍眼的面具摘下来。”
  “诶?”
  零想了想也就照做了。
  反正这段日子的捉迷藏也结束了,正主就在跟前呢,这用来遮掩他的面容的面具倒也确实不必再戴。
  只是手才扶到面具上他又迟疑了一下,那牵扯着红绳的手指也停顿了下来。
  不对,斑纹还在呢。
  哎,先前会发生大家都这么不冷静的事也实属无奈,要是早知道……他拿胭脂画一个,也好过现在这个情况啊。
  没有售后不能退货,他确实也是后悔了。
  无惨忍着自己额角的跳动,勉力将那狰狞的东西压抑下去:“你在犹豫什么?”
  “呃——”
  没能看见面具底下零纠结的神色,耐心终于见了底,无惨直直走了过来将手覆在了他的脑后。
  花纹越来越奔放的面具被他不容置疑地直接取了下来扔去了一边。
  木质的外壳跌落在榻榻米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零的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起来,抬头望出去,原来屋中的光线比他想的还要透亮一些。
  下意识地稍许眨了眨眼也是想要适应这样的亮度,而待他再睁眼时……他发现自己好像又得到了一些没用的小知识。
  鬼舞辻无惨的拟态改变是同样可以改变身上穿着的衣物的。
  乌墨般的长发终于重新蜷曲了起来,艳色色泽的女式小袖转而成为了深色的中衣与白色的羽织。
  滚着金边的外袍,那可真是一片纯白洁净似雪啊。
  无惨那骨节分明的手在扔下面具后随即便用上了些力,钳制着零的下颌的手让他无法再回避那滚烫的视线,而另一只手也不得空地,指腹隔空放在了那宛如有着生命力量般的斑纹上似是在摩挲着。
  瞧着那动作零很怀疑他是不是想不死心地试图将其擦拭而去,只是没考虑好怎么下手罢了。
  而随之到来的凉薄的触碰,也是一触即离。
  ……怎么了,是斑纹烫手还是咋滴?
  正胡思乱想着呢,零听得无惨的声音高高在上地响起,很有几分漫不经心随口问问的意味。
  “所以,你的答复呢?”
  呃,什么答复?他们之间还有什么问题吗?
  见他决定装傻装到彻底的样子,无惨当然是不会再将问题重复第二遍的。
  发出不耐的啧声也不是他会做出的事。
  就好似在一场成功的狩猎中,被蛇类盯上了的猎物在那艳丽而危险的猎手出手前永远不会察觉到他身藏何处,而无惨无声无息的举动也由不得零来反应。
  无惨的吻很浅,好像只是一个想要拉近距离般的举动,从鬓发处无意识贴上了他耳廓,比起从前来说不知生疏了有多少倍。
  殷红眸子好似也是因此而微微眯起,而当那苍白冰凉的触觉一下蔓延至额角,他才慌慌忙忙想要将无惨推开。
  零实在摸不透下一刻无惨到底会做什么,他总有一种对方要将那处无辜的皮肤撕咬开去的错觉。
  “别动。”低哑下来的声音总能很好地遮掩去某些东西,无惨又不慌不忙地抽身,合适的距离仿佛是他留给自己的一片余地。
  那摸着唇的动作着实像极了是在思考些什么。
  他好似此时此刻终于确定了什么,倏而猛烈起来的压迫感将零折磨地有点喘不上气。
  无惨这个人……这个鬼呢一直以来也是霸道惯了,他总是理直气壮地将自己给予出去的零星善意当做多大的赏赐般,而若换做常人无法承受的东西时,他又将自己比拟作天灾。
  总之没有拒绝的权力。
  零听着无惨慢条斯理地说:“你好像成功了。”
  不是,这个只有主语和谓语的句子,都构不成最基本的主谓宾结构吧?
  他、他到底成功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还没等零想明白自己到底做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无惨便压低了身子捧起了他的脸,贴合着后颈托起的手掌用着不容再被推开的力道,而另一只手也往着危险的地方摸了过去。
  一直以来在这些过分亲密的举动中总是睁着眼审视着一切的无惨第一次微微阖上了那双梅红色的瞳眸,他不知自己的举动中饱含着也变得更加渴切的掠夺。
  无惨的手将他拥的很紧,像是极力抓住所能夺到的一切那样紧紧禁锢着他。
  “唔——”
  他很想控诉的只有一点,鬼不需要换气,但是人还是需要呼吸的。
  漫长而令人窒息的拥吻在结束时零才仿佛活过来了一样,他大口喘息着,眼里跃动着不自知的东西。
  他很难改变自己这样宛如逆来顺受般的现状,过于盲目的追求早让他不晓得怎么去拒绝了,而现在这种情况……斯哈,说实话他也拒绝不了。
  纤长而苍白的指节已经将裹得严实的腰封挑开了,而在这时零却察觉到无惨的手一顿,随即安抚般按着他的胸膛。
  无惨用着极度不耐般的神色偏头转向了那道门扉,就在他宛如变脸般的神情下零也才迟迟听得门外有一道声音在敲门声后响起:“日暮,能进来吗?”
  恍然不知屋内情况的见世番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是有关明夜的安排,夜柳花魁那边——”
  零猛地一下子在无惨眼中的不耐爆发前抓住了他的衣襟。
  大白天的干这种事被人差点撞破了还是其次,并且看上去紧张的一批的他倒不是为了如此尴尬的处境而慌张。
  看着身下这样的他无惨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即他的喉咙动了动,吐露出的字句再次变得轻柔又婉转了起来:“现在、不太方便。”
  那个以稚嫩的年纪却依然令得所有人神魂颠倒的女孩的声音自然让人无法拒绝,即使没有理由,见世番没多犹豫就答应了下来:“那这样也行,我晚点再来?”
  “多谢。”
  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也听得脚步声逐渐远去,无惨重新低头看着零迷幻起来的神色,不轻不重地问:“这样可满意?”
  零从那双倍快乐的体验中回神后试探问:“……感谢您的不杀之恩?”
  “我以为你知道我不是想听这些。”无惨又眯起了眼,理所当然般漠然地说:“他人的死活说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零头痛地发觉自己又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了。
  算,算了,他的少爷能察觉到他的意思还能选择一个正常的手段解决了摆在眼前的问题,也,也算是一道曙光?
  对此零定定地仰起头仔细地看了无惨半晌,看得无惨的神色都要僵硬起来之时,一直没有敢放松的那只手也渐渐松开。
  他仰面躺在榻榻米上摊着双手尽量用着轻松的语气,只是稍稍偏过去些的脖颈透露了出了他的无措:“这、这还要说吗?”
  看着他的模样已经印证了自己想要确定的东西,无惨抑制着那些灼热蔓延起来的东西,含着笑意轻轻捧正他的脸:“我要听。”
  在那双殷红的眼眸的注视下,似乎任何聒噪着的声响都一同熄声了下去。
  在无惨的默许下零勉力支撑起来,犹豫了半天。
  他像是生怕打破这得来不易的平静般只是吻在了他的唇角。
 
 
第103章 
  悬停在叶尖的蜻蜓因着屋内发出的一道砰然巨响匆匆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你说什么?!是哪里来的混小子?!”
  妓夫太郎面色狰狞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听着那响声零第一时间没去捂耳朵,而是心疼地看着他不管不顾磕在桌面上的手掌。
  他意识到在这里吼的这么大声似乎也没用,回过神来少年扭头看向了他自己放在墙角的镰刀, 大有一种要冲出去砍死谁的冲动。
  “你冷静一下。”零不是那么理解地看向妓夫太郎, 或者说更是一种耐心的循循善诱, “你都不反对小梅在这里当游女……为什么又要阻止这件事发生?”
  妓夫太郎的拳头虚虚一握,烦躁地摇头道:“这哪里一样?!”
  他冷静地指出来:“可是小梅现在的选择可能要比成为花魁都要好噢?”
  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让自己不解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来, 首当其冲的……自然还是在那天摊牌之后, 鬼舞辻无惨依旧以那拟态的身份在这松井屋里待了下来。
  是的, 以,小姑娘,日暮,的身份。
  零不是没劝过无惨让他考虑一下大家的身心健康换一个正常一点的拟态,然而重新穿回了萝莉皮肤的无惨并不会听劝, 那定定看过来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他的提议多此一举。
  行吧,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管不了。
  而在收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复后无惨也很自然地将自己与小梅做下的约定忘了个一干二净。
  提起小梅时无惨依然蹙着眉,只是视线在触及到他后才稍作放缓:“她依旧是那样,傻的可以。”
  零很确信他本来想用蠢这个字,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才选了个委婉一点的形容词。
  嗯, 就是也没有多委婉就是了。
  在夜幕中无惨将白日落在他窗台上的夏花随手扫去了窗外。
  他没有多少说故事的天赋, 因而小梅怀着砰然心动拉着他倾诉的那些东西在他说来直白的可以。
  他嗤笑着慢慢道:“她说她喜欢上了一个人类, 一见钟情。”
  听了这句话零陡然睁大了眼睛,腰不酸了背不痛了,用着深恶痛绝的神色等待着他的下文。
  无惨皱眉, 在不快后也只是用着放纵的眼神看过来:“就这些。”
  “……?”零不可思议地扯着他的袖子:“人长怎么样家住哪儿月收入多少重点是——他对小梅是真心的吗?!这些小梅都没说?!”
  低头瞧了眼被他捏在手里的袖口, 无惨并未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抬首后端着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倒是对零的疑问作出了点评:“这一点她倒是像你。”
  零没太听懂他的意思,纳闷地问:“哪一点?”
  还没听见答复呢,忽然在眼前放大的毫无死角的绝美容颜让他停止了思考。
  无惨从容地抽身后才以袖遮面玩味地说道:“就是这一点。”
  ……行吧他懂了。
  看脸是吧。
  零发觉有的时候他的少爷怎么就不知道矜持和谦虚这两个词怎么写啊?
  按照无惨的意思,小梅和他提及的那些话语刨除掉对对方的颜值形容后似乎就没剩下什么可以挖掘的内容了,零仔细琢磨了一番,才从小梅先前和他那几句充分展现了文化水平的对话中提取出了一二信息来。
  呵,和大名有关是吧?
  哪个村出来的家伙啊,勾勾手指就想把他家的孩子拐走?!
  带着一腔老父亲的怒火回到自己屋中的零在看见毫不知情的妓夫太郎回来的时候心态又有了些许的转变。
  果不其然在听说了这番事情以后妓夫太郎也是惊怒不已,而自己仔细想了想,有了充分的时间消化这个消息的他倒没有少年那样气愤了。
  “她和我做过约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妓夫太郎在听完他的疑惑后,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脾气不该对着他发,因而语气生硬地给出了解释,“嫁人这种事……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零:“……”
  不是,嫁人不可以,成为花魁就可以了吗?
  这个逻辑和思路是不是有一些小小的问题?
  妓夫太郎皱着眉:“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少年如此真心实意的疑惑,零语塞地发觉他确实不该带着他们在这里久留。
  他点点头和妓夫太郎商量道:“总之先收集一下对方的信息,看看那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先不要去小梅跟前提起这件事。”
  妓夫太郎不满地忿忿问:“为什么?”
  他那眼神似乎在控诉,自己不是应该和他站在同一战线的么?
  “这件事上,小梅不太可能会只因我们两个人的话就放弃。”零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按下来,“静观其变是最好的选择吧?”
  “首先要让小梅自己发现对方不是个好货色,这才不至于伤感情……”
  “等一等。”妓夫太郎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先前不是还说这可能是个比成为花魁还要好的结果?”
  零挑了挑眉,用着笃定的声音说:“那是放在外边儿的情况,能来吉原的男人,有几个是好东西?”
  妓夫太郎:“。”
  要是放在吉原外呢,等孩子们到了年纪他是当然不会介意他们在合适的时候找到自己的意中人的。
  就是他这个老父亲这一关可不太好过。
  就算小梅这个小姑娘不爱学习是个学渣,他未来的女婿可也得起码是985毕业的标准。
  莫问,问就是嫁不出去最好,嫁人生子买房,三样要是都不沾那人生该多快乐啊。
  笑死,钱根本花不完。
  当然这也是玩笑话。
  见少年勉勉强强和自己达成了共识,他又不经意道:“过两天我正好要去吉原外面将先前订的一些衣服取回来,你和我一起去吧?”
  “啧,真麻烦啊你。”
  饶是这样说,妓夫太郎还是点了头。
  *
  空气中浮动着的热浪阻挡不了要从胃中满溢出来的蝴蝶,四四方方的吉原本就不大,清俊的少年与美丽的少女沿着道旁的门柳从路的尽头正在走来。
  斜阳向西,本来零是在收起搭在头顶用来遮阳的竹棚也准备收摊,然而见到那两道身影后他眨了眨眼,转过心念便没有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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