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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零努力地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以他这些天来对锖兔的认识,看似平静的少年心里掀起的波澜必然不会比自己的低。
  诶呀,要说用镜花水月来形容富冈义勇,那锖兔可就是拥有狂风暴雨的惊涛骇浪了呀。
  这一届的水呼真是了不得喔。
  富冈义勇用很有他风格的话语言简意赅地讲述了自己来到鬼杀队之前发生的事。
  零本来很想说声告辞,但又紧接着升起的不想再逃避下去的念头让他还是留了下来。
  离开的人与被留下来的人不知哪一方才更为痛苦,而在富冈义勇和他的姐姐之间,富冈义勇显然陷入了如同死胡同般的绝望中。
  这些事想来鳞泷先生也都清楚,而不知道为何做事非常通透的鳞泷先生却并没有开导过他。
  零无意间瞥了眼在读条蓄力一样的锖兔,顿时明悟了。
  年长者的话语虽是很有力度与经验,但哪有同伴的人格修正拳来的直接爽快呢!
  零很给面子地闭上眼睛后就听见了一声闷响,再睁开时富冈义勇就已经捂着青肿的脸呆呆坐在地上了。
  那一拳可真是实打实的,他心说锖兔你何必往人家脸上打呢,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嘛!
  “不如自己死掉这种话,别给我说第二次。”
  “绝交……如果再有下次,我和你就到此为止了!”
  这句放在他们这个年纪总有种微妙意思的话语在锖兔说来怎么听怎么严重,富冈义勇显然也没想到锖兔会这么表示,一向和小老头似的古井无波的神情也破了功。
  接下来就是锖兔的个人输出环节,他一边说,坐在地上的富冈义勇一边点头,湖蓝色的眼里印着溪水波纹之上星星点点的亮光,璀如沙底闪耀着的珍珠。
  “你不要只点头,你要这样去做!”锖兔说完这些意犹未尽,转头很是警惕地看向了零,“你呢?你还有什么心事瞒着我们?鳞泷老师带你回来一定有老师自己的理由,不如这次一起说了,咱们师兄弟往后再无须和对方隐瞒什么!”
  零:“……”
  那个,吃到嘴里的瓜真的很甜很靓仔,但是引火烧身的时候也是真的痛。
  锖兔还在紧紧盯着他,富冈义勇收起了心事也捂着脸看过来。
  零动了动喉咙,干笑一声:“咱们还没那么熟吧……我还没想改口叫鳞泷先生为老师。”
  “你在撒谎,你已经叫我师兄了。”
  听了这话才掏心掏肺过的富冈义勇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伤心,可零看着锖兔没那么容易被忽悠过去,他直白地问了出来:“你在想要和我们划清界限,为什么?”
  零退了几步有点扛不住锖兔那灼灼的视线:“说真的,只要别和我扯上关系,你好我好大家好。”
  锖兔摇着头逼近过来:“没听说过!”
  “……你这语气很适合去说漫才诶。”
  这时候零还有工夫胡思乱想地瞥了眼富冈义勇,不过想了想他那沉默寡言的性子还是算了吧。
  这孩子都不知道什么叫尴尬的,台底下倒喝彩都能听岔吧。
  零眼看锖兔似乎又动了火气蠢蠢欲动地很想给他也和给富冈义勇似的来那么一下,低头看了看身上缠满的绷带他只好很有求生欲地无奈道:“和我扯上关系很有可能会变成鬼的啦。”
  锖兔&义勇:“……?”
  “同伴友人,儿……弟弟妹妹,”零闭上眼,“还有——”
  “……心上人。”
  两个并没有多少次正面接触过鬼的少年愣住了,即使是富冈义勇也没有见过杀害了他的姐姐的那只鬼的样子。
  到底是死亡更可怕还是变成鬼更可怕,他们甚至一下子都没法说出一句话来。
  只是富冈义勇这次的反应居然比锖兔快了那么一分,他想了又想,默默地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番零:“心上人?”
  刚想说话的锖兔:“……?”
  怎么了,都用这种眼神看他干什么?!
  抬头睁眼想看看两人是什么反应的零觉得自己很好地理解了他们的问号,并且也同时一起打出了一串问号:“我有心上人这件事很奇怪吗???”
  真的是,这是在看不起谁呢?!
 
 
第119章 
  两个目前生理年龄算起来还要比他大两岁的少年在听见零这声怒吼之后下意识地咳嗽了一声转过了头去, 只是从面颊红到耳廓的神情和忍不住偷瞄过来的眼神暴露了两人的心情。
  知慕少艾既懵懂又美好,零好笑地品着他俩欲言又止的样子,松了口的同时弯腰在地上捡了片轻而薄的石块。
  脱手而出的石块在溪面上晃了几下便跳去了对面的岸边。
  泛起涟漪又重归平静的溪流轻悄悄地覆过了一切, 而消化了信息的锖兔与富冈义勇也是一左一右走了过来, 两人在零身后对视一眼, 也弯腰挑着石子打起了水漂。
  可能也是学了水呼的关系, 对水非常亲切的他们也是打水漂的个中好手了,零郁闷地瞧着那漂亮的水花飞溅似是流光飞转过一般。
  锖兔回头正好看见了他这个表情,只能张了张嘴低声道:“节哀。”
  富冈义勇一如既往地不善言辞, 只是用点头表示他也一样。
  零也挺复杂地说:“你们是当他们被鬼杀队杀掉了我才会在这里?”
  “难道不是吗?”将这句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后锖兔才察觉到不对劲,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几乎是在瞬间跳了起来, “难不成……他们,他们还在吃人?”
  他的话好像说的也太直白了一点, 直白地零都不知道该不该点这个头。
  这个冲击可能对于两个少年来说也有点大了, 先前还能给富冈义勇来个人格修正拳让他不要继续自暴自弃的锖兔几次没能组织起语言, 最后只能说:“我们是不会变成鬼的!”
  零有料想过锖兔可能会有很多种回答,比如什么一贯以来听到的劝自己大义灭亲的。
  他就是没想到锖兔会这么说。
  “这你怎么保证, 主动权又不在你手上。”零啼笑皆非, 摆了摆手让水呼俩师兄弟还是别纠结这个问题了, “算了算了, 我就当没说过, 你们也就当没听到。”
  然而锖兔摇头:“不行。”
  性格爽朗也以大师兄自居非常照顾师弟的粉发少年好像比富冈义勇还要倔强那么几分,不太能接受将问题糊弄过去这个选项,“我们水之呼吸一脉从未出出现过背叛, 往日不会, 以后也不会。”
  零的眼神飘忽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更不能留下来给这个名声开个先例了。
  不过他倒是还记得整开好感度列表瞄了一眼, 见锖兔和富冈义勇都不在其上,稍稍放心了点。
  谢邀,他这个人形十二鬼月探测器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锖兔看见了零的心不在焉,抿唇扯了扯富冈义勇的衣袖低声道:“你也帮我说话啊。”
  富冈义勇懵比地看过去,而锖兔那自觉很轻的声音就是零也听得明明白白的。
  该怎么说呢,果然他就是应付不来这种类型的小孩。
  多少令人心跳骤停的场面他也走过来了,这种本来应该成为本能的接受别人的善意的能力却好像有点找不到了。
  零心下甚至觉得如今比他当初还在万世极乐教时都要不自在那么几分。
  但好像一旦撑过了开头,感觉还不赖?
  迈入深秋的山林少了些许鸟雀的啼鸣,小动物也在忙着为过冬贮藏掉在落叶中的果子。
  流水裹着金黄的叶片一直走出了很远,半途也不知会在哪里搁浅,终而腐烂成泥。
  “即使无法面对从前的亲人,”富冈义勇忽而说,很难分辨他这是有感而发还是组织了半天的语言,“罪魁祸首……一直以来只有那一个。”
  零:“……”
  我谢谢您。
  这会儿调整完了心态他的面上倒是不会让水呼俩师兄弟再看出什么端倪来,锖兔虽然敏锐但也无从发现那藏的很好的渊源,他也觉得零这个性格比义勇难搞多了。
  “走吧,我们先回去?若是被鳞泷老师发现我们偷懒——”只是锖兔这话说到一半又皱眉生生改了主意,“还是说,你想一个人静静?”
  不同性格自然只能用不同的方式来对待,何况零现在身上还带伤也没法和他们一块儿修行,自然也不会被鳞泷先生教育。
  这还是富冈义勇提的建议,锖兔微妙地想可能他是真的非常喜爱狭雾山的风景了。
  “……欸?”正准备放弃计划打道回府顺带提前去尝个晚饭的零心说自己幸好没提前走过去。
  自己送上门来的机会这不是不要白不要嘛?
  看着锖兔和富冈义勇离开的背影零还稍稍纠结了一下,只是他也没动摇多久,跺了跺脚还是朝着既定好的方向用他现在能走的最快的速度走了起来。
  然后在快要走出树林前就被人拎着衣领给拦住了。
  “想去哪儿?”鳞泷先生可能也是跟了一路了,见零确实快要走出狭雾山的地界了这才现身拦住了他。
  抓着自己衬衫的领口零扑腾了两下也就懒得挣扎了:“你原来一直跟着我们啊。”
  “怎么样,见着富冈义勇和锖兔感情这么好,是不是很感动?”
  “不是跟着你们,我是跟着你。”鳞泷先生并不为他的插科打诨所动,“这个时节,你又准备去哪里?”
  零抬头瞧了眼他面具后精神抖擞的白色短发,也没尊老爱幼的意思:“反正也和你们没有关系吧?”
  鳞泷先生快被气笑了:“没有关系?你硬要这样撇清关系,那我只能明日带你走一趟,想来主公也等候你多时了。”
  零瞪着眼睛看着他那面具:“你在威胁我?”
  好家伙,没想到鬼杀队也出了这么个浓眉大眼的脑袋会转弯的家伙?
  “并不。”鳞泷先生摇了摇头,“我无法说服你留下来,锖兔与义勇也无法做到的话,那也就只有主公能办到了——其实主公更想你能在自愿的情况下,前往与他一谈。”
  零面无表情地推着他的手臂:“好有意思啊,你们哪里来的自信?”
  见零油盐不进的样子,鳞泷先生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鬼舞辻无惨已经开始找你了,狭雾山目前还算安全。”
  鳞泷先生没将情况说得更详细,只是因他觉得如果零要是知道了详情,对方并不可能会如同常人所想那样勉力躲藏起来。
  这些日子的观察下来他只觉得零更有可能自己送上门去,只为寻求一个答案吧。
  “……那个什么。”果然如鳞泷先生所预料的那样,零的神情凝固了一下,然后将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转移话题的手段用了个通透。
  嗯,很糟糕的手段。
  那翻脸做出的努力想要翻篇的漫不经心状着实很努力了,鳞泷先生瞧着他捻着自己衣摆的小动作,面具下严肃的表情也忍不住稍稍松快了些。
  “水之呼吸,好,好学吗?”
  这不就成了?
  *
  “列车上的鬼?嗯,我会汇报给队里,让主公调度安排这件事。”
  跑路进行时被鳞泷先生一把当场抓获的零还是被他没有放松地提溜着带回来的,锖兔和富冈义勇见着这个情况在知道了内情后,就连吃晚饭时都一直用着不赞同的眼神频频看向他。
  零也只好将列车上的事拿出来分享一二以暂时稳住他们。
  “如果没错的话,对方可能,位列十二鬼月。”零委婉地用了可能这两个字,锖兔和富冈义勇自然还在为他能从鬼的手里跑出来、并且再度为他的非酋体质感到震惊,而鳞泷先生也听懂了他的意思。
  在小辈面前一贯维持着波澜不惊状态的鳞泷先生只拿眼神示意他:你以前认识?
  零不着痕迹地摇头。
  笑话,要是认识至于一见面这么不给面子……喔不对。
  要是认识那他就不可能现在在这儿了呀。
  “他会让人陷入睡梦之中,怎么躲开这招我还不清楚。”他擦了擦嘴将筷子放下,“至于怎么醒过来,在梦里自杀就行了。”
  至于梦到了什么以及对方暂用的姓名什么的零还是藏了一手,他思索着那个位列十二鬼月之一叫做魇梦的家伙看着打扮也是蛮新潮的,仅是在列车上的偶遇还不能确定对方的行动范围。
  不过估摸着鬼杀队会按照列车停靠的站点城镇一个个排查过去就对了。
  听着这样的消息锖兔好像觉得眼前的晚饭都不香了:“自杀?”
  才教育过富冈义勇要怀抱逝去之人的期待往前走下去的他思绪暂时陷入了混乱中。
  “没冲突啦。”零一下子也就猜出了他在想什么,摆了摆手说:“你要是亲身体验一下你就知道了,那个鬼会让你做一个美梦,当然是他自己这么说的。”
  他至今想起那美梦就后背发凉好不好,比起后面的噩梦还恐怖啊。
  富冈义勇本来还沉浸在萝卜汤的怀抱中没有掺和进聊天里,听了这话他慢慢抬头看过来:“鬼不可能那么好心。”
  “当然,所以他还能让人做噩梦啊。”零耸了耸肩,“我合理怀疑那也是个小变态,就喜欢看人在喜悦与绝望的巨大落差下崩溃的样子。”
  “咳。”鳞泷先生在这时候咳嗽了一声。
  水呼俩兄弟当然没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而有些关心起了老师的身体,鳞泷先生一左一右拍了拍他们的脑袋:“走吧,休息之后在睡前还需加练一组劈斩训练。”
  两人不疑有他地点了点头就摸出训练用的木刀走了出去。
  鳞泷先生这才转向他,斟酌着无奈道:“在他俩面前,你……”
  “忘了,这种习惯怎么改,又不是我想欺骗你们感情的?”零卷了卷自己的袖子,语气无辜着,“这不是和衣服一样裁剪地合身了就能凑合着穿的啊……装小孩这种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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